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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塔的故事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30 15:14:15

千禧塔的故事?千禧青年出“塔”記 “00後”一代即将完成從大學到社會的轉換,在時代浪潮中以獨有姿态洶湧而來,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千禧塔的故事?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千禧塔的故事(千禧青年出塔記)1

千禧塔的故事

千禧青年出“塔”記 “00後”一代即将完成從大學到社會的轉換,在時代浪潮中以獨有姿态洶湧而來

2000年,第一批“00後”來到人世間,他們生于中國經濟飛騰發展的黃金十年,又在網絡潮流中成為真正的數字原住民,他們是備受關注的千禧青年。

屬于這一代的困惑還未真正到來,因此很難在千禧青年身上看到模糊感和矛盾感。時代正繁盛,他們未經落灰,其特質愈發張揚亮眼。物質極為豐盛的年代,他們更注重精神世界,更關心與自我的對話;國力強盛的當今,他們追求個性,渴望選擇的權利;多元文化橫流的當下,他們不斷接受沖擊,又反過來塑造文化。

千禧青年,是真正平視世界的一代,他們更難被描述,又更難被束縛,他們各自肆意生長,也自有磨難——經曆生育高峰,入園難、入學難、中考難、高考難,最大的集體記憶或許是新冠肺炎疫情,更有“大學才四年,疫情占三年”的苦中調侃。

千禧青年即将完成從大學到社會的轉換。“象牙塔”曾抵擋住的風雨,下一秒或許就将降臨。出“塔”之前,千禧青年将如何颠覆固有,創造新的世界?或許從以下幾位千禧青年的故事中,我們能窺見一二。

時代浪潮早已開閘。在洪流中,千禧青年正以獨有姿态,洶湧而來。

金雅文:“我現在想賺錢,掌控自己的人生”

見到金雅文時,她已連續工作二十多天。畢業前她正式與常合作的模特公司簽約,自诩目前為了幾兩碎銀,正在模特這條路上橫沖直撞。她坦言:“我是個很俗氣的人,我現在就隻想賺錢。”

因為活潑好動,耐不住性子,讀書讀不進去,高二時金雅文開始琢磨着轉換今後的道路,“我有很強的表演欲,平時也比較臭美,就決定走模特這條路,讀了服裝表演專業。”金雅文說,“當時我成績也還不錯,但重新選擇另一個方向,沒有人覺得不可以。”

在職業選擇上,千禧青年有自己的考量,他們不太糾結于長遠未來,也不熱衷于追求毫無波瀾的安穩。“如果以後不當模特,想去幹什麼?很坦白地說,真的沒有考慮過,我一直都是先活在當下的。”金雅文說,“趁着年輕,去幹喜歡的事業,積攢的金錢和經曆都是自己的,至于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

其實一開始,金雅文也不像現在這樣灑脫。“客戶選擇模特,他喜歡你或不喜歡你都是沒有理由的。”金雅文曾感到挫敗,但她學會調整自己,把他們這一代的一句常用語挂在嘴邊:“我隻是來打工的。”秉持着這樣的心态,她會覺得放松不少,“我不用管别人說什麼,隻要按照自己最好的狀态去做好這份工作就可以了。”

因為拍攝需頻繁換戴耳環,金雅文的耳朵後長了一個增生瘤。然而幾個月過去了,她依舊沒有時間去醫院做手術:“我要賺錢,這些辛苦是我必須要去付出的。”

事實上,金雅文并非長于貧困之家,“我努力賺錢,是為了讓自己更加自由,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對于金雅文來說,金錢讓自己有最大限度擺脫一切自己不想要的束縛,這是她安全感的一大來源。

對于這一代來說,已不再刻意掩飾對于金錢的渴望。在物質豐盈的年代裡,金錢的作用不局限于溫飽,而在于提供更多的選擇權。他們直白地表露,自嘲是個“俗人”,但事實上他們更關注精神世界,金錢不過是一種最為直接的手段,恰如金雅文所說:“我永遠處于一種不滿足的狀态,但我沒多少野心,我隻是想掌控自己的人生。”

曹識:“我不接受被框死在固定的人生中”

曹識覺得,對于汽車的喜愛,可能是很多男孩子與生俱來的特點。他自小便對汽車品牌如數家珍,像是子期在伯牙的琴聲裡暢遊,他能敏銳感受到不同車型設計的張力,“有的車像是雕塑,設計漂亮到輕易就能打動我,由衷激發我的熱情。”出于對汽車的熱愛,曹識選擇就讀智能出行專業,并從一開始就認定這是以後想要工作和發展的方向。

要不要把興趣變成工作,這是辯論場上經久不衰的辯題。反對派常認為,興趣一旦跟工作挂上鈎,那麼喜歡的東西也會逐漸枯燥起來。但曹識并不認同這個觀點:“痛苦和壓力不可避免,但我内心總有最後一根稻草,那些出彩的汽車設計作品總能一次又一次激發我内心深處對這個專業的由衷熱愛,讓我有動力去克服困難。”

對于千禧青年來說,枯燥或許是最大的折磨。他們總想找點樂趣,又或者熱衷于為一成不變添點新意,他們需要“不一樣”,來證明自己是不同的個體。曹識很珍惜現在在校園的日子,創造力和想象力可以盡情發揮,不必被車企的現實需求束縛,可以大膽在設計中保留作品的辨識度:“我要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我的設計,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介意妥協,但我不喜歡妥協。”

連日來,“躺平”“擺爛”成為熱門關鍵詞,不少千禧青年也不斷叫嚣着“卷不動了”“不想努力了”,曹識覺得,很多時候這隻是自嘲的一種說法,“在适當休息過後,我們依然會選擇繼續向前。”

如果真的要給千禧青年“打标簽”,除了個性外,曹識認為他們這一代身上更有一種“不确定感”。在變動中,他們得以更加張揚:“成熟的界限對于我們來說很模糊,我們很難被定義,很難接收被框死在固定的人生中,我就喜歡挑戰未知的東西,我永遠不會給自己的人生設限。”

張丹妮:“我的底氣來源于工作而非婚姻”

不同于追求個性的同齡人,張丹妮自小是個極為标準的“乖乖女”,幾乎沒有過叛逆期,填報高考志願時也是聽從家人意見轉換方向,即使她一開始心儀的是網絡新媒體專業。

臨近畢業,父母希望張丹妮考公務員。他們認為,一份穩定的體面工作更适合女孩子。但這一次,張丹妮猶豫了。

“由于疫情影響,大學生涯中有兩年時間,校園都處在一個近乎封閉的狀态,日常待在宿舍裡,活動範圍很小。”但獨處也讓張丹妮慢慢認識自己的内心:“每次都是别人推着我走,而不是自己想去做,其實有時候被推着走也沒什麼不好,但隻要他們一推,我就走,都沒有去想為什麼要這樣走。”她發現自己焦慮的來源是因為沒有主見:“比如選專業的時候,我完全可以說不,我想去另一條路試試。可我沒有。”這一次她想作出改變。

如今,張丹妮順利入職一家彩妝公司,她在工作上投入很多熱情和精力,在重新找尋自己意義的過程中,她的想法更加明确,自我更加清晰,她的“叛逆期”仿佛這時才來,“我不會再盲目去順從一些想法了。”

比如在婚戀這件事上,“老一輩會有一些固執的想法,他們會催戀催婚,覺得女孩子不管工作多麼成功,如果不結婚生子,人生就沒有保障。”倘若是以前的張丹妮,或許會在工作穩定後就遵從長輩的建議去相親,但新一代的婚戀觀早已随着時代發展而更新:“我自己也可以賺錢,女性最大的底氣應該來源于工作,我很害怕我身上的标簽不再是我自己,而是誰的老婆、誰的媽媽。”

葉崇傑:“用時代的積木去搭建自己的城堡”

臨近畢業,相比于同學們去大廠工作,葉崇傑選擇了一條更小衆的創業之路。他希望自己能夠做喜歡的事,用技術改變這個世界。

在葉崇傑看來,自己在企業和在創業項目中做技術開發,工作内容上并沒有特别大的區别,都是一天十幾個小時在電腦前寫代碼、修bug(錯誤)。但如果創業,自己将擁有更多的自主選擇權,可以自己思考,把控方向。

從大二暑假開始,葉崇傑就開始嘗試創業。然而這條路并不平坦,他坦言:“大學生創業失敗的概率是很大的。”但是他并不害怕失敗,創業将打造自己的不可替代性,即便最後失敗了,但在經曆上而言同樣是收獲,而這種機會是更為難得的。

葉崇傑目前正在推進的創業項目是将VR技術引入劇本殺,以解決傳統劇本殺沉浸感不足和成本較高的問題。作為重度遊戲玩家和互聯網“原住民”,他希望VR技術能讓玩家可以沉浸到劇本中所描述的人物形象和場景,以較低的成本随時實現虛拟空間場景的疊代和替換。“我更想做一些自己的東西,天真一點說就是為了夢想,讓這個世界更好玩。”

“‘00後’是一個很複雜的群體,也有很多人會想按部就班,會迷茫。”葉崇傑說,“但 ‘自主性’可能是‘00後’的特征之一。”他告訴記者,自己在創業的過程中,遇到很多不求金錢回報、但想做一些很酷的事情的夥伴。他們有自己的興趣和夢想,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做一些或許對自己職業發展并沒有那麼有幫助的事情,去實現他們想去實現的未來。

說到青春的遺憾,葉崇傑表示因為疫情的影響,自己在社交方有很多缺失。“我參加過不少創業活動,認識了不少很厲害很酷的創業者,他們有很棒的想法,但和他們的接觸僅限于線上,難有進一步交流的機會。”

但他同樣認為生在這個時代是幸運的。作為技術開發人員,葉崇傑感歎這個時代極為豐富的資源。5G、顯卡技術、鴻蒙系統……這些資源為他這樣的年輕人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去實現自己想做的事。

他形容這像是搭樂高:“時代為我們提供了豐富多樣的樂高積木,而我們能夠用這些積木,去搭建一個自己的城堡。”

文/羊城晚報記者 謝小婉 孫梓青

來源: 羊城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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