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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小故事愛情睡醒了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0-03 18:25:05

情侶小故事愛情睡醒了(失業後和男神被迫合租)1

本故事已由作者:梨子老闆,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号“每天讀點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2021年8月30日周五晴

失業後,我和别的男人同居了。

1

尤趣在等待門開的前一秒,腦子裡還在想如果對方就是個想占便宜的老男人,那她立馬甩頭走人。

門開的那一刹那,她仰起頭看着對方愣愣道:“你……你爸呢?”

說實話,在看到對方不是自己想象中大齡秃頂宅男模樣時,尤趣第一腦洞就是,他應該是租友的兒子,為了給兒子找個後媽,以極便宜的房租吸引年輕女性來做這個家的後媽……

“什麼我爸?”對方皺了皺眉。

這邊正頭腦風暴,開門的青年已經拿起手機對照着她看了幾眼,“你就是那個要租房的嗎?”他側了側身,“先進來吧。”

頭腦裡奇奇怪怪的想法收起,尤趣讪讪提着行李進門。人家這反應,看來是她腦洞太大想多了。

奇怪,那這麼好的地段這麼便宜的房租……他圖什麼呢?

尤趣突然想起來朋友對她的警告。

“這麼好的地段,這麼便宜的合租金!不是傻瓜就是想占便宜的秃頂大叔!你留點心!”

啧,哪曾想不僅不秃還是個幹幹淨淨的俊青年,白T黑褲,一頭漫畫男主的黃色頭發。尤趣四處打量了一會,房子很大,頗具藝術氣息,于是更顯得這房租便宜得不正常。

“這之前,你找不到合租的人嗎?”其實她想問的這麼便宜的房租為什麼找不到想跟他合租的。

青年止了步子,随意呼噜了一把頭發,看向她的額頭道:“嗯,倒是有來找我的,加我微信後就不說話了,你是第一個看完招租信息直接過來的。”

他指了指旁邊,“你左手邊是廚房,整個房子除了自己卧室其他地方都是公用的。你房間在對面,有獨衛。有問題微信找我。”說罷打開眼前的房門進去了,頭也不回。

好拽啊這人。尤趣撇了撇嘴,走到對面忽然想到他還沒給自己鑰匙,于是又轉身去敲對面的門。

房門立馬開了。尤趣不經意瞟了一眼,不同于明亮一塵不染的公共區域,他房間昏暗、厚厚的窗簾緊緊拉着,一絲光也不透,角落裡亮着一盞橘黃色的小燈,地上雜亂地擺着白色的畫稿。

這人,搞藝術的麼?

青年毫不避諱,直愣愣盯着她等她開口。尤趣莫名有點不好意思:

“呃,那啥,還沒加微信。”

那青年想了一秒,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沒一會二維碼就推到她眼前。她立馬拿出手機來掃。“滴”一聲掃完後,房門也啪的關上了。

尤趣縮了縮脖子,低頭就被手機跳出來的秃頭大叔頭像吓了一跳。好家夥,怪不得他先前找不着租友,這擱誰誰也覺得是變态吧!

她手下飛速打字,把驗證信息發過去。

“我是你的租友,尤趣”,後面添了個太陽的表情。

一秒後對方回了兩個字:“吳聊”。

……

尤趣看網上有人說,當你看一個人頭像久了就會覺得對方就長頭像那模樣。她深以為然,每次她從微信上問完對方問題後再看到客廳裡那個安安靜靜看電視的青年時,她腦袋裡總會自動反應出微信表情裡那個裂開的小黃人。

挂斷面試公司的電話後,尤趣回到客廳。吳聊正倚在沙發上看紀錄片,見她過來也沒什麼反應,默默把旁邊的抱枕拿到自己那邊。

尤趣順勢坐下,吳聊頓時感覺右邊沙發小小陷下去一塊。奇怪的感覺。

紀錄片沉悶,但吳聊顯然沒這麼覺得。偏偏尤趣是個害怕尴尬的人,兩個人沉默着看紀錄片這種事會讓她渾身難受。拼命說點什麼:

“企鵝好可愛啊”“金絲猴的皮毛真的很漂亮哎”“嗷!四合院!”“哎長城!我一直想去長城來着!可惜在北京這麼多年了還沒去好好看看……”

半小時後像是終于發現吳聊并不在意這些,尤趣也不再幹巴巴找話題了。

尤趣覺得她跟這個租友真正熟起來是在那次跟朋友通完電話。她半夜喝了酒回來的,醉醺醺跟朋友打電話吐槽今天的面試官。

“你知道嗎寶子,就今天出門我遇見了四五個撞衫的!最絕的是什麼,是那個面試官居然也跟我穿得一樣!那一瞬間我就在想,我肯定是在漫畫裡吧?作者偷懶不想畫配角了就複制了一堆一模一樣的我做襯托主角的路人。”

“那面試官還一臉不屑地說‘你來面試都不穿正裝嗎?’當時我就心想,大家都是路人,你憑什麼來罵我啊!嗚嗚嗚……”尤趣說着說着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了起來,正哭得痛快呢,餘光瞥見了陽台上一點星星的火光,緊接着看到了吳聊。嘴角還挂着笑。說不清嘲諷的還是善意的。

尤趣哭聲立馬止住了。

“果然隻有配角才像我這麼丢臉那麼倒黴吧。”她自言自語,胸口生理性抽抽着。

2

吳聊是創作漫畫的,他有觀察人類的習慣,然後給對方下定義歸于某個人群。就像漫畫中的熱血勇敢的主角、普通的大差不差的路人、有點小心思的女配等等。在意外聽到她将那同電話前,吳聊給她的标簽一直是“普通失業女青年。”在那以後加上了一條“腦洞少女”。

“被漫畫作者偷懶複制的路人”,他突然有了創作靈感。

下午,門外傳來高跟鞋踩過的清脆聲響,接着房門擰開了,不出意外的頹敗的面龐。然後吳聊就知道她找工作又碰了壁。

他走過去随口問了句吃了嗎。真就是随口一問,畢竟都下午了。沒想到她說沒吃。有氣無力,身心俱疲的樣子。

他蹙了蹙眉,“為個面試焦慮得午飯都不吃?”

“呃不是,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小區門口一個流浪漢,把零錢都給他了。”

他沒說那流浪漢是個騙子,不解道:“你手機沒錢?”

“手機裡的錢回頭得轉給我弟弟,不能動。”

“不能動?那你上次怎麼還能幫小區門崗大爺買煙?”

“大爺說他沒智能手機掃不了碼,那人又不收現金。哎你怎麼知道我幫大爺掃了碼!”尤趣猛地擡頭,眯起眼睛懷疑地看向他。

怕不是個跟蹤狂吧!

那一刻,吳聊簡直想敲開她腦殼看看這人腦子是不是不好使。他忍住沒翻白眼,“下樓碰巧遇上了。”大爺顯然就是想占個便宜,誰知道她真信啊!

自此,尤趣在吳聊那裡多了個“濫好人”的标簽。

尤趣疑惑着望向吳聊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盯着她洗内衣的動作看了很久。那瞬間一股熱氣直接轟地上頭。他居然臉紅了。

“還不好意思。”屬實觀察魔怔了他這是。

晚間吳聊在房間畫漫畫,聽到客廳講電話的聲音,放下筆無意識劃着手機裡小區業主群的消息。

“小區…舉報…暴露狂…”之類的字眼,吳聊沒看進去,注意力在客廳。

“哈?花完了?你在哪呢寶子我現在過去找你?”伴随着換高跟鞋的聲音,講電話的聲音越來越遠。

尤趣走到樓下時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十點多,小區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居民在散步,出小區門路過一片不大不小綠化帶,這一片沒人出入,有點陰森森的,她加快了步伐,老覺得背後有人在跟着她。

遠處一個流浪漢裹着大衣看向這,尤趣仿佛看到了希望。身後腳步越來越近,她也越走越快,就在快接近那個流浪漢的時候,她看見對方被亂糟糟的頭發胡子遮蔽的眼睛詭異一眯,嘴角露出陰森森的笑來。緊接着他雙手抓住綠色大衣猛地一敞——

尤趣眼前一黑,或者說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隻寬大的手掌遮住了眼睛。她突然想起來業主群說的暴露狂那件事,是被她遇上了吧。但好幸運,托這隻手的主人的福,連尖叫都沒有。

鼻尖有熟悉的家裡的肥皂水的味道。她聽見吳聊叫保安的聲音。然後她就被領回家了。他臉色看起來很臭,像是在生什麼氣。尤趣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于是開口:

“謝謝你啊,真巧。”

“不巧”,她似乎聽見他冷哼了一聲,“你出門幹嗎?”

“啊壞了!我朋友在外面喝醉了也沒錢結帳,我要過去一趟!”她猛地站起來,說着就要急沖沖往外走,被吳聊一把拉了回來。

尤趣被大力拉得原地轉了個圈。

“你現在連沙縣小吃都吃不起,還要慷慨解囊去解救别人?你以為自己是漫畫裡絕境逢生的絕世女英雄嗎大姐!再這麼下去你連我下個月的房租都交不起,你睡大街嗎?”

吳聊也未曾想過自己有一天說話能這麼損,還是對着一個可憐巴巴的女人。但最後,她還是結了帳把她朋友送回了家。

回到家時吳聊正在吃飯,五顔六色的外賣擺了一桌。見她回來,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沒好氣道:

“外賣點多了吃不了了,幫個忙。”

尤趣喜上眉梢,知他好心,樂呵呵道:“外賣不健康,等我找着工作了,我給你露一手!”

“哼。”

3

半夜十二點多,尤趣踩着虛浮的步子回家,進門就看到了不豫的臉,“尤趣,你手裡的手機拿來當擺設的嗎?還是不會接電話?”

尤趣沒理,自顧自換下穿了一天的高跟鞋。

吳聊看她态度更加火大,大步一跨攔到她面前。臭着臉看她。

“我接不接關你什麼事啊大哥!”尤趣不耐煩的回了一聲繞過他就要回房間。剛走了一步意識到自己情緒太差,轉頭歎了口氣。

“不好意思。”說完她沉默着走向沙發,給手機充電開機。剛一開機,母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深呼吸調整了一下情緒才接起來。

“喂媽還沒睡呢?嗯手機沒電了。加班來着。我把錢給你轉過去了有收到嗎?嗯,挺好的。租友?挺友好的,房租也便宜。唉媽,我不喜歡相親。弟弟的學校……”

挂掉電話,尤趣沉沉吐了口氣,水似的癱到沙發上,身心俱疲。

“你家人不知道你失業了嗎?”

“嗯”尤趣睜開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吳聊坐到了她對面,她心裡突然湧出一股莫名的挫敗感。“我先回房間了。”

她起身起的猛,一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她看到吳聊想上前又止住了步子,穩了穩心神回了房間。

尤趣在窗前看着樓底的夜景出神,客廳隐約傳來電視機的聲響,聲音不大,還是那部紀錄片,在重播。

樓下街燈一晃一晃的,襯得遠處大廈高樓更加繁華,是仍然在忙碌的人們努力工作的影子。

工作……她從來清楚自己的定位、一向知道自己普通,所以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普普通通地過就可以了,但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實現起來都這麼困難,她現在連個想忙碌的機會都沒有。

首都那麼多人口,卻容不下她這樣的小配角。

窗外的風把窗簾吹的一鼓一鼓的,樓下窗戶正下方是一顆已經有些雜亂的灌木叢,周邊是青草,草葉上有凝結的露珠,蟋蟀在朝她不知疲倦地叫,像是引誘似的。她探出頭去。

咚咚咚——敲門聲。她心裡一跳,猛地把頭縮了回來。

敲門人沒等她應答就推門進來。吳聊直直看向她眼睛,面上不顯,但小心翼翼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有些緊張有些焦急。在看到她抱着雙膝坐在飄窗前怔怔看着他時松了口氣。

“明天去趟長城吧。”他說,“陪我去找找創作靈感。”

尤趣才注意到電視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也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陷入被催婚隐瞞失業找工作的死循環,差點被負面情緒牽着走。事實上她最近一個星期情緒都很不好。

“可以。”尤趣也覺得自己狀态太差,該緩一緩。

“那我們明早八點就走。”吳聊走過來,高大的個子籠過來,像把她籠進孫悟空給唐僧畫的那個金黃色的保護圈。

他擡手關了窗戶,緊緊地。

————

“這……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尤趣扭曲着臉擠在人群裡艱難道。雖說确實很壯觀,自己也真的成了“好漢”,但照着紀錄片,現實觀感屬實差了一截。怪就怪恰好趕了個十一黃金周。

“吳聊!你在這找靈感?”她用了巧勁從人堆裡鑽出來,大口喘着氣,“靈感都被擠死了!”

許是覺得她說的有趣,吳聊笑起來,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這邊。“走吧。”

“去哪?”

“去我的‘長城’。”

吳聊把她帶去了郊外村邊的山落上,山頂一節古城遺迹,因着偏遠,渺無人煙。

尤趣大口呼吸着山裡的新鮮空氣,肺葉裡盡是舒暢的氣息,舉目一望都是初秋裡隐約泛黃的綠意。“這真是清淨,你怎麼找到的?”

“可能就是某天靈感被擠死後,閑逛時碰巧遇上了吧。”

“哈哈!”尤趣笑着,細碎的整張臉都顯得明媚起來。

吳聊在一旁看。她沒有劉海,但總有細碎的頭發不服帖地翹起,随着初秋細細的風不安分地飄,有時蹭到她臉上,她也不管。她不癢嗎?吳聊心想着,手上不受控般輕輕撥起一縷搗亂的頭發到她耳後。

尤趣一愣,他恍然清醒般别開了眼。

過了會他道:

“我這邊有個工作。”

“你想做我助理嗎?”

4

“雖然我賺的也不多,但養個助理倒還是足夠的。”當時吳聊是這麼跟尤趣說的。

“啊啊啊啊啊!真的嗎真的嗎你真的就是末伏嗎嗚嗚嗚嗚嗚,末伏我是你粉絲!你每本漫畫我都有看啊啊啊啊!”

當代漫畫暢銷作者末伏,說自己賺的也不多,屬實是凡爾賽了。

餐桌上,尤趣還在為自己的新老闆就是末伏這個驚天大料興奮不已,吳聊卻面對着滿桌黑暗料理食不下咽。

猶記得這個女人當初說“等我找到工作給你露一手”,當時他還單純地信了,現在隻祈求她這輩子不要再下廚房。

“怎麼樣,還不錯吧?!”

他瘋狂扒着唯一能入口的米飯,艱難地勉強點了點頭。

“那我下次還給你做!老闆!”

吳聊一下被嗆住,隻覺得頭頂一群烏鴉嘎嘎飛過。

成為當紅漫畫作家末伏的小弟後,尤趣真正開始了與他的同居生活。她要做的無非就是畫稿的整理分類與編輯對接之類,除此之外,“稍稍”顧一點日常生活。

“大神,你内衣要不要洗!”

吳聊心梗了一秒,又無奈又窘迫地把她手的盆奪了過來,“你是我助理不是保姆,尤趣同學。”

尤趣被他的“同學”兩個字叫的臉紅,她臉紅的點總是奇奇怪怪的。“咳,那我去做午飯。”

吳聊手裡的盆頓時又端不住了。

趕到車禍現場時,準肇事人已經洗完蔬菜切好準備下鍋。冷油準備就緒,他已經預料到了悲慘現場,忍不住出聲制止:“尤趣。”

但在看她興沖沖看他的表情後,到嘴的話吞了下去,變成:“系上圍裙吧。”

尤趣點點頭,把圍裙套上腦袋後反手系繩子。

吳聊順手幫她系,手下翻轉一秒就系好一個蝴蝶結,然後去系下一道,系着系着氣氛開始不對勁起來,心跳不正常的同時去看尤趣,耳朵也是紅成了一片。

“你喜歡吃酸辣土豆絲嗎?”

“嗯,還行。”

晚間,吳聊在房間畫底稿,越畫越興奮,最後一筆改完重看,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主角,怎麼越看越像尤趣呢!”

第二天,家裡來了位不速之客。

“尤駒!你怎麼過來了?媽媽呢?你自己過來的嗎?”尤趣看着門口一臉不耐煩的孩子,驚訝道。

吳聊聞聲從房門裡出來,門口一個初中生模樣的男孩,身上還穿着校服,在看到他時明顯愣了一下,緊接着露出一絲莫名的敵意。

“你跟男人同居?姐。”

“啊不是不是”尤趣慌忙擺手,“這我老闆。”

“那你是做這個人的情人嗎!”尤駒語氣很沖,質問他姐。

“這是你姐,小鬼。就這麼說話?”吳聊抱着雙臂好整以暇地倚在玄關處,看着他冷道。

“哼”,那小鬼甩了甩書包進門,惡聲惡氣道,“我還沒吃午飯。”

“啊行,我待會給你做。”

“不用了!”

“别!”

吳聊跟小鬼互看一眼,難得在一件事上達成共識。

“我來做就行。”尤駒不屑地看了他姐一眼。

不得不承認,做飯這方面,尤駒比他姐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尤駒吃完飯就回家了,好像領導視察一樣,什麼也沒說,象征性來了一趟就走了。

尤趣自己也莫名其妙的。

好像隻有吳聊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個半大的小孩把一張銀行交給他,說給他姐多發點工資,不要讓他姐知道。那麼單純,也不怕被騙。

可吳聊心裡怪怪的,他一直都有給人下定義的習慣,在此之前他從側面了解猜測的,他一直覺得尤趣的家庭是重男輕女的,姐姐懂事善良卻不受寵,事事要為乖張叛逆惡劣的弟弟讓步,甚至失業後就算自身難保還要給弟弟打錢。

但就是這樣一個弟弟現在把所有他姐給他的錢一分不差地交給了他,還告訴他對他姐好一點。

吳聊看着一旁認真整理畫稿的尤趣出神,他一直恨鐵不成鋼地罵她“濫好人”,可到底是她善意泛濫還是善意沒來得及被回應,其實還未可知,對吧?

但即使知道不一定能即使被回應也依舊不吝啬善意,真的是很難能可貴啊。他輕輕笑起來。

5

11月中旬,著名漫畫作家末伏的新漫畫書發布會。

今天出門晚了點,尤趣一直在絮絮叨叨急匆匆走路,她穿着一件黑色衛衣遠遠走在前面,袖口露出一段白白的手指。

吳聊被蠱惑一般三兩步追上去,右手一撈握住那隻自己觊觎已久的手。兩人皆是愣了愣,隻一瞬就繼續往前走,任由臉上熱度蒸發。

“末伏先生是第一次召開新書發布會哈,是因為這次的漫畫書對您有什麼特殊意義嗎?”發布會上一個記者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這次的新書确實是從身邊人得到靈感創作的。而且這本書的創作過程我也收獲了很多,從觀念上打破了我以前的一些偏見。”

……

“最後一個問題,我們之前有被劇透到漫畫主角關于心動的描述,這也是您第一次嘗試以愛情為主線的漫畫,那我們八卦一下哈,是不是您在日常生活中也遇到了心動的女孩讓您有了這種感覺呢?”

這個一出來現場靜默了好幾秒,吳聊忽然笑起來,他看向台下某個角落的方向,點頭說。

“是的。心動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奇怪得莫名卻讓人歡喜。一提起這個詞腦子裡就回想起她的模樣。”

“她沒有劉海,但總有細碎的頭發不太服帖,随着細細的風不安分地飄,有時蹭到她臉上,她也不管,我心想她不癢嗎?我心卻癢癢的,想幫她把頭發别到耳後去。”

台下尤趣腦袋嗡嗡的,像在做夢,她聽台上那個人繼續說:“她總說自己是被漫畫書作者複制粘貼的路人,穿個衛衣出門能遇見五六個撞衫的。今早她就穿着那件路人的黑色衛衣,我一向不太明白這個審美,但她穿的很舒服,至少讓我感覺很舒服。”

“她走在林蔭道上,袖子長長的,一小截手指伸出了袖子,細細白白地握住袖口,可愛的我想吻她的手指。”他頓了頓,不好意思道:“但是沒敢,怕吓到她。于是隻牽住了她的手。”

台下細細簌簌傳來觀衆的談笑聲。

“那末伏有什麼想對她說的嗎?”

如有預料般,尤趣緊緊盯着台上那個男人。台上那人話裡帶笑,說:

“尤趣,在我這裡,你就是主角。”

失業後和男神被迫合租,不料日子過兩月,男神就牽我手表白

尤趣後來一直覺得,那是她聽過最美的告白。(原标題:《和我同居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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