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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敗露第27章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3-13 16:21:46

陰謀敗露第27章(忠誠第十九卷幕後交易4)1

作者:老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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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偷渡案件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因為他們交納了高額的偷渡費用,還沒在國外賺到什麼錢;另一方面則是擔心用這種方式回了國,國内的家人和朋友們也會看不起他們,所以他們不得不繼續黑在國外,繼續他們那個飄渺的發财夢,哪怕那個夢永遠也無法實現。

随着專案組對該偷渡調查的深入,種緯忽然發現一個讓他有些難以接受的現實,那就是徐進所提供的資料裡的很多事情都被查證屬實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查到那兩個向他提供信息的女子。

據徐進提供的材料顯示,那兩個女子一個是和徐進的女兒在同一家工廠打工,知道他女兒出事的真實情況的。另一個則是受騙後偷渡到國外,從事過皮肉生意的女子。而後果在國外輾轉了許久之後,是得到了一個好心人的搭救才逃回國内的。因為她和徐進女兒一起打工的女子相識,這才向對方說出了那個棒國人和翻譯組織非法偷渡和打黑工的真相。

但是據種緯調查,這兩個一個叫小月,一個叫小欣的女子仿佛不存在似的,無論種緯怎麼查也沒查到她們的來路。徐進所提供的材料裡面隻有她們的名字簡稱,卻沒有她們的真實姓名。據徐進材料裡所說,他是擔心這兩個人的身份洩露後,她們的隐私被人傳揚會被人利用,或者會被人報複,所以才沒留下兩人的真實姓名和身份。

那個叫小欣的女子打過黑工,從事過皮肉生意,不願意别人知道她的身份這很正常,即便是警方找她調查取證也是會注意保護她的隐私的。可那個叫小月的,和徐進女兒在同一家工廠裡打工的女子卻也查不到,這就奇怪了。

同期工廠裡的工人種緯他們查了個遍,不管是在職的員工,還是臨時工,人數都是對得上号的,沒有一個人是在徐進女兒出事的期間被辭退的。種緯不得以又讓專案組的警員們調查之前從這個單位離職的那些女工,也沒發現哪個人的情況和那名小小月的女子吻合的。

按徐進提供的材料顯示,那名叫小月的女子和徐進是同鄉,口音也和徐進一緻。而小月也自稱和徐進的女兒是一同進廠工作的好朋友,因為兩人是老鄉就保持了很好的關系。可種緯他們在那家棒國工廠的員工資料裡無論怎麼查,和徐進女兒同鄉的女工就那麼幾個,又哪裡有那個鬼一樣的小月?

更讓人無奈的是,小月和小欣兩人不但沒留下真實姓名,甚至連聯系地址和聯絡方式都沒有。這樣一來,種緯他們雖然接手了這個案子,卻連第一手的提供信息的人的找不到,隻有一個徐進還已經死了。如果不是經過一輪調查之後證實徐進所提供的案情基本上都是真實的,種緯他們這個案子尴尬得連個原告都沒有!

好在根據相關法律條文,這件案子屬于刑事案件,既然是刑事案件就是由國家公訴機關實行公訴的,沒有原告倒還不至于辦不下去。可沒有原始證人這一條,讓種緯感覺格外的别扭。他甚至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就覺得這個案子那麼像是一個陰謀呢?

至于種緯為什麼有這種感覺,種緯自己也說不清。這就像他生死感應下的第六感一樣,現實存在卻又無迹可循。

不過,在沒有找到小月和小欣兩個人的情況下,這個案子還需要繼續辦下去。專案組内部有人就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設想:假設小月确實沒在那家工廠裡工作過,但她卻是一個知情者。看到徐進的女兒被騙被害後不願意保持沉默,便将這件事告訴了徐進。而那個小欣卻是真實存在的,小月通過徐進把這件事兜出來,也許是為了幫小欣伸張正義!

客觀來講,這個判斷也有一定的道理,但種緯卻總覺得小月為什麼不是讓徐進通過報警處理這件事,而是在向徐進講述案情的時候刻意誇大這夥人的背景如何如何的強大,徐進不把事鬧大就不會得到解決呢?徐進所提供的材料裡面言辭悲憤異常,相信這是造成他采取極端處理方式的一個原因,可小月為什麼要那麼幹呢?

或許小月真的知道得很多,有可能這個案子背後真的站着什麼龐大的勢力,她想主持正義卻又不敢站出來,所以才出此下策。可她這麼幹的直接結果,就是把徐進送上了不歸路。而且既然警方現在已經介入,為什麼小月還是不肯站出來講出她知道的事情呢?莫非還有幕後黑手,讓她不敢現身?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小欣查不出身份來的情況也就有解釋了。那就是小欣不是通過棒國人和那名已經死了的翻譯偷渡出去的,或許還有另一個偷渡團夥在行動。甚至棒國人和翻譯隻是那個團夥的分支和馬仔,大魚還在後面呢!

有了這個判斷,種緯便組織專案組開會,大家群策群力的想辦法,争取在現有并不多的線索中理出新的破案方向來。

根據目前的判斷,專案組判斷至少還有一夥人也在幹着組織人偷渡海外的事情,而且行為方式和棒國人類似。因為這種組織人偷渡海外的方式可以讓這些蛇頭兩頭賺錢,既從那些急于出國務工改變命運的人那裡賺錢,又可以從境外為這些黑工提供保護的黑社會那裡撈錢。可以說,這種生意就是一本萬利的。隻要不被警方盯上和抓住,他們就會始終不斷的賺錢。

之前考慮過這些人的作案方式,種緯也曾指揮專案組的人化妝到天海各大勞務市場偵察,反正這些人既然想要組織人偷渡,肯定會在天海有所動靜。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再三偵察,同時發動了一些社會關系了解後,專案組上下這才無奈的發覺,天海的勞務市場中根本找不到一點這類組織活動的影子。

根據這種情況,專案組隻能推斷這夥人應該是在非天海的地方組織的偷渡人員,然後通過未知的渠道将人送出去的。如果不是棒國人做下的龌龊事情敗露,警方還真難以發現這些事情的。也就是說,目前警方不掌握情況的另一夥人,或另幾夥人的偷渡行為發生地很可能并不在天海,警方的偵察方向需要調整。

既然偷渡的組織和籌劃都不在天海進行,那是不是專案組就可以不再追查了呢?其實不是的,根據警方接辦案件的管轄原則,種緯他們接手這起偷渡案是因為劫持人質案引起的。現在既然線索還沒查清楚,哪怕這件案子的發生地可能不在天海,但他們也一樣有權,也有責任追查。否則的話,線索不清楚都不追查的話,那麼很多起案件不就都成了無人關注的案件?違法犯罪分子豈不是無人可制了麼?

專案組的會開的還是有些效果的。參與案件調查的偵察員很快就提出從銀行資金流向判斷案件發生地的辦法。根據前期警方的調查,那名翻譯名下的勞務公司的資金來源很雜,但大多都是從各地銀行收錢,然後劃到該公司帳目上。然後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幾筆款項從該公司帳上流出,而付款條目則大多是以活動組織,會務支出的名目。

考慮到這幾筆支出的額度都比較高,偵察員們判斷很可能這些錢是流向了那些組織偷渡的人手下,也可能是用于組織人員偷渡的費用上。如果能查清那些費用流向的戶頭,應該就可以查出這起偷渡案的很多隐秘線索的。當然,這種辦案思路雖然是正确的,但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有不小的難度的。畢竟這些犯罪團夥行蹤很詭異,資金流入流出也大多是通過地下錢莊進行的。查緝這些地下錢莊完全不啻于重新查一樁金融案,這是種緯他們這些刑警所不熟悉的領域。

不過申洛卻提出了一條新的思路,既然這些人是做偷渡的,那麼常年在海上有生意的梁山鎮人會不會和這些偷渡團夥有些瓜葛?就算是梁山鎮的人不參與這種事情,但通過他們打聽些消息應該還是比較方便的嗎?更何況梁家和一些境外的灰勢力也有些聯系,說不定通過他們查些事情的話,應該還是比較方便的。

當然,這裡面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種緯和梁家的關系。誰都知道梁家大少爺是種緯破獲了交通肇事案給送進去的,兩邊雖然在上次何朝陽的案件上有些合作,但兩邊是不是盡釋前嫌誰也說不準。尤其現在梁家大少爺投案自首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他已經保外就醫的事情卻沒幾個人知道。

聽到了申洛的建議,種緯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裡邊卻動了意。确實,要說海上的勾當還得是梁家人知道的最清楚。如果再想了解點關于海外灰社會的一些事情的話,天海恐怕也沒誰比他們梁家清楚了。因此找梁老爺子打聽到方面的事情,絕對是個好主意。現在唯一不能确定的是,梁家會不會真心幫自己。

第八章 梁家變化

可一想到案件遲遲沒有什麼真正的突破,種緯幾經抉擇之後,還是厚着臉皮給梁老爺子打了電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梁老爺子在聽到了種緯的要求後,思考了一番才答應了和種緯面談的要求,但前提是隻和種緯一人面談,其他人不能在場。并且梁老爺子還要求種緯一個人低調的來,連警車也不要開。

種緯一聽這就明白了,這件事情梁老爺子可能又會讓梁新華參與進來。現在梁新華保外就醫的事情很多人還不知道,梁老爺子也不希望這件事被嚷嚷得滿城皆知。萬一有心人把這件事給宣揚出去,無論是對梁家還是對警方,都将是件挺尴尬的事情。

隻是梁新華在這段時間内不是在國外,就是否監獄裡裝樣子式的服刑,他真的能知道這樁案子的情況嗎?莫非梁家和境外的那些灰勢力真的有很深的關系,知道這些事情的原委嗎?

帶着心中的疑問,種緯開了輛地方牌照的車,一路趕到了梁山鎮。

梁山鎮似乎還是過去那個梁山鎮,但與以往相比梁山鎮似乎更熱鬧了一些。自打上次出事之後,梁山的民兵取消了,原先的民兵全都變成了聯防和協警。而私下裡傳說梁山鎮所經營的一些生意也有了變更,也引入外部投資建了幾個加工廠和海鮮冷凍倉庫什麼的。

這一段時間來梁山鎮的就業率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漁船數量也有明顯的增加,梁山鎮從事遠洋漁業生産的人數也大幅的增加了。漁業似乎成了梁山鎮的支柱産業,這是近幾十年來都很少有的情況。

據種緯後來了解到的消息,梁山鎮從八十年代就有人從事過走私生意。那時候個别人還幹背包客,從香港往内地販賣電子表的時候,梁山鎮就已經有人利用漁船從海外私運摩托和彩電之類的大件電器了。到後來這種類型的生意越幹越大,九十年代已經開始有人通過梁山港走私汽車、摩托車之類的大件商品了。

這麼多年下來,梁山鎮很多人都是家資巨富,每到年底幾乎也是家家都有分紅,有各種各樣緊俏商品當成年貨發下來的。要說這些生意裡面梁老爺子不知道,那種緯也是不信的。不過這些事情上面不願意說,也不願意管,自然也就不叫什麼事了。

直到後來梁新華出了事,梁山鎮的這些事才一件件的被揭出來,到最後民兵連被解散,梁家也着實沉淪了好一段時間。至于是不是後面有人借着這個機會對付梁家,或者是有什麼其他的盤根錯節的關系,種緯隻能偶爾聽到些風聲,卻根本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這些事情。

如今梁山鎮顯然換了一種發展模式,這種發展模式雖然不能讓梁山鎮的老百姓暴富,但顯然讓今天的梁山鎮比原來多了一些煙火氣和繁榮的感覺,和以往那種有些高調的,對外來人有些傲慢的氣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相比之下,種緯還是喜歡如今的梁山鎮,少了幾分拒人于千裡之外的疏離感。

車到梁家,種緯沒費什麼周折就見到了梁老爺子。如今的梁老爺子比一年多以前更顯老了,老人就那麼圍着個毛毯坐在屋廊下,百無聊賴的曬着太陽。院子裡除了一條卧着一條小黃狗外,什麼也沒有。

把種緯領進來的人跟梁老爺子打過了招呼,就轉身退到了院門口。顯然現在在這個院子裡值守的人比幾年前少了許多,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梁山鎮改變的内容之一。

“來啦!”梁老的精神倒還算好,看到種緯之後滿是褶子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笑容:“是不是覺得這個院子有些冷清啊?呵呵。”

“是有一點,以前有好幾個人陪着您的。”種緯陪着笑對梁老爺子道。

“以前是以前。”梁老爺子輕輕的歎了口氣道:“以前我也是大意了,弄得個小小的鎮子行事那麼張揚,憑白的招人忌憚。現在我讓鎮子裡面投資了不少生意,各處都需要人,我這兒自然也就不養什麼閑人了。不過這樣也挺好,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整天介弄得那麼亂轟轟的幹嘛?人這一輩子就是一場戲,早晚都有唱完的那一天。活着的時候非得鬧得轟轟烈烈的,憑白的把子孫的福分都給奪了,到頭來替子孫們招禍。”

梁老爺子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種緯頂多隻能靠猜。老人家不把話說明了,種緯也不敢去問得太深。畢竟這裡面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完的,種緯可不認為自己有資格知道得那麼多。

“那個事兒啊,你去問新華吧!這些年他在這裡面參與得多,知道的事情不少,應該能幫上你。你們也好好的說說話,别生分了。我這老頭子有一天沒一天了,你們将來日子可還長呢!他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你這個當哥哥的就遷就他一下,隻要他不做得太過份……”說到這兒,梁老爺子又有些說不下去了,後面的那些話是他根本沒法說的。

老人這一生經曆了太多的滄桑巨變,吃過太多的苦,見識過太多的事情,自然知道自己的孫子是個什麼樣子。隻是老人現在已經風燭殘年,知道自己能夠決定的事情不多了,很多事情哪怕自己不想放手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老人隻在這個問題上開了個頭,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吳姐啊!”老人沖着身後的屋子喊了一聲,很快便有一個保姆模樣的中年女人應聲走了出來:“你帶阿緯去找小華吧!讓他好好跟阿緯說話。”

“老爺子,您這兒一個人方便嗎?”被稱為吳姐的保姆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顯然,眼下梁老爺子這諾大的一個院子裡面,隻有吳姐一人照顧梁老爺子,保姆自然有些不放心。

“沒事兒!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你去忙你的吧!”梁老爺子根本不把吳姐對自己的擔心放在心上,很有點笑對死神的意思。

“那行,我這就帶這位先生過去。”吳姐和梁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帶着種緯便朝後院走了過去。

梁家的院子分成了好幾進,然後又在院中辟出了若幹個不同的區域。種緯之前雖然來過,但顯然近一段時間梁家老宅内部又進行了調整,梁新華住的地方似乎已經遠離了梁老爺子的住所。

吳姐人很聰明,一邊領着種緯往前走,一邊察顔觀色之間就明白了種緯心裡的疑問。她笑了笑對種緯道:“自打少爺從外邊回來以後,老爺子對他管得可嚴了。平時極少讓他出門,手底下那幾個人也換了好幾個,不妥貼的根本不讓進來。老爺子又怕少爺呆着悶,就把後院的花園全給了少爺。又把院子裡的池塘改成了遊泳池,讓少爺每天都在那遊泳鍛煉……”

一邊走一邊說,種緯在吳姐的介紹下就知道了個大概。看這意思梁老爺子對梁新華的管束還真是夠嚴的,隻是不知道當初淩薇埋下的那根釘子還不在,将來遇到什麼事的時候還能不能管用。

快走到花園的時候,種緯就聽到後花園圍牆裡面傳出來了挺大的音樂聲,放的正是時下流行音樂。如果不是梁家的院子足夠大,估計前面的梁老爺子也會聽得見這音樂聲,受這份打擾。

這音樂的聲音之大,弄得已經進了院子的吳姐朝屋裡連喊了三聲,屋裡的人才聽見。緊接着屋裡的音樂聲量一下子就降了下來,然後穿着一身寬松睡衣的梁新華便推開門走了出來。

看到種緯站在院中的空地上,梁新華的臉上立刻洋溢上一片燦爛的笑容。他馬上從台階上走下來,一邊往前走一邊朝種緯伸出了雙手道:“阿緯哥,昨天就聽我爺爺說您要來,我這兒一直等着呢!來來,快到屋裡坐。”

看梁新華這樣子,似乎他和種緯間根本沒發生過什麼不愉快似的。好像他那件案子根本就沒發生過,刺殺種緯的那件事也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似的。

吳媽和種緯梁新華兩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而梁新華則招乎自己的妻子出來和種緯見面,然後又安排保姆和妻子兩人給種緯倒茶準備小吃什麼的。

梁新華的妻子是個看起來長得小家碧玉,脾氣很好的那類女子。她客客氣氣的給種緯張羅好茶水和點心之後,就和保姆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留下種緯和梁新華兩人說事。

種緯硬着頭皮和梁新華東拉西扯了一陣之後,便把話題轉到了此行的正事上,向梁新華了解能不能打聽到關于偷渡案的一些情況。

“嘿嘿,阿緯哥。”梁新華一聽種緯問起正事,呲着牙朝種緯笑了笑道:“你真的想了解這裡面的事兒啊!這裡面的事兒水可深呐!搞不好對你都有影響,你可想好了。”

“有這麼嚴重嗎?你這意思是說你知道這件事?這件事已經很久了嗎?”種緯皺了皺眉頭道,他也搞不清梁新華是不是在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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