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悲劇模式?這是宋朝的故事宋徽宗時,有個叫計安的人在京城樞密院當押番樞密院掌管天下軍馬,押番就是地位較高的士兵,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家族悲劇模式?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這是宋朝的故事。
宋徽宗時,有個叫計安的人在京城樞密院當押番。樞密院掌管天下軍馬,押番就是地位較高的士兵。
東京城外有個金明池,在“三言”的小說世界裡,這個地方是東京汴梁的地标,年輕人都愛到這裡遊玩。
有一天計安下了值,天氣還很熱,就去金明池釣魚。他釣了半天,一條魚沒釣到。最後一竿,釣上了一條金色鳗魚。
在民間的迷信傳說當中,鯉魚、鳗魚一旦帶上金色,就是非常之物,最好放掉。
當時天色已晚,沒地方去賣這條魚,于是計安拎着魚回家。路上,這條金鳗忽然開口說話:“計安,我是金明池池神,你如果放了我,我給你榮華富貴,要是敢傷害我,我叫你全家死于非命!”
計安看看周圍,沒有人,确定是金鳗在說話。計安是個不信邪的狠角色,他說了一句“卻不作怪”,把魚帶回了家。
剛一進門,同僚來了,讓他趕緊去見太尉,計安放下釣竿和魚,跟着同僚走了。回來一看,媳婦把飯做好了—香噴噴的一盤鳗魚。
計安害怕了:“我這性命休了!”
計安的老婆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麼要死要活?”
計安趕緊說了這條魚開口說話的事。
“吃了它,我們全家都會死于非命!”
老婆狠狠啐了一口:“卻不是放屁!”
“金鳗怎麼會說起話!我見沒有菜,才吃這條魚。你不吃,我全吃了。”
媳婦不相信計安的話,覺得是丈夫舍不得給自己魚吃。這倆倒是般配。
到了晚上,計安心裡害怕,悶悶不樂。
那夜之後,計安老婆有了身孕,他們有了一個女兒,起名慶奴。
慶奴
慶奴十幾歲了,長得非常漂亮。
池神那個“叫你全家死于非命”的詛咒,好像也沒有應驗。
在這期間,金兵攻破了汴梁,這就是北宋滅亡的“靖康之恥”,多少官員、百姓,死在了這場大難裡,或者被劫掠到了北方。
計家帶着老婆和女兒成功逃到了臨安,在這裡住下,而且找到了舊時的上司。老首長安排計安重新當上了押番,計安的生活回到了原來的軌道,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當差之餘,計安還在家裡開了一個小酒館,提升一下家裡的收入水平。
老婆和女兒可以賣酒、記賬,但是需要有個幹力氣活的人。計安招了一個夥計,這個人“從小在臨安讨衣飯吃,沒爹娘,獨自一個,姓周名得,排行第三”。周三相當能幹,很勤快,而且是烹饪高手,會做點心,是一個多面手。
像這種情況,就得想一想,這個人這麼有本事,為什麼還到處打短工?隻有兩種可能,這人經濟上有問題,要不就是生活作風上有問題。
幾個月之後,計安發現女兒和周三眉來眼去。計安就讓老婆去問,一問就問出了究竟。
老婆回來對計安說:“果然像你所說,那丫頭和周三有事。”
計安一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要去打那周三。
這就奇怪了,這個時候要打周三,打給誰看呢?這就是計安沒有擔當的地方,他早就知道女兒和周三好了,但是如果讓他自己說找周三做女婿,他會覺得沒面子。
計安老婆攔住了:“你是個官人,咱們不能随便打人殺人。”
計安道:“我指望教這賤人去個官員府第,她卻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丫頭養不得了,不如打死了吧!”
打死了周三要吃官司,如果打死自己家女兒,罪過就沒那麼大。
計安老婆“再三再四勸了一個時辰”,計安的氣才消了一點。
其實計安并沒有什麼具體計劃,慶奴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要送進官員府裡,就應該趕緊行動。計安根本沒有動作,而是讓女兒當垆賣酒,給家裡的酒店打工。事前不計劃,事後不寬容,糟糕的父親往往都是這樣的。
老婆對計安說:“隻有一個不裝幌子的辦法,就是把周三招贅了。”裝幌子,就是丢面子。
計安聽了妻子的話,說:“這也使得。”
為什麼答應得這麼快?其實計安早就想到這個主意了,但是他自己說出來會丢面子,所以等着老婆開口。因為毫無擔當,所以永遠正确,事後總可以把責任推在别人身上。
這樣的家庭,有這樣自私、喜歡算計的家長,可以想象會有什麼樣的女兒。慶奴的悲劇,正是來自她的家庭。
兩次婚姻
周三和慶奴成親之後,受不了爹娘的唠叨,準備搬出去生活。
這種情況在今天很常見,但是在那個時代,這就是一種叛逆行為。
計安招的就是養老女婿,閨女給了周三,周三就得給他養老。
周三和慶奴也做得出來,立刻自暴自棄。在家早睡晚起,幹活偷懶,嘴上還指桑罵槐。周三的計劃是,如果老兩口覺得自己和慶奴不像話,就讓他們出去住。
他小看了計安,這老頭兒是個狠角色—他勒令女兒奪休!
古代離婚有三種方式:休妻,男方提出離婚;和離,雙方和平分手;奪休,女方提出離婚。周三被老丈人計安趕出了家門,這下可是失算了。
離婚後幾個月,媒人來了,介紹一個對象給慶奴。這人是虎翼營的一個禁軍,叫戚青。對方的條件還不錯,第一,虎翼營是禁軍精銳,待遇不錯;第二,這人在官員身邊當差,不在基層,在機關。
計安和老婆答應了,戚青是個當兵的,慶奴找了他,就不怕周三再來糾纏了。
慶奴對戚青不滿意,這位軍爺年紀大,慶奴對戚青各種嫌棄。
慶奴天天在家裡吵鬧,很快,計家又一次奪休。
戚青可沒周三那麼好說話,他脾氣很壞,離婚後經常來罵人。有一天,他公開宣稱,要教“張公吃酒李公醉”,“柳樹上着刀,桑樹上出血”。
這兩句話好玩。它表達的都是代人受過的意思。戚青的話其實是:“我不找慶奴,我就找你計安。”戚青看得明白,計安老頭兒一輩子各種推卸責任,是這個家庭的真正禍源。戚青沒想到的是,他自己一語成谶,日後代人受過,丢了性命。
計安被戚青罵了兩次,就有點害怕,其實坐下來跟戚青聊聊,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戚青也是官身,不會做什麼太過分的事。
但還是那句話,計安毫無擔當,他想着幹脆把閨女嫁遠一點,省得戚青惦記。
計安開始張羅女兒的三婚。
第三次婚姻
有個媒婆來找計安:“小娘子兩遍說親都不太順利,要不找個好官員家去工作?三五年之後出來,再說親也不遲。”
計安一直都在籌劃讓閨女去官員家工作,但沒有找到門路,他想了想,現在女兒兩次奪休,非常丢人,再想要嫁人也難。
這個父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女兒。兩次挑女婿挑走眼,他都是第一責任人,應該好好關心慶奴一下才好,但計安不是,他現在就想盡快把女兒出手。
媒婆圖窮匕見:“有個官人要小娘子,他曾來酒店裡吃酒,認得小娘子。他是高郵軍主簿,如今來這裡處理公事,沒人相伴。隻是要帶回家中做小,卻不知押番肯是不肯?”
本來說的是進府裡工作,出來再說親,突然就變成了說娶慶奴做小。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打開一個招聘網站,進去了卻發現是一個相親網站一樣。
對方早就在酒店裡看上了慶奴,卻要從介紹工作開始說,這就很可疑。主簿是因為孤獨娶個妾,如果到帶女兒回去,女兒會不會受正妻的氣?這都是父母應該考慮的。
但是計安不在乎,他滿眼看到的就是“高郵主簿”這四個字。宋朝的縣主簿,大概是八品或者九品,算是縣裡的第三把手,雖然級别不高,但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官員,一個正經的“老爺”。
計安就這麼把女兒賣了。
主簿名叫李子由,他娶了慶奴,十分寵愛,慶奴要吃有吃,要穿有穿。慶奴從小生活在壓抑而痛苦的家庭,從來沒見過這樣溫柔大方的男人,也不曾感受過如此體貼的寵愛。
他倆有多親近呢?“日間寒食節,夜裡正月半。”
寒食和清明是兩個很近的節日。正月半,就是元宵節,正經的中國情人節。
倆人白天要分開,就像過清明節似的,晚上嘛,就像梁靜茹《分手快樂》裡唱的:“其實愛對了人,情人節每天都過。”
這樣過了幾個月,李子由家裡來信。李子由帶着慶奴坐船回家,“在路貪花戀酒,遷延程途,直是怏怏”。娶了妾,本來應該高興,卻覺得像世界末日一樣,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跟家裡的妻子溝通好,他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一個妾帶回來了。
李子由的計劃簡單愚蠢,他帶着慶奴直接進家來參拜妻子,妻子隻要受了妾的禮,就不能不認了。這計劃一上來就被李夫人識破了:“等等,你先别拜,你是什麼人?”
慶奴傻了,對呀,我是什麼人呢?她如今是一個孤立無援、沒有名分的人。
李子由說:“在都下早晚無人使喚,胡亂讨來相伴。今日帶來伏事恭人。”都下,這裡指臨安。恭人,就是夫人。
夫人把怒火撒到了慶奴身上:“你和官人好快活!來我這裡做什麼?”
這個話頭就不對。其實官人真的想要說服夫人,那就軟中帶硬:1.這個女孩子對我很重要;2.如果你接納了她,我會對你更加尊重和感激;3.如果你非要為難她,那就沖我來。
這三點亮明白,夫人是不會把李子由怎麼樣的,也就不會為難慶奴了。
但是李子由怎麼說的?“早晚無人使喚”“胡亂讨來相伴”“帶來伏事恭人”。你把這個女人貶低為工具、奴隸,那不是任憑妻子糟蹋她嗎?
夫人決定扒去慶奴的衣服首飾,送到廚房裡去幹粗活。
慶奴隻得叫苦,哭告夫人道:“看奴家中有老爹娘之面。若不要慶奴,情願轉納身錢,還歸宅中。”慶奴家裡不是過不下去要賣女兒,所以她還希望娘家能救她。
夫人說:“你想走最好,不過我還是希望能你去廚房裡受苦,你從前可是快活夠了。”這就是成心要折磨人。
慶奴看着那官人道:“你帶我來,卻讓我受這個委屈,快幫我求情啊。”
李子由道:“你看夫人什麼脾氣!清官包大人也斷不得這事。我自己都性命難保;等她氣消了,我再勸。”
這都是鬼扯,你一個官員,怎麼會性命難保?無非是害怕沖突、回避沖突,這就是沒擔當的表現。
慶奴被送到廚房幹粗活去了。
殺人
李子由等到夫人氣消,跟夫人說,已經把慶奴退回娘家了。但他暗中幹了一件事,在附近租了套房子,金屋藏嬌。
李子由差一個心腹虞候,叫作張彬,負責租房,給慶奴送糧買菜……
很眼熟是不是,李子由和計安一樣,安排了一個年輕後生在家裡。虞候張彬,給這位如夫人忙裡忙外。
李子由家有個小少爺叫佛郎,才七歲,長得聰明可愛,他爹偶爾用孩子打掩護,号稱帶着孩子出去玩,就來了慶奴這裡。
李子由對佛郎說:“這是你姐姐,别跟你媽媽說。”
佛郎知道幫爹打掩護,但是小孩子偶爾撞見了慶奴和張彬在一起。
“我回去說給我爹聽!”佛郎大叫道。
兩個人來不及回避,慶奴一把抱住佛郎,張彬連忙走開躲了。慶奴說:“小官人不要胡說。姐姐自己在這裡吃酒。”佛郎問:“你和張虞候兩個做什麼?”
在這一刻之前,慶奴還是個有很多缺點的苦人,下一秒,她就成了一個狠毒陰冷的歹人。慶奴眉頭一縱,計上心來:“甯苦你,莫苦我。沒奈何,來年今月今日今時,是你忌辰!”
她掏出一條手巾來,把小佛郎活活勒死了。慶奴也太狠了,雖然這孩子的母親對你狠辣,但你和這孩子的父親也有情分,殺他,如何下得去手呢?
但張彬更不對,他一跑了之,讓一個女子來應對殘局。
其實冷靜下來,把小孩子一捆,倆人跑路也就好了,害了孩子,就永遠沒有了回頭之日。
慶奴殺完孩子,張彬才回來看動靜。
“我要跟你跑。”慶奴看看張彬。“我家裡還有老娘。”張彬不願意跑。
“我也有老娘,你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跑回娘家去!”
張彬在慶奴的脅迫下,逃走了,他們逃到了鎮江,張彬病倒在客店裡,倆人的錢也花光了。
慶奴會唱曲,她準備賣唱掙錢,給張彬抓藥,給他治病。
直到這時,慶奴還是一副好孩子的模樣,要賣唱救治情人,希望他恢複健康,和自己回到臨安,回到過去的生活中去。
怎麼可能呢?殺了人,最先被追查的就是自己的老家,慶奴逃到臨安,隻會更快落網。
其實這個時候,慶奴的家也沒了。
周三
慶奴的第一任丈夫周三已經走投無路了,被慶奴奪休之後,他一度去外地謀生,但幾經波折,又回到了杭州。
深秋的杭州被蒙蒙秋雨籠罩着。計安在門前站着,看見了落魄的周三。
周三給前丈人行了個禮。計安見他身上褴褛,動了恻隐之心,便道:“進來吧,請你吃一碗酒。”
計安是個雞賊的人,但是這一刻,他可能确實有憐憫之心。
周三喝了酒走了,天色晚了,雨又下起來了。周三道:“他還留我吃酒呢!他家沒什麼不好,都是我自讨得這場煩惱。”
倘若當初好好當贅婿,也不至于今天混到無家可歸。秋天後面就是冬天,沒有工作的話,自己就要死了,他想到這裡,起了歹心。
他半夜偷偷進了計家。老太太聽見有動靜,讓老頭兒起來看看。
周三去竈頭邊摸着把刀,在黑暗裡立着。
計安毫無防備,走出房門看時,周三“讓他過一步,劈腦後便剁”。
計安死了。周三悄悄摸進屋,揭開帳子,把老太太也殺了。可憐這老兩口子,沒有大奸大惡,死得不明不白。
周三點起了燈,卷走了計家的全部金銀細軟。
第二天酒店沒有開門,鄰居推開了門,發現老頭兒和老太太都死了。
第一嫌疑人就是慶奴的前夫,愛喝酒、愛罵街、喜歡威脅人的戚青被官府抓了。
“就是他!天天說要砍死老丈人!”大家一作證,臨安府從速辦理,把戚青砍了。
周三一路逃跑,從杭州跑到了鎮江。他在一個酒店裡吃酒,忽然看見了慶奴進來賣唱。
對慶奴來說,那就是“莫非在夢裡”。
張彬其實和慶奴談不上恩愛,大家各自用對方來消遣。慶奴殺了人,張彬成了同謀,不得不和慶奴一起逃亡。張彬病倒了,慶奴也要被迫照顧他。
看見了周三,慶奴得意了,這下不再是無依無靠、孤苦伶仃了。
周三是她在杭州最美好的回憶,周三也是自己人生中第一個男人。慶奴是真的信任周三,上來就說自己和張彬殺了小官人的事。
慶奴道:“今天真是幸運,遇見了你,一會兒我和你同歸店中。”
周三不樂意:“那個張彬必定是你老公一般,我不去。”
一是嫉妒,二是擔心自己的事情敗露,所以周三不想去。慶奴說她自有計較,拉着周三回去了。
張彬的曆史使命已經完成,以前慶奴還給他抓藥,現在有了周三,慶奴就任由張彬自生自滅。
張彬吃沒得吃,喝沒得喝,看着這倆人在眼前,又恨又氣,終于一命嗚呼。
慶奴和周三住在一起,依舊做夫妻。慶奴還是想着回家,周三沒忍住,把自己殺了慶奴父母的事情說了。
慶奴大哭起來,扯住周三道:“你如何把我爹娘殺了?”
周三道:“不要鬧了!我不該殺了你爹娘,你也不該殺小官人和張彬,大家都是死路一條。”
熟悉的味道,周三倒像是計安的親兒子,甩鍋高手,反省自己的同時,不忘指責别人。
慶奴殺人是一時情急,周三殺人是謀财害命,張彬也不是慶奴殺的,是被這倆人氣死的。周三把幾件事情連在一起說,把慶奴給弄糊塗了。
有的惡人就是這樣,他自己做了惡,不承認自己是惡毒的,而是去強調别人和自己一樣壞。
兩個都已經回不去了,惡人和惡人一起相依為命吧。
結局
又過了幾個月,周三也病倒了。
古人覺得這是“冤鬼纏身”,其實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心理壓力過大。殺了人,背着命案逃亡,那種滋味不會好受。
周三從慶奴家裡搶來的錢物,也都用光了。慶奴隻能又出去賣唱。周三生怕自己重蹈張彬的覆轍,他變得敏感惡毒,如果慶奴賣唱沒有掙到錢,就要被周三一通罵:“你一定又去貼漢子了!”
慶奴雖然狠辣,但在周三這樣更壞的人面前,隻能服服帖帖。
正是深冬天氣,下起了雪。慶奴立在樓上,倚着欄杆發愣,這時,三四個客人上樓來吃酒。
慶奴高興了,有客人來,就可能聽她賣唱,自己就能賺着錢。她揭開簾兒,看見這幾個客人,不由得大聲叫苦。這幾個客人,是李子由家裡的仆人。
幾個人也認出她來了,大叫一聲:“慶奴,你做了好事!原來藏在這裡!”吓得慶奴不敢做聲。
幾個人當下報官,把慶奴抓了。慶奴一想,自己反正要死,得把周三帶上,這個人殺了自己爹媽,趁機把仇也報了吧。
周三,慶奴,都被送到官府,判了斬立決。這個故事裡,計安夫婦、戚青、小佛郎、張彬,加上周三、慶奴,一共死了七個人。
馮夢龍點評說,這麼多的慘案,都是金明池神報複,遇到比較神奇靈異的動物,趁早放了比較好。
其實這不是什麼金色鳗魚的報複,慶奴也不是被詛咒的喪門星女兒。
這是典型的性格決定命運—計安夫婦是那種貪圖小便宜、絲毫沒擔當的人,他們教育出來的女兒,必然也是這樣的人。
慶奴其實有本事,能賣酒、會唱曲,長得也好看,但她沉溺于欲望,在強權之下畏懼,又在弱小面前狂暴。
她沒有被真正愛過,也不懂得什麼是愛。她的一切壓抑、委屈,都在成年之後化為了惡毒、狠辣的心腸。倘若她有一個有擔當的父親,有一個有安全感的家庭,體驗過真正的疼愛,也許不會走到這一步。
一個願意為孩子遮風擋雨的家庭,家裡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是可以講道理、可以溝通的。如果家裡有牢騷滿腹,什麼事都先埋怨人的父母,那他們的孩子在将來的生活中,也會充滿牢騷,不懂得如何去愛别人。
愛可以生愛,擔當可以生擔當。但是沒見識過愛的人,想要懂愛,真的很難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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