昊昊麻麻的推薦小屋19:最近帶小孩太忙了,沒有時間看新的小說,所以隻能發發以前看過的推薦給大家,我一般都比較喜歡看已經完結了的小說,還在連載的看着難受,所以也隻給大家推薦完結小說!
《黑蓮花攻略手冊》------by白羽摘雕弓
這個世界妖物橫行,正待英雄兒女書寫傳奇。
可惜,你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主,不是身嬌體貴的反派女二,而是人人讨厭的炮灰女三。
原身暗戀男主,暗害女主,終其一生為男女主角的愛情之路使絆子,讓姐控男二踩在腳下,用生命為“蠢”作注解。
“你的意思是……搶了女主的男人,我就成功了?”
“抱歉,您的攻略對象他……是女主的弟弟。”
-弟弟?
-對,就是那個暗戀姐姐而不得的,心術不正、心理扭曲、心狠手辣的……黑蓮花弟弟。
小說内容節選:
“熱鬧看夠了沒有?”
妙妙的袖子被黑蓮花一拉,這才回過神來,還來不及收起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
慕聲心裡很不高興。
正說着話,這人的魂兒就讓别人勾了去,聽得一臉興緻勃勃,哪怕此刻他躺在地上突然咽了氣,她也不會有一點察覺,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沒心沒肺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妙妙笑得如春光明媚,擡手便往他額頭上摸,“你哪兒不舒服?”
他偏頭一避閃開,飛速地出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一雙漆黑的眸子望定她:“你真的一點也不怨……”
“不怨不怨不怨。”妙妙眉頭一蹙,“來來回回老提這事,煩不煩。”
她将手收回來,不輕不重地拍着他的胸脯:“我不怪你,那是我寬容,大度,不跟你一般見識。”
她頓了頓,斜眼打量慕聲,又帶上那種幸災樂禍的笑意,“你以為你有什麼天大的魅力讓我為你傾倒,或者……就慕公子這樣的,我還能在你身上圖到什麼?”
“……”慕聲咬牙,臉色有些難看。
妙妙看他的模樣,知道自己又不慎戳着了他的痛腳。
淩妙妙,你說話能不能别這麼損?你是要攻略他,可不是氣死他……
她非常懊悔地思考了片刻,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你總是這樣不放心,想必是因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既然這樣,我也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好了。”
她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了一個,興奮地趴下來,俯身湊到了他耳邊。
慕聲感覺到她的發絲拂過自己的臉,随後,柔軟而冰涼的嘴唇不經意擦過他的耳廓,如同觸碰到了新鮮的花瓣,背後猝不及防,一陣過電般的戰栗。
她用手遮着,壓低聲音,生怕讓别人聽了去:“我……直到今年才來了葵水,比其他女孩晚了四五年。來葵水的那天晚上,我都高興哭了,之前還以為自己是個假女人來着……”
她的聲音在耳邊沙沙震動,帶着整個耳朵、脖頸,連帶着半邊身體都一陣陣的酥麻。
這些年行走江湖,投懷送抱者不在少數,刻意撲上來的軟玉溫香,還未等近身,先有一股脂粉膩氣。
先動情的女兒家羞怯,在少年眼裡都矯揉造作的,醜态百出。
可眼前的少女錯就錯在渾然不知,她既無心,那些親昵就忽然變得難以預測,就好像走在路上,冷不丁掃到腿的一枝斜出的薔薇,花瓣間的露水猛地順着皮膚流下去,透心涼,随即忍不住久久回想。
反複回想那一刻刺激的心跳。
妙妙突然發覺慕聲的身體緊繃,稍一離開,竟然見到他偏過頭去,面色紅一陣白一陣,耳尖微微發紅,語氣相當不善,“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這不算秘密嗎?我覺得已經很私密啦——”她皺起眉頭,半是疑惑半是謹慎,“……你知道葵水是什麼嗎?”
“知道,别說了!”他望過來,一向深不見底的黑眸裡竟然閃爍着幾絲無措的羞惱。
淩妙妙放下心來,一伸懶腰仰倒在草地上,“行了,交換秘密完畢。要是我敢洩露半個字,你就把我的秘密說得世人皆知呗,現在你大可放心……”
慕聲忍無可忍地閉上眼睛,聽見她還在耳畔絮絮叨叨,“對了,說到葵水……”她的聲音頓住了,随後是窸窸窣窣展開紙包的聲音的聲音。他微微睜眼,就看到眼前一道虛影,随後嘴裡被喂了一顆什麼東西。
“别别,别吐……”像是覺察到他的抗拒,她冰涼的手指帶着那東西往進頂了一下,随後幹脆不講理地封住了他的唇。
一股甜味蔓延開來。
他怔了一下:這又是什麼東西?
“金絲蜜棗,專補血的。”她捧着臉笑,“我爹說了,天天吃紅棗,健康不顯老。”
“拿開。”他含糊道,待淩妙妙收回手,才慢慢地将它咀嚼吞咽。蜜棗的果核已經被去掉了,是在阿膠和蔗糖裡熬制過的,每一口都浸着香甜。
她身上怎麼有這麼多甜的東西?
這幾日吃過的甜蜜,比他長到這麼大吃過的加起來都要多。
“太甜了。”他下意識地舔舔嘴唇,那種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因為久違,似乎有些不真實。
“甜有什麼不好?”淩妙妙擡手遮着陽光,語氣相當不屑,“活着已經這麼苦了,就得給自己找點甜哪。”
慕聲微微一怔,也就是一瞬的功夫,坐在他身邊的女孩兒已經從懷裡拿出個紙包,鼓囊囊地塞進他懷裡,又熟練地幫他拉了拉襟口:“留着以後吃。”
……我不要。
心裡有個聲音一遍遍提醒着他,可是不知為何遲遲不能擡起手。還給她,還給她啊……誰的垂憐都不需要……
“妙妙……”遠處傳來一聲喚。
“哎,柳大哥!”她的聲音霎時變得生龍活虎,拎起裙子便毫無留戀地跑掉了。
他睜眼回頭看,隻能看到她興高采烈奔向柳拂衣的背影。旁邊她坐過的地方,一圈青草都被壓塌下去一寸,草痕仍在,人卻走遠了。
“阿聲。”慕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左手邊是慕瑤的青色裙擺,她蹲了下來,低頭查看他的傷勢。
本該如此。
他閉起眼睛,慕瑤熟悉的氣息将他環繞,這才是他十餘年魂牽夢萦的氣息。
“好些了嗎?”她的手拂過他的胸膛,“我看看你的傷。”
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将衣服裡的蜜棗換了手,飛速地藏進袖中。
心髒一陣亂跳,許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緊張,随即是深重的茫然:他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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