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自然不會問,而局外人其實也不必答。
重要的不是寫作,也不是做着的事,隻是做着。我比較喜歡做着的那個我。
一個世界裡過于莊重嚴謹,另一個世界裡必然放浪形骸。
夢想不必然擔負謀生的義務,相反,它是我們的親生骨肉,需要貼身背負,無論得失失意都不離不棄。因為隻要還有可以稱之為夢想的東西存在,一切的辛苦委屈就不值得計較。
重讀舊日文字如同攬鏡自照,必須面對歲月裡的青澀、矯情、魯莽、自戀,種種不足與缺憾,内心時常覺得羞愧。
文字背後的光陰不可重回,時光自有它自己的故事,保留它不美好但真實的面目,也是對成長本身的信任與尊重。
在一個缺乏信仰的民族,一個沒有信念的時代,不僅僅已經失去悟性的土壤,更甚至淪為祿蠹之輩歪曲利用的借口。
人生充滿悖論,這個時代鼓蕩起每一個人的野心,卻又無法給予滿足。
文字原本隻是一種映照,經由寫作者之手,映照閱讀者心底山河,山川河流的景緻,原本就在他人心裡,寫作者隻是提供了一種路徑,使向内的觀照成為一種可能。
文字一經寫下,寫作者的使命便已完成。它以一本書的形式呈現,為人喜愛或者诟病,附加意義,貼上标簽,都自有其命運。
每一個還沒有去過西藏的人,都深信有一天會踏上那片土地。每一個離開西藏的人,都深信自己還會回去,因為将魂留在了那裡。
修行之功,在于自我的明心見性。
人類所有朝向内心的活動從來都是甘苦自知,不足為外人道。
世上一切幸福,來自利他的心;世上一切不幸,來自對自己的愛。
美好生活的意義,不在于擁有物質的多少,而在于睡夢安穩,内心清淨。
被商業社會打磨練出來的現代人,在自身膨脹的欲望面前,無法理解他們與牲畜同居一棟房屋,無法理解他們對終年不變的酥油糌粑的熱愛,無法理解他們遠離城市便捷的物質獲取渠道,久居音訊阻隔的大山深處的安之若素。
對于一個沒有普世信仰的民族,所有的傳說都隻是傳奇。
真正能稱之為信仰的,恰恰是與生俱來的。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扇一扇的門,有的門被打開了,有的從未被打開過。
人類的天性深處,住着一個喜歡說“不”的小孩子。對于唾手可得的事物,往往視而不見。對于别人要求不能去做的事,一定要千方百計地去嘗試。
人性如此,愈是禁忌的事物,愈是激起骨子裡的好勝之心,偏要想方設法去嘗試一番,并且百折不撓,锲而不舍。
信仰,總在最貧瘠也最豐饒的土地上開花結果。純淨的信仰力量,根植在民間。
在任何一種文化之中,洞悉智慧與使命的人們都是存在的。
沒有人能代替别人必然要走的彎路,必然要栽的跟頭,必然要執着的的妄念。
置身何地,在何種處境之下,其實并無大分别,照樣可以修持練習,隻要心中不存障礙,此時已無人可為之設下障礙。
我從不懷疑貓的眼睛能夠在黑暗中視物一樣,我從不懷疑超出普通人類理解力之外的智慧和神通的真實存在。
佛法認為萬事皆有因緣,這與辯證唯物主義的觀點并無二緻。世間萬物的存在與消亡,都在偶然與必然之間。
以上文字個人摘抄于《不負如來不負卿》一書,作者:姚敏。憑個人喜好而記,願與大家共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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