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 如命?靜止淨藍的天空之上,雲朵仿佛一個個松軟的白色幻境,一架軍用迷彩直升飛機呼嘯着穿過雲層,往東邊飛去,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寵妻 如命?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靜止淨藍的天空之上,雲朵仿佛一個個松軟的白色幻境,一架軍用迷彩直升飛機呼嘯着穿過雲層,往東邊飛去。
此刻在飛機的角落裡躺着一個手腳都被束縛的女人,眼睛被蒙住嘴巴也被膠帶貼住,一動不動。
女人穿着深色的睡衣,質量差得已經起球,腳上的拖鞋甚至已經開膠,看起來在大馬路上一抓一把的貨色。
副機長搖了搖頭,不知道上司大費周章的從希臘抓回來一個普通的女人是什麼用意。
“報告BOSS,我們馬上要降落。”
地上的女人不易覺察的動了動,随後又繼續像死魚一樣癱着,仿佛根本沒有動過。
黑……
又不是完全的黑,這種黑是被什麼東西遮住了視線,光從那遮擋物投射過來,穿過眼皮有一點紅隐隐的光。
任絢夕努力争了一下眼睛,沒成功。
眼睛上勒住的東西太緊,不僅如此,臉上也硬硬的貼着什麼東西讓她不能張嘴,剛剛偷偷動了動,手腳已經沒有了知覺……
她知道,這是被長時間束縛導緻的後果。
被綁架了?
狀況确實如此,卻有一點不可思議,用飛機綁架她這樣一個市井小民,這個綁架的人一定是一個……腦缺。
這是她最近才學會的中國話。
突然,機身一震,震耳欲聾的螺旋槳聲停止了。不一會,幾個男人說着話,身上一輕,她被人擡了起來。
“要送去哪裡?”一個男人小聲的問道。
“問雲管家,動作快點。”另外一個人回答。
當當當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她感覺到進入了一個溫暖的環境,一種很奇異的香味鑽入了鼻孔,甜膩,可口,類似種女人的體香……還有一點玫瑰的濃郁……
這是一種上流社會的人喜歡的熏香,用于某種特殊的……調情時刻。
任絢夕被放在了一個軟塌塌的地方之後,所有的人都離開了。
門關上,隻剩下滿屋子的香味……
很久都沒有一點聲音。
她直挺挺的癱在那裡,凄涼的像被人遺棄了一樣。
到底搞什麼?
就算是要死能不能給她一個明确的答複?這些綁架的人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任絢夕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忽然聽到一個有些譏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原來你已經醒了。”
心裡一咯噔,竟然有人。
“涯,原來她是裝死。”
一個女人說道,笑嘻嘻的帶着一種調侃看熱鬧的輕佻,那聲音很獨特,細細軟軟的,有一點像貓叫。
“去,把她解開,這些家夥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能這麼對待我的貴賓。”
頭上一松,眼罩終于被扯掉。
任絢夕緩緩的眯着睜開了一條縫隙,迷蒙的看去,眼前是一個非常富麗堂皇的書房,高大的吊頂上水晶燈光華璀璨,金棕真絲窗簾遮掩一落通底的落地大窗,黃棕色的實木書架上擺滿了各種裝訂的外文書籍,對面是一副巨大的名畫。她認得,是梵高的作品《向日葵》,價值不菲。
她的視線,最後才落在對面的兩個人身上。
那張金絲絨沙發躺椅上,側卧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要打一個問号,那個人頭發很長,臉色白玉一般,紅唇明眸,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子,若不是他身上的冰藍絲質睡袍敞開露出的平坦胸膛,她一定會認為她是一個女人。
當然……也不除去發育不良的可能性。
難道是人妖?
在他的身邊端坐着一個女孩子,手乖乖的放在曲起的雙膝上,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翹着櫻桃一般小巧的嘴巴正在微笑,頭上,是一對貓耳朵。
真的是貓女?
任絢夕心裡有些嗆到了……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當然她根本表現不出現,嘴巴被腳步貼着她連一個笑肌都調動不了。
躺着的男人輕輕踢了貓女一腳,“嘴巴為什麼還封着?她不開口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真貨。”
貓女輕輕的站起身,走到她眼前擡起小手,唰的一下子就扯掉了膠帶。
你大爺!
任絢夕閉着眼睛,臉抽在一起。
太特麼疼了!
這娘們是故意的!
好吧,這一瞬間她粗俗了,她很想站起來給貓女也貼上一塊膠布,讓她嘗試一下什麼叫臉皮都要被扯下來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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