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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樹那些聽不懂的歌詞是什麼語言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8-30 01:29:26

樸樹那些聽不懂的歌詞是什麼語言?網絡圖第一首歌就忘詞了,樸樹懊悔得空揮一拳燈光和樂隊索性暫息,一束光靜靜打在他身上,就這樣清唱了一段,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樸樹那些聽不懂的歌詞是什麼語言?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樸樹那些聽不懂的歌詞是什麼語言(依然記不住歌詞)1

樸樹那些聽不懂的歌詞是什麼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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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首歌就忘詞了,樸樹懊悔得空揮一拳。燈光和樂隊索性暫息,一束光靜靜打在他身上,就這樣清唱了一段。

似乎是一個暗号,一下子拉近了樸樹和台下萬餘人的距離。台上一溜效果器上都寫着“穩立工體”,像滑稽又勵志的口号,和瘦成一塊闆還穿着緊身褲的樸樹一起立在台上,堅持了整晚。

你在網絡上聽到的單曲、看到的長微博、瞅到的形色評論都是騙人的。現場才是真的。如果說昨晚(10月24日)有什麼感悟的話,那就是真實的力量大得一塌糊塗,以及曾經驕傲的上校終于低頭,“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平凡之路》),多不甘心。

2013年的上海“樹與花”演唱會,樸樹開唱前夜緊張得一晚未睡。“這次好點,也胡思亂想但是迷迷糊糊睡着了,比之前有進步。”舞台的燈都亮了他還在提褲子,一看開始了趕緊跑上來,倉促地開唱。

他緊張,大家也跟着緊張。“Imagination,never lose my passion”(《Colorful Days》),那麼多年了,他的“passion”還帶着當年的口音。就像一個秘密開關,觸動了陳年記憶。台下的準中年大叔們操着各種嗓子大喊愛他,還有哪位男歌手能得到那麼多男人們的愛。不用樸樹結結巴巴地說“我能聽到你們,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我的内心是友善的”,台下人都明白。

樸樹太怕忘詞了,所以唱《召喚》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張歌詞紙。“我不想活在大家的寬容裡,背歌詞是我的工作,希望我能專業一點。”

“那些舊時光,那些愛情,那些漸漸老去的朋友。在遠方尋找我,可我已不能回去。”(《召喚》)

聽到這樣的歌,你會開始懷疑所謂的“強說愁”是否是正确的。早慧的敏感的人感到前路荒涼,盡管還沒看清面目,愁緒卻半點不假。樸樹依然誠實。他說:“太久了我已經很難進入那種感情,但是我覺得這首歌是亞東所有編曲中最好的”。他依然記不住歌詞,卻記得每每這首歌的音樂帶給他的如初聽的感動。歌詞确實并不重要,裡面的一點“真”被編進旋律而得以穿越時光留存,這才是某種意義上的永恒。

好像《白桦林》也是一樣。唱歌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經過這個過程,反正聽歌的人小時候覺得凄美,大一點了想“這不過是這家夥臆想出來,他又沒經曆過懂個屁啊”。再大一點會發現,假作真時真亦假,幻想出來的俄羅斯白桦林裡的故事,有生活裡常被忘記的長情和等待。

“我多想留下來,永遠在你枕邊啊,日夜陪你歡愉呀”(《她在睡夢中》)。民歌一樣真誠隽永,流水的吉他靜谧的夜,心思純淨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情歌。樸樹說這首歌是他上一張專輯(《生如夏花》)裡唯一喜歡的一首。所以情緒是能夠被不斷推翻,但是感情永遠不會變的是嗎。

《九月》,“怎麼說起又怎能說清這漫長迷茫的夏季,當那聚會要散去時該誰遠行誰不醒”。每個經曆過畢業季的人都能理解這首歌,每個敏感的歌手都應該有這樣一首茫然四顧的歌。“Can you help me, can you stop me,do you believe me. Can you feel me so far so near,so you lead me.”這首歌的後半部分樸樹說他一直不理解。他又說以後他懂了,能夠主宰自己的隻有自己。啊多麼痛的領悟,隻是撥去迷霧的他是否還能寫出這樣的歌,迷霧裡的風景多美。

《我愛你再見》,“我愛你啊我寂寞的愛人,我毫不保留地愛過你,給我的永遠不會忘記”。唱完樸樹調皮了一下,舉舉歌詞紙,“沒看”。八卦說不完,周迅為他拍的這支MV,旋轉舞會上的告别。這樣一首歌,放之四海皆能打倒人沒商量。你有沒有曾聽得哭倒在地,有沒有多年後還想對着誰唱支這首歌,真誠地說一句“我愛你,再見”。

很多人在強說愁的年紀專揀樸樹的慢歌聽,快歌就跳過。現在呢,還會不會這樣。《傲慢的上校》,“無所期待,無可乞讨。命運如刀,就讓我來領教”。前奏的說唱曾經被歌迷诟病,現在我們的“耳界”都開了,不會覺得不土不洋了吧。小時候不懂什麼叫命運如刀,樸樹估計也不懂。所以才有了《傲慢的上校》,有了更加激烈的《媽媽我…》。

想想當年的樸樹和張亞東攜手真是什麼都玩遍了,說唱的搖滾的,民謠箍不住少年意氣,不來點激烈的一口氣怎麼吐。“他們是這麼硬,讓我撞他,撞得頭破血流吧”(《媽媽我……》。“泥鍋泥碗你滾蛋,你追我趕到2000年。大家再來幹一杯,為這個暈了的年代”(《我去2000年》)。他唱歌的時候為何還是愁容滿面,是因為随口一說的寓言變成事實?

“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将熄滅永不能再回來”(《生如夏花》)。唱到這裡,樸樹看上去才終于放松下來了。衆人合唱,他長吟,笑得很安詳。想不到更合适的詞了,就是和解,欣慰,被理解和愛的人才有的笑容。

北京站上,樸樹一句完整的話也講不出。“但是我是正常人,說話是正常的功能。前幾年我都沒怎麼出家門,但是最封閉的時候我也清楚自己要做一個開放的人。這麼多年我最想分享的就是這個,不要做冷漠的人。”可是樸樹,開放的人也可以不愛說話不擅交際,沒有關系的。

你看,你的《那些花兒》唱哭了後排的四個姑娘,帶來擦手擦鼻涕的紙巾被眼淚沾濕。你不會說話上台緊張得要死忘詞有什麼關系呢。

唱鳥語也沒有關系。鳥語版的《New Boy》和《别千萬别》是不好意思唱稚嫩的歌詞了吧,索性大家一起來狂歡,共同奔向潮唧唧又灰擦擦的中年。

返場之後的最後一首歌依然是《平凡之路》。從“我是金子,我要發光的”(《傲慢的上校》到“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隻想永遠地離開。我曾經堕入無邊黑暗,想掙紮無法自拔”(《平凡之路》。是要跟着他一路走過來,中間各自掙紮過幾年,才能明白《平凡之路》真的不是随便說說的“平安惜福”,而是從大坑裡爬上來的路上對自己最深切的安慰。

“時間無言,如此這般,明天已在眼前……你的故事講到了哪”。散場之後大家再悶頭過幾年,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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