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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轼最經典的詩詞名句水調歌頭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3 13:19:33

蘇轼最經典的詩詞名句水調歌頭?念奴嬌·赤壁懷古宋·蘇轼,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蘇轼最經典的詩詞名句水調歌頭?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蘇轼最經典的詩詞名句水調歌頭(詩詞-評蘇轼念奴嬌)1

蘇轼最經典的詩詞名句水調歌頭

念奴嬌·赤壁懷古

宋·蘇轼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樯橹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名家點評

胡仔《苕溪漁隐叢話》:東坡“大江東去”赤壁詞,語意高妙,真古今絕唱。(《漁隐叢話前集》卷五十九)

後山詩話謂:“退之以文為詩,子瞻以詩為詞,如教坊雷大使之舞,雖極天下之工,要非本色。”餘謂後山之言過矣。子瞻佳詞最多,其時傑出者,如“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赤壁詞,……凡此十馀詞,皆絕去筆墨畦徑間,直造古人不到之處,真可使人一唱而三歎。若謂以詩為詞,是大不然。子瞻自言,平生不善唱曲,故間有不入腔處,非盡如此。後山乃比之教坊司雷大使舞,是何每況愈下,蓋其謬耳。(《漁隐叢話後集》卷二十六)

曾季狸《艇齋詩話》:東坡“大江東去”詞,其中雲:“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陳無己見之,言:“不必道三國。”東坡改雲“當日”。今印本兩出,不知東坡已改之矣。

元好問《題閑閑書赤壁賦後》:東坡赤壁詞殆戲以周郎自況也。詞才百餘字,而江山人物無複餘蘊,宜其為樂府絕唱。

俞文豹《吹劍續錄》:東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讴。因問:“我詞比柳七何如?”對曰:“柳郎中詞,隻好合十七八女孩兒,執紅牙闆,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執鐵闆,唱‘大江東去’。”公為之絕倒。

黃蘇《蓼園詞選》:題是懷古,意謂自己消磨壯心殆盡也。開口“大江東去”二句,歎浪淘人物,是自己與周郎俱在内也。“故壘”句至次阙“灰飛煙滅”句,俱就赤壁寫周郎之事。“故國”三句,是就周郎折到自己。“人生似夢”二句,總結以應起二句。總而言之,題是赤壁,心實為已而發。周郎是賓,自己是主。借賓定主,寓主于賓。是主是賓,離奇變幻,細思方得其主意處。不可但誦其詞,而不知其命意所在也。

一首詩詞,不是用了奇麗隽永的字詞,就是好。也非表達了怎樣的情感,或揭露了如何的問題,就是高。

其的好壞優劣,主要在于,與物質世界的契合程度。簡言之,與物質世界越合轍,水平越高。反之,越背離,水平越差。

為什麼水平的高低,不是字詞、情感、事件等所決定?因為,人類一切活動的根本目的,是為了反映和揭示物質世界。

隻有使物質世界的實情,愈發清晰明了。人類的各種活動,才可能成本越低,效益越好。如果成本越高、效益越差,則人類在倒退。對物質世界的認識,關乎着人類社會的盛衰興廢、得失益損。

那麼,文章的關鍵所在,就是物質世界的實際情況。但宇宙是無限可分,無限廣大和無限發展的。對其的認識,是個無窮的過程,永無止境。如果一篇文字完全使物質真相大白了,那其至少要等于或大于宇宙,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也就說,水平是無限的,隻有更高、沒有最高。而相對無限,唐詩宋詞顯然是低級原始的階段,水平近乎為零。因為,就算其水準是千萬級、一億級或萬億級,比上無窮大仍是幾乎為零。

由于沒法完全揭開宇宙的真相,因而隻能階段性地來看待。以現有的認識為基礎,以前瞻、開拓的思想為主導,以期進一步破解物質世界。

大緻而言,物質是核心與周邊的系統化架構,是邊旋轉邊行進的螺線型運轉。

如太陽系,以地球、火星等行星為周邊,以恒星太陽為核心的方式。細胞,以細胞核為核心,以細胞膜、細胞質等為周邊的模式。國家,以中央政府為核心,以各級地方政府為周邊的。

又如太陽系,自轉的過程中,在繞着銀核公轉。質子,邊自旋,邊沿着某個方向行進。一隻貓,四爪交替而行,在類旋轉中朝某處前行。

再如一篇烏七八糟、不成體統的文章,在随着地球自轉,也在繞着太陽公轉。但其本身的系統性太差,各部分的運轉一團亂糟。

相對而言,若某一篇章,比社會通常的水平還低。則其反映和揭示物質世界的貢獻為負值,社會性的價值和效益為負值。也就說,它是腐朽沒落的,在使其它的人事物及社會倒退。

系統化的結構和螺線型的運動,就是基本的一體化模型,它是目前最高的架構和運轉方式。這之後,就是文章各部分的對應、聯絡問題。

物質是普遍性、無限性聯系的,隻不過有直接和間接之分,不存在完全孤立、絕對自我的人事物。認識的深廣度和一體性,決定着聯系的優劣高下。

不少的唐詩宋詞,是或近乎是拼湊堆砌的。各部分對應性弱、關聯性差,恍若各為陣營、自行其是,或者諸侯混戰、紛争不止。

這首先反映為認識的問題,淺薄單白的認知,怎麼使事物千絲萬縷、密不可分地聯系?多是一盤散沙、烏合之衆,多使得一碰就散、一觸即潰,甚至本就稀裡嘩啦地倒塌着。

對此,可以舉個例子。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顔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看其上下阙相接之處,“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相當于順勢而連,有着嚴絲合縫之味。不像有些宋詞,上阙與下阙别說有效銜接了,恍若風馬牛不相及似的。

再看句子之間的連接,“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昨夜不是往事之一麼,是不是順風吹火般的聯接?“隻是朱顔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朱顔已改,君無愁麼,不是順水推舟地聯絡嗎?

這僅是初步,還有更深層的。把首尾的句子依次連綴,會是怎樣的狀況?“春花秋月何時了,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往事知多少,問君能有幾多愁”。“小樓昨夜又東風,隻是朱顔改”。“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即便拆分組合成這樣,它們依然是呼應的、對照的、聯系的。好像全部都是絲絲入扣,天衣無縫一般。

雖然有些所在的聯系,還不是那麼完善,仍有着問題。但這種段位,随便蓋壓那些宋詞大家了。《虞美人·春花秋月》,是一體化的典範之作,是我國古典文學的巅峰之作。幾千年的文明史,有如此水平的作品,屈指可數。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随着年齡的增長、閱曆的增多,如果還經曆了一些有深度和廣度的世事,那多有如此的感歎。叱咤風雲的人物也好,豐功偉烈的風流也罷,都如東逝之水。

這幾句雖然高邁絕俗、氣勢磅礴,但多使以下的句子難乎為繼,怎麼才能與之協調一緻?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顯然,作者沒法繼往開來、踵事增華地銜接,隻得重新起調。因而,看上去就不協調、不契合,有着狗尾續貂、虎頭蛇尾之味。

使得“大江東去”幾句,成了高級擺設。就像家供了個大菩薩,非但招惹不得,還要不斷上供品。并且沒法使之與家庭融合,隻得燒香禮拜,好不尴尬!

實則,“千古風流人物”,是意象性的。要與之契合,還要用意象的手法。若是實物實寫,怎麼與這樣氣魄大的句子切合?

“故壘西邊”,處于“風流人物”與“周郎赤壁”之間,比較難堪。承上啟下是差遠了,一以貫之的意味更差。使得與前句猶如斷層,還把下句有所禁锢。恍若,把周瑜給定位在此了。然而,一場戰争,還有運籌幄幄、商讨軍情、訓練軍隊、排兵布陣等等。

“人道是”,也許作者并不确定,這裡是否古赤壁。因而,用其來斷定、強化。但沒多大效應,反而顯得煩言碎詞、多此一舉。

詩文要有重點,關鍵是要表現戰争的風流。那弄上一堆旁枝末節的玩子,為了以次充好嗎?文章非常忌諱,面面俱到、事無巨細。因其相對是滿的狀态,就像一座實心的房子,那有什麼用?

要相對得空,因而對有些要點到為止、一筆帶過或棄若敝屣。若是芝麻綠豆、蚊子蒼蠅都一筆一劃地寫上去,那成了什麼,世界百科全書嗎?有舍,才會有得。

“三國”與“周郎”相對重複,本在表現赤壁之戰,後文還有“小喬初稼了”。那麼,若不是三國的周郎,那是什麼朝代的。“三國”明顯多餘,行文還是要幹淨利落,以使結構精煉、運動流暢。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看上去,地勢險要,條件惡劣。那麼,曹操是否會選擇一個險惡之處,與東吳決一雌雄呢?他的軍隊可不善水戰,在這樣的地方大戰,恍若自尋死路。

當然,作者所在之處,并非古赤壁戰場。不過,仍是覺得作者過甚其詞,而且并沒有仔細詳實地了解過赤壁之戰。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江,滔滔不絕地東流,動态的。山,上面的樹木盛衰榮枯地變化着;其中的走獸生死存亡地變動着,動态的。而畫,是靜态的。那麼,用畫比喻江山會怎樣,是不是一成不變、靜止不動了?把活性、彈性、韻律、韻味的事物,寫成一潭死水一般,這是什麼?

“一時多少豪傑”,相對于前文的“千古風流人物”。好像都不是小巫見大巫,而是壓根就無足輕重。作者本要體現三國時的英豪,可這已經不足輕重了,那如何是好?詩文的對應性、協調性、連貫性,還是比較差。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遙想”,上下阙的連接詞。顯然,沒法自然而然地銜接,那上下阙又怎麼渾然一體?

“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前文說過,關鍵要體現赤壁之戰。那麼,小喬這種生活的、雄姿這類表象的。意義何在,為了喧賓奪主嗎?

就如,娶了楊玉環又如何,搞得安史之亂。又如,神勇無敵、千古無二又怎樣,還不烏江自刎了?作者寫的,好像儀表非凡,再娶個美女,就能如何怎樣似的。無疑,一孔之見,皮相之談。

“羽扇綸巾,談笑間樯橹灰飛煙滅”。美女和儀表還是猛,使人輕而易舉地就讓敵人一敗如水了。但能不能正常點,赤壁之戰是曆史名戰。就在于以少勝多,深透其中的是難度大、計謀深、技巧強等。

而作者表現了什麼,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這怎麼體現周公瑾謀谟帷幄、用兵如神的風流?就像老虎幹掉了一隻兔子,那有什麼可炫耀的?難道周瑜如虎,曹軍如兔嗎?

不知作者在幹嗎,要詳寫的,卻在略寫;要一帶而過、乃至棄如弁髦的,卻在濃墨重彩。結果也就顯然了,稀裡嘩啦、不知所雲。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最後這些,是作者的感歎。發已白、人已衰,可曠世的功業在哪呢?反襯周郎,少年得志、功成名就、青史流芳。

其實,若把赤壁之戰表現得較好,根本無需那些廢話般的喟歎。就因為沒寫好,所以在那自怨自哀地長籲短歎。以圖起到相反的效果,而使所寫的赤壁之戰增光添彩。但顯然,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上阙主要表現的是赤壁的狀況,下阙是作者的想像及感慨。兩者沒多少實質的聯系,是松散、分離态的。諸如“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對戰争有什麼影響和作用,下阙中沒有切實與之對應的。

再如“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與“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在氣勢、意象上差得多,使得首尾不連貫、不對應、不契合。

因而,此詞不過雙平行的架構。若還細分,就更差,成了多平行的。不僅是結構的問題,作者在詩文的對應性、聯系性,以及主次性和表現性等方面,都有不少的問題。導緻這首詞,幾乎成了拼湊堆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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