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壽經寺院? 刻意求來的獨特是平庸的另一幅面孔此言出自何時、何人早已淡忘;然此言照于我心,每時、每刻,愈久愈甚,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無量壽經寺院?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刻意求來的獨特是平庸的另一幅面孔。此言出自何時、何人早已淡忘;然此言照于我心,每時、每刻,愈久愈甚。
餘習書、習篆尚其自然、樸茂。相由心生,筆端的流露應是内心的、真實的、本來的自我性情的原生面貌;任何夾雜的、造作的都不是自己的,也應該不是持久的和耐人尋味的。近似于執拗的追求自我,略顯偏狹,可其出發點有其純、過程有其真,有坦蕩的真情就夠了,而又何必苛求其結果。
傳統?當下?分開而言,在追求自我的時候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傳統、當下、自我之間尋求自己的歸宿。此種過程,非抱以目的性而為之,任何的目的性太強的藝術行為都略顯功力。藝術創作抑或一切的學習均應建立在敬畏傳統、服務當下、表現自我的三位一體中。
隸書自篆而降,盛行于漢,其間又有魯豫陝碑刻的整齊、莊重、飽滿;川陝摩崖的金石氣;荊楚簡帛恣肆、爛漫、古雅、抒情;西北簡牍奔放勁利、渾厚質樸。不同地域、不同時期、不同風格的隸書在莊重、廟堂、典雅的氣象下生發而出。重質而輕文即舍末而逐本,把握了大氣象也就有了大天地,方大有可為。
拙作《無量壽佛,萬頃仙道》六尺對開紅星宣、紅星墨液加宣和宿墨、大白雲,以隸書為根基,參以簡帛書,創作前定内容,結合内容定表現風格、選字;夾雜着用墨、用紙、章法上的思索湧動,繼而“欲言又止”、“提筆忘事”。創作與之前的各種經營似乎成了兩碼事。我本我、我非我、我本我亦是這麼一個過程吧。
書之妙道,神采為上,形質次之,兼之者方可紹于古人。吾輩學曆、筆力定不逮古人,故而不妄求“紹于古人”,能在傳統、當代、自我中尋求一種自我語言,于有所發時“有話說”即可。
甲午閏九月十二日晚 爐工 文豐于聞賴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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