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與世無争嗎?作者:夏麗檸小林一茶說過,春天是件夜晚的事我知道,他想說春天梅花的幽香在夜色中最為濃烈讀古詩詞時,我愈發理解了一茶的話中華詩詞就是件古人的事,不懂曆史,何以吟詩?我們是個古典詩詞格外興旺的國度,《詩經》、《離騷》大家都愛,唐詩宋詞,小孩都背平時我們教育小孩時會說,“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或者,喜逢春雨降臨時,忍不住要說,“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聲”古詩詞幾乎成了中國人日常生活一部分吟起了詩,就像回到了家,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王維與世無争嗎?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作者:夏麗檸
小林一茶說過,春天是件夜晚的事。我知道,他想說春天梅花的幽香在夜色中最為濃烈。讀古詩詞時,我愈發理解了一茶的話。中華詩詞就是件古人的事,不懂曆史,何以吟詩?我們是個古典詩詞格外興旺的國度,《詩經》、《離騷》大家都愛,唐詩宋詞,小孩都背。平時我們教育小孩時會說,“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或者,喜逢春雨降臨時,忍不住要說,“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聲”。古詩詞幾乎成了中國人日常生活一部分。吟起了詩,就像回到了家。
這樣好的文化遺産,外國人也同樣喜愛。但對于他們來說,想說愛它,真不容易。主要障礙有兩個:其一是對詩人,對曆史人物的理解。要知道,詩人往往都是有感而發,他身處的那個時代,遭遇了何種事件,往往是作詩的源頭。其二是語言的轉換,古詩詞有其獨特的韻律與規則,與西方語言之間不存在可等同互換的詞彙。因此,翻譯漢詩的難度極高。
我讀過一本小書,美國詩人艾略特·溫伯格的《觀看王維的十九種方式》(紙上造物·商務印書館)。讀罷,我忽然意識到。我們的古詩詞,甚至于漢語本身,永遠也無法安靜走入西方語言體系。身在異鄉為異客,它勢必引起一場騷動,勢必折損一些本民族文化的精髓,勢必變成了一個我們無法完全理解的“異鄉人”。我好像忽然明白了,有些人吟起賀知章的“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鬓毛衰”時,為何淚流滿面。鄉愁,是無可替代的。
小書以王維的《鹿柴》為例,選取了英語、西班牙語、法語和德語等十九種譯法。通過溫伯格逐字逐句的分析,形成不同的“觀看方式”。我們發現,經過翻譯的“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聲;返景入深林,複照青苔上”,已經不再是我們王維的空山幽谷,人聲稀落,落日餘晖,青苔耀人的意境了。取而代之的,是各位外國譯者從發聲、韻腳到釋意的富含本民族語言文化的解讀方式。每首譯詩誕生之時,就令語言魔力展現一次。
王維的詩歌與我們漸行漸遠了,它走入了其他的族群,說着他們熟悉的語言。空山還是空,但或許多了點寂寞;還有人在說話,但是譯者關心他們從何處來;青苔仍在陽光下閃耀,但卻失去了王維的燃情。當一種語言走入另一種語言的時候,必定要迷失。何況是我們日常不再使用的古詩,走進世界語言的群落,丢失是必然的。但這迷茫的狀态卻催促了語言趣味的生發,令我忽然想壞壞地喊上一句:鹿柴啊,你在他鄉還好嗎?(夏麗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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