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談情說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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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濃濃的鄉愁
每次提到故鄉這兩個字,總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年少時候離開的故鄉,是滋潤我們長大的沃土,是記載了幾多歡樂的樂園,也是這輩子最魂牽夢萦卻難以再回去的原點。
詩人席慕蓉在她的著名詩作《鄉愁》中這樣寫道:
故鄉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
故鄉的面貌卻是一種模糊的怅望,仿佛霧裡的揮手别離
離别後,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
永不老去
故鄉是印在骨子裡的情懷,是每個人走再遠也難以割舍的回憶。故鄉與生俱來的炊煙,似乎是那個年代揮之不去的畫面,總是在黃昏的時候,匆匆挽着父母的手,一起歡笑着回家的記憶。
人聲鼎沸的物資交流會,肆意飛舞的塵土,汽水,冰糖葫蘆,金燦燦噴香四溢的炸油糕,大泡沫箱子裡的冰棍,兩毛錢的瓜子……
安靜的遠山,油畫一般。
故鄉,是用來懷念的。
懷念那個年代的每一個場景,每一個或大或小的人物,每一場開心和傷心。懷念很遙遠卻如同近在眼前的一草一木,一飯一蔬。
故鄉,就是一種惆怅,籠罩在心頭,永遠揮之不去。
兒時玩伴,越來越遠
輕易地遠走他鄉,從此和故鄉拉開了距離,距離,不僅是時空的距離,也是人心的距離。
每個人的兒時,都有那麼幾個一起玩得很好的發小。
唐代賀知章的《回鄉偶書》寫道: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鬓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時間是一位魔術師,輕易改變了你的容顔,改不掉的是對故鄉的眷戀。然而,空間拉開的距離,卻讓兒時最熱絡的玩伴也變得疏離。
曾記得,下大雨的時候,疊一隻有一隻的紙船,在流着“小河”的小巷裡,踩着雨水一一放走對未來的希望。
曾記得,在打谷場的夜晚,一起奔跑在夜幕下,就連深藍天空上的星星,也陪着我們一起歡樂。
曾記得,最初的時光,最初的笑顔,最初的童心未泯,最初的誓言“我們永不分離”。
故鄉,是兒時的故鄉。
長大後,奔赴不同的人生坐标,童年成了永遠珍藏的童話。
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再見到闊别多年的發小,竟是别樣的感覺。不分離,已經分離多年。說聚首,卻是尴尬無語。
時光會記得,故鄉會記得,回憶會記得,那些回不去的人和事。
故鄉,是起點,是終點
小時候,聽慣了《三娘教子》裡的這句:“我叫叫一聲兒啊兒啊,常言道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失掉寸金還有可,失掉光陰哪裡尋?”
和父親母親一起去看戲,醒過來的時候,戲已經散場,父親背着我回家,路上醒了,揉着惺忪睡眼,看見頭頂有一輪巨大的月亮,我走,它也跟着走。從父親肩頭看過去,感覺自己像是站在最高的山頂。
故鄉有山一樣偉岸的父親,父親的愛,沉默如海,一生難忘。
還記得,頑皮的時候挨母親打,母親舉起棍子,我就趕緊唱:“打兒一下,如同十下;打兒十下,如同百下;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娘呀,你饒了我吧。”
這時候的母親,化怒為笑。
故鄉有水一般柔韌的母親,母親的愛,堅韌溫暖,伴我一生。
有父母的故鄉,是最牽挂人心的故鄉。
不管身在何處,總是記得,故鄉有兩個人頭發漸漸花白,腰身漸漸佝偻,眼睛漸漸花了,耳朵也漸漸地不行了……
山一程,水一程,雖與故鄉漸行漸遠,卻在知天命的年紀懂得,故鄉,斷了筋骨,連着血脈。
有一句話這樣說: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隻剩歸途。
對于故鄉,其實是這樣: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故鄉也無歸途。
時光翩跹,故鄉已遠
小時候,故鄉是村裡的炊煙,長大後,故鄉是一張泛黃的膠片,後來,故鄉變成了一張張陌生的笑臉,現在,故鄉是一條沒有盡頭的小路。
山高路遠。思念如狂。
時間是一輪戰車,隻向前不退後,那些枝杈清晰的回憶脈絡,始終沒法讓人釋懷。
故鄉的那山,那水,那爹娘,永遠最牽扯人心。
時光翩跹,故鄉已遠。
到了知天命的年紀才明白,故鄉,是永遠回不去的一段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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