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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紅塵解析第一期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30 20:16:06

天幕紅塵解析第一期(聊聊天幕紅塵9)1

第十章

1、布蘭迪的工作地點在迪拉諾電視大樓17層《世界風雲》專欄區,他從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畢業以後就一直在這裡做編導。《世界風雲》專欄與時事新聞不同,是将已經報道的世界重要新聞取舍、歸類,再做深度解析,發表意見、推測或判斷,對觀衆的政治傾向有引導或影響作用,也是解讀美國外交政策的窗口之一。布蘭迪從見習編導到資深編導,十幾年來既沒被淘汰也沒有升遷,屬于勝任而穩重的編導。

十幾年來既沒被淘汰也沒有升遷,屬于勝任而穩重的編導。這個事實說明了什麼問題?也就是說他也隻能幹個編導,隻不過是見習到資深而已。他的能力沒辦法超出一個編導的能力範圍以外。

我們還注意一個細節,作者這裡對《世界風雲》有一個設定:對重要新聞取舍、歸類,再做深度解析,發表意見、推測或判斷。也就是說,這個專欄《世界風雲》實際上是有立場的,如果沒有立場,就沒辦法發表意見、推測或者判斷。而葉子農恰恰是一個沒有立場的人,這個點是一個矛盾。

有了這個基礎,我們才能看的明白:“衆生是立場的、利益的、好惡的,衆生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酉,出離立場的觀點在立場的圈裡是沒地方立足的,囚為沒有‘場’可以讓你立。”。進而才能明白,為什麼葉子農非不幹這個事情,是因為他一早就看明白這一點。從這點也可以看出作者寫書的各種基礎條件設置是非常嚴謹的。

那麼為什麼說《世界風雲》是有立場的呢?就像我們看網絡上的炒股大V,流量高的一般都有着非常明确的多空立場,你要說明天有可能漲也有可能跌,那誰還看你?

但這裡要明晰的是,我們不是為了沒有立場而沒有立場,而是不站在某單一的立場下去看待着世間的萬物,才有能夠看穿一切虛假而能夠洞悉背後的實相的基礎,進而去證悟“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的一體兩面,然後才談得上“用其刃而不被其刃所傷”。

2、戴維搖搖頭,說:“布蘭迪,這個話題世界已經吵了50年,互相揭短罵街,人們已經厭倦了。除非你有新史觀,燙冷飯是不行的。我看了葉子農的情況,也許他是專家,可那又怎麼樣?你是說我們,美國還有歐洲,那麼多學者都是白癡?”

布蘭迪說:“不是,是立場問題,立場。有新立場才可能有新視角、新史觀,如果是輸出美國式的價值觀,那我們自己來好了,那是最純正的美國貨。”

戴維說:“你的報告是假定這個人可以,但是我不能去支持一個假想。你隻是偶然去了趟柏林,偶然遇到了一個人,然後就來跟我說要上一個大型政論片,這太草率了。”

布蘭迪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說:“如果火星上有一道螞蟻爬過的痕迹,我們會想到什麼?水,空氣,基因,生物鍊,人類有新地盤了。縱觀曆史,兩大陣營的雙方無不是批判對方美化自己,而這個人不是為謀生研究的,是為知道那個‘本來’研究的,以這個人的思辨能力,如果真那麼簡單他不會研究22年,而這個‘本來’就是價值。

50年來,美國還有歐洲,那麼多學者都是白癡?唯獨讓葉子農搞明白了馬克思主義的“本來”(本質)?其他人都是錯的?

其實這個問題布蘭迪也交代的非常清楚,是立場問題,兩大陣營都是有各自的立場,都是批判對方和美化自己。而葉子農不會,他沒有立場,他“如是”觀、“如實”觀、“辯證”觀、“實相”觀。所以他的觀點讓布蘭迪覺得是一個新的立場、新視角、新史觀,所以有了新的價值。

布蘭迪的直覺很敏銳,其原因就在于他能夠判斷各種事情的前置條件,就像文中寫的那樣,如果我們看到一隻螞蟻,那是很不起眼的一件事,但如果是在火星上,那就是非常重大的事情。而我們經常會被一些不起眼的事情麻痹,從而忽略了這個不起眼的事情所處的環境背景,從而錯失了良機。所以我們要培養自己非常“敏銳”的“覺察心”,首先覺察的是自己内心時時刻刻升起的各種念頭。

3、喬治問:“你現在還堅持你的想法嗎?”

布蘭迪回答:“我堅持。”

喬治和藹地笑了一下,說:“有市場,講道理,有新意,符合這三個條件就可以,這個不需要判斷。但是滿足這三個條件也是需要條件的。如果把需要的條件和已有的條件用數學的方式公約一下,除去公約的部分還剩什麼?”

布蘭迪說:“就簡化到對一個人的判斷了,葉子農。”

截取一段丁元英原型人物所寫的文章,大家感受一下:

“失敗”出現的根本原因在于介入程序出現破缺,出現程序所不能概括的異常情況,這對于所有程序都是必然存在的。而一個程序出現異常,也就是出現“失敗”的概率有多大,這是可以通過長期的數據測試來确定的。最簡單的就是抛硬币,正面買、背面不買,這樣也算一個介入程序,但這樣一個程序的“失敗”率,至少是 50%以上。現在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就是如何發現一個“失敗”率特别低的介入程序。但答案很不幸,任何一個孤立的程序都不會有太低的“失敗”率,如果一個程序的“失敗”率低于 10%,那就是超一流的程序了,按照這個程序,你投資 10 次,最多失誤 1 次,這樣的程序是很厲害的,基本沒有。

但問題不像表面所見那麼糟,在數學中,有一個乘法原則可以完全解決這個問題。假設三個互相獨立的程序的“失敗”率分别為 30%、40%、30%,這都是很普通的并不出色的程序。那麼由這三個程序組成的程序組,其“失敗”率就是 30%×40%×30%=3.6%,也就是說,按這個程序組,幹 100 次,隻會出現不到 4 次的“失敗”,這絕對是一個驚人的結果。

4、奧布萊恩把葉子農的調查報告壓在布蘭迪的立項申請報告最後一頁的上面,又用一本雜志壓在調查報告上面,隻顯出兩份報告的日期,說:“從日期上看,調查報告與你的立項申請報告時間僅間隔了兩天,也就是星期六、星期天。你就是當天拿到的調查報告,也隻是用了兩天就完成了申請報告,我不能據此說你輕率,但至少可以說你做出反應很快。”

奧布萊恩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我不能據此說你輕率,但至少可以說你做出反應很快。”

這句話既表現出了他認為布蘭迪可能很輕率的做了一個決定,又沒有明确說你很輕率。

從功利心的角度來說,說話的藝術就是:恰當的時候說了等于沒說,或者恰當的時候沒說等于說了。

5、奧布萊恩說:“能被迪拉諾接洽就意味着規格、評價,于對方是有值的,這種接洽是不能被濫用的。迪拉諾是有形象的牌子,不能靠沒完沒了擲色子撞個好點。”

布蘭迪說:“這一點我考慮到了,我也希望前期接觸先局限在我個人,等确定可以立項了再上升到公司行為。但是這很困難,一旦進人實質話題就面臨一個開價的問題,我沒有得到授權不能開價,開不出價是談不下去的。”

奧布萊恩說:“你拐彎了,還沒到那兒。我們再回到日期,單一份調查報告是不足以讓你反應這麼快的,它隻是起到了一個催化作用。”

布蘭迪說:“是的,我是根據柏林接觸的判斷,不,應該是直覺。”

奧布萊恩說:“你的根據,是根據與這個人接觸的過程。好,我們就到這兒。我需要你把詳細過程寫出來,每句話,每個細節,不允許出現任何修飾詞。這是工作程序,在這個程序裡你的工作是還原、呈現,判斷是别人的工作,不是你的事。”

這段對話的也是很有一些信息,比如:能被接洽就意味着規格、評價。這裡意味着身份與對等的身份。“這是工作程序,在這個程序裡你的工作是還原、呈現,判斷是别人的工作,不是你的事”。這裡意味着工作的職責。看到這裡我聯想到了纏師解的論語中:

針對本章,前幾章反複提到“無所位而生其本、無所本而生其位”,何謂“位”?就是指變化的位次。例如《易經》乾卦,從“初九”到“上九”,就是不同的位次,對應着變化的不同狀态。而一切都從也隻能從現實出發,現實在什麼階段,什麼位次,是必須首要分析的問題。相應的,“其政”必須要與“其位”相适應。“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就是“不謀不在其位之政”,不謀劃與現實變化的位次不符的政事、政治關系、政治制度、上層建築、生産關系等等。

所以我們在我們現實生活中的每個當下,都要時刻清楚自己當下的“身份、職位、位置”,才能某與其位所相适應的“政”,才有不出錯的可能和基礎,當然這也是實事求是的一部分。

6、奧布萊恩說:“布蘭迪可以去嘗試一下,但我有種感覺,可能性不大。”

喬治問:“為什麼?”

奧布萊恩說:“這個人的心思不在錢上。看看布蘭迪提供的材料,這個人隻在需要用錢的時候才去掙錢,掙到夠用他就停了。這是一個矛盾,如果他的心思在錢上,他也就不太可能有思想了,有的隻是知識,是生存技能。”

這裡側面反映了一個葉子農的狀态,用錢的是時候才去掙,掙夠了就停。這裡也有境界,我想不少人曾經想過一個問題,我如果掙夠幾千萬,我就退休了。可真正說到做到的能退休的有幾個人?葉子農就可以掙夠了就停,這是葉子農的自在,不被自己欲望所束縛而淪為一個隻為掙錢的人,這也好像是一個矛盾,當一個人心裡隻有錢的時候,他可能也掙不到什麼錢,反而是當他慢慢放松的時候,慢慢的開始掙到錢了。這種問題的本質在于目光的長遠性,如果緊盯着手裡這點,就知道會失去什麼了。

7、奧布萊恩說:“這個隻是感覺,根據不足,還沒充分到可以成為意見。而且,戴維與布蘭迪的分歧是這個人行不行,而不是這個人肯不肯幹。這個人可以肯定不是書呆子,有可能不隻是一部電視片的價值。問題是,他肯不肯按照布蘭迪的需要去左右自己的思想。”

奧布萊恩分析的切入點非常準,其實問題就在葉子弄肯不肯幹上。但話有說回來,如果葉子農按照布蘭迪的需要去左右自己的思想,那葉子農拍出來的東西是這家廣播公司要的東西嗎?還值錢嗎?

8、奧布萊恩說:“如果你傾向布蘭迪的意見,你得做點什麼。布蘭迪是對的,沒有授權就不能開價,開不出價是談不下去的。你了解戴維,你認為戴維能開出個什麼價?”

喬治說:“我不能替戴維行使職權。”

奧布萊恩說:“但你可以影響,如果你希望合作的幾率大些。開價不等于支付,本質是他能給你賺多少。要開就是颠覆性的,開一個能把紳士變成魔鬼的價碼。”

喬治說:“那就是說,我們都有可能變成魔鬼。”

奧布萊恩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也許我早就是魔鬼了。”

喬治想了想,說:“1000萬。”

奧布萊恩說:“我看可以。開到這個數,幹不幹都由他去吧。”

哲學是世界觀與方法論的統一。也隻有世界觀是正确的,方法才可能起到作用,世界觀是錯誤的,方法要起到作用的可能性就更低。

前面奧布萊恩的世界觀已經看到了這裡的問題根本在于葉子農肯不肯幹,那他們應對這個事情的方法,就是開出一個能把紳士變成魔鬼的價碼。當然,結果大家都知道,這個方法并不起作用。所以這裡雖然奧布萊恩他們看到了問題根本在與葉子農肯不肯,但肯不肯還有一個進一步的根本和緣由,就是葉子農為什麼不幹?這是他們在現有層面(階段、位次)沒想明白的,或者說是不了解的,這需要與進一步和葉子農溝通,掌握更多葉子農的信息時,就有了新的階段和新的位次,由此,才能更進一步的給出一個更新的應對方案。

中醫大概也是這樣,看了病症,先下一副藥看看效果,有效果說明對症了,效果不如期望那樣,說明可能藥方需要調整,隻是對了一部分病症,如果完全沒效果說明根本不對症。(當然我不懂中醫,但我想大概的道理可能是這樣),所以對症下藥,這個對症可能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中,階段和位次都會發生變化,藥方的應對策略也應該跟着調整應對,最終才能治好病。哲學這個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統一,也大概是這個意思。

另外,我們做任何事情,無不映射着自己的内心,比如說,奧布萊恩和喬治他們認為1000萬可以讓紳士變成魔鬼,說明這個價碼就是可以讓他們從一個紳士變成魔鬼。所以我們給别人的标準,可能實際上就是我們自己的标準。這也是相由心生另一個角度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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