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雖然聚集在一起,尤其是城市,大家都緊挨着,但是交流卻很少,用心真誠的對待的更少,互相之間更多的是漠視和拒斥,甚至用庸俗的惡見和低級的趣味來互相傳染,這是非常可悲的。但又能如何呢?我們雖然群居着,但是我們又生來孤獨,誰都無法徹底了解誰,這是不是一個永恒的矛盾呢?魯迅在百年前就發出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人生慨歎,而今我們面對他人,是不是也要采取某位哲人說的那樣“我一邊同情的看待他卻又一邊鄙視的踩着他”的态度呢?
請看哲學詩畫為你整理的一篇——永恒的生活碰撞:群居與孤獨!
01人是群居性動物。
早在《易經.同人》篇裡,就有文曰:“同人于野,亨。力涉大川,利君子貞。”意思是,衆人齊聚一堂,合力齊心,就算遇到天災人禍,也可化險為夷。
隻因人如蝼蟻,“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在茫茫自然,若不抱團,孤身一人,很難生存。
就連草原上的螞蟻都知道,在草原着火被逼無奈的時候,唯有聚攏成團,凝聚成一個黑乎乎的大球,沖出火場,方能突破重圍獲得生機。所謂“一将功成萬骨枯”,雖然火球外圍的螞蟻随即化為灰燼,但更多的螞蟻卻因此得以幸存。
很多時候,無論是種族,血統,民族,還是一個家族的興旺,綿延,都是“群居抱團”的結果。沒有“别人”的呼應,沒有“前人”萬骨的堆積,我們很難“走下去”。
人生艱難,需要一些來自“群體的力量”,供養我們脆弱的生命。
02與群居矛盾的是,人生而孤獨
從出生到死亡,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因此,孤獨不可避免。大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深谙這點,所以他才能寫出那麼好的作品。
随着年齡的增長,經曆的豐富,我們越來越具有獨立的自我意識。
可聊的朋友越來越少,可交的圈子越來越小。我們不再有足夠的時間可以了解一個人,不再有耐心可以融入一個複雜多樣的群體。
每個人都成了一座孤島,我們倔強的選擇了一條孤獨的路,卻在無盡的夜裡,睜着黑色的眼睛,尋找渴望的光明。
抵抗孤獨,成了當下最熱門的話題,也成了缭繞我們一生的課題。
03孤獨的我們,需要共鳴來對抗,需要有人與你同行
失戀的人,聽起了失戀的歌;失意的人,看起了邊緣人物的電影;而絕望的人們,也在絕望的情緒裡和絕望的音樂相濡以沫的活着。
我們需要那些悲傷的文藝作品,來感受“所屬群體”的存在。
在這個冷漠的世界裡,我們似乎得了一種喜歡聽悲傷的音樂,喜歡看悲傷故事的病。
對周遭麻木不仁的背後,越來越多的人把自己的情緒映射到了一首歌,一部電影,乃至一篇文章之中。
在倔強的孤獨路上,“悲傷的故事”裡有我們“感同身受”的“組織”。我們把情緒從靈魂中抽離,缱绻着在精神的世界裡過起了群居的生活。
此刻的我們,獨處,卻不再孤獨。
一個人的悲傷,是一種絕望,而一群人和你感同身受的悲傷,就是一種生命的理所應當。
孤獨的我們,需要共鳴來對抗。有人與你同行,就是希望。
04一首關于孤獨的歌
文章的最後,哲學詩畫想通過德國樂隊永恒沉睡的一首歌的歌詞來提醒大家,孤獨的背後是醒悟,而痛苦或絕望的背後是重新站起,找尋生活的秘密。
《沒有人在那裡》
有時當我似乎要忘記聲音是怎樣成為詞語甚至是句子時
我感到害怕
不 既然沒人傾聽又沒什麼可說
我還可以說什麼呢 我不會再傾訴了
所以 我更喜歡在缺少光 聲和聽衆的地方
獨自分享
對着一片死寂說謊
沒有聽衆 沒有希望
不 不 不 是沒有生存的靈魂
也沒什麼好說的
獨自在黑暗中說謊
有長時間的睡眠來麻痹自己忍受疼痛
我已經數周沒有吐出一個字
至今我的身體在秘密地訓練聽覺
但依然沒人說話
有時候我似乎随着時間的流失我的詞彙也在跟着從頭腦中流失
我是孤獨宮殿的主人
我的宮殿滿目瘡痍 可我不在乎
人類的面目是寒冷和醜陋的
我既不能正視也不能忍受
所以 所以 我更喜歡在缺少光聲和聽衆的地方
獨自分享
對着一片死寂說謊
沒有聽衆 沒有希望
不 既然沒人傾聽又沒什麼可說
我還可以說什麼呢 我不會再傾訴了
所有的都讓我感到難以忍受
沒人傾聽
一個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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