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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已不是你當年的大哥了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31 18:17:40

大哥已不是你當年的大哥了?清明閣中,皇帝很快就知道了上陽殿裡發生的一切,也知道了因夫人身體不适,秋振宇将不再參加晚上的宴會,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大哥已不是你當年的大哥了?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大哥已不是你當年的大哥了(當年的)1

大哥已不是你當年的大哥了

清明閣中,皇帝很快就知道了上陽殿裡發生的一切,也知道了因夫人身體不适,秋振宇将不再參加晚上的宴會。

彼時沈哲就在一旁,兄弟倆彼此望了一眼,沈哲明白皇帝心裡想什麼,但這話不合适他來說,兄長不開口,自己也就不提了。

果然項晔心中有幾分驕傲放不下,他總不見得對人說,自己可能誤會了皇後,況且将來如何還不好說,也許父女倆聯手做戲,也未可知,自然這都是後話。

皇帝放下手中的筆,由宮人端水淨手,他漫不經心地說:“母後正在長壽宮與那些夫人小姐們相見,必然是在為你物色人選了,雖說是為皇後舉辦的宴會,可你才是今夜的主角,别叫母後失望。”

“皇上,臣已經把話對太後說明白了。”溫和的人連着急起來都那麼平和,沈哲依舊推辭着,“臣現在還不想娶妻成家。”

宮人們退下,項晔才道:“朕不是沒有為你說話,可母後不松口,她說你再不成家,外頭就要說你是龍陽之好,她不能對不起死去的弟弟弟妹,更何況你背負着沈家的香火。”

見沈哲不言語,項晔嗔道:“小的時候那麼活潑,怎麼這些年越來越沉默寡言,性子也變得溫吞吞的,你可是朕的将軍。”

沈哲道:“如今硝煙早已散去,臣隻是把心靜下來,全心協助皇上治理國家。”

皇帝沉沉道:“仗還是要打的,羌水關之亂就是個警示,待國内安定,朕就要去收拾那些蠻子,你可别荒廢了一身功夫。”

“是。”

“今晚你先露個臉,别拂逆母後的面子。”皇帝道,“宴席過半時,朕就以政務命你離席,母後固然不悅也不會在那時候露出來,事後你我再花些心思去哄一哄。”

沈哲欣然:“多謝皇上。”皇帝卻責備:“你若早早成家立業,何須朕來操心,這是最後一次。”

沈哲淡淡笑,那俊美的面容合着溫潤的氣質,也難怪太後擔心侄子有龍陽之好,可并不是喊打喊殺才算是陽剛之氣,溫潤如玉的公子,同樣會引得少女春心萌動,而沈哲早已是名動京城的貴公子。是以聽聞太後今夜有心為侄兒選妻,高門貴府無不削尖腦袋想盡辦法把女兒送到太後面前。

且說初夏時節,最是日長夜短,晚宴開始時,外頭還是敞亮的天色,可時辰已經不早了,受邀的賓客都已到齊,那些已經見過太後一面的年輕小姐們,則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可能的結果。時移世易,曾經名不見經傳的紀州沈家,如今可是齊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名門望族。

晚宴開席,衆人跪迎太後、皇帝與皇後駕臨,山呼萬歲後紛紛起身,便見到了高坐上首的天家,新婚的帝後并肩坐于最高處,皇帝着靛青色的龍袍,皇後則是顔色稍淡的碧藍色織金禮服,皇帝英俊威武的容貌早已為世人所知,可這位年輕的皇後,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人前。

對于皇後的各種猜測,伴随這些日子從宮裡流出的傳言,人們對皇後早已充滿了好奇,聽聞皇後容貌絕美,可親眼所見,遠在衆人想象之上,皇帝本有蓋世氣魄,而今與中宮并肩,龍鳳之合,絕世風華足以震撼九霄。

玉階之下,沈哲站在群臣之首,他不知道身後的人是怎樣的表情,可他自己,正在克制着無限的驚喜和失望,他知道皇後來自元州,可他萬萬沒想到,當年在元州遇見的十五歲少女,竟然就是眼前的皇後。當年天下大局已定,就差項晔帶兵入京,沈哲曾和表兄暫時分開,他帶着軍隊經過元州時,正遇土匪進村打劫。沈哲帶兵剿滅了土匪,且他從不允許麾下将士擾民,隻在元州城外安營紮寨。

元州百姓感恩戴德,那日帶着粥米魚肉到城外送給将士們吃,人群中提着籃子跟在祖母身後分發包子,十五六歲年紀的明媚少女,深深吸引了沈哲。

她笑盈盈地把包子遞給自己,眼眉彎彎,溫柔又大方。因行軍在外不宜輕易暴露名号,縱然為元州城剿了土匪,沈哲也未表明身份,姑娘并不知道沈哲就是将軍,隻道了聲:“大哥,這是我們家做的大肉包。”她送完了一圈包子,歡歡喜喜地跑回來,悄悄又塞了一隻給沈哲,說道,“就剩下這一隻了,明兒家裡做了再送來。”

沒多久少女的祖母就來喊她離去,現在想來,縱然那少女是個活潑的女孩子,可是少女的祖母年紀不大且氣度優雅,當時完全被女孩子美麗明亮的雙眼吸引,根本沒多想别的事。而大軍第二天就要走,走時百姓們夾道歡送,沈哲再次看見了那個姑娘,她也認得自己,站在人群裡朝自己揮手,把一大籃子饅頭塞給了底下的士兵。

沈哲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他一直以為這個世上不會有比嫂嫂更美的女人,甜美溫柔的嫂嫂那麼早就離開了人世,為了不讓哥哥傷心,沈哲就把自己的兒女情長放在一邊,他總想着,哪一天能有人代替嫂嫂陪在哥哥身邊,哥哥就能安心地看着他也同樣得到幸福。

當年那個女孩子,就這麼擦肩而過了,到如今沈哲無數次動過想要去元州找尋那姑娘的念頭,可朝務繁忙,可皇帝還沒有找到能取代發妻的相愛之人,他總想自己,應該再等一等。他怎麼會是龍陽之好,隻是這京城裡的莺莺燕燕,入不了他的眼。

誰想到等一等,那一直刻在她心裡的姑娘,竟然成為了他的嫂子。沈哲腦中一片空白,克制着情緒,有些僵硬地随着衆人祝酒慶賀,台上歌舞升平,他的目光雖然在那裡逗留,實則根本無心欣賞,而他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大大方方地看着那個姑娘了。

而這一邊,帝後并肩而坐,氣氛遠不是下面人想象的那麼好。

打仗的七年風餐露宿,項晔習慣了獨來獨往,入京後的三年,任何宴會上他都是孤坐上首,突然之間身邊多了個人,皇帝心裡頭很别扭,忍不住想要看珉兒一眼,可一看到她那淡漠的對一切都無所謂般的神情,心中又會惱火。恰恰是因為惱火,反又惱自己不夠冷靜沉穩,皇帝整個兒,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珉兒對此渾然不覺,她靜靜地看着台上的歌舞,舞娘們仙袂飄飄身姿婀娜,果然是帝都皇城才能見的繁華景象,過去的十八年裡她從不曾見過。珉兒要盡快讓自己适應這奢華的生活,不能總像個鄉下來的姑娘,對什麼都充滿好奇。

台上舞娘飛身起舞,引得衆人擊掌贊歎,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珉兒倒是看得有些累了,低頭喝了一口酒,再擡起頭時,忽然看到坐于群臣之首的青衣男子,那熟悉的側臉和氣質……

皇帝眼角的餘光似乎瞥見珉兒正看向别處,他下意識地轉過來,驚見皇後露出了笑容,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珉兒微笑,可是她不是對着自己笑。

項晔順着珉兒的目光找過去,心中猛然一緊,若是沒有錯,秋珉兒是在對沈哲微笑,在對他的弟弟微笑?

他們,相識?可是項晔再回頭看珉兒,皇後已經繼續将目光留在舞台之上,還是那淡淡的神情。

精彩絕倫的演出,始終沒能博得她一笑,可她看見沈哲,卻笑了。

皇帝默默将表弟周遭的人看了一遍,那裡實在沒有人可以蓋過弟弟的光芒,雖然哲兒的性情越發安靜内斂,可他的容貌他的氣度,座下無人能及,項晔甚至甯願秋珉兒,是看見他的弟弟而笑。

至于弟弟,他的模樣看起來的确有些不自然,可是不是因為今晚那些女孩子們都一門心思想嫁給他的微妙氣氛令他尴尬,這也不好說,皇帝就怕是自己的心先亂了,看什麼都亂。

而他忍不住,時不時瞥一眼身邊的人,她氣定神閑,聽曲便聽曲,看戲便看戲,眼裡隻有舞台上的熱鬧,和紋絲不動的淡漠。

剛才項晔分明看見她笑了,怪不得母親說她好,怪不得上陽殿的宮人都說她好,他們一定都見過這由心而發的美麗笑容,可秋珉兒從沒對自己笑過。

大婚那晚他的确欺負了皇後,可若進門看到的事一張眼眉彎彎的笑臉,他絕不會這麼做,但當時當刻那個女人,那樣的神情那樣的話語,項晔從未對敵人皺過眉頭,從未對狡猾的大臣束手無策,卻在一個女人面前懵了。

該怎麼對待這樣的女人,該怎麼對待這個可能牽制着自己的朝政國家,随時可能背叛自己的女人?她終究是秋振宇的女兒,不是嗎?

一曲終了,珉兒擊掌以示誇獎,項晔跟着比劃了兩下,帝後擊掌,底下的人才能擊掌,皇帝想着心事忘記了,她身邊的人卻沒忘。正是這樣細小的事,秋珉兒也做得十分到位,大婚幾天來,除了那一身白衣,身邊這個女人作為皇後,無可挑剔之處,這也是讓皇帝更為惱火的所在。

可靜下來想一想,不正是因為她的優秀,才會令人惱火,才會有那樣令人無法對應的氣質嗎,若是庸脂俗粉之輩,就不過是放在自己身邊的花瓶罷了。

原本這個時候,沈哲該向表哥遞過眼神求助,好讓項晔命他離席避開那些麻煩,可是沈哲被珉兒震驚得腦中一片空白,把什麼都忘了。他忘了,皇帝卻記着,項晔遲遲接不到弟弟的目光,看着他僵硬地應付旁人的話語,心裡疑惑的答案就更明了了。

這個兩歲起就跟在自己身邊的弟弟,從來沒有什麼能瞞過自己,但皇帝好像自信過了頭,倘若他與秋珉兒相識甚至互相鐘情,那不是把皇帝瞞得嚴嚴實實的了嗎?

“皇上?”太後笑盈盈喊自己的兒子,那一臉的期待,正是要給她沈家挑兒媳婦的興奮。

項晔知道母親要做什麼,再看弟弟,沈哲果然醒悟了似的,那眼神裡透出的抗拒,終于沖破了他平日裡的溫潤,至少這幾年裡,皇帝再沒見他有過如此強烈的抵抗情緒。

是因為,秋珉兒?

皇帝無視了母親的詢問,徑直喊過沈哲,冷然道:“清明閣裡正等八百裡加急的文書,你且離席去,替朕接下後再來。”

太後不高興了,但容不得她阻攔,哲兒就起身領命,頭也不回地走了。太後惱怒地瞪向皇帝,這樣的把戲他們玩過好幾次了,但從前,兒子會朝自己笑笑,好哄得她别那麼生氣,但今天,皇帝繃着一張臉,像是誰戳到他的痛處。

“真是的,一個兩個都不讓我省心。”太後念叨了一句,這事兒隻能先擱下了。

然而方才沈哲起身領命時,皇帝留心看了他和身邊的秋珉兒,他們沒有目光相接,沈哲走得比任何時候都快,若說為了躲避選妻的事無可厚非,可眼下若說是為了避嫌身邊的人,也未嘗不可。

至于皇後,她還是那麼波瀾不驚,反是她大大方方把目光落在了沈哲的身上,也許是皇帝多心了,總覺得那目光比看待自己或是旁人,多了幾分柔和。

長壽宮外,沈哲匆匆出門來,太陽終于沉到了天邊,夜色開始降臨,這時節的氣候最叫人不耐煩,自然他此刻,是被自己的心攪得意亂紛紛。

沈哲努力回想三年多前的光景,那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姑娘,她的祖母怎麼呼喚她來着?沈哲想不起來了,隻記得姑娘那聲清亮的“奶奶,我這就來。”才知道那婦人是姑娘的祖母,以及記得她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個字。

“秋珉兒,你就是秋珉兒?”沈哲喃喃自語。

也許當時問一問姑娘叫什麼,從皇帝下旨立皇後那一刻起,自己就能明白命運的安排和作弄,而不是此時此刻險些當衆露出尴尬。

他無奈地一笑:“也許她,早就不記得了。”

沈哲這一去,就沒再回來,沈将軍的态度還是那樣,太後雖然尴尬,可她畢竟是太後,誰還敢給她臉色看,倒是皇帝今天從後半程起就悶悶不樂,那種氣息,已經能讓人感受到了。

宴會即将散去,這裡是長壽宮,太後自然無需人相送,便命帝後早些回去休息。可皇帝卻做出了令人瞠目結舌的事,他沒有要去上陽殿的意思,反是命周懷當衆呈上膳牌,他随手摸了一塊,在所有人的矚目下,周公公走去了海棠宮王婕妤的身邊,向王婕妤囑咐什麼。

這也就意味着,皇帝今晚要在海棠宮過夜,而在他身邊坐了一晚上的皇後,什麼事兒也沒有。

太後氣得臉色都變了,奈何這麼多人她發作不得,反是見珉兒落落大方,皇帝離去後,她便來攙扶自己入寝殿,隻等他們都散了,賓客們才陸續離開,自然帝後之間奇怪的關系,也會被人傳出宮去。

“珉兒,我就不替皇上解釋什麼了。”寝殿門前,太後勸兒媳婦早些回去休息,心疼地說,“你且好好的,總有他後悔的時候。”

珉兒當真是無所謂的,方才宴席上那麼多人詫異地看着她和皇帝,珉兒從那些人眼中讀出了無限糾葛,好像是他們身臨其境般,偏偏事情裡的人,自己一點都不在乎,甚至她根本不希望皇帝來上陽殿,她不想被皇帝欺負,她胸上的傷痕才剛剛淡去。

夜漸深,海棠宮中,從王婕妤到宮女太監,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皇帝,皇帝今天氣不順,而從他的表現看來,似乎是對皇後有怒氣,果然帝後不和的傳言一地單不假,今天皇帝更不惜表現給所有人看。

“啪啪”的聲響,一下一下震顫着人心,皇帝手裡的玉骨扇,正不斷地敲擊他的掌心,他穿着寝衣帶着淡淡的酒氣在窗底下站好久了,王婕妤一身素白的寝衣跪坐在床榻上等候,直覺得小腿都發麻了,可皇帝還是一動不動。

終于,項晔轉過身,看到床榻上的人像是一愣,仿佛沒意識到自己在哪裡,回過神才走近了些,可是一走近,就看到王婕妤面上兩行清淚,他不耐煩地問:“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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