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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世以外的樂趣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02 04:17:56

塵世以外的樂趣?作者:李 婧梁鴻鷹的散文集《歲月的顆粒》沿時空的脈絡對生命價值存在的意義進行了深刻的反思作者用文學的手法、哲學的思考,撕開時間之皮,展現了個體生命曆程中情感和思想的體驗,在流動的時間背後,把握生命的真谛,思考生存的價值正如朱良志所說“時間意味着無限的一地雞毛,時間也意味着說不完的占有和缺憾”,作者在享受時間,回溯過往中訴說不盡的遺憾,尋找自我性靈的永恒安頓作品展現了作者個人生命與自我、他人、故鄉、社會、時代等多重聯系中的心理、情感和意志,對自我與世界,自我與他人,乃至生命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做了進一步的思考和探究,使文中描述的日常事物和事件有了更深層的涵義好的作品不僅陳述這個世界出現了什麼,更能超越事物表象,揭示背後隐藏的生命真實,作者在回憶與親人、老師、同學、朋友交往的點滴中,在個人命運于時代變遷的兜轉沉浮中,個人與故鄉、社會的休戚與共中,體味生命的珍重可貴、生存的痛苦焦灼、情愛的甜蜜糾葛,展示出對生命價值和情感獨特的認知、體悟和思考,從而使作品呈現出智性的厚重感,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塵世以外的樂趣?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塵世以外的樂趣(四時之外的永恒)1

塵世以外的樂趣

作者:李 婧

梁鴻鷹的散文集《歲月的顆粒》沿時空的脈絡對生命價值存在的意義進行了深刻的反思。作者用文學的手法、哲學的思考,撕開時間之皮,展現了個體生命曆程中情感和思想的體驗,在流動的時間背後,把握生命的真谛,思考生存的價值。正如朱良志所說“時間意味着無限的一地雞毛,時間也意味着說不完的占有和缺憾”,作者在享受時間,回溯過往中訴說不盡的遺憾,尋找自我性靈的永恒安頓。作品展現了作者個人生命與自我、他人、故鄉、社會、時代等多重聯系中的心理、情感和意志,對自我與世界,自我與他人,乃至生命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做了進一步的思考和探究,使文中描述的日常事物和事件有了更深層的涵義。好的作品不僅陳述這個世界出現了什麼,更能超越事物表象,揭示背後隐藏的生命真實,作者在回憶與親人、老師、同學、朋友交往的點滴中,在個人命運于時代變遷的兜轉沉浮中,個人與故鄉、社會的休戚與共中,體味生命的珍重可貴、生存的痛苦焦灼、情愛的甜蜜糾葛,展示出對生命價值和情感獨特的認知、體悟和思考,從而使作品呈現出智性的厚重感。

作者以詩性的筆觸書寫人生悲歡,以文化和審美的方式來建構展示生命的價值和尊嚴,文調精美、意象豐富,在體式、語言、視角等藝術技巧和結構藝術方面也做了多樣性的探索,體現出作者文體意識的自覺,也使得文本本身開拓出廣袤的藝術表現空間,強化了作品的藝術表現力。另一方面文本内容又蘊涵着作者複雜的生命體驗和深邃的哲思,其勢大氣磅礴,其神細緻入微,于細微處呈現時代和精神的宏大。作者的精神追求是犀利深刻、富有批判性的,作品值得反複思索和回味。

作者始終以誠摯的心靈去感知世界,用智性凝萃的語言去表達對世界和生命的認知。作者對苦難、死亡、生的意義的思考都離不開他的心靈體驗。在《母親與我的十二年》中,作者通過細微的情景描寫和生動的人物刻畫表現了身患疾病的母親對生活的熱愛。生命作為美好複雜的存在,它既有明媚,也有脆弱、疾病、孤獨和逝去,“母親”在過程中看待生命,用心珍惜生命的點滴美好,讀來十分感動。

作者在書中并未單一地去呈現父親偉岸的形象,書寫父愛的偉大,而是在《被歲月和父親所塑造》《父親零章斷簡》兩章中展現了由“審父”到“尋父”的精神曆程,對“父”與“子”的雙重情感關系進行了反思和探究。從不滿父親糟糕的生活方式,到發現自己越來越像父親時煩躁悲觀沮喪的情緒,在反思審問父親的同時也在反思自己。父親的形象是立體飽滿的,既有狹隘固執、自以為是、口風不嚴、表現欲太強的缺點,也有廉潔正直、樂于觀察、善于思考、熱情仗義的閃光點,作者在審視父子關系,期待尋找“理想父親”的過程中完成了對如何構建家庭親情關系的思考。通觀全書,可以看出作者在人生旅程中始終沒有喪失對理想和生活本質的追尋和熱愛,在承受艱難和苦痛中一直秉承淡泊與執着。一個智者的心态是随遇而安又能對機遇有敏感、機警的洞察和把握。在懷疑、反省、回憶人生故事的起伏轉折間,這份敏感機警、睿智豁達影響了作者每一次的人生選擇,也正是這種選擇的困惑、矛盾、糾結與掙紮成就了詩哲式的作者。作者冷靜地審視着生命的誕生與消亡,理性睿智地辨析生命的價值和情愛的真谛。這份“榮落在四時之外”的超脫使得他的散文有了深刻的哲學意味,節制的情感中浸潤着理趣的色彩。

整部作品的叙述視角也很有意思,既有第一人稱,也有第二、三人稱,還有内外叙述者的交替運用,多叙述視角的交融充分體現了作者散文創作的時間意識。作者運用多維立體的叙述視角,對過去、現在、未來的事件和關系進行思考,希望通過截斷時間之流的手段得到刹那的超脫,繼而到達永恒的彼岸。奧古斯丁曾說:“時間是什麼?沒人問我;一旦問起,我便茫然”,時間流逝,我們體會歲月的變遷,中國傳統時間觀中的循環時間意識早已深入中國文人的血液中,沒有所謂的過去、現在、未來的明晰分界,一切都是循環往複的,那既然現在和未來都要過去,渺小的個體無法逃離時間,也難以與時間抗衡,最好的方法就是通過回憶仰望過往。

書中的時間關系詭谲多變,時間維度并不明确,作者有意消解了“過去”和“現在”的對立,将時間融為一個整體。我們能夠看到書中的叙述者“我”與追憶對象的“我”之間有着時間、文化、閱曆、認知等各方面的差異。叙述者“我”主動融入了現代的視角和意識,将兒時自己無法理解和剖析的自我和他人的行為及生活,無法把握的事件的來龍去脈進行了新的審視和梳理,使叙述視角産生了變異,融入了對人生、藝術更加超越性的體驗,“内聚焦”視角向“非聚焦”視角逐步滑移。這樣叙述者既能還原兒時我所熟悉的人和事,充分敞開兒時我所體驗的各種創痛,淋漓盡緻表達兒時内心的懵懂沖突和矛盾,又能對叙述者以外的人物進行客觀審視和反思,對過往的痛苦和歡愉做出理性的評價和判斷、評估和思考。

時間流逝無可避免,但作者并沒有被時間所束縛,而是以超越客觀時間為起點,以追求生命本真為歸宿,不僅繼承了中華傳統文化中的循環時間意識,又深刻理解把握了現代性的時間意識。

書中還有内外叙事者的交替使用,如在《世上最寒冷的那個早晨》中外叙述者“他”對回憶的思考,外叙述者“他”對内叙述者“我”的潛意識進行剖析之後,又接着對母親病重事件層層推進,叙事者的身份由模糊逐漸清晰,情感也更加充沛直接,整章呈現出感性又思辨的力量。

《哦,那一年的高考與假日》等篇中作者則運用了第二人稱的叙述,作者與作品中的主人公在地位和作用上是存在差距的,理智的作者可以把人物隐藏的思想揭示出來,更好地展現人物的内心世界,也可以更靈活地調動時空,把當時當地不會得知的情況透露出來,代詞“你”更容易把讀者拉進叙述中,進入情境,切實體會作者的問題和感受,達到強烈的共鳴。叙述者在作品中不直接露面,作品内容都是通過“你”的見解和視角予以表現。作者在那一年的焦慮騷動,對嘈雜的家和父親的不滿,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慌最終消弭在醫院這個蘊含生命的特殊場所裡,在這裡完成了對生命價值的探詢和拷問,當然思考仍在繼續,疑問和困惑在生命的曆程中等待被解答。

書的第一章《最初的年頭》中“孩子”和“老人”兩個意象寓意着生命的開始和結束,我們與其執着拷問生命的兩端,糾結開始和結束的意義,不如好好享受時間和過程。作者在嘗過了人生的百味後,從繁雜的世界回歸到了自己澄明的内心,書中後幾章透過觀照聲音、毛發、手、足等生命本體的外衣,揭示了本體釋放和傳達出的更深層的信息。他通過文學作品來捕捉瞬間的生命感知,關注審美感受經驗,在書寫中追尋自我和生命的價值,使有限的生命延伸了長度,擴展了廣度,消解了個人生命與時間有限性帶來的焦慮,提升了生命時間的質量,增加了生命承載的厚度,也使得作品迸發出蓬勃的生命力和靈性。(李 婧)

來源: 中國藝術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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