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第六集?六 野草閑花空引怨,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胭脂水粉第六集?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六
野草閑花空引怨
翠簾繡幕暗生仇
“三夫人,你沒偷镯子,也沒戴镯子。該死的人,不是你,是戴镯子的人和偷镯子的人。那個戴镯子的人,最可恨,整日在背地散布說,你和莊主早有私情,後來才被帶回莊的。這之前還散布說,我家夫人生氣離開是假的,不出一個月還會回去的!您說:這樣的人,沒事搬弄是非,人前一套,背地一套。您替她挨打值得嘛?”翠兒的聲音不大,像是在同靈珊說話,又讓所有的人都能聽見。
“長舌婦”抱琴聽翠兒說完,忍不住罵出聲。
五夫人素衣吓得趕緊退後兩步。
“你躲什麼?心虛啦?”抱琴見狀,往前緊跟兩步,一伸手揪住素衣,拉到自己跟前,右手提着素衣的裙帶。
“老爺!”素衣半轉着身子,嬌滴滴的向唐黃求助。唐黃嘴張了一下,又馬上欲言又止,低下頭,裝做沒聽到。自己是種草的,隻要山莊在,馬多的是,自己要的是,老實聽話的,能為自己出力的,失去誰都沒關系,可以再找,這個時候,保全自己為主!
“誰也救不了你,說,我小師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陷害她。”抱琴右手向上一托,素衣兩腳立刻離開地面,身子懸在半空!
“夫人沒有得罪我,是我,是我,,想把她從夫人的位子上拉下來,然後我,我,,,,因為我想讓我的孩子是嫡長子,而不是庶出。師姐饒命啊,素衣一時糊塗,做錯了事,您饒命啊!”素衣在半空中手抓腳刨,生怕抱琴松手把自己摔下去。
“很好!!你倒是眼光長遠哈!蠻聰明的,挑唆别人互鬥,你從中漁利。還會一石二鳥,看來三十六計都不夠你用的!”抱琴說着,牙一咬,用力一投,把素衣扔向棺木,素衣整個人撞在棺木上,當場暈死過去!
整個靈棚,鴉雀無聲,隻有蠟燭閃動着火苗,時而發出“呲呲”的聲音。幾個女人挨近身子,擠到一起,都低着頭,不敢擡頭,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位師姐,被活活摔死。
鄭天南輕輕歎了口氣!
“我去看畫兒!”常雲清和鄭天南一起來到棺木前,鄭天南凝目低視:入畫一身淡色衣裙,長袍過膝,鑲邊滾繡,裙上有幾條飄帶,衣袖是假袖口,看起來是修長的感覺。眉目清麗,淺施脂粉,黛眉入鬓,青絲高挽,隻是眼角眉稍,隐隐有種海水之藍氣。唇色暗紅……
鄭天南觀察一會兒,示意常雲清把入畫的手拿出來,鄭天南先看一遍指甲,才開始把脈。常雲清目不轉睛地看着師兄的表情。隻見師兄緊鎖雙眉,似乎在思考,又像在觀察周圍的人。忍不住問了一句:“師兄,什麼情況啊?”
“你摸一下入畫的脖子,是不是有點腫,或者說不太正常。”鄭天南又拿起入畫的另一隻手,左手心肝,右手肺脾,都要把脈的!
“好像是不正常,咽喉有點硬。”常雲清在入畫的脖子上反複的摸着。
“這就對啦!畫兒是中兩種毒”。鄭天南把入畫的手放回去,站直身子。
“中毒啦!”沒等别人反應過來,翠兒松開靈珊,一下子撲到棺木上。
“夫人,您怎麼會中毒?翠兒天天寸步不離啊?怎麼會中毒?”翠兒情緒異常激動,重複着怎麼可能中毒的話。青色的衣衫附在棺木上,似乎想和它融為一體。周圍死一般寂靜,隻有“中毒啦”的聲音在哭泣。
“翠兒,先别哭,我問你。”鄭天南看了一眼待書抱的雞。
“嗯!”翠兒轉過身,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你家夫人吃的東西都是你做的?”
“是,近一個多月,都是我做的。”
“你用的食材和夥房用的一樣?”
“是,每天做的時候,去領。”
“有什麼特别的東西,給你家夫人吃嗎?”
“沒有”
“那你們經常吃雞肉嘛?”
“沒有,隻是這段時間,夫人身體不好,二夫人送過幾次雞,讓給夫人熬湯補補。”
“可是,你萬萬沒想到吧?問題就出在這雞身上。”
“雞有毒!”翠兒驚的張大了嘴。周圍的人一陣低噓。
“雞是被人喂了生半夏,生半夏有毒,人吃了雞,就會中毒。但是,你家夫人不是命喪在這個毒上,而是另外一種毒。”
“還有一種毒?”翠兒被震撼的頭都大啦。
“你家夫人除了吃雞湯補身子,還吃什麼補品啦?”
“還吃……還吃!”翠兒撓撓頭,努力的想着。
“紅參,對,紅參。就是前兩天,二夫人說夫人的身體不見起色,得好好補補,給我一顆紅參和一隻鴨子,讓我頓湯給夫人喝!”翠兒想,會不會鴨子也喂藥啦。
“前兩天你們吃螃蟹啦?”鄭天南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嗯,端午節莊裡做很多,我也給夫人吃點。”
“紅參頓鴨子,和螃蟹相沖。兩樣一起吃,立時斃命,是劇毒。因為你家夫人提前吃紅參鴨子啦,所以再吃螃蟹,就中毒而亡!”
“那,那是我害了夫人,是我給夫人拿螃蟹吃的。”翠兒一時情緒失控,抱着頭前後的轉着。
“是我害了夫人,是我害了夫人。”翠兒無法接受,給夫人吃螃蟹就中毒的事。
“翠兒,不是你害了你家夫人!你聽我把話說完。”鄭天南痛心疾首,明白翠兒此刻的想法!
“是有人嫌你家夫人走的太慢,吃有毒的雞,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所以就想出一個更毒的方法。知道哪天吃螃蟹,就提前把紅參和鴨子給你,如果你不給你家夫人吃螃蟹,人家也會想别的辦法要她的命。你明白嗎?”鄭天南說着,目光掃向抱着雞的待書。
待書靜靜的聽着,一反常态的老實。這是因為師伯提前告誡過她,所以才一直沒說話。看到師伯的目光,待書明白,自己該上場啦!
待書抱着雞,朝二夫人走去,二夫人急忙躲在唐黃的身後,待書鄙夷的一撇嘴。同時,一擡手把雞摔在唐黃的臉上,雞撲棱一下掉在地上,撲騰兩下翅膀就不動啦!唐黃沒明白待書要幹什麼,突然間,被摔在臉上的雞抓破皮膚,鮮血直流,慌忙中用衣袖去擦,卻弄的滿臉污彩。
“瘋子,簡直就是瘋子”。唐黃知道,入畫這位師姐有點遲鈍,所以才敢說她是瘋子。
“好啊,你說我是瘋子,今天,我就瘋給你看。”待書一擡腳,勾起那隻雞,飛向唐黃。唐黃一躲,雞打在四夫人的身上,四夫人淺淺一笑,把身子移到二夫人身後。待書一看沒打着唐黃,氣急敗壞,沖向唐黃:“唐黃,你個欺世盜名的僞君子,偷我師妹的東西,四處招搖。要不是我師妹當年摔壞腦子,會瞧得起你嘛?你拿别人的東西,出去騙人,就是沒品無德。萬物皆有品,隻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你師娘沒教你啊?你現在混得真不錯!連你家雞都喂藥材啦。”
待書尖尖的指甲,在唐黃臉上亂抓亂撓,嘴裡還不住的罵着。唐黃左閃右躲,實在不敢還手。待書不可怕,是她的師傅,師兄弟們忒可怕。
“住手,待書!”常雲清知道這是鄭天南教待書的話。
待書立刻停下來,對唐黃呸了一口,惡心的蹭了兩下地。
“唐黃,先不說你拿镯子的事,就入畫被人下毒,你就沒話要說嗎?”常雲清語氣凜冽,面似寒冰,眉宇間殺氣十足。棕褐色的大袍,在幽幽的靈棚裡,被燭光映襯的格外刺眼。
“杜敏,你掌管後宅,吃喝用度,都是你親手經辦,夫人中毒的事,你脫不了關系,快給師傅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唐黃快刀斬亂麻,一下子把杜敏推出來,另一層意思,杜敏和下毒有關。
常雲清偷眼觀察着杜敏,見杜敏眼中閃過一絲淩厲,隻是瞬間,取而代之的,卻是從容不迫的表情。一身淺蘭色的衣裙,映着一張半透明的青玉
臉。臉龐相當的窄,眉心很寬,一雙丹鳳眼,兩彎淺荒眉,眉峰高挑,眼神靈動。被蕭劍打傷的兩隻手握在一起,站在那,還是有幾分氣場的。
“好你個唐黃,二話沒說,就把我給賣啦,虧得老娘提前留一手,要不,今天非得死你手上。我杜敏盡心盡力為你管理山莊,日夜操勞,到頭來也是一枚棄子啊!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義!”杜敏想到這裡,便開口說:“師傅明鑒,我管理後宅不假,但我管的都是小事,像給夫人增加營養這種大事,是需要莊主親定的,人參和雞都是莊主讓我給夫人的,我就是一個跑腿的。至于那半夏,您得仔細去搜搜,看誰哪有?”杜敏說完,很得意地看着唐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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