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岡石窟始鑿于北魏文成帝和平初年,終于正光年間,曆時約64年
雲岡石窟(以下無時間記錄的照片均取自錄像機)
從五台山坐早班車到大同己近中午時分;安排好住宿,解決為天之食後,就匆匆趕到雲岡石窟。(我覺得大同與其它城市不同,所以下篇專述)
這裡離大同煤礦不遠,也許是心理作用;使我覺得人們的臉似乎洗不幹淨,鼻翼兩側總是黑乎乎的。前些年經過雲岡石窟的運煤車太多,搞得石佛們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粉塵。這兩年,石窟前煤車禁行,情況有所改觀。否則,後人到雲岡來旅遊,會以為是非洲的黑佛來到中國。好,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依崖而建
走進石窟
雲岡石窟位于大同市區西16公裡的武州山南麓,東西綿延1公裡。現存主要洞窟45個,大小壁龛1100多個,造像51000多尊。該窟與洛陽龍門石窟、敦煌莫高窟齊名,是中國三大石窟藝術寶庫之一。
雲岡石窟依武州山勢自然起伏,主要分為東、中、西三區。第一至四窟為東區,第五至十三窟為中區,第十四至四十五窟為西區。在中國的石窟寺藝術群體中,雲岡石窟是規模最大的石雕群之一,具有珍貴的曆史、科學、藝術價值。
古車轍
先看看雲岡石窟開鑿的曆史背景:東漢末年,遊牧在嫩江流域、額爾古納河畔的鮮卑拓跋部,乘中原混戰,匈奴分裂及受漢民族先進的生産方式和社會文明的影響,迅速強大起來,建立了北魏王朝。并将都城由盛樂(今内蒙古和林格爾)遷至平城(今山西大同)。而武州要塞正當盛樂與平城的交通要沖之地,且山雄水秀、林木茂密,北魏皇帝多次在此祝禱祈雨,頗有神驗。
太武帝信道滅佛,下诏:“諸有圖像胡經,盡皆擊破焚燒,沙門無長少,悉坑之。”佛教徒們真切感受到“末法”來臨。
太武帝死後,其孫文成帝拓跋浚繼位。文成帝為了統治的需要,也為了對其祖父滅佛之舉進行忏悔,于興安元年(公元452年)頒“修複佛法诏書”,恢複佛教。并把在滅佛中幸免于難的高僧昙曜請回平城,任命為沙門統。據史書記載:一日,昙曜在平城郊外路遇文成帝車隊,帝馬咬住昙曜袈裟不放,此謂“馬識善人”。帝遂以國師禮待之。昙曜為使佛法綿延不絕,唯鑿山壁可以終天。在文成帝的支持下,他選擇了鐘靈毓秀的武州山“鑿山雕壁,開窟五所,镌建佛像各一,高者七十尺,次六十尺,雕飾奇偉,冠于一世”。
昙曜五窟的開鑿揭開了雲岡石窟大規模雕鑿的序幕。這五個洞窟内的主佛像,就是為北魏太祖以下的六位皇帝(道武帝、明元帝、太武帝、景穆帝[未繼位]、文成帝)而建造的。造像身體粗短,面相豐圓,深目立鼻。佛裝通肩式和袒右衽式袈裟,充滿西域情調。
後又在馮太後和孝文帝(前五台山文中提及)于平城執政的30年間(公元465一494年),雲岡石窟的雕鑿進入鼎盛時期。[大唐内典錄]載:“自魏國所流赀賦,并成石龛”。可見當時北魏幾乎傾國力而為。此間石窟無論規模和内容均超過第一期,它吸取了龜茲(今新疆庫車一帶)、涼州(今甘肅敦煌)石窟的藝術精華,結合中原地區的藝術特色進行新的融合創造,漢化色彩漸趨濃厚;造像面相豐瘦适宜,表情溫和恬靜,褒衣博帶式佛裝亦出現,從而開啟了雲岡石窟及北方石窟造像中國化的帷幕。
太和十八年(公元494年)北魏遷都洛陽。但北都平城仍是佛教重地,由留居平城的中下層官吏和信衆開鑿的中小型窟龛,如蜂窩般從東到西遍布崖面。現存此類窟龛達210個,可見當時平城佛教文化的興盛熾烈。
雲岡石窟始鑿于北魏文成帝和平初年(公元460年),終于正光年間(公元520一524年),曆時約64年。
唐初,在雲岡進行了局部雕鑿工程。
遼興宗、道宗時期,為雲岡石窟的中興階段;興建了雲岡十寺并整修了1800餘尊佛像。遼末,十寺遭兵火焚毀。
明代雲岡成為邊陲重地,石窟再度荒廢。
清順治八年(1651年)重建雲岡寺院。
下面我們來看部分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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