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魯迅先生和俄羅斯19世紀現實主義批判文學大師契诃夫的思想是相通的。
《魯迅全集》裡有一篇文章叫《二醜藝術》,寫的特别好:
“浙東的有一處的戲班中,有一腳色叫作‘二花臉’,譯得雅一點,那麼‘二醜’便是。
“…他有點上等人模樣,也懂些琴棋書畫,也來得行令猜謎,但倚靠的是權門,淩蔑的是百姓,有誰被壓迫了,他又冷笑幾聲,暢快一下,有誰被陷害了,他又就吓唬一下,吆喝幾聲。”
不愧是大家手筆,把那類見風使舵的奴才刻畫的淋漓盡緻。
機緣巧合的是1884年,俄羅斯作家契诃夫的小說《變色龍》,也揭露這類人的醜惡嘴臉。
眼下,我手頭有一本1979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刊行的“文學小叢書”的小冊子,由知名翻譯家汝龍先生編選的《契诃夫小說選》,首頁就是這篇《變色龍》。
小說寫了巡警奧楚美洛夫,在街上例行公事,面對一條狗,在不同的特定情況下,表現出迥然不同的态度,完全暴露了他趨炎附勢的奴才作派。
就是在今天社會,這類人并沒有真正斷子絕孫,他們仍然活在我們周圍的任何的角落裡。
就像魯迅先生說的那樣,“倚靠的是權門,淩蔑的是百姓”。
在他們眼裡,是一直注重看人下菜碟的,是一直以成敗貴賤論英雄的。
我們在生活中,應該時刻對這類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否則,就會栽根頭,吃大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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