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總是在漂泊中需要一處地方休憩身心和安放心靈。有時候,它是街頭便宜的小旅店;有時候,是沿途農家的茅屋。
但是,對于很多來到大城市中謀生的年輕人,還有一種可能。他們,往往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登巴客棧,作為自己融入當地生活的第一站。
“登巴,既象征着人生道路上的‘成長驿站’,也代表着一種回憶、一種探索精神,一種尋求美好生活的勇氣。”MiNi第10期學員,登巴客棧創始人張文對自己的事業做了注解。
一種親密感,使得登巴區别于其他的酒店品牌——能在登巴住下來的人,看中的并不是比萬豪更柔軟的床墊;比四季更貼心的餐飲服務。
“登巴客棧好像是滾滾紅塵中的一處停靠的港灣,在這裡,大家休息、補充能量、整合進更多的圈子,從而實現碰撞、産生各種神奇的化學反應。”張文說,自己對于久居登巴客棧的一些客人都能叫出名字。
01
登巴“味道”,打動人心
在西方,青旅的概念可謂是深入人心。幾乎每一個熱愛自然、愛好交流的人,都曾經有過入住青年旅社的經曆。而在中國,作為一種生活方式,人們對于登巴客棧這樣的小酒店,更有一番不同的理解。
對此,張文舉了幾個真實的例子。“在我們這裡,經常會受到這樣一類客人的感謝信,有點人因為人生或感情的變故,健康和舍業的問題已經放棄了生活下去的勇氣,但當他們入住登巴客棧後,經過與住客們的接觸和交流,慢慢重拾回生活的熱情。他們在這裡感受到的是快樂和希望,因此,自己的生活也慢慢地回到了正軌。”能夠幫助到人們回歸好的狀态,這也讓張文有了更多的感動和執着。
事實上,登巴客棧最具有價值的部分也在于此。的确,登巴就像是一個舞台,它提供了一個令住客們充分交流的實在的場所——在登巴客棧的公共區域,通常都有一個大大的布告欄,你會發現,這裡充斥着各種講座、派對、彼此求助的信息。
這個平台之上,内容從來都不是問題,因為有太多想要共享資源,或者展示自我的朋友就把各種活動撐起來了。除了客棧本身之外,不斷注入文創,書店,酒吧,分享會,民謠等活動和内容,由一開始的青年客棧變身為客棧加活動社群加周邊遊的青年社區。
在登巴客棧,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特别的故事,如:年過75歲的老人摩托車騎遊;年過69歲的老人騎自行車走川藏;17歲北京小女孩一個人走川藏和尼泊爾……還有那些徒步的、流浪的,形形色色。“我們的客戶基本都是回頭客、重視用戶。隻要是住進來的人,大家兩三天之内都能絡起來,情感鍊接比一般的個人用戶要好多了。”張文說。
“我們提供的登巴味道是十分獨特的。登巴的價值觀和内涵是任何其他的品牌或競争對手所無法替代的,”張文笑着坦承。
“某種程度上,我們甚至不追求酒店客房的舒适度和便捷度,我們就是要把那些不愛交際,喜歡鑽在自己厚厚的殼子裡的家夥揪出來,讓他們融入氛圍中,在公共區域中與大家交流,拉近彼此的距離。”
02
“登巴感動”,對抗疫情
想起上海封城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張文依然感到沉重。
“疫情期間,我們遭遇了最大的艱難,但即便是如此,我們上海的門店依然達到了60%的入住率,雖然很多門店是被封的,但是住客之間的氛圍都比較好,有的人雖然也感到壓抑和煩惱,但整體管理保持的很好,我們鼓勵客戶互相交流,彼此鍊接。公司的夥伴們與住戶共同面對壓力和艱難,相互理解和支持,所以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那時節,因為大家不能出房門,登巴各個門店就積極組織住客們做遊戲。以各個房間為單位PK王者榮耀,狼人殺。情況稍好一點後,就在大堂内組織收看周傑倫的演唱會。“唱至情到深處的時候,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淚。”
張文舉例說,“住客比居家的要辛苦一些,物資上也沒有小區的分發,客人封閉在房間裡,我們最擔心客人心情郁悶,所以,店長們除了維持店面的正常運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人們保持開朗、良好的心态。”
“為了讓住客不至于太消沉,我們有一家門店疫情期間,就在大廳用床單隔出來一個區域,給大家放映電影。從外面看,店面裡面漆黑一片的,但在那張床單後面,閃爍着點點的亮光。很多客人就在那點點光亮之下,悄然無聲地看投影。70多天的封閉啊,大家就是這麼挺過來的。”
的确,選擇住進登巴的人,多半自帶一種獨特的價值取向。也因為這樣的人生觀,他們堅韌地自我生長,自覺地成為主人,不斷地調整自己,并且樂在其中,最終對“登巴味道”戀戀不舍。
03
從“詩和遠方”轉向“人生驿站”
在過去的十多年間,登巴客棧在中國背包客的心目中載了太多人的夢想,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康定一家小店到現擁有直營店、民居店及加盟店六十餘家,廣泛分布于國内外主要景區、城市或旅遊目的地,每年接待遊客超過100萬人次,是當前中國最大的青旅連鎖客棧。登巴已逐漸成為背包客,戶外運動,年青人社群的代名詞,它象征着在路上的情節,也是一個詩和遠方的家。
經曆了這兩年的疫情的負面影響,對于未來商業模式的沖擊,張文一句話道破天機。“後疫情時代,登巴的發展已經從‘詩和遠方’轉向‘人生驿站’”。
“新冠疫情對于旅遊業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它也令酒店業的商業模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如果說,在過去十年的發展,登巴逐漸成為中國青旅的帶動者、幸福生活的實踐者。那麼當下,它本身的定位已經需要做出調整,以适應業态的發展。”
現在,張文更願意把登巴客棧形容為“人生的驿站”,“因為我們所承載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群的夢想,更是為他們提供着未來數十年間的生活方式和生活質量,這決定了我們的服務的大方向。”
“登巴就是一個大家庭,所有人在路上的家。大家在其中學會了彼此尊重、理解、包融,彼此愛。而這同樣也讓更多人希望加入其中,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事實上,從登巴的經營理念就可以讀出這一點:堅持窮遊、體驗文化、交流分享。在登巴的戰略規劃中,登巴連鎖“321”戰略規劃(3化2線1核):3化(标準化、網絡化、本地化),客棧将通過标準化實現拓展,通過網絡化實現營銷,通過本地化實現可持續;2線(青旅線、民居接待線),客棧通過青旅線盈利,通過民居接待線公益,實現兩者間良性循環和互動;1核,即住宿為核心,逐步延伸其它服務。
“登巴希望能成為引領世界年青人生活的一種新時尚和成長空間。我們的門店的管理是全渠道的擴展。最近幾年,我們更是重視用戶和粉絲的培養。以往,我們平台上40%的用戶通過自身的渠道預定的,積累了一大批忠實的用戶。從去年開始,我們更為關注年輕人的餐飲和住宿市場,希望有更多的獲客渠道的加入。”張文說。
04
一手清退,一手接盤
作為國内最大的做民宿酒店青旅品牌。張文說,這一次的疫情當然對我們的負面影響非常大,各方面縮減很嚴重。但更為重要的,是讓我們切實的看到了實體門店的局限性。
疫情當中,登巴果斷地關停了所有在東南亞的業務,清退掉了國外的酒店,最嚴重的時候,很多海外的員工都滞留在當地,不能回國。“實體旅行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疫情後,很多同行徹底放棄了旅行團等業務。大環境來看,未來旅遊業還将面臨持續的蕭條。所以及時收縮規模,是必須的。”張文說。
“目前,常駐客已經覆蓋了我們的經營成本。收入雖然降低了,但業态的改變需要做出經營的調整。疫情後的大城市租客将普遍存在恐租心理,他們會選擇找青旅長租居住。另一方面,2020年流行起來周邊遊可以說是一種替代方案,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内,周邊遊都将增長很快。”張文一再強調,青旅酒店行業正在從旅行内涵變成生活方式的改變。
作為資深的酒店業專家,他深信,以後,随着用戶對于體驗的要求不斷升高、消費的不斷升級,随之而來的,必将是行業的不斷整合與優化,也意味着需要不斷創新,自我否定,才會赢得未來。而登巴客棧正在這條創新之路上。
不久前,張文剛剛和太太一起在國内考察了一圈,受疫情的影響很多的小微酒店都處在經營困難或者倒閉的邊緣。張文從中看到了商機,在這個“黃金底部”希望進行一輪新的開設新店的擴張計劃。
“我們算過賬的,按照現在的租金合作方式,未來是很有發展前景的。”張文說,在考察的過程中,他驚奇的發現,很多經營小旅店的老闆警示是自己原來登巴客棧某某點的店長或者員工。“他們再登巴接觸到旅店業,出來後就開設了自己的品牌,最後,兜兜轉轉,大家又開始合作了。”
“登巴的優勢就在于,在國内我們已經擁有了一大批忠實的愛好者,我個人也是從背包客成為青旅用戶,再到創業的老闆。所以對其更有深切的認知——這個市場并沒有消失,它隻是暫時遇到了困難,一旦重啟或爆發,那種能量會是非常驚人的。”
基于此,張文覺得一切都是冥冥中的最好安排。“海外的店我們關閉了,但國内的店正在快速地布局開來。下一步随着全球旅遊市場的回暖,不來出我們适時殺會海外市場的可能性。”張文笑着說。未來将圍繞國内主要城市,以門店為基石、以住宿為核心、大力開啟社群建設、推動周邊産品開發,如周邊遊、土特産、紀念品、文創、包車等産品開發,形成以住宿帶動社群、由社群衍生産品、産品與住宿相結合的生态體系。
同時,張文也認識到“線上的獲客會越來越重要,小微酒店有很大的機會。疫情後的長期影響更是會部分改變住客的結構和消費習慣。中國目前大量的小型酒店品牌,隻有聯合在一起,才能夠給用戶搭建一個完善的服務體系。”
采訪中,張文不時地與身邊走過的相識的住客打着招呼,有的人會特地停下來聊上兩句,然後因着某個話題,突然間,雙方就爆發出一陣毫無顧忌的大笑。
是的,在登巴,有的人與天南海北的人談天說地;有的人在這裡一見如故;有的人在這裡邂逅了愛情,也收獲了友情。他們來了又走,溫暖了彼此,似乎什麼都沒有留下,又好像什麼都沒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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