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t每日頭條

 > 圖文

 > 工地上的釘子怕什麼

工地上的釘子怕什麼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28 12:58:42

工地上的釘子怕什麼(工地上的詛咒和禁忌很顯靈)1

點擊:“在工地燒紙人辟邪驅鬼,還沒點火紙人身上就流出紅色血液”觀看上一章精彩内容

我驚恐的大問他到底要幹嘛,感覺他抓住我手腕隻是片刻之間,一陣冰涼就傳進我的手臂。

隻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松開抓住我的手後退兩步,把床對面牆上的鏡子給取了下來。有些憤怒的問我怎麼要挂這個東西在宿舍裡面。

我微微一愣,心裡的恐懼卻減少了許多。那面鏡子是陳師傅專門對付鬼的。他能夠輕而易舉的取下來,肯定會不是鬼。

我問他到底是誰,他卻說等以後我自然就會知道。隻是說完之後,他卻把那面鏡子砸到地上。

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我微微一驚,心裡頓時就有些憤怒起來。他把鏡子給砸了,要是還有鬼進屋我怎麼辦?

隻是就在這時候,他卻再次走到我床邊用手拍了拍我後腦勺。瞬間,我覺得自己之前好像都處于睡眠狀态,被他這麼一拍,我才徹底清醒過來。

幾聲腳步聲響起,隻是他卻壓低聲音提醒我不要說話,說等一會他自然會跟我解釋。

腳步聲停在我門外,我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他說的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片刻之後,我聽到腳步聲再次響起,不多一會,又響起了一道很輕的關門聲。

過了幾分鐘,他才再次開口。說我一開始其實隻是撞鬼了,如果注意一些避開,就沒那麼多事情。隻是我不聽他的招呼,現在又聽信了别人的話,把事情弄得複雜了許多。

我看了他一眼,并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心裡卻覺得,我最不該相信的應該是他吧?一開始冒充黃志民的身份,現在又說是以後我自然會知道。

我有自知之明,沒有那麼好的命會有貴人相助。他主動接近我,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隻是接下來,他卻告訴說這兩天他本來都是要過來的,隻是發現有别的人盯着這間宿舍,才一直沒有露面。

說完,他卻冷笑一聲,先是說我在浴室的事情,後來又說昨天在石壁上遇到鬼打牆的事。

我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想看清他到底長什麼樣,是不是就是工地上的人。隻是黢黑的宿舍,隻是覺得他的身形似乎有些眼熟。

一想到那些畫面,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問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這些都是他幹出來的不成?

他立馬就否認,不過卻告訴我說從浴室那天,我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當然,所發生的事情是肯定跟鬼有關的。隻是這個鬼,卻并不是自己找上我的。

我感覺後背有些發涼,用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一下。似乎感覺到我有些害怕,他卻開口說有他在不用怕。聽上去,感覺怎麼跟陳師傅說的話差不多。

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卻說暫時還沒完全搞清楚,隻是提醒我要提防跟我走得近的人。

隻是聽到他說尤其是那個穿中山裝的先生時,我心跳突然漏掉半拍。難道這些事情還跟陳師傅有關?

我立馬開口反駁說不可能,陳師傅是公司請來做法事的玄學大師,昨天遇到鬼打牆還是他出手破的。

白天的時候,也才幫我們解決了撞鬼的事情。然而說完之後,我卻突然想到白天在石壁上的事情。

隻是他立馬就冷笑一聲,告訴我說其實昨晚的鬼打牆,包括我今天白天看到的一些事情,都是被鬼給迷了眼。眼睛所看到的,并不完全是事實。

話音落下,他還指了指門外,說這裡到處都有監控,如果不信的話,大可找機會去看監控視頻。就知道他有沒有騙我了。

隻是卻又提醒我說看的時候最好是避開别人,畢竟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被誰給盯上了,所有跟我走得近的都要提防。

我腦子有些亂,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他的話。如果是假話,他怎麼會主動說讓我去看監控?那個東西可不是懂電腦就能作假的。

但是如果是真的,那麼他自己又是怎麼回事?從第一天到宿舍,後來騙我說提前半小時開工。這裡面,到底是有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是他自知身份被識破,再住我上鋪沒什麼意義,還是别的什麼原因。這一晚他并沒有爬到上鋪,臨走的時候隻是提醒我說讓我千萬不要再亂相信人了。

躺到床上,我整晚都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态。斷斷續續的做了好幾個夢,不過好像都是回憶浴室跟石壁的事情。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清理地上破碎鏡面的時候,卻看到那些鏡面的背後都有一些紅色的紋路。

微微皺眉,我撿起幾片看了一下,卻是感覺後背有些發涼。那些紅色的紋路居然是用血畫上去的。

隻是片刻之後,我想起在老家的時候聽說過,這些先生驅鬼都會用到鮮血,頓時我就打消了疑惑。

在陳師傅跟那個人之間,我其實更偏向于陳師傅。雖然說在石壁的時候感覺有些古怪,但是至少人家不會跟那個人一樣偷偷摸摸的。

一早上的工,其實都在清理石壁。現在居然已經能動了,自然是要把石壁處理掉,不然工程也沒法進行。

中午吃飯的時候,指揮還告訴我說讓我下午幹活利索一點,盡量把石壁的高度給降下來。

我點頭說沒問題,反正他怎麼指揮我就怎麼做。反正陳師傅已經說過石壁沒有什麼問題,我也沒什麼顧忌。

下午上工的時候,我看到何老三朝我們這裡走過來,跟指揮在不遠處好像聊了好半天,又怒氣沖沖的離開。

我有些疑惑,何老三平時跟這些指揮關系都還不錯啊,怎麼現在看上去卻好像是吵架了一樣。

然而片刻之後,手機短信聲突然響起。

還是上次那個陌生号碼發的。

“留意那雙繡花鞋。”

看完内容,我卻猛的一驚,手臂無意中碰到了搖杆。瞬間,挖鬥猛的在石壁上挖了一下。

嘩啦的聲音響起,一些落石從石壁上滾落。濃濃的灰塵瞬間遮擋住我的視線。然而這時候,我才重新控制住挖機讓搖臂停下。

灰塵散去,看到那個指揮朝我大喊着讓我輕一點。我從窗戶探出腦袋回應了他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脖子好像被人給抓了一把,腦袋猛的縮回到駕駛室裡面。而下一刻,隻看到一塊西瓜那麼大的石頭從我窗戶邊落下去。

冷汗瞬間就布滿了額頭,那個指揮好像也看到這一幕,被吓得朝我猛打手勢,讓我把挖機先開到距離石壁稍微遠一點的空地上。

身體顫抖着操作挖機,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之前要不是把腦袋縮回去,恐怕已經被那塊石頭給砸中了。

我跟指揮說是一個意外事故,并不是操作失誤。他好像也被吓得不輕,點頭說隻要人沒事就行,說完還問我有沒有吓着,要不要先休息一會。

我打給他一根香煙,自己又點上一根笑着說沒吓着是吹牛的。這玩意兒分分鐘都能要人命。

不過既然吃了這口飯,就得有這個心理準備。幹這個行業本就有風險。

休息了十多分鐘,我才重新上到挖機。再次來到石壁的地方,我卻看到那個洞口已經被塌陷下來的泥土石塊全部堵死。

隻是坐在挖機裡面,我卻有一種錯覺,好像我身後有什麼東西。心裡莫名其妙的會有些發毛。轉過頭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之前脖子被人拉到底是不是錯覺?我不知道,但是卻明白這次算我命大,不然也跟之前那兩個挖機師傅一樣交代在這個工地上了。

一邊操作挖機,我一邊思索着。隻是越是琢磨,心裡卻越是發毛。剛才發生的隻是一個意外,還是跟之前那兩次事故有什麼關聯?還有那個手機短信,那個陌生的号碼到底是怎麼而回事?

原本已經打消的猜疑在次爬上心頭,難道那個人說的是真的,陳師傅并沒有搞定石壁這邊的事情?

猶豫了一下,我再次撥通那個陌生号碼。這一次沒有暫時無法接通的聲音,隻是嘟嘟聲叫了好半天,卻并沒有人接。

我不知道對方是故意不接,還是别的什麼原因。隻是覺得我必須聯系上這個人,他好像是知道什麼。

“你到底是誰?”

我編輯好短信給他發過去,心裡期待着他能夠給我回一個電話,值是等了半天都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濃郁,隻是這時候指揮朝我打了幾個手勢,問我怎麼突然停了下來。

我隻好把手機的事情放下操作機子。隻是重新操作的時候,挖機突然發現搖臂每一次都往那個被堵死的洞穴處擺動。

嘗試了好幾次都是如此,我頓時就感覺有些奇怪,是挖機之前被石頭砸到什麼地方出了故障?

停下挖機,我轉身到座椅後面拿工具箱。

隻是剛爬到椅子靠背上,卻驚恐的發現一雙繡花鞋正一反一正放在工具箱上。

一股陰森的氣息瞬間彌漫在駕駛室裡面,我隻感覺頭皮一陣的發嘛,心跳在這一刻變得十分的急促。

冷汗再次冒出來,我知道這雙繡花鞋跟我之前看到的是同一雙,其中一隻後根挂着長繩。隻是現在我才看清,那跟長繩是紅色,隻是其中幾個位置有些發黑。

怎麼會出現在我挖機裡面?

我有些驚恐的看了半天,身體都不敢動彈,生怕挖機裡面突然出現那個女鬼。

然而就在這時候,挖機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巨響,我猛的回頭,卻看到旁邊的石壁全部都塌了下來,石塊全部朝挖機砸過來發出一陣砰砰的悶響。

挖機不斷的顫抖,我轉身想要把挖機開離這個地方的時候,才發現挖機根本沒法動彈。工地上其他人都已經跑到安全的地方,那個指揮還遠遠的朝我不斷的打撤離的手勢。

哐當。

一聲脆響,駕駛室的玻璃被一塊石頭砸破。

玻璃碎片瞬間朝我飛過來,我趕緊閉上雙眼,卻感覺臉上一陣的生疼,皮膚好像被碎片給劃破。片刻之後,我感覺臉上已經有些濕潤,好像是有血流出來。

“不行,我必須要離開這裡。”

我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命,這種突然的塌方絕對是要命的。我要繼續留在挖機上,要嘛就是被石頭砸死,要嘛就是被活埋。

微微睜開眼睛,視線完全被灰塵遮擋住,隻是看到駕駛室内部的環境。沒有猶豫,趕緊打開駕駛室的門。我知道,門這邊不遠處就是空地,這個方向是我唯一逃命的地方。

從挖機上跳下去,落地的時候我感覺腳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隻是這時候我哪來顧得了那麼多。飛快的朝空地跑去。

大概跑了有幾十米的距離,腳部的疼痛卻讓我再也沒法前進。隻是這時候,我感覺好像有一股沖力突然傳到我後背,瞬間我就撲出了好幾米。

猛的回頭,才發現我正好脫離危險區域。濃濃的灰塵之中還在發出砰砰的巨響。

翻身躺在地上,幾分鐘之後濃煙散去了一部分,我才看到挖機的駕駛室都被淹沒到頂端,我要是不跑出來,還真要被活埋在裡面。

在地上坐了好幾分鐘,我才看到指揮跟何老三他們朝我這邊趕過來。看到我的時候,何老三更是被吓得大叫一聲趕緊救人。

幾個人把我從地上扶起來,見我并沒有昏迷,何老三才松了口氣。問我有沒有傷到哪裡,說話間,就讓人去開皮卡車過來說要送我到醫院。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隻是腳好像崴了一下沒法動。但是何老三一在的堅持,還告訴我說醫藥費的事情不用擔心,這個是工傷,施工方會掏錢的。

到醫院的時候,我才知道臉上有好多的口子,甚至醫生都還從臉上取出好幾塊玻璃碎片。傷口雖然不深,但是卻出奇的疼。

全部處理好,我躺在病床上打點滴,這時候何老三才皺眉說不是提醒了我要小心的麼,怎麼還是出了問題。

我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臉上嘴部的位置有一道傷口被縫了七針,一說話就疼得厲害,索性我就不開口。

然而這時候,我才覺得何老三這個人話有些多。一會問我餓不餓,一會問我疼不疼的。後來我索性不搭理他,直接閉上雙眼睡覺。

剛睡着沒多久,我就感覺有人推了推我身體。睜開眼睛,我有些憤怒的看了身旁一眼,因為是何老三又在鬧我。

隻是下一刻我卻楞住了。何老三并沒有坐在病床旁邊,這時候病房的燈已經關上,隻是透過窗外的月光,我看到有一道身影正站在我床尾的位置。

看不出樣子,隻是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道身影。

似乎是感覺到睜開眼睛,這道身影朝床邊走來。沒有任何的腳步聲,甚至我有一種錯覺,這道身影好像是直接飄過來的一樣。

我有些恐懼,正想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這道身影坐到之前何老三坐的位置上。一隻手放倒我額頭上,頓時一股冰涼之意就傳到身上。

然而就在這時候,這道身影卻突然開口:“你是不是哪裡疼啊?”

我這才松了口氣,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而這時候,我才透過月光看到她穿着一身白衣服。應該是醫院的護士。

我搖了搖頭算是回應,隻是卻聽到她咯咯的笑了兩聲,說她叫王麗,今晚她都在這裡,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按床邊的按鈕就行了。

說完,我看到她把直接躺倒旁邊那張空着的病床上。

其實在工地上待的時間長了,偶爾有個女孩跟我搭話我心裡還是比較樂意的。隻是現在實在不方便說話,隻能注視着她那邊。

看到她把被子拖到身上,我才移開視線。

我第二天是被何老三叫醒的,睜開眼睛我第一眼看的就是旁邊的病房,隻是心裡卻覺得有些奇怪。

隻是哪還有女孩啊,現在躺在床上的是個老頭。

何老三說他實在抽不出時間照顧我,不過已經跟張景通了電話,他估計正在趕過來的路上,讓我先踏踏實實休息等張景。

我點了點頭,強忍着臉上的疼痛開口讓他先去忙正事,這邊不用他擔心。

過了差不多一個多鐘頭,張景才趕過來。看到他手上提着一些營養品,我想要開口跟他道謝。

隻是他卻一把按住我,說我臉上有傷就别說話了,好好休息。

略微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我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聽他自顧自的說話。無非就是施工方已經安排調查組調查這次的事故,不過讓我放心,不管怎麼,責任都落不到我身上。很大的可能,會讓那個指揮走人。

說話的時候,我看到他目光時不時的落到我身上。好像是想看我的反映。

我有些愧疚,其實心裡明白,石壁的塌方跟指揮沒有關系。雖然沒有真正看到什麼,但是我知道肯定跟那雙繡花鞋,跟那個女鬼有關。

隻是這時候,他突然從褲兜裡掏出我的手機,說是把挖機清理出來之後,在駕駛室裡面找到的。說着,還拿出一個充電器放到我枕頭邊上,說反正我不能說話,這兩天玩玩手機打發時間。

他沒有一直在病房陪我,隻是中午跟下午給我帶一些流食過來,陪我一會又離開。

我并不在意,這裡本來就無聊,人家怎麼可能坐得住。而且我其實也沒什麼問題,除了臉上的傷重一些,還要留院觀察兩天。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沒有看到王麗。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尿急從床上爬起來。腳還有些疼,不過勉強還是能夠走路的。

扶着牆壁走到廁所裡才發現燈是壞的。我心裡卻有些發毛。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我不怎麼敢在特别黑的地方待,更何況是在醫院這個經常死人的地方。

滴答的水滴聲不斷的響起,立馬就讓我想到之前在工地浴室那一次,那種恐懼感瞬間就湧了上來,我隻想要趕緊尿完回到病房。

剛準備離開,我卻突然愣住了。隐約的,好像感覺有一道身影從我身後閃過。我強迫自己不要亂想,摸索着牆壁想要盡快的離開這間廁所。

隻是當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打不開。用力拉了好幾下,發出幾聲悶響,但是門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心跳逐漸的加快,我趕緊閉上眼睛,然而手還是不斷的在拉門。

突然,一陣冷風從身後吹過來。身體猛的打了個激靈,我感覺有一雙手好像突然搭到我肩膀上,一股冰涼之意傳遍全身。我隻感覺這一刻,整間廁所都變得陰森起來。

身後,一陣很輕的喘息聲突然響起。

我呼吸立馬就變得急促起來,隻是卻根本不敢回頭,也不敢開口說話。

“為什麼”

我耳邊傳來一聲質問,聽上去很輕,語氣中透着一絲凄涼。

我身體顫抖得更加的厲害,想要開口求救,卻發現肩膀上的手已經緩緩的摸到我脖子的位置,一股陰涼之意瞬間傳遍全身。

下一刻,一直冰涼的手突然捂住我的嘴。整個人也被往後拖去。我渾身變得僵硬起來,那種恐懼差點都讓我窒息。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相信我。”

聲音再次響起,然而這一刻好像是貼在我脖子上說的。

我渾身立馬就爬滿了雞皮疙瘩,想要掙紮,卻發現手腳好像被這個女鬼死死的按住一樣根本沒法動彈,身體一陣的冰涼,除了顫抖得厲害之外根本做不了别的。

“不是我要害你,是他們。他們要讓你去死。你記住,千萬不要再相信他們了。”

女鬼的聲音回蕩在廁所裡面,我卻是恐懼到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不停的哆嗦着,用力的不斷點頭表示我已經知道了。

然而就在她聲音消失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手腳一輕,之前被按住的感覺消失不見,身體已經恢複了控制。

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好半天我才扶着牆壁站起身體。然而這時候,我卻發現身上已經完全濕透。

然而就在這一刻,廁所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隻是當看到門外站着的人時,我卻再次被吓到軟癱在地上。那個女鬼,我曾經在工地上看到過她的樣子。她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出現在廁所門口?

透着門外的光線,我看到她穿着一件白大褂,雖然頭發遮擋住了一部分臉,不過卻跟那個女鬼幾乎一模一樣。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我看到她緩緩的朝我走過來。瞬間,我心就提到嗓子眼。恐懼比之前還要濃。之前隻是感覺到她在,現在可是真正看到。

我再顧不了臉上的傷口,顫抖着大叫一聲。然而下一刻,我卻看到她飛快的朝我跑過來。

腦袋嗡的一聲,我隻是感覺自己立馬就會被這個女鬼給弄死。然而就在她把手伸向我的時候,我卻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極度的恐懼,整個人完全被吓暈過去。

意識再次恢複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好像躺在床上,然而那種恐懼感并沒有完全消失。我立馬睜開雙眼,隻是卻看到我躺在自己的病床上,而天也已經亮了。

張景正做到我病床旁邊,看到我睜開眼睛,他立馬放下手機,問我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心中卻是滿滿的疑惑。

見我眉頭皺起,張景卻告訴我說,半夜的時候醫院給他打電話,說我摔倒在廁所裡了。不過他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護士台到病床裡面。不過渾身都是血,這不,他早上才去給我買了一套換的衣服。

我腦袋有些亂,自己摔倒的廁所?恐怕是我昏迷之後,被護士發現了,他們才這樣猜測的吧。然而當回憶起昨晚那個女鬼時,我身上立馬就冒出冷汗。

我想要撐起身體,卻發現身上一陣的疼痛,而且也使不出多少力氣。還是張景幫着我,才靠到床頭上的。

嘗試着張了張嘴,雖然傷口還會傳來一些疼痛,不過我還是輕輕的開口問張景我怎麼渾身酸疼。

張景微微一愣,片刻才說恐怕是昨晚摔傷的吧。不過卻安慰我說不用擔心,醫生都說了沒什麼大毛病,隻是在水裡躺了太長的時間,對身體多少是有些影響的。

點了點頭,問張景能不能找到輪椅,我想出去抽會煙。畢竟這是縣醫院,不像小鎮上條件那麼差。輪椅什麼的,應該有配備。

張景把我推到醫院後面的病人散步的草坪上後,就跑到一旁接電話去了。點上香煙,我不斷的回憶着昨天的事情。雖然恐懼,但是我不得不弄明白。

那個女鬼跟我說的那幾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感覺跟那個陌生的手機短信差不多,都是讓我不要相信什麼人。

掏出手機,我打開之前那兩條短信。然而就在這時,我卻驚訝起來。怎麼手機上顯示這兩條短信是何老三發過來的?

明明是一個陌生号碼啊,而且我也又存何老三的電話。如果真是他發的,當時肯定就顯示了。

立馬就打開手機聯系人,翻出何老三的電話。跟發短信的号碼對了一下,我卻皺起眉頭,兩個号碼根本就不一樣。是手機摔出毛病了?

不自覺的,我就撥通了那個号碼。然而這時候,那邊卻提示正在通話中。

我好像突然抓到了希望一樣,接着又撥了好幾個。一直都提示正在通話中,我猶豫了一下,心想要不等兩分鐘。

隻是這時候張景卻回來了,問我還抽不抽煙,不抽的話就先送我回去,他要出去辦點事情。

我搖了搖頭,讓他先去忙事情,一會我自己能想辦法回去的。

他略微猶豫,有些不放心的把我推到距離醫院後門很近的地方,說是要是自己搞不定,就叫裡面的護士幫忙。

我不想讓張景牽扯到這件事情,一直到他離開,我才重新撥通了那個電話。沒有失望,幾聲嘟嘟聲之後,那邊有人接通了電話。

然而下一刻,我卻更加的驚訝。何老三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小周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說話的時候,我聽到他那邊很吵,好像正在工地上忙着。

我腦子有些空白,一直到何老三在電話裡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反應過來。

我問:“三哥,那兩個短信是你給我發的?”

電話那邊突然變得有些安靜,隻是何老三卻一直都沒說話。我有些緊張,心情很複雜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好半天,何老三才再次開口。

他說“什麼?小周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微微一愣,他說話的語氣并沒有什麼古怪,聽上去也不像是在裝糊塗。

我再次問他,那兩個短信是怎麼回事。然而何老三好像被我問懵了,問我什麼短信。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好半天,我才對何老三說算了,等我回去了再說吧。

好像聽到我語氣有些不對,何老三在那邊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不要他到醫院來一趟。

我深吸了一口氣,告訴他說不用了,我過兩天回去再說。

挂掉電話,我又點上一根煙,腦子裡面不斷的思索着,從來到工地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

突然覺得我好像是被人給利用了。甚至那個女鬼的出現,我都感覺好像是有人故意給我下的套。

就在這時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過頭去,我卻看到一個護士有些皺眉的看着我,還不等我開口,她就搶走我的香煙丢到地上。

片刻之後,她卻說昨晚才摔倒廁所不省人事的,現在就跑出來抽煙,怎麼那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我微微驚訝,問昨晚是她發現我摔倒在廁所,把我送回病房的?

不過她卻搖頭說不是,是王麗發現我摔倒的,不過是叫她一起幫忙把我送回病房的。

微微一愣,我問她王麗有沒有上班,我得去謝謝她。

這個護士笑着王麗這周都是晚班,白天不在。不過又說其實不用謝她的,畢竟照顧病人本來就是她們的職責。

說話間,她直接推着我朝病房走去。

路上我跟她又聊了兩句,不過大多都是她在說話,說是我傷口還沒恢複,盡量少開口,不然傷口愈合得很慢。

這個護士叫高潔,送我回病房的時候,我才知道王麗原來也是剛到醫院上班沒幾天,都還在試用期沒有轉正。

高潔把我弄到病床上,臨走的時候問我晚飯有沒有人管,如果沒有的話,她幫我打飯。

我說不用麻煩了,公司安排了人照顧我。

到是沒有說自己是在工地上上班。并不是這個職業上不得台面,隻是覺得把工地說成公司,聽上去要有面子一點。當然,這也是我的虛榮心在作祟。

晚飯的時候,張景去問了一下醫院。回來的時候放了五百塊錢在我枕頭下面,說他要回去辦事,不能再陪我了。這五百塊錢算是施工方給我的營養費,到時候他去找财務報賬,讓我不要推脫。

身體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毛病,隻是感覺身體使不出力而已。生活的話,就算沒人照顧也沒問題。

他這晚陪我的時間有點長,一直到十點多鐘。臨走的時候,他卻說陳師傅也在縣城裡面,白天他們見了一面,得知我受傷住院,陳師傅明天可能會來看我。

我楞了一下,卻有些欣喜。這些事情弄得我沒有任何的頭緒,卻又不可能跟張景他們商量。如果陳師傅能來,反倒是可以問問他我應該怎麼辦。

他剛走沒多久,就有護士到病房來巡查。臨走的時候,我叫住她問王麗護士在沒在,隻是這個護士卻被我問得有些懵,想了一下才說她不知道叫王麗的護士。不過如果我有什麼事的話,可以跟她說。

微微一愣,我卻搖了搖頭說沒事。心想王麗這幾天才到的醫院,可能認識的人還不算太多吧。

病房熄燈之後,我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着。玩了一會手機,卻突然看到有人加我的微信。

“周濤?”

剛一通過驗證,那邊就發來一條信息。

我有些疑惑,對方的微信名是王思思,不過頭像并沒有放照片,根本就猜不到是誰。

隻是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肯定就是認識我的人。

“你是?”

我給她回了一條消息。

“不要再去廁所了。”

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我大概猜到她恐怕就是王麗,隻不過微信上沒有用真名而已。

“是你?謝謝啊。”

我再次回複,隻是那邊卻沒有了動靜。

我猶豫着要不要在給她發一條信息過去,隻是這時候我突然聽到病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一些哭聲。

有些好奇,我想要下床去看看,隻不過我旁邊病床那個老頭卻是叫住了我,說恐怕是死人了,大晚上的讓我别去看,不吉利。

是嗯了一聲重新躺下去,心跳卻有些快。經曆了這些之後,我對死人什麼比較恐懼,生怕自己再惹到什麼東西。哪還敢去看?

王麗一直沒有給我回信息,我玩了一會手機就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我隐約感覺有人走到病房裡面,隻是我睡意正濃,實在是睜不開眼睛去看。

幾聲很輕的腳步聲響起,我忍不住翻了個身。隻是下一刻,我卻猛的驚醒過來。大半夜的,不會是那個女鬼找到病房來了吧?

然而睜開雙眼,就看到一道穿白大褂的身影站在我床邊。恐懼感瞬間湧出來,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隻是下一刻,我聽到這道身影開口說話,才松了口氣。

更多精彩關注傲嬌女俠,然後再回複關鍵字“工地”觀看全文!

,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圖文资讯推荐

热门圖文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4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