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帶着腦子打球的事,對我來說有些吃力,因為我是被動型的思考方式。
比如,練挑球時——
發高遠球到對方後場,教練打吊球過來,我在網前挑球到對方後場,多回合反複練習。教練總說我的挑球高度不夠,于是我擊球時就會更用力一些,但這麼一來就很容易挑出界。不是出邊線就是出底線。出界的球教練一概不接。我就得重新發球。
“挑球時要用上手腕的力量!”
于是,我就按指令向後引拍——展腕——擊球,雖然挑球的質量好了一點兒,但仍不盡人意。
再然後,教練示範挑球,說羽毛球需要打到接近屋頂的高度!
羽毛球館的标準高度是12米,接近屋頂,就是說你怎麼也得打到10米吧!挑球都是下手球,都是俯身向上擊球。我站着差不多能打到10米,俯身擊球做不到。
于是問教練:我是擊球姿勢不對,還是手腕力量不足導緻的?
“發力方式不對。”
休息的時候,我就反複練習挑球的擊球動作。我覺得自己的動作已經沒問題了。
教練說:“挑球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是想把球打得更高,還是打得更遠?”
“沒想什麼啊。”
教練笑了,雖然沒出聲,我卻看見他眼睛裡寫着“呵呵”。
打羽毛球,每一拍都要動腦子;
不想,就意味着你在那兒做無效運動;
不想,就意味着你是機械地重複,不是有效的進攻;
不動腦子打球,不如去跳廣場舞!
體育運動,也是一種表達。動腦子是表達對競技的尊重,因為沒有哪個對手是不動腦子就可以戰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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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球讨論到這個深度,我發現了問題的實質——進攻性——在有些人的遺傳基因裡是先天存在的;而在另一些人的遺傳基因裡是不存在的!後面這類人需要後天的訓練,長期的訓練才能獲得那種基本的攻擊意識。
我無疑屬于後者。
另外,不同職業的人由于行業特點而形成了一定的行為特點,進而形成了一定的思維特性。這種思維是有慣性的。我的思維慣性導緻我不會、甚至不知道怎麼在打球時用腦子——這個是問題!
業餘羽毛球選手,來自不同的職業領域,360行有360種思維特質,很難要求他們像職業運動員那麼積極有效地形成攻擊意識和攻擊效果。
通常,人們所說的羽毛球選手的“童子功”,有一部分就指的這種思維習慣的構建基礎。那種來自童年的,有關各種進攻和勝利的基本觀念的形成,以及為了勝利進行的所有相關體育行為。
至于我呢,
挑球還是要繼續練,
讓自己固有的思考習慣種加入一些新鮮的、動感的元素,
讓體育健身的同時,也營建出一種更立體的思維模式吧。來源: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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