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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朔安太堡露天礦現任領導

職場 更新时间:2025-02-24 05:04:39

  平朔安太堡露天礦現任領導(我職業生涯的搖籃)(1)

  1985年8月,我從中國礦業學院計算機專業畢業以後,當時被分配到中美合作經營的平朔安太堡礦财務部工作。在安太堡礦财務部工作了兩年以後,我與柯亮、梁國鈞三名計算機人員從财務部獨立出來成立了數據處理部。在安太堡礦的長達19年工作期間,我接觸最多的是财務部的中外方人員及其業務。總之,這輩子我與财務結下了很深的情緣,很多事情也是我永遠難以忘記的。

  (一)

  剛分配到安太堡礦财務部工作時,由于安太堡礦還處于基建期,中方基建期投資會計核算主要由平朔公司财務處“平一科”負責,安太堡礦财務部的業務尚未全面開展起來。當時,安太堡礦中方财務人員正是全面學習培訓階段,整個平朔中方人員連一台微機都沒有配備,因而學計算機專業的我在财務部就象一個“邊緣人”。剛入職的第一年折騰的全是與計算機專業無關的事情,我上班時間除了搶着掃地、抹桌子、取報刊等零碎工作以外,就是自己找東西學、自己找事兒幹。此時的我一直處于煎熬狀态,而發揮作用的時機不知道何時才能到來。

  當時,剛剛成立不久的财務部共10人,最初在平朔生活區單身公寓B座二層臨時辦公,1986年5月才正式搬到安太堡礦區竣工的辦公樓。當時,财務部領導與職員融洽地就象一家人,财務老總是酷似“列甯”的徐興立,會計科長則是笑容可掬的“老頑童”胡明淵,這兩位長者都是上海名校财會專業畢業,會計業務很棒,英語說的特溜兒。另外,還有1982年從山西财經學院畢業的胡丕亮等人。

  同是計算機專業的柯亮、梁國鈞是我在中國礦院畢業前夕就已經見過面的兩位兄長。柯亮是清華大學1982年畢業生,梁國鈞是吉林工業大學(現合并入吉林大學)1982年畢業生,他們倆人均參加了1983年3月22日—11月30日在煤炭幹部管理學院的平朔英語培訓班,1985年上半年他們還在中國礦業學院參加了為期半年的财務培訓班。

  相比起這兩位畢業于名牌大學的老兄來,我猶如“土豆”一樣——“又土又逗”。我英語底子薄、也沒有學習過财務知識,在其他方面也處于明顯的劣勢。在這種情況下,我特别後悔在學校沒有好好學習英語,對分配到平朔沒有必要的心理準備就稀裡糊塗地入職了。當時,柯亮屬于天之驕子,負責“高屋建瓴”,梁國鈞屬于名校學子,負責“運籌帷幄”,我則屬于無名之輩,負責“腳踏實地”。

  我的辦公室安排在單身公寓B樓221房間,與工資科副科長魏許昌、考勤員朱玉萍同處一室。當時,安太堡礦對于現場工作人員采用的是“日考勤”,而考勤員主要是針對每天員工的出勤/缺勤情況标注相應的符号(俗稱:畫道道),正是安太堡礦的“日考勤”方式,促使了我一直跟蹤研究考勤方式,截止到現今釘釘等APP考勤方式,我已經先後全面跟蹤研究了五代考勤系統。

  當年與我一起分配到财務部工作的還有大同煤校畢業的女生鄭雯、楊紅紅。由于她倆家就在大同礦務局,因而與當時大同礦務局調來的不少領導及職員有着天然的熟悉關系。而我由于天性木讷,缺乏存在感,老家是臨汾、剛來平朔人生地不熟,因此總感到有些莫名的孤獨感。

  當時,國内有些企業剛剛配備微機,計算機尚沒有普及開來,國内市場上還沒有成套的商品化軟件,各企業能夠自行開發些單項業務的小軟件就已經很不錯了。因此,到安太堡礦工作以前我就曾經幻想,一定要向老外學習編程技術并開發一些實用的企業管理軟件。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年我這個計算機專業科班畢業生,剛參加工作竟然連電腦都摸不上,成天就是打雜弄毛。面對這種殘酷的現實,我曾經深感無助落寞,好在我也有自己解壓的方法,那就是埋頭學習專業知識。當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自在遨遊時,我就會忘卻煩惱及憂愁,憑借着對計算機的“情有獨鐘”,我總能找到一種“自得其樂”情趣及成就感。

  記得在剛到平朔安太堡礦工作時,新的中外合作企業工作環境和未來無限的可能都使我充滿了憧憬及激情。當時,我默默地學習及工作,由于整天與電腦技術打交道,加上男生特有的語言遲鈍,漸漸感到語言貧乏,文思不接。我不大愛說話的原因就在于我那難以改變晉南鄉音。與其說不好普通話,于是我幹脆話不多說,也不大愛與人交流,總是埋頭兢兢業業地做事,直到後來從事了企業信息化“獨立顧問”搞咨詢工作以後,才逐步變成了現今的“話痨”。此前我總以為自己木讷寡言,在真正搞了管理與IT咨詢以後,我才感悟到:原來我的語言表達能力都集中在了企業信息化咨詢上了。

  當年我們那些大學畢業生呆頭呆腦,比現在的大學畢業生見識差遠了。好在前輩們及同事們很照顧我,因而我很快就與大家打成一片了。記得當時年輕的我們陶醉在平朔的中外合作的氛圍及前景中,隻知道默默地幹,傻乎乎地樂,對企業及個人的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期許。盡管未來可期,但此時的我,隻看得到腳下,還顧不上未來。回想起那一段“掙着高工資、長見識、學本事”時光來,我們現在都能感覺到甜得發膩的幸福。

  (二)

  作為非主打專業畢業的我,當時在煤礦工作就好像是“空氣”一樣而被人忽略,因此以自己計算機專業為基礎再學一些企業管理及技術,對于我來說是非常迫切及必要的。在财務部領導的建議及安排下,我開始學習會計課程并逐步喜歡上了财務工作,但當時卻從沒想到在财務方面一學習就持續了三十多年,直到離崗以後還時常看看馬靖昊的會計文章。我其實是個做事認真、特愛較真的人,很多事情一定要弄清細節,心中有數才能感覺到踏實。現在看來,這種個性倒正好符合财務及信息化“锱铢必較”的特質。

  當時,在财務部同事們的感召及影響下,我懵懂地撞開了“會計世界”之門,從此與會計、财務結下了不解之緣。當時,安太堡礦作為“改革開放試驗田”很能激勵人學習的欲望及鬥志,而我們也幸運地趕上了中國改革開放曆史鴻篇的啟幕之時。從職業發展來看,無論是開放經濟騰飛所激發的會計理論發展,還是社會改革巨變所孕育的思想碰撞,都讓我無法再固守自己的計算機專業,于是我就一個猛子紮進了洶湧澎湃的“會計海洋”之中了。

  當年我最大的特點是着急,除了自己長相着急以外,更多的則是急于在職場中站穩腳跟。在剛剛起步建設的平朔,我與同事們總是處于“雙重饑餓”狀态,一是平朔生活區周邊荒涼而沒有任何飯店,在職工食堂吃飯以後,晚上很快就肚子饑餓了;二是中美合作的工作環境讓人更感到了知識的極度貧乏及求知的饑餓。當時,财務前輩們的諄諄教誨,會計同事們的相互交流探讨,都誘導我深深地喜歡上了會計工作,當時我就發誓要做一個合格的會計人。

  為了全面适應在财務部的相關工作,我就向财務部同事楊紅紅借到了《會計基礎知識》一書,在會計人員的幫助下短短的兩個多月内突擊學完了等會計專業教材,其學習效率及效果之好,讓人感到非常驚奇,而這大概也應了“書非借不能讀”的道理吧。随後,同事們提供的會計專業教材,也滿足不了我強烈的求知欲望。于是,根據中外合作及學習計算機管理信息系統(MIS)的需要,我又購買學習了《西方會計學》(立信會計出版社)等專業書籍,從而在跨界知識學習方面挖到了“第一桶金”,也扣好了職業生涯中的“第一個紐扣”。

  當時,為了盡快“跟西方會計接軌”并為全面研究MIS系統做好必要的準備工作,我在國内西方會計書籍資料短缺的情況下,還托人請求卡特皮勒設備供應商駐安太堡礦服務的新加坡人幫忙,從新加坡買來兩本“西方會計學”書籍(中文簡化字)。在當時“走不出去”、那就“設法引進來”的想法推動下,不知是時機巧合還是順應了潮流,我在學習MIS系統并與世界接軌的研發工作中,很早就定位于關鍵所在。

  最初,在沒有接觸外方引進的MIS系統之前,我接觸的會計知識及業務雖然很簡單,但卻是我全面企業管理業務知識的重要起點。在逐步學習掌握了原理性較強的會計知識後,我就明顯感覺到學習其他的業務知識(生産管理、設備管理、物資管理、項目管理等)就比較容易了。通過學習會計等管理業務知識,我全面強化了“計算機 管理業務”複合型知識結構及工作經曆,在計算機專業技術人員“計算機 ”方面起到了引領示範作用,也為企業集成管理信息系統研發工作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在安太堡礦财務部我除了學習了财務會計基礎知識以外,後來還通過MIS系統研究開發,有幸地是集成會計核算及财務管理的IT實務。通過學習管理會計及相關系統功能,我學到了全面預算管理、定額管理、成本會計及項目會計等企業内控知識,從而對記賬型财務、核算型财務、管理型财務、經營型财務、決策型财務的逐級進階有了比較深刻的認識。當然,當時,我接觸的會計知識及财務管理還很有限,現在随着會計及财務理論的實踐發展,作為非财會專業的我總感到啥也不懂了。财會是一門實踐性很強的學問,不親自幹多個崗位就不敢說自己懂些什麼。好在我的要求并不高,我的财會知識隻要能滿足我的企業集成信息化研究工作即可,隻要能準确提出相關問題并聽懂别人的解釋即可。

  學無止境,努力無限。後來我在安太堡礦MIS系統研發過程中深深感悟到:在安太堡礦計算機技術歸根結底是為企業管理業務服務的。安太堡礦的MIS系統涉及到财務會計、物資供應、采礦作業、設備維護、項目管理等多方面企業管理知識,如果我們計算機技術人員不學習這些企業管理業務知識的話,就無法真正學懂弄通MIS系統,也無法給用戶開發改造應用軟件并提供優質的服務。由于這些管理軟件來自于美國,其會計等管理業務與國内的管理業務有很多區别,因此我在學習西方會計等管理業務知識基礎上,還全面了解了國外在露天礦方面的管理方式及其相應的應用軟件功能。

  (三)

  1986年6月,安太堡礦财務部從平朔生活區單身公寓B樓辦公室,搬到了安太堡礦辦公樓三層并與外方正式合署辦公。當年在财務部工作的老外先後有:會計經理米歇爾、成本經理特維特、會計經理助理朱蒂(女)等人,其中,米歇爾不苟言笑、不便接觸,特維特雷厲風行、作風犀利,而負責總賬的朱蒂女士則與人為善,言談舉止很有修養,其抽煙的儀态尤為優雅。當時中方也陸續進了一些人,例如:張仲民、郗玉芝、周俊琴、萬力、趙素仙、劉素芹、張麗萍、楊麗坤、馬瑞琴、徐思等人。

  當年安太堡礦辦公樓條件特别優越,整棟樓全部采用集中空調,整體鋪設地毯,牆上全部貼壁紙,窗戶全封閉并采用百葉窗簾,辦公環境清靜有序。當時,老外沒有午休習慣,所有的辦公室一律實行“開門辦公”,大家在工作交流中,有話則長,無話則短,有事說事,絕無私事,辦公節奏很快,管理制度執行有效,工作效率很高。

  平朔安太堡露天礦現任領導(我職業生涯的搖籃)(2)

  安太堡礦财務部中外雙方探讨工作

  記得當年老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繁雜的管理制度,更多的是一些操作性很強的《标準工作程序》,但我們中方人員都小心謹慎地遵守照辦着。老外做出的規定不講情面,不得挑理,更不能選擇性執行,唯有全面準确地遵守執行。但後來老外轉股撤離後,我們中方制定的有些制度執行力則不強,有些員工不但不遵守,還質疑诟病制度的合理性,而中方領導礙于情面還拿這些員工沒辦法,從而使有的管理制度形同虛設、流于形式。由此看來,我們國企有些員工天生是“崇洋媚外、欺軟怕硬”的主兒,個别人原本就是屬“核桃”的,你不砸他,他就不服氣。

  1986年7月,當時“平一”公司為安太堡财務部中方人員購買了兩台長城0520微機。這是平朔公司最早購買的三台微機中的其中兩台(另一台給了平朔公司計劃處)。這兩台微機對于安太堡礦中方人員顯得特别珍貴,當時還當成“寶貝”似的分别放在了安太堡礦中方财務主任徐興立、以及财務部經理胡明淵的辦公室裡。于是大家學習操作計算機都得到領導辦公室裡,即便領導不嫌棄、自己也不好意思,因此當時使用這兩台微機真不方便。

  有段時間領導隻要休假不上班,我就在其辦公室裡美美地用了一段時間電腦,并用DBASE-III突擊開發出了幾個小業務軟件(中方人員工資管理、燃油統計軟件等)。當時,我在維護微機運行的同時,還輔導财務人員學習微機知識及操作,并應用各類實用軟件(文字編輯、電子表格等),從而激發了财務部領導及員工學習計算機技能的積極性。在這段時間内,我還結合軟件開發實際情況,強化了對會計業務知識的學習,對會計核算及财務管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1986年7月,我在微機上為安太堡礦财務部工資組開發的“安太堡礦中方人員考勤及工資管理系統”正式運行,當時,用計算機處理業務在國内還是比較前衛的事情,記得當時工資管理人員第一次應用我開發的工資管理軟件時,由于擔心計算機軟件出問題,财務部領導就要求“此套工資軟件與手工核算并行三個月”以後再正式應用。而實際上隻并行了一個月,工資核算人員就強烈要求完全切換應用我開發的工資核算軟件。此套工資核算軟件應用以後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這也是平朔公司第一套基于微機自行開發的單項業務管理管理軟件。

  該套工資管理軟件有員工基本情況設置、月度出勤天數輸入、各種假項處理、月度考勤彙總表、員工工資條及各類報表統計打印等功能。其特色功能是能自動計算出納人員到銀行支取工資現金的各類票額(10元、5元、2元、1元、2角、1角、5分、2分、1分)匹配張數。當時,月底财務部到銀行拿到工資現金以後,我們還需要按照每個員工的工資額,将相應現金分裝到每個員工的工資袋中。工資核算軟件計算好各面值的現金匹配張數,我們在給員工配發工資現金就能做到最終剛好分完,而不用象以前那樣到處去兌換零錢。

  記得當時我們到中國銀行領取工資現金,并主動索要匹配數量的各類票額及硬币時,銀行人員感到既驚奇又感動,在此之前還向來沒有任何單位支取現金時主動索要一些硬币。當然,随着IT技術及銀行系統的發展,後來企業工資發放方式有了很多重大改進,例如:現在企業全部将員工工資直接打到員工的工資存折上。現在我們還應該嘗試将“工資條”明細信息自動推送到員工手機短信或微信上。

  當時,由于安太堡中方人員采用的是“7-2、7-2、7-3”的24小時倒班工作制度,因而工資軟件中工人的日工資按照每月平均出勤天數22.375計算出來的,而22.375則是按照計算公式{[(365-7)÷4]×3}÷12計算出來的。工資條實際上是指法律規定的個人工資清單。工資條不僅是單位支付勞動者工資的書面憑證,也讓勞動者個人可以及時了解其各項收入、社保、福利情況的,在勞動糾紛中還可作為确定勞動合同關系的法律證據。正因為如此,我當時的工資條明細設計很到位,力争讓職工們看了工資條很明白、也很放心。

  後來,在1988年6月以後安太堡礦的工資核算就轉由平朔勞務公司核算了,我的工資發放軟件才終止使用,但員工的“日考勤”則一直由安太堡礦負責。1995年為了适應國家實施“雙休日”制度并減小财務部考勤輸入員的工作量,我還全面改造了考勤軟件及相關統計報表。當年,在安太堡礦“日考勤”軟件中,我們當時采用了“反記工”的考勤輸入方式,即:将所有員工的工作日計劃一次性植入系統,并變“輸入出勤員工”方式為“僅輸入缺勤員工”方式,從而大大提高了考勤輸入員的工作效率,還減少了輸入錯誤的幾率。

  總之,當時在外方負責采購的IBM S/36小型機尚未到貨應用之前,我們計算機人員總是想方設法在微機上開發一些小的業務管理軟件,而後來則盡量将些微機上的應用軟件移植到IBM S/36小型機上重新集成開發。例如:人事考勤方式被IBM S/36上的人事考勤軟件(PY系統)所代替,而燃油統計工作則暫時由安太堡礦油庫手工核算自行完成,後來在1992年安太堡也全面應用了我在AS/400計算機上開發的燃油管理系統(UF系統)。

  (四)

  1987年5月,為了強化安太堡礦計算機管理工作,安太堡礦将計算機管理及研發職能從财務部分離出來,以“分家不離家”的方式成立了“數據處理部”(1993年更名為信息部)。雖然兩個部門分開了,但仍統一由礦财務主任徐老總分管,兩個部門實際上也仍在一起學習工作,數據處理部的主要直接服務對象還是财務部。此後,安太堡财務部又招兵買馬,陸續招進了一些新人,從而為後來生産期的安太堡礦财務體系及其系統整合做了必要的人力準備工作。

  當時,我是較早與老外直接共事的中方職員之一。在财務部中外人員及業務尚未完全合一、還是相互獨立的時候,我就被安排進入計算機主機房在老外的指導下做事,當時外方會計每個月底的結賬批處理軟件運行及數據備份工作都是由我操作的。1988年6月以後,我們數據處理部先後增加了四名系統操作員,實現主機房24小時值班,并通過強化人才團隊培養,從而使數據處理部成為了平朔信息化的“黃埔軍校”,而當年曾經在數據處理部工作過的人員也就有了“黃埔一期”“黃埔二期”之說。

  1988年8月安太堡礦由基建期轉入生産期以後,安太堡礦中外管控體系正式運作起來了。當時,委托香港安達信公司對财務系統進行了全面的改進,并将财務系統與CMMS(EAM)等系統進行了很好的集成。安太堡礦新的會計系統實行“多公司(集團公司)、多币種交易、雙本位币核算(美元及人民币)、美元及人民币兩套會計報表”。除了總賬系統(GL)及中英文總賬報表(GLR)及責任成本報表系統以外,還實施了預付及應付賬系統(APP)、授權費用支出系統及在建工程(AFE)、應收賬系統(AR)、責任成本中心報告體系等功能模塊,更重要的是引進了管理會計體系,全面強化了全面預算管理、成本會計、項目會計、以及各種定額核算及管控功能。而我也從香港人那裡聽說了MRP-II等企業集成管理概念、原理及相關功能,從而拓展了自己的專業視野。

  總而言之,當時安太堡礦開創了我國企業應用集成管理信息化系統的先河,開啟了我國企業與西方會計體系率先接軌的新紀元,開辟了我國管理會計信息化應用的新天地。另外,安太堡礦還實行了财務業務一體化,并将會計核算、财務管理與設備維修跟蹤管理CMMS(EAM)系統(Main/Tracker)、采礦選煤生産作業調度等系統進行了全面的集成改造,實現了财務系統與CMMS系統的集成接口批處理業務(INTERFACE)。不過,令人遺憾的是:當時由于中美雙方在投資期内的核算及結轉固定資産滞後等原因,當時安太堡的财務系統改造項目并不包含固定資産系統。

  為了解決安太堡礦固定資産系統缺失的問題,1993年我專門開發了具有雙本位币(RMB、USD)核算功能的固定資産系統(FA)。主要包括固定資産登記、調整、報廢處置、折舊、以及相關會計憑證自動向總賬系統過賬(單獨POST;通過INTERFACE批處理POST)、固定資産台賬及各類統計分析報表等功能,并與在建工程系統(AFE)中的“資本類項目”建立了對應結轉關系。但可惜的是:由于種種原因該FA系統并沒有實際應用起來。另外,我還提出了“固定資産占用責任制”實施建議方案。關于FA系統的開發設計的詳細說明,請參見1998年我撰寫完成的《安太堡礦管理信息系統(管理及應用篇)》相關章節。

  安太堡礦管理信息系統在會計核算及财務管理方面非常有特色,它是當年我國唯一的“多交易币種、雙本位币(RMB & USD)、中英文兩套會計報表”的财務系統。當時,我學習研究會計的方法也很特别,一方面是從會計教科書上學基本原理,另外一方面主要是從MIS系統中學習軟件功能及其處理方法。在财務會計方面,除了學習預付及應付系統、應收系統、在建工程等總賬外圍系統,我在學賬系統(GL)及總賬報表(GLR)功能原理方面下了很大的工夫。令我自豪的是:我從會計科目設置、會計核算方法、會計月結及年結處理、與财務相關的業務系統中,學到了很多教科書上沒有的“财務業務一體化”硬核知識,例如:外币報表折算、彙總損益處理、以及煤礦管理會計的核算内容及方法。而我也秉承會計思維針對各種管理業務系統做了很多的軟件開發改造工作,并編撰了大量的軟件開發改造研究文檔。

  1988年香港安達信會計咨詢公司(A&A)對安太堡礦MIS系統重新開發或改造時,還在兩套微機中用DBASE開發了安太堡礦“總賬報表系統(GLR)”。當時,安太堡礦IBM S/36小型機全是英文界面,MIS系統也缺少中文環境支持。按照中外合作合同,根據中國會計制度和中方管理者的要求,于是香港A&A公司就在具有中文環境的微機上(最初用台灣倚天漢卡,後來改用了聯想漢字環境)。當時,由于GLR系統與IBM S/36上的MIS系統不集成,這就使得安太堡礦會計系統的月(年)結賬過程複雜化了。在每次在結賬前後,總賬管理人員均需把AS/400上總賬系統的文件,通過DOWN-LOAD功能(先後做兩次)轉到微機上的總賬報表系統裡,然後再進行有關結賬處理、以及會計報表及責任報表打印。

  為了解決GLR系統與MIS系統相互獨立的問題,1993年我在全面研究安太堡礦會計系統的年末結帳、月結帳處理,并徹底搞清楚各類軟件及數據處理的鈎稽關系的基礎上,當時還試圖将該GLR系統由微機移植(實際上是用RPG-II重新開發)到1992年購置的AS/400系統上,但由于種種原因未能如願。當時,我從業界還了解到:1993年廣東四通信息研究所開發了一套名叫FTR的軟件, 它可以把FOXBASE或DBASE應用程序轉換成RPG/400應用程序。

  1991年外方轉股撤離安太堡礦以後,我為财務部先後開發了地方煤收購軟件(1991年)、固定資産系統(1993年)、增值稅(進項稅)改造軟件(1994年)等軟件,根據實際情況改造了預付/應付賬系統、應收賬系統、成本預算軟件、考勤管理系統。另外,我還為會計核算及财務管理開發或改造了一系列業務查詢及統計報表軟件,在材料采購及庫存等業務系統與财務系統協同及銜接方面也做了不少工作。

  2001年安太堡礦債轉股期間,根據外部資産評估及會計審計公司的意見及建議,安太堡礦計劃全面更新管理信息系統(MIS),即:利用當時SSA公司的BPCS/PM而替代原來外方引進的全英文界面系統。盡管此計劃因“非典”疫情等原因最終沒有實施落地,但我卻在利用此項目認真研究了BPCS/PM系統原理及功能,為後來平朔公司信息化統一規劃、中煤集團ERP規劃整合實施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

  2008年初,作為平朔公司信息中心主任,我還主持完成了平朔物資整合系統項目,親自終止了已經運行了20年的安太堡礦全英文界面的MIS系統,并為安太堡礦财務部浪潮會計核算軟件與SAP R/3的業務銜接、以及2008年平朔公司安太堡礦及安家嶺礦等單位取消等法人資格并實現全公司浪潮會計系統大整合,做了很多輔助性的管理咨詢及技術服務工作,而這也為後來中煤集團ERP規劃實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五)

  在過去的那些歲月裡,安太堡礦财務部與數據處理部中外雙方合作的很愉快,也有很多感人有趣的故事,在此不再詳實言表。我們中方人員之間更是相互配合、相互支持、相互探讨問題。大家非常團結,相處得非常融洽,工作積極性也很高。當年,我們兩個部門員工還經常在一起學業務、學外語,例如:1991年上半年,财務部與數據處理部共同聘請老師,每天利用上班的1小時分成兩組突擊學習了《雙向式英語》(教材另附錄音帶)。所有這些都給我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

  在業餘時間财務部與數據處理部還時常組織一些聚餐活動。要麼,打平夥;要麼,抽簽掏錢。在聚餐前,我們根據參與人數準備相應數量的紙張,并分别在紙張上分别寫上:一個最高額“10元”、若幹個“5元”、“3元”、“2元”、“1元”,另外再加一個“白癡”。然後讓每個人都抽其中一張紙并按照紙張上的金額出錢,抽到“白癡”紙張的人可以不出錢而“白吃”,但白吃的人在聚餐中總是被人尊為“白癡”。于是,聚餐就在大家快樂調侃中進行…….。當然,我們“打平夥”的做法被老外叫做“Algebraic Average(直譯:代數平均)”,其縮寫形式也就是我們現在普遍所說“AA制”。

  讓我特别難以忘懷的是:1987年3月份我新婚時,徐老總、胡經理、柯亮等領導積極安排大家聚餐。當時領導每人出20元,員工每人出10元錢,在平朔單身公寓A樓餐廳我們美美地搞了個“我的結婚聚餐”。在酒宴上,大家暢懷豪飲,熱鬧非凡,并留下了很多有意義的紀念照片。

  平朔安太堡露天礦現任領導(我職業生涯的搖籃)(3)

  财務部聚餐合照

  多年來,在與安太堡礦财務部合作中,我雖有很多成績,但也有不少遺憾,其實原本還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并将更多的事情做好。當然,可能是财務部與數據處理部工作交集比較多,人員之間也比較熟悉,在合作方面就相互客氣少了一些,而這也影響了某些系統開發改造及深度應用工作。不過,總體來說,财務部與信息部(1993年數據處理部更名)兩個部門還是很融洽的,大家還是很團結的。

  随着平朔改革創新發展、機構及業務重組,而今的安太堡礦财務部從職能定位、業務範圍、體量及影響力等方面已經物是人非,确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多年來,從安太堡礦财務部人來人往,培育造就了很多英才,除了下海、出國的人以外,現在有些人在外地中煤集團的其他單位任職,更多的人則仍在平朔辛勤地工作着,而有些人則已經離崗或退休,令人痛惜的是還有人已經永遠地離開了我們。總之,曾經的安太堡礦财務部真可謂藏龍卧虎、人才濟濟,而現在平朔集團的總會計師史建國、平朔工業公司的總會計師白金等人,都是當年安太堡财務部的佼佼者。

  人生一世,白雲悠悠,漂走的是多少滄桑與感慨;人生苦短,汗流灑盡,沉澱的又是多少往事與回憶。2004年9月我調離安太堡礦雖然過去很多年了,但在安太堡礦财務部的工作經曆将永遠銘刻在我的記憶深處。任歲月荏苒,任世事滄桑,我亦微笑,我亦無悔。但願歲月靜好,我仍念你如初——

  安太堡礦财務部,你是我職業生涯的搖籃,你是我事業騰飛的起點!

  (呂延斌 2020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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