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人員轉移時應該留下一些信号?來源:解放軍報微信·中國軍号有關移防的童年記憶,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遇險人員轉移時應該留下一些信号?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來源:解放軍報微信·中國軍号
有關移防的童年記憶
■李麟
1968年10月,父親所在部隊奉命從貴州移防到雲南。記得那是一個下午,父親穿着軍裝親自到幼兒園接我。老師問以後還來不來,父親說不來了。而根據此前通知,父親當時馬上要前往北京接受表彰。父親出發後不久,母親就帶着我和妹妹、弟弟同其他家屬一起,在部隊的組織下,乘坐悶罐火車前往雲南蒙自。在車廂裡,每家分到一塊休息的地方,鋪上墊子就可以睡覺,車上還為我們準備了餅幹和開水。下火車後,母親帶着弟弟妹妹先行趕往新住房,我由戰士叔叔随後送回。我到達住處下車後,就聽到妹妹趴在窗戶上興奮地喊我:“哥,咱家在這兒!”
不久後,父親從北京回到了雲南。父親回來的那天下午,營院門口兩旁站滿了歡迎的官兵。父親胸前戴着一朵大紅花,臉上喜氣洋洋。我從小性格非常腼腆,隻敢站在隊伍的後面悄悄看着這場面。但妹妹膽子很大,她沖上去興奮地拉住父親的手,驕傲地跟着父親從大家的歡呼聲中穿過。到了晚上,父親拿出了從北京帶回來的各種包裝式樣的水果糖給我們,其中有一種包裝像金魚一樣的軟糖,最受我們青睐。
一年後,父親所在部隊又奉命移防至雲南的另一個市。這次移防,我們乘坐的是解放牌汽車。一個車隊有幾十輛車,都編有車号,統一按順序行進。父親比我們這個車隊先出發兩天,我和母親及弟弟妹妹随車隊分别乘坐在不同的車上。當時,母親臨産,由一個女醫生陪同,我和弟妹被托付給其他人照看。由于道路崎岖不平,汽車一路颠簸得非常厲害,駕駛員叔叔的頭部總會撞到車頂。由于我每次上下颠簸像個皮球,和我坐同一個駕駛室的叔叔還笑着給我起了個“小皮球”的外号。我們到達後不久,小弟弟出生了。
後來的幾年,随着父親工作調動或者部隊移防,我們全家又經曆了兩次搬家。我和妹妹弟弟們也或多或少有轉學經曆。盡管如此,我們的學習并沒有落下。那段時間,為了幫助我們更好地接受教育,培養良好的品質,父親經常利用休息時間帶我們學習。我印象最深的是父親給我們念《高玉寶》。當時,父親坐在床邊念,我們就搬個小凳子坐在父親周圍認真地聽。我們會對高玉寶當童工時就起早貪黑幹活還挨打受餓的經曆深感痛心,也會對周扒皮搞“半夜雞叫”,讓長工們早起幹活的醜惡行為表示憤恨。還有一段時間,父親讓我每天晚上到他的宿舍練習毛筆字。有一天晚上,父親不在宿舍,我聽說大禮堂有宣傳隊在排練節目,字也沒寫就偷偷看節目去了。等我回家後,父親訓了我幾句,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父親此前從來沒有打過我,或許當時是因工作原因心情不太好,也或許是嫌我太貪玩,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1974年,父親不幸因公殉職。第二年,母親帶着我們4個孩子離開部隊,搬回河南老家,我們的部隊營院生活結束了。後來,我也參軍了,一直在部隊工作到退休。多少年來,那些兒時在軍營生活的點滴記憶,特别是那些有關移防的記憶,帶着父親的溫度和軍旅的氣息,至今仍然在我心中揮之不去。我永遠感恩懷念我的父親,感恩部隊營院給予我的童年記憶。
(本文刊于2022年8月29日解放軍報“軍人家庭”版。)
(解放軍報微信·中國軍号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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