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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武帝的敗仗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29 09:45:28

光武帝在位最後一年,接見了倭國使者并向倭人“賜以印绶”

光武帝的敗仗(光武帝在位最後一年)1

關于漢光武帝授倭奴王金印的記載,在中國古代史籍中,最早作出具體記載的是《三國志·魏書》的《倭人傳》。該傳認為,在中國漢朝時,倭國已開始遣使交通,“漢時有朝見者”。南朝人範晔撰《後漢書》,其《倭傳》有關倭國列島情況的記載,幾乎全部抄自《三國志》。不過,在談到兩國之間交往時,則有不少增補内容,其中關于漢光武帝賜倭人印绶的記載,便是《三國志》所沒有的。《後漢書·倭傳》中說:“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绶。”

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年),也是東漢光武帝在位的最後一年。《後漢書·倭傳》明确記載,這一年,光武帝接見倭國使者,向倭人“賜以印绶”之事。由于在《後漢書》之前問世的《三國志》未載此事,而《三國志·魏書·倭人傳》又是最早系統記載日本列島情況的史書,加上也沒有旁的記載可資佐證,此事的可信度,确實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一直受到一些史家的質疑。

然而,公元1784年陰曆初春2月23日,在日本九州地區福岡縣的志賀島上,一個名叫甚兵衛的農民,卻發現了一件古物,一枚中國漢朝時期的金印。

說起金印的發現,其實是很偶然的。當時,志賀島農民甚兵衛正在為防備來年可能出現的旱災,修築一條水渠。在搬動一塊大石頭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了大石底下,一塊與泥巴相裹着的金屬。他并不認識此物,便讓家裡人和近鄰辨識,一個名叫才藏的米鋪主人告訴他這是一方金印,不過,這個人也沒有認識到此印章的價值。後來消息傳到地方官那裡,金印便逐級上交到了管轄這片土地的黑田藩主的手中,他賞給了農民甚兵衛五枚白銀,又将此印送給藩中一個很有學問的名叫龜井南溟的儒者鑒定。

龜井南溟經過仔細鑒定後,告訴黑田藩主,這方上面刻有“漢倭奴國王”三行五個字的金印,便是中國《後漢書》裡記載的漢光武帝所賜印章。黑田藩主知道這方金印的價值後,便将它作為傳家之寶珍藏起來。

據近代變法人士黃遵憲《日本國志》記載,他當時做駐日本公使時,“嘗于博覽會中親見之”。印是“蛇鈕方寸,文曰:‘漢倭奴國王’”。現在,此金印收藏在福岡市立美術館中,被日本政府指定為國寶。當年發現金印的地方,早在公元1922年,就樹立了一塊刻有“漢倭奴國王金印發光之處”的石碑,以作紀念。

那麼,志賀島上所發現的金印果真是《後漢書》中記載的,被人們傳說已久的光武帝所賜日本倭奴國王的印章嗎?龜井南溟的鑒定究竟是否可靠?經過中日雙方的學者的長期考證和一些新的考古發現,證實金印的形制是符合漢制的,它的真實性完全可以确定。

志賀島漢金印後來經過實測,它的重量是108克左右,印面呈正方形,2.3厘米見方,高約2.2厘米,蛇鈕高1.3厘米,陰文篆書。根據漢制,賜予諸侯王的金印,大不逾寸。而這塊金印每邊長為2.3厘米,正好符合東漢建初銅尺的一寸,可以說在尺寸上是符合漢制的。

不過,漢代的印章是等級分明的,一般從質地來講,天子是玉印,諸王和宰相是金印,九卿是銀印,蠻夷則為銅印;從印鈕來講,諸侯王為駝鈕,列侯為龜鈕,将軍為虎鈕,蠻夷則為虺鈕。從這兩個方面看,有學者認為,志賀島上所發現的金印并不完全與漢制符合,所以當初龜井南溟鑒定此印時,也說與漢制有一些出入。

不過,龜井南溟認為,蛇鈕倒是可以解釋得通,因為蠻夷之地多虺、蛇,虺、蛇同類,蛇鈕應該同于虺鈕。這個問題随着公元1956年,中國雲南省晉甯縣石寨山古墓群的東漢金印出土,得到了明确的解釋。在這次出土的文物中,有一件刻有“滇王之印”的蛇鈕金印。

這個發現證明,東漢所賜蠻夷的印章,并不完全依照漢制;金印駝鈕本為諸侯王印章,蠻夷一般為銅制印章,但也有用金印蛇鈕的。

自從金印發現後,兩國學者對它進行了長期的研究。那麼,為何一枚金印會受到中日兩國學者如此的重視?它在古代中日關系史上究竟有何重要意義?

首先,日本九州志賀島漢金印的發現,證明了中國古代史籍記事的嚴謹,一條看似不經意的記載,卻決不是憑空而來,它一定是有所依據的。

其次,漢光武帝賜予日本倭奴國王金印,說明早在公元57年之時,日本列島已經有國家向中國漢朝奉貢朝賀了;而光武帝之所以賜給倭奴國王蛇鈕金印,以諸侯王的規格相待,說明漢王朝對于倭奴國遣使的高度重視,廣言之,也就是對于與日本列島交往的重視。

其三,金印是古代中日兩國友好往來的标志和證據。古代中日之間的往來,最早要追溯到舊石器時代;在先秦時期,更有一些中國難民經過朝鮮半島來到日本列島,也有少數直接從海上到達日本,關于這些被日本稱作“渡來人”的中國流民,在中日兩國,特别是日本的早期史書和其他書籍中都有很多的記載。相對而言,在公元前後日本彌生時代,中日相互間的往來可能更加頻繁一些,這一點從考古發掘中已經得到證實,同時史籍中的記載也可為佐證。

就在《後漢書·倭傳》記載光武帝賜金印之事後,又接着記載了漢安帝時日本倭國遣使的情況:“安帝永初元年,倭國王帥升等獻生口百六十人,願請見。”

永初元年(公元107年),這與上次倭奴國遣使相距剛好五十年。這裡所獻“生口”,一般認為是奴隸,也有學者認為是派來學習的,近似于後來的遣隋使、遣唐使。不過無論哪種說法,從“百六十人”這個數字可見,這次的遣使規模确實是很大的。

将此兩件事結合起來看,說明日本彌生時代,也就是中國漢朝時,日本遣使往來不但比較頻繁,而且規模也比較大。由于比起書籍記載,實物更具有直觀性,從這個意義上講,金印不僅是古代日本作為中國藩屬國的最好見證,也是古代中日友好往來的最好見證。

最後,随着中日兩國自古以來不斷的民間往來,以及日本多次遣使朝賀,先進的中國古代文化,因此源源不斷地輸入到古代日本,這對于古代日本社會的進步、生産力的發展以及政治制度的建立,特别是離中國最近的九州地區的社會進步和經濟發展,無疑産生了重要的促進作用。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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