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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孫是個小孩。
這不單單是說他的輩分,而且也是他的年齡。
當然不管我的外孫多大歲數,他都得管我叫“姥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但是如果他是一位成年人的話,也許我就沒機會和精力寫他了。所以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既然我寫我的外孫,我就得寫他的頑皮淘氣,寫他的好玩可笑,當然還有他的稚氣童真。因為他隻是一個一歲零兩個月多一點的孩子。他沒有什麼可以讓你感到驚天動地的壯舉,他和别的小孩一樣,知道渴了、餓了、尿了、拉了,或者不高興了就哭;也知道吃飽了、喝足了、有好玩的玩具、如他的意了,就高興地咧着小嘴笑,拍着小手笑。其實他和我們大人一樣,也是有情緒的,也有喜怒無常,隻是不會用語言表達罷了。但他會哭、會鬧、會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會啊啊地說“嬰語”,也會打手勢。一個月一個月的他進步很快,所以他非常地可愛。
我的外孫2021年的夏天出生于南京,那時南京的疫情正處于高風險階段。那時候醫院裡管理相當嚴格,住院人員隻需一人陪護,所以我的外孫出生時,隻有他的姥姥陪伴在他們娘倆身邊。他的爸媽希望疫情盡快地過去,所以給取名叫“小翊”。沒有用“疫情”的“疫”,而是用了立字旁後面加個“羽”的那個“翊”。有何寓意我也不清楚。也許有希望疫情像羽毛一樣立即飛去的意思吧。
由于我患眼疾,去年的十月愛人就從南京返回了家裡。所以又過了兩月,外孫也從南京來到了我家。這時已到春節,外孫也五個多月了,早已經會面對着抱他的人發出咯咯的笑聲。他能吃能睡,長得胖乎乎地,足足有二十多斤。他哥哥一歲多時穿的衣服他穿上正好。這個時候的他躺在襁褓裡,餓了、渴了就喂,尿了、拉了就給他洗、給他擦,從來沒等到他哭再處理。他沒有這事,也沒有那事,我隻感覺這麼大的小孩挺好玩的。但他的姥姥卻說看他看得太累了。雖是這樣說,但她從來沒讓他哭過。現在誰舍得讓小孩子哭呀。
外孫長得好快,一天一個樣,一月大變樣。八月份之前一直在我家,将盡一生的時候學會了爬,他爬得也十分可愛,像極了匍匐前進的戰士,側着身子,右腳蹬地,兩手前抓。不多久就扶着茶幾的邊緣挪步,再後來就橫着身子,攤開兩臂,揮舞着兩隻小手,像小鳥展開了翅膀,趔趔趄趄地往前方有人的地方邁步,到了人跟前咯咯地笑着撲到你的懷裡。
這個時候,外孫已經長出了4顆小牙,能夠啃咬香蕉、蘋果、桃子、饅頭,還有煎餅以及好多食物。他愛吃煎餅,而且還得自己拿着吃,所以掉的煎餅渣滿地都是。你如果喂他,他就不樂意了,他會啊啊地叫喚。
家裡的玩具好幾箱子,他玩得非常開心,每樣玩具都玩不大會,玩夠了就滿地亂扔。所以他的姥姥得時刻給他拾掇丢在地上的玩具,經常的拖地,打掃衛生。所以一天下來累得夠嗆。
外孫每天起得很早。大約5點左右就睜開了眼睛,爬起來趴在床頭上,從窗戶裡往外看無花果樹上叽叽喳喳的鳥兒。他也叽叽喳喳地不知說些什麼。反正小嘴咿咿呀呀地沒有停歇的時候。看樣子長大了也是個能說會道的主兒。當然還得好好地學習。
我上班走之前,他都抱住我的腿不放,非得讓我抱他一會,才被他姥姥抱回去,哄上好一陣子,揮着小手看着我上車,開出家門,才肯罷休。中午或者晚上我下班回家,他都是早早地讓姥姥抱着,在家門外等候。回家以後,他便伸小手讓我抱起,親親他的小臉,然後陪他騎小馬,陪他扔球球,或者玩其他的玩具。他高興了,我們也快樂着。
外孫一天天地長大,已經滿大街上亂跑,會騎扭扭車了,會喊媽媽、爸爸了。他的興趣也越來越多,白天拽着他姥姥去鄰居家看小山羊,到菜園裡看絲瓜花、雲豆花,到外環路口看來來往往的大汽車,到津浦鐵路附近看飛跑的火車;晚上在我的電腦旁胡亂按鍵盤,按電腦主機的開關鍵,把我剛打出來的文檔給按沒了,他奪我的鼠标,搶我手裡的的筆,拽我手裡的書本,讓我好生煩惱。于是我抱着他去看動畫片,看新聞聯播。每天央視新聞裡的大地球圖标一出現,他就高興地手舞足蹈。他還讓我抱着他去看星星,去看月亮,去看大街上蹭明瓦亮的路燈。
這條燈火輝煌的路,可是通往遠方,通向外孫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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