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悠君子
編輯|林悠君子
前言前段時間,一張在照片在微博被曝光,随着媒體的介入,讓人們看到了光鮮亮麗的大都市下令人不堪一幕。
文章題目為:《上海一群租房,住30人!》
起因就是來自上海泰德花苑的某個房屋,在此之前,業主曾多次向物業和有關部門反映,聲稱某戶住戶半夜吵鬧聲很大,已經影響到了正常的作息。
當相關部門上門調查時,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一個100多平的兩居室中,居然被分成了11個房間,房東為了讓利益擴大,将兩個相近的房屋打通,一共隔出了18個房間,住戶最多時能夠達到30多人。
狹擠的過道昏暗無比,空氣中彌漫着各種味道,到處都是床、行李箱,以及懸在空中的電線。
窗戶前也因為挂滿了租客晾曬的衣服,讓整個空間有股“窒息感”,難以想象這種的生活空間中,怎麼能擠得下30多個人呢?
有關部門在清理的過程中,發現大量的排插,上面常年插着充電器、電風扇以及高功率的電熱水壺,一些排插上的插孔上有着很明顯的灼燒痕迹,隻不過租戶選擇視而不見,不使用壞掉的插孔。
多少起失火案例不是從插線闆開始的?屋内雜物衆多,萬一發生火災,這是對自己和他人安全的無視,不要讓我們的消防員白白犧牲!
後續的處理結果就是拆除,對30多名租戶清退,并對出租人進行相應的罰款。
這令人不堪的一幕刺痛了無數網友的心,有些人選擇斥責無良房東,有些人選擇心疼租戶,而有的人就深陷其中...
群租房
事實上,群租房的出現有着諸多原因,許多網友抱怨,難道把人攆走就能解決了嘛?
既然他能選擇在這種環境下居住,那麼他的下一個選擇依舊會是這樣,重要的不是人,也不是“無良”房東,而是住房問題!
或許隻有苦命人才能心有靈犀,也隻有經過的人,才會深有體會。
這個問題存在并非一兩天了,住房問題深深的刺痛着每一代人。
2020年中國人口普查時,曾公布過一項有趣的數據:
數據顯示,我國家庭戶人均居住面積達到41.76平方米,平均每戶居住面積達到111.18平方米。我國城市家庭人均居住面積為36.52平方米。分區域看,廣東城市家庭人均居住面積不足30平方米。
來源:第一财經網
根據專業人士分析,從全國人均居住面積來看的話,41.76平方米的人均水平已然不低,從數據上萬名已經超過了所有發達國家。
2020年城市家庭平均每戶住房的面積是92.17平方米,但地區之間差異較大,有12個省的平均值超過100平方米,但有6個省的平均值低于80平方米,而這低于正是北、上、廣等一線城市。
這時一個網絡名詞又會出現:“被平均”。
姚明的身高是2.26米,而潘長江的身高是1.6米,那麼是不是平均身高就是1.93米了,可事實潘長江身高永遠不可能達到1.93米。
其實這個數據很理解,中國絕對擁有足夠的房屋供30億人居住,平均值這一點是從房屋總數而計算的,但房子總數絕不意味着所有房子都有人住!
中國人有一個思維,農村擁有房子,但是我在居住的城市沒有房,那就算做沒有房。
農村擁有房屋是一個在普遍不過的事,這些房屋面積甚至可以達到二三百平方米,但實際情況卻是,這些房屋可能因為位置與環境的因素,常年被空置。
在一二線打拼的人們,即便是老家有房,但他們的想法還是希望在工作的城市擁有自己的房屋,哪怕是有幾十平方米。
國家公布數據絕對沒有造假,說到底還是因為“人房分離”,人在大城市,房子卻在小縣城。
群租房往往出現在一些現代化程度更好的城市,大城市光鮮亮麗下,總有一些陰暗的角落,就例如北京的地下室出租屋。
這些人難道不想住單間嗎?答案毋庸置疑,但面對的問題就是房租太貴!
很多來到大城市的人,普遍是文化程度不高的基層人士,他們渴望大城市的“高薪”,同時也幻想着自己的機遇。
前期工作薪資低時,他們不得不選擇住進昏暗的地下室,或者是擁擠的群租房,不是所有人都能賺到錢,他們更多的想法是這些隻是暫時的,畢竟“苦盡甘來”是老祖宗留下的名言。
可事實真的如此嗎?一旦接受了群租,可能就會使你進入額惡性循環,很難再次走出。
有些激進的網友評論,如果給群租房的人發幾千元的房屋補貼,那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說到底還是窮!
答案很明顯,問題永遠不會解決,假如發放補貼,那麼還是會有人住在群租房選擇存下來。
網上曾經有這樣一個段子:我的夢想是在30歲時,可以在北京擁有屬于自己的房子,如今我已經實現了我一半的理想!
下面的評論有人選擇恭喜,而有人則勸說不一定非要在北京買房,北京霧霾大、房價還高,到不如用一半的錢在二三線城市買到相同大的房子。
可接着樓主的一句回複,讓所有人都笑掉了大牙:我實現了一半,可我的意思是我今年30了...
對于絕大多數人而言,當你每天睜開的那一刻,你的任務就是活下去!
我們永遠不要輕易的去評價任何一個人的生活,因為你沒經曆過,你不會知道為了生存已經耗費了多少的力氣。
絕大多數人對于群租房的态度是同情又咬牙切齒,一方面理解他們的苦衷,另一方面是因為群租現象的混亂,我們不能一片概論,但絕大數群租房都存在高度的安全隐患。
生活作息不規律,有的人早出晚歸,會打擾到正常業主。而其次就是“二房東”的存在,一些房東會将房子的使用權交到一些二房東手上,管理上他們從不過問。
另一方面,物業對于這種行為也是選擇“退讓”,抓群租很簡單,但麻煩的是後續的處理,誰也不想惹得一身騷。
曾有位韓國紀錄片導演為了拍攝底層人民的真實生活,他在廉價的出租屋住了整整5年,事後他本人也患上了嚴重的憂郁症。
與其将叫出租屋更不如“鴿籠”更适合,一個小小的房間裡躺着一位年輕人,他甚至伸不開腿。
他們都有一個共性:貧窮、疲憊、孤獨。
沒有人會去在乎他們,廉價的出租屋隻有3到5平方,而且房租并不便宜,隻是相對于安靜明亮的大單間而言,這裡的房租是他們唯一能支付起的。
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一個收納櫃就是他們全部,在床上吃飯、在房間中晾衣服,潮濕的空氣讓牆壁長滿了黴菌,所謂的公共浴室甚至都站不下一個成年男子。
每一個成年人故作堅強的笑臉背後,你永遠無法想象他過着怎樣漂泊的一生,枕頭裡藏滿了發黴的夢,夢裡卻住滿了無法擁有的人。
不要随意評價任何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莊子》中有句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人們總是習慣用自己的标準去看待事物,你的标準不一定是别人的觀點,你的三觀也代表不了他人的态度。
你笑我滿身泥濘,我笑你不如我灑脫。
英國思想家羅素曾來到中國旅遊,四川的景區有一項獨特的項目——擡轎,通常是兩人擡着竹竿将顧客送到山頂,這是十分耗費體力的工作。
在不少人眼裡這代表一種“恥辱”,更多是對封建社會的延續,羅素看到這一幕時也滿心詫異,他甚至沒有了心思去看大好河山。
出于内心的愧疚,半山腰時羅素提出了休息的想法,他認真觀察了這些轎夫的表情。
目光所到之處是轎夫的笑容,他們手拿煙鬥,放聲大笑,想象中的哀聲怨道根本就沒有出現。
事後羅素心裡充滿了愧疚,我憑什麼高高在上的去“憐憫”他們?我憑什麼認可他們不幸福?
“年輕人不要坐轎子”“這是在踐踏他們的尊嚴”,事情曝光後網上的輿論一邊倒,表面上看似向轎夫讨公道,其實底色卻是歧視體力勞動力的優越感。
還有什麼“天氣這麼熱,大家少點外賣,讓外賣小哥多休息休息”,千萬不要以一種“我為你好”的道德高度去評價任何一個人。
經濟學家亞當·斯密說過:“社會上,除了乞丐外,沒有一個人願意全然靠别人的恩惠過活”。
打着維護他們尊嚴的旗号,卻幹着砸他們飯碗的事,這樣的行為不要也罷。
不夠努力
曾有一位哲學家發表過這樣一個觀點:越來越多的社會精英們,認為自己的成果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他們往往忽視了一點。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成功很大程度的依賴了自己的家庭。
網上曾有個段子,萬達老總王健林給了兒子王思聰5個億,他靠努力翻了8倍,賺到了40億。
而我問我爸要了2塊錢,我買了副手套上工地搬了一天的磚,我掙120塊,翻了整整60倍,現在你還認為是我不夠努力嗎?
香港電台曾出過一個名叫《窮富翁大作戰》的真人秀節目,邀請了行業的頂尖大佬,與底層人民互換身份,就有點類似國内的《變形記》。
有位美國哈佛畢業的香港富豪田北辰參加了這次挑戰,參加節目前他信誓旦旦,他認為所謂的“窮人”,其實就是沒有計劃、對事情不上心、不思進取。
他的人生信條也很直接:“如果你有鬥志,弱者也能成為強者”。
或許是節目組想挫一挫他的銳氣,與他調換人生的是一位底層的清潔工,時間為一周時間,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僅僅過去了兩天,田北辰就“哭着”退出了比賽。
生活在三四平方米的“牢籠”,每個月還要繳納1500元的住宿費,每天不到六點就要爬起來工作,因為每天隻有50元的生活費,他不得不放棄13元的“高價”巴士,選擇走很遠的路上班。
中午吃飯時,他為了省錢放棄了25元一份的便當。徒步走了好幾條街,最終買到了價值20元的滿意午餐。
一天的工作時間長達17個小時,每天留給他的隻有五六個小時的睡覺時間, 打敗他的不是身體,而是精神。
因為他無法去接受這樣的生活,對于底層人民而言,最重要的是下一頓吃什麼。
對于田北辰而言,他最大的感悟是:“這個社會在懲罰‘讀不成書’的人!”,需要注意的,是“讀不成書”的人,而不是“不願讀書”的人。
結語
扪心自問“窮人”們真的慵懶了嘛?一小部分人不能代表所有,大部分底層人民身居多職,早出晚歸,下了班還時常去跑滴滴貼補家用。
許多人幹着最苦的工作,拿着微薄的工作,住着狹擠的房子,每天都在思考如何能吃飽飯,如果擠出時間去學習,去規劃呢?
心理學上有個著名的冰山理論,我們眼中水上的冰山們,隻不過是冰山的百分之一,而藏在水下的百分之九十九往往被忽視。
“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在不明真相前,學會保持沉默,不随意評價他們,這是一種高級修養。
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在當今社會依然有意義。
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活出自己的風采,去追逐自己的夢想,那麼就不要質疑自己,你現在所有困境都是雨過天晴前的磨難,願你能在生活的縫隙,看到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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