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颍河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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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疫情,讓人們見證了上海抗疫戰中湧現的諸多新名詞,且不管這些新名詞是誰發明的,從這些抗疫新名詞出現的時間段,也能梳理出上海疫情防控的進度情況,這是毋庸置疑的。反正現在封控不能出門,閑來無事,整理一下,權當人們看過解悶。
(控江路)
精準防控。這個抗疫名詞,按說不是新鮮的,好像因為去年就有了,上海因精準防控而出名,而且效果明顯。
精準防控,按字面理解,和足球場上常用的“手術刀”式傳球,有異曲同工之妙。精準,就是準确找到位置,給予緻命一擊。
上海的精準防控這個詞語,應該是醫學專家發明的,發現哪個部位有被感染者,立即封鎖該處,用大數據精準找到密接和次密接,然後隔離觀察。精準防控,在去年和前年屢試不爽,效果很好。但是,面對這次變異新冠病毒,卻失去了效果,被四面開花的突發疫情淹沒。
因此,精準防控,這個抗疫名詞的出現,是在3月上旬,也就是上海這次疫情的初期階段,這個時間段是頻頻出現的,但随着疫情的越來越嚴重,精準防控這個詞就出現的越來越少了。
(朱勤攝)
劃區封城。所謂的劃區封城,其實就是劃江封城,以黃浦江為界,先封浦東,再封浦西。
劃區封城,這個詞不難理解,就是采取分别、先後式封城防控。這個詞最早出現在3月25号左右,那個時候就開始傳聞要劃區封城,真正實施是在3月28日零時,浦東開始封城。4天後,浦西開始封城,從此上海進入全市封城狀态。
但是,劃區封城,明顯效果不佳,才會進入全市封城的狀态,因此,這個詞出現的時間也不長,僅僅十多天罷了。
網格化、切塊式、階梯式、壓薦推進、相關風險人群、閉環管控。這幾個抗疫新名詞,從封城以後就開始頻頻出現,這也是整個抗疫中出現最多的抗疫新名詞。
這些新名詞,從字面上不難理解,人們基本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網格化,就像一張漁網,上面擺列有序的一個個網眼,按一個個單位的排列秩序進行分片防控;切塊式,就像切蛋糕似的,把一個有問題的單位從中間切除;階梯式,是指疫情防控工作要一步一步走,不可一蹴而就,要循序漸進;壓薦推進,是指不可冒險推進,要穩打穩紮;相關風險人群,是指大數據排查确定的人群;閉環管控,也就是封閉管理。
在抗疫期間,這些抗疫新名詞曝光率最高,當然,它們出現在公文、新聞和新冠疫情新聞發布會上的頻率高一些。
三區劃分、社會面清零、動态清零。所謂的三區劃分,是指防範區、管控區、封控區。防範區,人員可以在本區域活動,但不能出圈;管控區,人員可以在本小區本單位内部活動,也不能出圈;封控區,人員足不出戶,居家隔離。社會面清零、動态清零,這不是上海發明的新名詞,是國家統一用詞。
核酸碼、抗原、場所碼、數字哨兵。這幾種碼都是疫情防控專用詞,核酸碼和抗原碼人們都知道咋回事,不用多說。場所碼和數字哨兵,是單位設立的疫情防控措施,人員進入單位内部要掃描,合格後才能進入,數字哨兵是指智能化掃描設備。
團長、騎手、黑騎手。這是疫情期間,上海新發明的專用詞,這個“團長”,非軍隊的團長,是指各個小區單位團購團團長,為保障市民生活需求,個人購買又無法實現,隻能采取團購拼單,因此,各個團購團應運而生,負責人名為“團長”。就是這個團長,讓市民争論很大,意見紛紛。騎手,是指各個平台的外賣派送人員,上海的外賣平台很多,如美團、餓了麼、叮咚、盒馬等。黑騎手,是指無門無派、或者違法挂靠在某個平台上等,這些黑騎手逃脫監控,胡亂加價、要價,讓市民痛恨。
大白、義務志願者。大白是指醫護人員,後來又稱疫情防控人員、義務志願者為大白。因為她們穿着白色的防護服,所以人們習慣把她們簡稱為大白。義務志願者是為了緩解醫護人員力量不足而招募的臨時人員,協助醫護人員和相關人員工作,大部分沒有工資,不過也有一些有償服務的志願者。
(朱勤攝)
靜默、氣泡式。靜默,是在疫情進入好轉期時使用的詞語,靜默,字面理解,就是人員靜止狀态,控制社會面上的人員車輛流動。具體從5月10号左右開始的,要求市區内疫情嚴重地區,采取靜默式管控,迅速篩選病例,及早實現社會面清零的目标。氣泡式管理,是指最近複工的單位,對疫情防控采取的措施,通俗地說,就是兩點一線式管理,單位和住處,專車接送上下班人員。單位是一個氣泡,住處是一個氣泡,所以叫氣泡式管理。
(朱勤攝)
當然,其他的抗疫名詞也很多,但不是上海新發明的,是借用過來的,比如軍令狀、攻堅戰、阻擊戰、保衛戰、大決戰、斬尾行動等等,這些都是疫情期間使用過的詞語,來形容這場抗疫戰的重要性、激烈性和殘酷性。
一場疫情,能制造出這麼多抗疫新名詞,也是魔都人智慧的體現,不過,随着以後疫情的消失,這些新名詞也會慢慢從人們的記憶裡淡去。
(文中圖片除署名外,均為本文作者所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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