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每日一字?秧歌是中國北方地區廣泛流傳的一種極具群衆性和代表性的民間舞蹈的類稱既然是舞蹈,為什麼叫秧“歌”呢?這是因為,“秧歌”最早的起源,是古代農民在拔秧、插秧等農事勞動過程中,為了減輕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之苦,于是唱歌以相互娛樂,逐漸就形成了秧歌清代屈大均的《廣東新語》說:“農者每春時,婦子以數十計,往田插秧,一老撾大鼓,鼓聲一通,群歌競作,彌日不絕,是曰秧歌” 這一勞動人民在田間地頭唱的歌,後來發展成舞蹈和戲劇表演的形式,逐步演變成燈會、年節中必須表演的習俗,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兒童每日一字?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秧歌是中國北方地區廣泛流傳的一種極具群衆性和代表性的民間舞蹈的類稱。既然是舞蹈,為什麼叫秧“歌”呢?這是因為,“秧歌”最早的起源,是古代農民在拔秧、插秧等農事勞動過程中,為了減輕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之苦,于是唱歌以相互娛樂,逐漸就形成了秧歌。清代屈大均的《廣東新語》說:“農者每春時,婦子以數十計,往田插秧,一老撾大鼓,鼓聲一通,群歌競作,彌日不絕,是曰秧歌。” 這一勞動人民在田間地頭唱的歌,後來發展成舞蹈和戲劇表演的形式,逐步演變成燈會、年節中必須表演的習俗。
歌的金文從言,可聲,可一定程度上也提示意義,因為可從口從丂(kǎo),表示口中有氣流呼出。《說文解字》中有“歌,詠也”,意思是說歌是按照一定的樂曲旋律詠唱。早在《詩經》中就有“心之憂矣,我歌且謠”這樣的句子,表意很直白:今天心情不好,唱唱歌謠吧。白居易也曾感歎:“古人唱歌兼唱情,今人唱歌唯唱聲。”古人唱歌還唱出自己的感情,現在唱歌隻唱聲音。看來,自古歌詠吟唱就是人們疏解情緒的一種方式。正如《禮記·樂記》中說:“歌之為言也,長言之也。”為什麼要長言呢?唐代孔穎達說:“直言不足以申意,故令歌詠其詩之義以長其言。”因為感情太充沛,說話已不能表達内心的激動,就放聲高歌了。我們常看到古人作詩時要搖頭晃腦,難道是為了防治頸椎病嗎?不是,他們之所以要搖頭,是因為高興和陶醉啊——内心的喜怒哀樂,總要先吟詠一番,唱兩嗓子才會痛快。
現代人唱歌是一件平常事,各種好聲音你方唱罷我登場,樂此不疲。其實,古代的文人們早就是唱歌的高手,随便開口一唱就是千古傳誦的名篇。甚至可以說,我們今天背誦的很多古詩詞,其實都是古代的歌詞。《禮記·樂記》中記載:“詩,言其志也;歌,詠其聲也;舞,動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後樂器從之。”早期,詩、歌與樂、舞是合為一體的。詩即歌詞,在實際表演中總是配合音樂、舞蹈而歌唱。
如先秦時期的《詩經》,它就是古人所唱的歌謠。《詩經》總共分為《風》《雅》《頌》三個部分,《雅》是宮廷宴享或朝會時的樂歌,《頌》是宗廟祭祀用的樂歌,可能與普通老百姓的聯系不是那麼緊密,但是《風》就是當時各地的民謠了,廣為流傳于普羅大衆,例如我們熟知的《關雎》《蒹葭》就是屬于《風》。你能想象古人對着心愛的人吟唱“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的情形嗎?《史記·孔子世家》說:“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如孔子一般用琴歌來唱響詩經,唱而傳之,彈而歌之,詩章化曲,曲曲入心,或許最能傳唱出《詩經》的雅意。
自秦代起,開始設立樂府,它是用于配置樂曲、訓練樂工和采集民歌的專門官署。漢初,樂府并沒有保留下來。到了漢武帝時,在定郊祭禮樂時重建樂府,它的職責是采集民間歌謠或文人的詩來配樂,以備朝廷祭祀或宴會時演奏之用。它搜集整理的詩歌,後世就叫“樂府詩”,或簡稱“樂府”。漢樂府是繼《詩經》之後,古代民歌的又一次大彙集,其中的《有所思》《上邪》《孔雀東南飛》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特别是《上邪》所描述的“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可以說是一首天地為證、日月為憑的誓言之歌,比起今天的情歌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漢以後,歌與詩逐漸分離,詩慢慢變為文人雅士專用的創作體裁之一。這種現象在唐代發展到了頂峰,到了宋代,文人就轉而攻詞,而詞原本就是樂曲的歌詞,它的産生、發展,以及創作、流傳都與音樂有直接關系。宋代俞文豹《吹劍續錄》記載,蘇東坡在玉堂署任職時,有一次曾經問一個擅長歌詠的幕僚:“我詞何如柳七(柳永)?”(幕僚)回答道:“柳郎中詞,隻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闆,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闆,唱‘大江東去’。”銅琵琶聲調铿锵,鐵綽闆與紅牙闆都是古人歌唱時用來打節拍的物品,前者為男歌手所用,音調響亮有力,後者一般為女歌手所執,音調細膩清脆。後來,人們便用“鐵闆銅琶”形容豪放有力的詩(詞)風文風,用少女執“紅牙闆”而歌來描述柔美婉約的詩(詞)風文風了。
到了元代,又有元曲這種新的體裁發展起來。元曲有固定宮調、曲子和唱法,歌詞也更加直白通俗,容易被普通老百姓所理解,形式上也已經接近現代歌曲。如果說以前的詩歌更強調文學性,那麼元曲有着更多的音樂性了,這也算是古人真正意義上日常所唱、所聽的歌了。
所以,看古人的唱歌的發展曆程,似乎可以一窺中國文學的發展曆程。正如《毛詩序》裡說:“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詠歌之。” 唱歌兼唱情,我歌唱我心。想來歌曲也真偉大,将一些文字串聯在一起,附上音符,配上樂器,就變成了悅耳動聽的樂章,表達出歌者的感情,也讓聽者引起共鳴。而隻要心中有歌,人生就有希望,就有熱情,就有生命力。(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網站 郝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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