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戲曲樂隊的指揮? 經常看到網友批評戲曲樂隊指揮的多餘,很久以前,我也是批評者之一,甚至那時作為一個初級交響樂愛好者,我甚至懷疑過那些指揮大師不過是在“舞蹈”我不是專業人士,隻能從自己的感悟過程談一下對指揮的認識 如果一個人不明白指揮的作用,那麼他一定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樂隊這是我的親身經曆所給的感悟很多年前的一個周末,在西單圖書大廈門口,光大銀行為了促銷其銀行卡搞了個廣場演出——是一群中學生組成的管弦樂隊人不多,有二三十人因為是小孩,免不了走神,尤其是坐在最後的打擊樂部,幾乎都是在每曲的最後“才有活幹”我當時就站在指揮的身後,發現在每次樂曲的節奏變化之前,在每次後場的打擊聲部嘻戲的小孩兒快要演奏前,她的指揮棒都會給出明顯的交代當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指揮在現場演奏時的作用 後來,随着對交響樂了解越來越多,尤其是每年通過電視收看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我逐漸發現,指揮更大的作用體現在排練當中,體現在他把自身對音樂的理解融入到樂隊的演奏當中,比如《藍色多瑙河》和《拉德斯基進行曲》是每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的必演曲目,施特勞斯家族的作品也是輪番上演,但每個指揮大師都有各自精彩的演繹 通過多年的觀察,我還發現諸多的指揮大師都不是“專門訓練”出來的,很多是小提琴手、鋼琴家出身,或者以指揮為主業、精通多種樂器我還發現有一些大師,比如已故大師卡拉揚,不是看譜指揮,那難道是記性好,背譜?不是的,是因為用來指揮的總譜是他們自己創造或者設計的,總譜——以我的理解就是各種樂器的配合與銜接,作為音樂設計者的指揮不看譜也是可以理解的,并非是他們記性超群 再回到戲曲樂隊指揮上來,最初戲曲樂隊不需要更加沒有指揮為什麼要,一來文武場就那麼幾個人,二來是之前的戲曲還真沒有專門的作曲,頂多有個唱腔設計,在戲曲音樂上都遵守比較嚴格的程式——這個程式單從樂隊配合的角度,我的理解就是都不超過司鼓掌控的範圍,所以那時候指揮其實就是司鼓司鼓的座位都要坐得高一點,因為隻要一開場,胡琴都可以歇,唯獨他不能歇,除了用鼓和闆,有時還要用眼神協調鑼、钹、釵 後來,由于戲曲音樂的發展(姑且不去讨論成本和新增樂器是否被接受的問題),上述兩個方面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革現在一般的戲曲樂隊都會超過十人(隻有傳統京劇還是原來的幾樣,但其缺陷明顯,京胡調高,低聲部沒有,聽起來噪),司鼓的照顧面遇到了挑戰第二方面的問題就更嚴重,新的戲曲音樂的創作自由得多,尤其是大段的背景音樂、過場音樂、伴舞音樂的出現,是不受闆和鼓的控制的,這個時候的音樂協調就必須要有指揮 戲曲樂隊的指揮(我僅指整部戲演出需要的指揮,而不指演唱會、晚會之類的演出)目前已不鮮見,而且随着戲曲音樂的發展會越來越普遍這不是觀衆能不能接受指揮本人的問題,而是隻要音樂不再傳統,就必須要有指揮的位置象音樂創新比較大的越劇,基本上都有指揮,我們豫劇的《香魂女》,也有指揮不然,你很難想象,當作為背景音樂的小提琴聲想起時,協奏的樂隊在沒有鼓點的情況下如何配合 當然從《香魂女》大家也可以發現,其實指揮和司鼓是一個人,不管戲曲音樂如何發展,司鼓都是樂隊的領導者至少在目前的這個階段,司鼓兼任指揮是戲曲指揮最重要的來源,不但豫劇,我感受過的越劇、北京曲劇的指揮也都是司鼓兼任 我個人推斷,如果戲曲音樂進一步發展的話,除了司鼓,能擔任戲曲樂隊指揮的人也不過是作曲和配器,因為從我所理解的指揮的作用看,指揮不是訓練出來作擺設的,而是根據實際需要産生,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漫談戲曲樂隊的指揮?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經常看到網友批評戲曲樂隊指揮的多餘,很久以前,我也是批評者之一,甚至那時作為一個初級交響樂愛好者,我甚至懷疑過那些指揮大師不過是在“舞蹈”。我不是專業人士,隻能從自己的感悟過程談一下對指揮的認識。 如果一個人不明白指揮的作用,那麼他一定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樂隊。這是我的親身經曆所給的感悟。很多年前的一個周末,在西單圖書大廈門口,光大銀行為了促銷其銀行卡搞了個廣場演出——是一群中學生組成的管弦樂隊。人不多,有二三十人。因為是小孩,免不了走神,尤其是坐在最後的打擊樂部,幾乎都是在每曲的最後“才有活幹”。我當時就站在指揮的身後,發現在每次樂曲的節奏變化之前,在每次後場的打擊聲部嘻戲的小孩兒快要演奏前,她的指揮棒都會給出明顯的交代。當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指揮在現場演奏時的作用。 後來,随着對交響樂了解越來越多,尤其是每年通過電視收看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我逐漸發現,指揮更大的作用體現在排練當中,體現在他把自身對音樂的理解融入到樂隊的演奏當中,比如《藍色多瑙河》和《拉德斯基進行曲》是每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的必演曲目,施特勞斯家族的作品也是輪番上演,但每個指揮大師都有各自精彩的演繹。 通過多年的觀察,我還發現諸多的指揮大師都不是“專門訓練”出來的,很多是小提琴手、鋼琴家出身,或者以指揮為主業、精通多種樂器。我還發現有一些大師,比如已故大師卡拉揚,不是看譜指揮,那難道是記性好,背譜?不是的,是因為用來指揮的總譜是他們自己創造或者設計的,總譜——以我的理解就是各種樂器的配合與銜接,作為音樂設計者的指揮不看譜也是可以理解的,并非是他們記性超群。 再回到戲曲樂隊指揮上來,最初戲曲樂隊不需要更加沒有指揮。為什麼要,一來文武場就那麼幾個人,二來是之前的戲曲還真沒有專門的作曲,頂多有個唱腔設計,在戲曲音樂上都遵守比較嚴格的程式——這個程式單從樂隊配合的角度,我的理解就是都不超過司鼓掌控的範圍,所以那時候指揮其實就是司鼓。司鼓的座位都要坐得高一點,因為隻要一開場,胡琴都可以歇,唯獨他不能歇,除了用鼓和闆,有時還要用眼神協調鑼、钹、釵。 後來,由于戲曲音樂的發展(姑且不去讨論成本和新增樂器是否被接受的問題),上述兩個方面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革。現在一般的戲曲樂隊都會超過十人(隻有傳統京劇還是原來的幾樣,但其缺陷明顯,京胡調高,低聲部沒有,聽起來噪),司鼓的照顧面遇到了挑戰。第二方面的問題就更嚴重,新的戲曲音樂的創作自由得多,尤其是大段的背景音樂、過場音樂、伴舞音樂的出現,是不受闆和鼓的控制的,這個時候的音樂協調就必須要有指揮。 戲曲樂隊的指揮(我僅指整部戲演出需要的指揮,而不指演唱會、晚會之類的演出)目前已不鮮見,而且随着戲曲音樂的發展會越來越普遍。這不是觀衆能不能接受指揮本人的問題,而是隻要音樂不再傳統,就必須要有指揮的位置。象音樂創新比較大的越劇,基本上都有指揮,我們豫劇的《香魂女》,也有指揮。不然,你很難想象,當作為背景音樂的小提琴聲想起時,協奏的樂隊在沒有鼓點的情況下如何配合。 當然從《香魂女》大家也可以發現,其實指揮和司鼓是一個人,不管戲曲音樂如何發展,司鼓都是樂隊的領導者。至少在目前的這個階段,司鼓兼任指揮是戲曲指揮最重要的來源,不但豫劇,我感受過的越劇、北京曲劇的指揮也都是司鼓兼任。 我個人推斷,如果戲曲音樂進一步發展的話,除了司鼓,能擔任戲曲樂隊指揮的人也不過是作曲和配器,因為從我所理解的指揮的作用看,指揮不是訓練出來作擺設的,而是根據實際需要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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