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深情卻無情?我叫柳繡雲,現在住在靠山村以殺豬為生,還要獨自養活一個智力不足的弟弟日子雖過得窘迫,但是我姐弟倆卻也逍遙自在,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看似深情卻無情?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我叫柳繡雲,現在住在靠山村以殺豬為生,還要獨自養活一個智力不足的弟弟。日子雖過得窘迫,但是我姐弟倆卻也逍遙自在。
我也隻是聽村裡的大姨們說過,其實我家是從京城裡搬過來的,來頭極大,我應該是個落魄的千金……
她們說得多了,慢慢地我便也就習慣了,大概是我天生冷情的緣故吧!隻恍乎記得爹很帥,似乎會武功,于是他便死了,被人剁碎了扔在後山,殘缺不全.
沒過多久我那貌美如花的娘也跑了,家中除了一室狼藉便是床上坐了個傻弟弟,匣子裡還有3錢銀子,從此我便擔起了整個家。
那一年我隻有七歲,弟弟五歲,這一路走來坎坎坷坷,還真多虧了這些純樸的鄉親們,用百家飯喂大了我們姐弟.
原本認為日子就會這麼平靜地過下去,我連未來相公都選好了,就是村口的阿牛,家裡是養大牲口的,他也并不嫌棄我帶着個傻弟弟,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可直到那個早晨,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我家的大門口,與整個村子都顯得格格不入。
"繡雲,我是你娘呀!"
我面無表情地望着被一個少年攙扶的中年美婦點了點頭.
她的相貌五官與我有七分相似,穿着華麗,雖說上了年紀,卻因為保養得道,仍舊膚如凝脂.
不像我,打小就飽經風霜,一雙手粗得直接可以當锉刀使.
"你好,吃了嗎?”
她大概還不大适應我的冷淡,隻是愣愣地點了點頭,一時間詫異的連哭都忘記了。
"那好,你便讓開吧!我還要和弟弟去趕集賣肉。”
我指揮着自己的傻弟弟把車推出來,你别看他生得瘦弱,可是有一把好力氣。
"繡雲,你是在怪娘嗎!”
美婦人捂着胸口又驚又氣,若是沒那少年攙扶着,此時恐怕必定要跌到大門後的雞屎上去.
"你太過分了!"
少年抽出佩劍就向我賣肉的小推車劈了過去,吓得弟弟立刻癱坐在了地上。
我眼疾手快,舉起砍刀,使盡了渾身力氣。
"咣當"!
他的佩劍當時便被震飛出去,劍尖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我們與你不同,還要指着這點營生吃飯,望各位貴人海涵,放小女子一條生路。”
弟弟好像被吓壞了,撲到我的懷中不停的抽咽,還激動的抓起院外的牛糞丢他們,隻一下,便正中美婦,我看她嫌惡的表情便忍不住偷笑.
"壞人,壞人!”
最終他們還是屈服在了弟弟的“牛糞飛刀”之下,絕塵而去.……
隻是今天趕集的人好似格外的少,隻稀稀落落的,弟弟趴在地上與一群螞蟻正玩得不亦樂乎,而我卻隻呆呆地看向遠方.
任她當年有千萬的委屈和艱難,我亦無法理解她丢下年幼兒女一走了之的潇灑,而且這十幾年渺無音訊不說,怎的現在還有臉回來!
我壓根就不是個聖人,向來小肚雞腸,但她必竟生養我了一場,從此便無愛無恨,猶如陌路吧!
“小雲"!
我忽然察覺有人拍我的肩膀便立刻反手抄刀,逼上了來人的脖子.
"不、不,我是阿牛啊!"
我聞言立刻放下警惕嗔怪道:“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身後拍我,否則你哪日死的,我可真不敢保證!”
"那我死了,你豈不是要守寡?"
阿牛輕輕推開磨得锃亮的刀鋒,一臉的調皮。
"你呀!"
我苦笑着無可奈何,隻切了一大塊上好的瘦肉,包在荷葉裡。
“拿回去給牛嬸補補身,這幾日天也漸涼了,她總是咳嗽,大約也是身體虛弱的緣故!”
阿牛要給我錢,我死活不要.
"阿牛哥,過了秋天你便娶我吧!到時候還不都是自家人……”"
“不行!"
我倆正推搡拉扯,可還沒等阿牛回答,便有人橫插一腳,我一看卻正是早上的那個少年,隻見他手持折扇,侃侃而談。
""你們二人,一無父母之命,二無謀灼之言,三謀六聘她娘也是都沒看到,你二人若強行在一起,那便是無媒苟合!”
阿牛本就為人忠厚,此時更是被他怼的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我沒娘!”
我冷冷地回答,手卻暗暗又摸上了砍肉的刀。
"娘聽見會傷心的!”
“娘?”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管她叫娘”。我反問。
"好說,好說!我便是你異父異母的兄長了!"
"噗嗤”這下連我那傻弟弟都被逗樂了。
"那咱倆還有關系嗎?"
不是敵人就好了,我悄悄又把刀放了回去,揮手示意阿牛沒事,讓他先回去,早點把肉炖上。
這傻子,一步三回頭,就差把擔心兩個字都刻腦門上了,弄得我這顆冷硬已久的心髒,真還有點小羞澀。
"有關系,有關系的!自後娘嫁入我瑞王府這十年,一直兢兢業業。不但要照顧我,還親自操持王府内務。現如今我爹聽聞她一雙兒女流落在外,這才特地讓我來接你們回瑞王府去享清福的!"
瞧他一臉急切,還當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我本以為她肯來尋我們是心血來潮,敢情還不是她自己的意思……
可畢竟人家是好心,我又不能惡語相向,就隻能刻意放低的語氣.
"你給我滾!我們姐弟過得很好,不必她來就殷勤,滾!”
我拉起弟弟,今天也恐怕沒心情做生意了,回家炖肉.
"别呀!你好了也算我半個妹妹!"
他剛想伸手拉我,可我的砍刀卻比我的反應更快,斜飛過去,要不是他機敏,今天留下的就是他的半拉腦袋。
天賦這玩意還是很可怕的,雖然我爹死得早,并不曾帶我習武。
可我骨子裡必竟流淌着他的血脈,我的刀一向耍得極好,從小到大為了保護自己和弟弟,幾乎都是百發百中。
"别逼我殺你!”
後來據他說我當時的眼神是極具殺氣的,像極了他的師傅。
那是一位劊子手,好歹和我也算半個同行。
剛回到家裡我便竈了肉,喝了酒。
這是我打小就養成的習慣,一到覺自己要堅持不下去了,就喝上兩口,暖暖肚,也暖暖心。
自己的一雙兒女整天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她卻搖身一變成了王妃,跑去照顧别人的兒子……
這便是我娘了,頭一次,我覺得"娘”這個字是這麼髒!
大概是喝得多了,我這一夜睡得格外沉,可一覺醒來我就怎麼都找不到自己的傻弟弟了,隻看見門框上釘了一封信,讓我去京都瑞王府領人。
我柳眉一豎,好!既然你這麼想我去,我便親鬧騰一番,如你所願。
其實去京都的路也不算太長,大約也隻是水路過了上旱路,乘過了馬車再坐渡船。
等我站在瑞王府的大門口已經是兩月之後的事了,連人都整整瘦了一圈,被氣得咬牙切齒。
"瑞王府”!
我掏出身後背的一把砍刀便奮力一擲,剛好不偏不倚地插在了瑞王府大門口的匾額之上。
“柳繡雲在此,還我弟弟來!”
我原本以為會浪費些手腳的,卻不想人剛一到便被迎進了府裡,下人們全都客氣得很,稱呼我為“小姐!”
瑞王人也和藹,倒把給我整不會了……
我清了清嗓子:"那個王爺呀!既然全是誤會便把舍弟是還給我吧!趁天氣還亮,我們回靠山村還是來得及上路的!”
瑞王點了點頭,一臉笑眯眯地打量我,把我瞧得直發毛。
“好啊!來人,帶小姐去閨房休息!”
我大約也不是這個意思吧......
這一當誤便又是六七天,這瑞王倒是把我當親閨女了,王妃也盡力扮演了一個慈母角色。
至于我那便宜哥哥就更是煩得緊,非說我是什麼練武功的奇才,要領我去見他師傅。
由于瑞王府的毫不遮掩,也就在這短短幾日的功夫,幾乎大半個京城都知道瑞王府上多了一個适齡的千金,更誇張的是,他們都開始安排我見媒婆了……
“我得跑啊!”
盡管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可由于樂不思蜀的弟弟太礙手礙腳,而且瑞王府上高手如雲,有一定難度.
這一日,我看着便宜哥哥師傅的女兒就靈機一動,這個花癡少女可是一直以我嫂子自居的,大約是用得上的.
那日剛好是便宜哥哥的生辰,花癡少女就打扮的花枝召展,還沒見到情郎便先遇到了我,被我一把推下了錦鯉池。
盡管她上下撲騰得挺歡,可女子不會泅水這是常識,最後還是便宜身哥跳下去,把人撈了上來.
"是她,是她想謀害我!”
小落場雞當場便憤恨的指責我。
我狠狠的點了點頭,"對!對!"
“你别瞎說,小雲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害你?"便宜哥哥還試圖為我開脫。
"因為她也喜歡你,就嫉妒你對我好!”
我比便宜哥哥還吃驚好嗎!大家都别這樣看着我……
此時,瑞王妃卻在人群之中沖了出來,擡手便給了我一個耳光。
"竟敢肖想自己的兄長,你還要不要臉了!"
“不要臉嗎?”
我捧着便宜哥哥的俊臉牟足了勁,“吧唧”就是一口,然後驕傲的說。
“這才是不要臉,知道了嗎!”
再後來我就真的被趕出瑞王府了,雖然跟我設想的不太一樣,不過還是如我所願。
其實我早該知道自己前來京都尋找弟弟本就是個錯誤,瑞王妃是他親娘,還能害他嗎?
傻弟弟要是一直能待在瑞王府裡榮化富貴,錦衣玉食,總好過一起跟我賣豬肉,起早貪黑的強。
之後我便又回到了靠山村,一個人過起了忙忙碌碌的日子。
然而,六個月之後。
"姐”!
我的傻弟弟又被便宜哥哥送回來了,人瘦了,還流着鼻涕,但是人卻興高彩烈的,仿佛更傻了。
便宜哥哥無奈的說:"娘說他偷看府中丫頭洗澡………”
我一挑眉,"你信?”
便宜哥哥為人還是很正直公允的,搖了搖頭。
“我們相處了半年,他雖心智不全,可無論對王府中的哪一個,哪怕是仆人也謙遜有禮。能看得出,你把他教養的極好!我隻是不懂,娘一向溫柔賢淑,連對我這個不相幹的繼子也能細心照料,那為何偏偏對你們姐弟會如此殘酷!”
我抱着弟弟,招招呼他坐下.
“從前有個翰林家的小姐,自幼便美貌聰慧,然而到了适齡的年紀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婚。隻因為這幫京都城纨绔根本就都不在她眼中!她從小便向往能嫁給一個蓋世英雄,有識之士。十九歲的那年,她扮做一個小子,偷溜出府。卻不料遭歹人拐賣,危難之際一個江湖遊俠從天而降,後來小姐便愛上了俠士,不但被救了命,而且還丢了心。可必竟尊單有别,翰林壓根就不會同意這門親事,于是小姐便決定與俠士出逃私奔.可能剛開始他們的日子還是甜蜜的吧!隻是後來仇家上門,俠士被人圍毆而亡,這個家的所有重擔就一下全押在了她這個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身上……三十二天,雖然當年我隻有七歲,可已經記事了,她努力了三十二天之後便崩潰了,隻給我留下了三錢銀子和一個年幼的傻弟弟.....我想她并不是無法面對我們,而是無法面對自己糟心的過去吧……不過沒有關系,現在一切都去了……”
後來便宜哥哥又在村子裡呆了好久,甚至做為娘家人還主持了我與阿牛哥的婚禮,那天我才是這多年以來頭一次會心的笑了,極美!
在婚禮上,便宜哥哥遞給我一支錦盒,喝了兩杯這鄉下自釀的土酒,就滿臉通紅。
"繡雲,我這一去便不會再來,我隻問你一句,那天的那個吻,可做真!"
我捂着嘴樂,卻眼中晶瑩,似乎有淚。
這樣一個仁善多情男子,恐怕真的很難不讓人動心吧!
"你們在說啥?"
阿牛哥毫不知情的把頭探了過來。
我拉着他的耳朵,“我哥說你他日要是敢欺負我,他便帶人從京城殺過來,把你活剮了!"
阿牛一臉的打趣:“還用大舅哥了,夫人自己刀法就是頂好的!”
衆人笑鬧成了一團,隔日,天大亮,我剛一起身就發現便宜哥哥已經離開,回京都了。
而那錦盒中就乖乖躺了一枚玉佩,上頭刻着"學鑫”,大約是他的小字。
因為明知這一生我都不可能有機會這樣喚他,所以就從未問起過。
後來我與阿牛哥共同孕育了6女2男,倒也是子嗣興旺。
弟弟在自己26歲的那年遇到了一個遊醫,做了他的學徒,雖說人現在還憨些,可經過遊醫的一系列祖傳操作,弟弟現在大體看上去也與常人無異了,還迎娶了人家的大胖閨女。
隻是自那以後,京城卻再無音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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