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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人對于“揚州八怪”的名号都是比較熟悉的,尤其是其中的鄭闆橋,其名号更是如雷貫耳了。
鄭闆橋
然而,除了鄭闆橋之外,“揚州八怪”的其他七人又分别是誰呢?想必很多人都答不上來。
其實,關于“八怪”的具體名單,學界多有争議,其中最能得到大家認可的是李玉棻在《瓯缽羅室書畫過目考》中的提法。書中提到“揚州八怪”主要指的是鄭燮(即鄭闆橋)、金農、黃慎、高翔、李方膺、李鱓、王士慎和羅聘這八人。但實際上,“揚州八怪”不過是一個典型群體的代稱罷了,不等于隻有這八人。這一點有點類似于“五胡十六國”的曆史提法,不能說當時隻有五個少數民族建立了十六個國家,而是以五個少數民族為主建立了幾十個割據政權的亂世割據的一種統稱和代稱。
曆史上的“揚州八怪”,公認的說法是指清朝康熙中期到乾隆末期,活躍于揚州地區的一批風格相近的書畫家總稱,在中國美術史上也常被稱為“揚州畫派”。
那麼搞明白了八怪的名單,很多人應該更想問問:他們究竟“怪”在什麼地方呢?明明都是著名畫家,可為何會被稱為一怪呢?
關于這個問題,學界和美術界其實長期以來也是衆說紛纭,令人莫衷一是。最有群衆基礎的觀點有兩個:一種是認為是這八人本身都是怪人,特别是性格特點上與常人不同;另一種則認為是因為他們的繪畫風格獨辟蹊徑、另成一派,與正統的畫風相比顯得尤為怪異。
揚州八怪“怪”在何處
就我個人來說,我比較認同的是第二種觀點。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從他們的生活方式來看,這些人平時與當地的官員名士交流、參加詩文酒會比較頻繁,表現的與正常人并無太大差異。所以說,僅從他們生活行為來認定他們的“怪”是缺乏說服力的。既然如此,那所謂的“怪”就隻有落到他們的作品風格了,總結起來,主要表現在以下兩個方面:
首先,體現在繪畫風格上,立意獨辟蹊徑、技法不落窠臼、筆鋒潇灑自如。
以“八怪”(金農、汪士慎、黃慎、李鱓、鄭燮、李方膺、高翔、羅聘)為首的揚州畫派,不願走前人開創、日益固守成規的道路,而是要在傳統的風格中嘗試出另一種道路。無論是在立意上還是在技法和筆鋒上,他們不追随時俗,風格獨創,要創造的是“獨一味”的繪畫新天地。後人形容他們的書畫為“掀天揭地之文,震驚雷雨之字,呵神罵鬼之談,無古無今之畫”。他們反對泥古不化,喜歡到大自然和民間生活中去吸收創作素材,高度強調作品的獨特個性。因此,他們的作品在當時是非常讓人耳目一新的,必然是有違人們的欣賞習慣,讓人覺得新奇的同時,也就顯得有些“怪”了。
羅聘畫鬼
其次,體現在性情品格上,特立高标的品行。
他們八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對官場的卑污奸惡、趨炎附勢、阿谀奉承等風氣極為厭惡。除了李方膺、鄭闆橋當過小知縣外,其餘六人隻是不願涉足官場,而是一生以“魯仲連”和“介子推”等古之高士作為楷模。即便是鄭闆橋,他在山東當縣令之時,所表現出來的做法也與普通的縣官不同。赴任山東之時,一到縣衙,他便命人在官衙牆壁上鑿開百十個孔,直通大街,自說是“出前官惡俗氣”,也是對自己為官要清廉的品行告白。
八怪等人平生最喜歡畫的就是梅、石、竹、蘭,目的就在于借梅之高傲、石之堅冷、竹之清高和蘭之幽香來表達他們的高潔志趣。
鄭闆橋之竹畫
鄧拓在詠清代著名畫家鄭闆橋時曾寫道“歌吹揚州惹怪名,蘭香竹影伴書聲”,可以算作對揚州八怪的“怪”之特點的總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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