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701年—762年12月),字太白,号青蓮居士,又号“谪仙人”,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仙”,與杜甫并稱為“李杜”,為了與另兩位詩人李商隐與杜牧即“小李杜”區别,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
北京大學教授李志敏評價:“李白之詩呼吸宇宙,出乎道;杜甫之詩德參天地,源于儒,皆至天人合一境界,故能出神入化。”
《舊唐書》記載李白為山東人 ;《新唐書》記載,李白為興聖皇帝李暠九世孫,與李唐諸王同宗。
其人爽朗大方,愛飲酒作詩,喜交友 。餘光中也曾評價:“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
等等吧,以上諸多内容網絡上随便一搜,都是一大堆,故不再贅述。
而今天想說的是,詩仙李白的豪放,個人感覺,竟然都是“吹天大的牛”。
想象一下,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氣勢雄渾壯闊,意境大氣滂沱。事實上,廬山瀑布并沒有“三千尺”而又“落九天”的誇張,這就是如我般的凡人和詩仙的感悟差别。
甚至我覺得三峽大壩洩洪的時候遠比廬山瀑布更壯觀——看那水柱奔湧而出,激起千層浪花,咆哮的聲響伴随着強烈的罡風撲面而來,直接宣洩到站在截流紀念園的我的臉上;再擡眼望,浪花随着罡風激起的水霧缥缈直上,漫過三峽大壩壩頂,與天上的流雲融為一體。即使此情此景,我能想到的還是詩仙的“扶搖直上九萬裡”,或者是一句“卧·槽,壯觀”。
因此,詩仙李白觀廬山瀑布而“吹牛”疑是銀河落九天,是我等凡人吹不出來的。
再比如“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放到現在來看,無非是酒桌上的“是不是兄弟?是就喝,給個面子”這樣的話語。文雅一點的會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之類。
而詩仙,這牛吹的,深千尺;淡水湖有“千尺”深的恐怕隻有貝加爾湖了,但是換做自己是汪倫,心底裡也是相當夠用且舒服的。
所以,我鬥膽猜想一下:詩仙李白是在何種情況下完成了千古名唱《将進酒》并“逃醉酒的單”的。
“将進酒”應該還有個别名的,反正是漢樂府的“詩”。和我們父輩喝酒喝嗨了劃拳喊的“一條龍啊、哥倆好啊、三星照啊、四季财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個巧啊、八匹馬啊、九連環啊、滿堂紅啊”一樣,有韻律、有節奏、有串詞。
這裡說個題外話:中國古代的音節隻有“宮商角徽羽”五個,和現在的“哆瑞咪發嗦啦西”不一樣,那麼“風雅頌”“漢樂府”“唐賦”“宋詞元曲”究竟是怎麼唱出來的,個人感到相當好奇。——類似賈寶玉薛蟠等幾個喝酒行的“女兒喜、女兒樂、女兒愁、女兒悲”酒令,挨個挨個來。好遺憾,我隻記住了薛蟠的。
那麼,至少當時陪詩仙李白喝酒的有岑勳和元丹丘,估計喝到微醺時候,輪到詩仙行“将進酒”的酒令了。于是: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就唱出來了。那兩位馬屁聲加喝彩聲一片,詩仙又是一大口喝下去。
第二輪,必然是喝得半醉了,又輪到詩仙李白了,那就繼續吹牛了,因此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馔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谑。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也就吹出來了。
和我等凡人平時喝酒一樣:張總、王總,吃點燒烤才幾個錢?我會員卡裡光積分就有3000多,換成券都能抵三百塊了,怎麼能說沒菜了喝不下去酒?菜繼續點起、酒繼續喝,幹了這杯,下次80周年閱兵時我帶你們到主席台觀禮。
嗯?是不是一回事?喝得半分醉才敢吹十全的牛。不然岑勳何德何能敢被稱岑“夫子”?
最後,又輪到詩仙李白了,估計開始裝醉了;畢竟北宋以前,酒精制品還沒有蒸餾提純技術,比肩十三度的甜酒醪糟那就頂天了。
于是乎,“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将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也就在最後的最後吟唱出來了,按照詩仙“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的情形推測,大概率是倒地不起的。
和現在的“誰掃碼、誰點菜;誰點菜、誰買單”模式不一樣,加上整理出詩仙李白三阙“将進酒”的人,餘下至少三位隻好AA了四人份的酒錢。當然,也有可能是餘下至少n位AA了n 1人份的酒錢。
嗯,那麼,這就是我“模拟”詩仙李白寫出《将進酒》的全過程。——鬥膽猜想一下:吹天大的牛,逃醉酒的單。
當然,我這樣的鬥膽猜想仿佛蘇轼和佛印。我自己是牛糞,所以我看李白也是牛糞。然而,詩仙李白是真的詩仙;而我卻是真的牛糞。
-作者-
尹谷,自由職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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