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月沒有返回的人是誰?實習記者 孫明源2021年底,在中宣部舉辦的中外記者見面會上,中國載人航天工程辦公室總體技術局局長董能力透露,中國現階段正在開展載人登月關鍵技術攻關和方案深化論證工作一時間,載人登月的話題又回到了大衆視野,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登月沒有返回的人是誰?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實習記者 孫明源
2021年底,在中宣部舉辦的中外記者見面會上,中國載人航天工程辦公室總體技術局局長董能力透露,中國現階段正在開展載人登月關鍵技術攻關和方案深化論證工作。一時間,載人登月的話題又回到了大衆視野。
2019年1月,時任國家航天局副局長、探月工程副總指揮的吳豔華曾在國新辦新聞發布會上表示,關于載人登月,中國在組織科學家抓緊研究,還未到決策階段。此後的3年内,中國航天事業又取得了許多重要成果,天問一号着陸火星、無人探月“嫦娥工程”完成“繞、落、回”三大目标、中國空間站進入長期有人駐留時代……中國載人航天帶給公衆越來越多的驚喜和期待,然而載人登月任務依然沒有确定“日程表”。
在完成無人探月後,載人登月是中國探月工程“三大步”中的第二步,也是實現長久駐月的前提。從提上日程到真正實現,我們離載人登月還有多遠?中國空間站能否助載人登月“一臂之力”?
載人登月雖成本高但長期回報大
1972年12月10日,“阿波羅17号”回收倉在南太平洋順利着陸,标志着美國第六次登月任務的完成。至此,“阿波羅計劃”畫上了句号,“阿波羅17号”是目前人類曆史上最後一次載人登月。在這次任務之後的近半個世紀當中,人類的載人登月計劃陷入了“沉寂”,無論是政府還是企業,都再也沒有複刻過美國宇航員阿姆斯特朗那著名的“一小步”。
“載人登月成本極高且風險極大,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在接受科技日報記者采訪時,國際宇航聯空間運輸委員會副主席、中國航天科工二院研究員楊宇光解釋了人類載人登月“沉寂”的原因。在20世紀60年代的“阿波羅計劃”當中,美國投入了高達255億美元的資金,這是一筆巨款,占到當時美國政府财政總預算的4.5%左右。每艘用于登月的“土星五号”重型火箭,價值可以比肩航空母艦。在冷戰太空競賽的特殊曆史條件下,才有了這樣大手筆的投資。
随着20世紀70年代世界局勢的變化,美國終止了昂貴的載人登月任務,而其他國家也暫時沒有能力開展,這就是載人登月陷入“沉寂”的原因。如今的探月活動,注重的是科學探索和經濟利益的結合,以探測月球資源為主,為未來月球資源的開發利用打基礎。
除了巨額的成本,載人登月任務還有極高的風險。“月球軌道交彙對接方案的容錯率非常低,任何環節的微小差錯都可能導緻任務失敗。這也是董能力說要進行進一步技術攻關和方案論證的原因。”楊宇光說。
不過,他并不認為載人登月隻是個“面子工程”。以“阿波羅17号”為例,參與任務的宇航員之一哈裡森·施密特是個地質學家,他不僅指導了其他宇航員進行地質勘探,還親自從月球取回了研究價值極高的标本。雖然美國在載人登月計劃當中投入巨大,但是計劃成果在過去半個世紀當中産生的價值,已經至少達到了投資額的6倍。
“載人登月短期收益或許很低,但是我認為它的長期收益很高。更不必說未來的月球基地必須以載人登月為基礎。從科學的角度來看,我們要努力實現載人登月。”楊宇光評論說。
空間站無法直接參與登月任務
2021年,中國空間站建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它能否幫助人類開展載人登月活動?楊宇光表示:“在載人登月任務當中,中國空間站可以發揮作用,但是無法直接參與登月任務。”
空間站在近地軌道上運行,距地面400千米左右,軌道相對固定,和約38萬公裡外的月球“相去甚遠”,并沒有充當中轉站的能力和必要。而且登月任務對火箭發射的時間窗口要求很高,從地面發射都是很大的挑戰,更不必說從近地軌道上發射。
“空間站難以直接參與到登月任務中,另一個原因則是載人火箭的推進劑,也就是燃料,無法在太空中長期儲存。目前,可用于載人登月任務的火箭,采用的都是液氫液氧等低溫推進劑,這些推進劑難以在太空中長期儲存。這也就決定了用于載人登月的火箭一定要從地面發射。”楊宇光補充說。
不過,雖然無法直接參與載人登月任務,并不意味着空間站就無法在載人登月計劃中發揮其他作用。楊宇光解釋說,空間站可以充當許多探月技術的試驗場。進行科研實驗本身就是空間站的基本使命之一,在載人登月計劃需要開展技術試驗時,空間站自然“義不容辭”。從這個角度來說,空間站在載人登月任務當中将發揮重要作用。
“不過,一切航天方案都需要嚴謹論證和大量試驗,載人登月也是如此。董能力也談到,載人登月還需要關鍵技術攻關和方案深化論證,這是一條必經之路。”楊宇光最後說。
來源: 科技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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