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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發現第一顆小行星是哪裡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22 06:19:54

隻有當能繁殖或者說能自我複制的分子出現,地球上的生命才算真正開始。那麼誰是生命1号?這是進化史上的一大難題,但現在,科學家對此問題已有了答案。

人類發現第一顆小行星是哪裡(誰才是地球的行星一号生命)1

40多億年前,宇宙中悄無聲息地發生了一件大事:圍繞一顆中等大小恒星旋轉的一顆新生行星開始冷卻。這顆行星上環境惡劣,在被隕石狂轟濫炸之後,又遭受火山爆發,大氣中充滿了有毒氣體。但與此同時,在它表面的海洋裡,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了——一個或者一批能自我複制的分子出現了。

能自我複制,這意味着生命可以代代相傳,這是進化史上曙光初現的黎明時刻。一旦能自我複制的生命出現,自然選擇就開始發揮作用,很快,最早的單細胞生物出現了……接下去發生的事情就是現在整部史前史所述說的。

但是這件大事直到40多億年後才顯出它的重要意義來:宇宙最終孕育出人這種智慧生命,他們足夠聰明到會去思索:宇宙從哪裡來?生命的本質是什麼?他們最早的祖先是什麼樣子的?……等等這樣一些深奧的問題。現在就讓我們來談論這些話題中的一個:最早的能自我複制的生命是什麼?

看來誰都不合适

生命之所以能夠代代相傳,離不開遺傳物質。遺傳物質又有兩種:雙鍊的DNA和單鍊的RNA。在生物學家眼裡,DNA遠比RNA重要,因為生命複制的最終目的是合成蛋白,如果說DNA是這個過程的指揮者,那麼RNA僅隻是個協助者而已。那最早出現的能自我複制者會不會就是DNA呢?一聽此話,科學家就忍不住搖起頭來。DNA太複雜了,包含上百萬個“零部件”,在現成的生命體内,需要動用很多蛋白質才能合成。可是在地球上最早出現生命的時刻,這些蛋白質“工具”顯然并不存在,——因為這些“工具”本身依然需要在DNA指導下合成——所以,離開了它們怎能造出這麼一個複雜的DNA?用科學家的話說:“大自然自己制造出一個DNA分子的概率,等同于把所有飛機零部件攤在地上,然後來一陣龍卷風讓它們自動組裝出一架飛機的概率。”

既然DNA不可能,有人又提出可能是RNA:其一,RNA比DNA簡單;其二,在一些最原始的生命體,比如某些病毒上,沒有DNA,卻有RNA。但這些理由其實也相當脆弱,譬如說,RNA固然比DNA簡單,但它也是分子量達上百萬的大分子,在自然條件下合成RNA,其難度也幾乎相當于讓一陣龍卷風組裝出1/2、1/3架飛機。

RNA占統治地位的世界

但到了1960年代,人們對RNA的看法開始改變,科學家發現,RNA鍊可以像組成蛋白質的氨基酸鍊一樣折疊成不同的形狀。為什麼這一點顯得特别重要呢?因為在有生命的機體中,幾乎所有艱巨的工作,比如每秒數以億計的化學反應,都是由蛋白質來完成的,其中起催化作用的是一類叫酶的蛋白;而蛋白質之所以幾乎無所不能,主要源于組成它的鍊能夠在空間扭曲、折疊成無窮多的形狀,每一種形狀對應着一種蛋白質。RNA鍊能折疊成不同的形狀,這意味着或許它也可以完成某些本該由蛋白質完成的事情。

現代的RNA複制固然離不開各種蛋白質的催化,而蛋白質的合成又離不開RNA的參與,如果目光局限于這一點,我們難免又要落入類似“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這樣的難題。但不妨設想:如果在生命之初,RNA一方面具有遺傳物質的儲存信息功能,一方面又有蛋白質酶的催化功能,“萬物皆備于我”,那麼它即使在沒有蛋白質的幫助下,也可以實現自我複制。

這是個非常誘人的點子,但那個時候還僅僅是一個猜測,沒有人證明RNA能夠像蛋白質一樣具有催化的功能。直到1982年,經過幾十年的尋找,能起催化作用的RNA(底下稱RNA酶)總算找到了一個。自那以後,仿佛閘門被打開了,人們在有生命的機體上發現了更多的RNA酶,在實驗室裡也人工合成了一些。

于是這樣一個假說被正式提了出來:地球上最早的生命應該是一些能起自我催化作用的RNA分子。當然,這裡的“自我催化”需要從廣義上去理解,是針對不需要蛋白質的幫助這一點而言的。具體說,則因為RNA有多種折疊方式,意味着有多種RNA分子,“自我催化”可以是在甲RNA的催化下,乙RNA完成自我複制這種過程。

2000年,一個更新的發現讓此前抱懷疑态度的許多生物學家轉變了态度。這一年,人們搞清楚了細胞裡“蛋白質加工廠”的内部結構,證明了在這些“工廠”裡,制造蛋白的第一道工序是由一種RNA酶來完成的——如果蛋白質都是由RNA先制造出來的,那RNA毫無疑問出現在蛋白質之前了。

人類發現第一顆小行星是哪裡(誰才是地球的行星一号生命)2

自我複制不是問題

不過這個假說還有一些問題有待解決。第一個問題是,雖然我們已經知道RNA可以催化,但還并不清楚是否能夠自我複制。如前所說,生命進化到今天,DNA和RNA需要在很多蛋白質的幫助下才能複制自己。如果曆史上曾經有過那樣一些會自我複制的RNA,恐怕也早已無迹可尋了。生物學家必須在實驗室制造出一個能夠自我複制的RNA來,才能證明此言不虛。

這個過程是艱難的,但迄今已經取得不少進展。比如2001年,英國科學家合成一種RNA酶,能夠連續拷貝自己的95個核苷,幾乎是自身核苷總數的一半。所以,生物學家離制造出一個真正自我複制的RNA分子或許已經為期不遠,我們應該對此有信心。

但緊跟着還需要解決另一個問題:RNA在自我複制時所需的能量是從哪來的?

現在細胞裡遺傳物質的活動,其能量都來自細胞的新陳代謝。而新陳代謝離不開大量蛋白酶的參與,可是一個挑刺兒的問題又來了:生命之初,沒有這些蛋白酶,怎麼實現新陳代謝?你說RNA酶也能催化嗎,但它能催化的化學反應類型看起來非常有限,遠遠不能勝任一整套新陳代謝的工作。

這個問題在本世紀初也基本得到解決。人們發現了一些能行使特殊功能的分子團,它們可以結合RNA酶一塊使用。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打個比方,如果RNA酶是一把可換頭螺絲刀,那麼這些分子團就相當于那些可換頭。RNA酶這把刀雖然隻能擰開一種型号的螺絲,但因為可換的頭很多,與它們合起來使,就可以擰開幾乎任何型号的螺絲了。

事實上,後來科學家在許多細菌上的确發現了與各種分子團聯合起來使用的RNA酶。看來之前科學家低估了RNA自力更生的本領,它們能夠勝任制造能量的那些化學反應。

這樣,這個假說的證據變得越來越充足了。

最早如何合成?

但這個假說依然面臨許多挑戰。我們來看科學家是怎麼來對付這些挑戰的。

一個非常大而明顯的問題:你說RNA能自我複制,但前提是已經存在那麼一個RNA了;現在請問,最初的這個RNA又是從哪兒來的?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必須先來了解RNA分子的結構。組成RNA分子的基本單位是核苷,一個核苷是由一份糖、一份堿基和一份磷酸鹽組成的。在活的細胞中,無數的蛋白質酶參與了制造核苷并把它們連接成RNA分子的工作,但顯然在原始地球上并不具備這些酶,那兒隻有粘土。

1996年,美國一位生物化學家證明,當把核苷置于一種火山灰和海水的混合物中,長達55個核苷的RNA分子就可以自動形成。這表明,如果在早期地球上存在大量核苷,那麼RNA分子的形成就不是一個問題。

最困難的一步是如何合成核苷。雖然模拟早期地球環境的實驗證明,組成核苷的所有“部件”也能夠在自然環境中産生,但要是離開了特殊的蛋白質酶的幫助,要把它們組裝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個看似無法克服的困難讓許多生物學家紛紛猜測,RNA也許并不是最早的能自我複制的分子。在RNA統治世界之前,說不定還有别的“姓氏”的NA,它的分子跟RNA相類似,但組成它的“磚塊”卻比核苷更容易從自然界中産生。不過這些假說都無法回答一個問題:如果生命是通過這些方式産生的,但為什麼現在沒留下任何痕迹?因為現在的遺傳物質是DNA和RNA,而不是其它“姓氏”的NA。

與此同時,美國生化學家約翰•薩塞蘭德卻在頑強地解決核苷形成的難題。他意識到過去大家或許都誤入了歧途,他們看到在每個核苷上,都有一份糖,一份堿基和一份磷酸鹽,于是想當然認為把三者粘到一塊就萬事大吉,但事實上卻行不通。他另辟蹊徑,在沒有任何蛋白酶的幫助下,通過巧妙的辦法把核苷合成了出來。

當然,整個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RNA有4種不同的核苷,而到目前為止,薩塞蘭德僅僅制造出了2種。然而,他說離合成出其它2種也已經很接近。如果他成功了,這将證明在早期地球上,自發地産生能自我複制的RNA是完全可能的。RNA也就當之無愧是“生命1号”了。

“生命1号”在什麼地方冒出?

這個假說其實還有許多問題留待解決。比如,最早的RNA是從地球的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最早的生命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後來在生命的進化過程中,RNA把指揮複制的權力轉讓給了DNA,把催化的權力轉讓給了蛋白質,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對于這些問題,有的我們可能永遠也不能确切地知道,有的則已經有了一些猜想。

比如,關于最早的RNA可能在哪兒出現這個問題,目前就有好幾種猜測。

一種猜測是,隻要有粘土和水的地方,就可以産生出RNA。有科學家實驗證明,早期地球的火山灰粘土有利于産生像細胞一樣有膜包圍的液囊,如果組裝RNA的“部件”全包圍在這麼一個小液囊中,不讓它們零星分散,RNA産生的機會就可以大大增加。這樣一個含有能自我複制的RNA分子的液囊,雖然沒有現代細胞那麼複雜,但能夠自我分裂、複制,已經相當于一個原始的細胞了。

還有一種大家比較熟悉的猜測,認為生命始于海底熱液。那裡是制造長鍊RNA的理想搖籃。

人類發現第一顆小行星是哪裡(誰才是地球的行星一号生命)3

最近又有人提出一個奇妙的點子,認為這一切最初或許發生在冰裡。天文學家根據太陽的活動猜想,生命在地球上剛開始的時候,太陽要比今天暗30%。如果地球大氣中不充滿溫室氣體,那麼那時整個星球将會凍成一個冰球。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純液态水存在,隻有高濃度的鹽水在冰晶之間流動着(因為鹽水的冰點比純水低)。但寒冷不僅可以提高RNA的穩定性,對于某些RNA酶,在冰裡甚至比在水中工作效率更高。

就目前來說,我們還無法在這些猜測之間做出選擇,因為迄今還沒有任何有關最早RNA的化石被發現。但我們可以期望在實驗室重新制造出那個已逝的“RNA世界”,以此來證明它是怎麼興起的。不遠的一天,有人也許可以在一個容器中裝上一些原始的化學物質,置于合适的條件下,然後看着生命從中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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