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春節期間,遊覽了洛陽,長安,延安,天津等地。很多人都是春節期間回家過年,我則不遠千裡到他鄉做客,為何如此?因為母親在17年的中秋節去世,從此在我的世界裡,再無中秋的快樂。“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隻會加深我的痛,倒是真希望“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孔子曰:“父母在,不遠遊。”父母晚年的時候,真沒有涉足太遠的地方,時常陪伴他們。每次去哥哥家看母親,我會說:“媽,我來了。”母親仔細瞅瞅我,緩緩的說,你吃飯了嗎?”如果女人沒在身邊,母親還會說:“你早上上班,你媳婦給你做飯嗎?”當我給母親洗了頭和腳,剪了指趾甲,起身要走的時候,母親總是說,“你忙啥啊!”後來才理解,母親是想我多陪她一會兒。唉!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近些日子時常夢見母親,我是無神論者,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這兩天無事,回鄉下收拾一下父母留下的老屋。真的太靜了,隻有蟲鳥的聲音,院子裡還留有蛇蛻。我任意去做些似乎應該做的活計,蓦然想起一件往事:我小時候愚頑不化,招人煩。一位親族長輩在父母面前鄙視了我,誰知母親竟勃然大怒,甚至對那位長輩動了粗口。常言道“惜錢莫教子,護短莫從師。”母親不是護短,在她眼中,兒子始終是最優秀的。如果能理解做母親的如此心情,哪個兒女會去傷天害理呢!
在小院裡忙了大半天,突然降了雨,東方還出現了彩虹……
永吉徐守元,2022年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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