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北大教授、博導胡俊因第一學曆被本科生歧視上了社交媒體熱搜榜。事情源于一位自稱成績達到保研标準的985本科生在網上發帖吐槽稱,北大某些博導的碩士階段畢業于湘潭大學,而本科“還是XX學院沒寫上去”,并表示“瞬間不想跟了”,并“希望北大能整頓下師資”。
選擇怎樣的教育資源是每個人的權益,但過度關注博導“第一學曆”,并且在沒有進一步了解的情況下“一票否決”,無疑是對教育以及教育學者的傲慢。教育部回應稱,國家教育政策文件及管理過程中從未使用過“第一學曆”概念,這也是國家教育主管部門2014年以來第二次正面澄清同一問題。
民衆有關切,官方有回應。即便權威部門多次否定“第一學曆”概念,依然阻礙不了學曆“查三代”的民間沖動。學曆文憑被坊間認為是一把好用的标尺,溯源“第一學曆”成了簡單粗暴甄别人才的方法論,隻是當校園也開始深谙此道時,我們才想起了這種現象已到反求諸己的地步。
要打破對“第一學曆”根深蒂固的歧視,靠教育部門的幾次回應,或是擡出華羅庚隻有初中學曆等經典案例來現身說法,恐怕都收效甚微。所謂“第一學曆”的歧視鍊,更多的是重視出身背景、強調競争篩選的社會文化所倒逼出來的。辯證地看,這些戴着有色眼鏡的社會文化,也是高等教育資源不均衡所衍生的。久而久之,“互相傷害”的結果就會對教育上下遊環境産生負面影響。當下對“第一學曆”歧視與焦慮的脫敏,已有緊迫的形勢。
摒棄“第一學曆”歧視,“育人”才是教育根本。國家始終倡導終身學習,這亦是經濟社會發展對人才的客觀要求。這次熱議事件中的主角胡俊,也正是從“XX學院”開始起步,最終成為北大教授、博導,這足以佐證國内最頂尖的高等學府對第一學曆不存在歧視,那些關注第一學曆的人,隻能說是“一紙障目”。參天大樹并非一日養成,教育對人才的培養需要“風量長宜放眼量”,隻有守住這個初心,才能讓人才在“本來”之上開辟“未來”。(央廣網特約評論員 謝偉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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