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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認真生活的人本身就是大赢家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08 12:05:50

懂得認真生活的人本身就是大赢家?作者:葉子什麼是幸福?人又應該過怎樣的一種生活?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這些問題的答案哲學學者陳嘉映在他的近作《走出唯一真理觀》中,關于何為良好生活這個問題繼續展開了思索他認為:“主要不是選擇人生道路的問題,也不是選對或是選錯人生道路的問題,而是行路的問題,知道自己在走什麼路,知道這條路該怎麼走,我們是否根據自己的真實天性行路”,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懂得認真生活的人本身就是大赢家?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懂得認真生活的人本身就是大赢家(良好生活是知是行)1

懂得認真生活的人本身就是大赢家

作者:葉子

什麼是幸福?人又應該過怎樣的一種生活?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這些問題的答案。哲學學者陳嘉映在他的近作《走出唯一真理觀》中,關于何為良好生活這個問題繼續展開了思索。他認為:“主要不是選擇人生道路的問題,也不是選對或是選錯人生道路的問題,而是行路的問題,知道自己在走什麼路,知道這條路該怎麼走,我們是否根據自己的真實天性行路。”

若把道路當作“内容”,行走則是“形式”,形式決定内容。容器規定着水的形态,水也以特定形态呈現自身。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水自在流淌的真實天性。哲學敦促我們去反思的,正是事物的真實天性,它們是什麼,如何存在,人又能怎樣把握它們。

反思的實質,應然與實然交織的道路

有人問王陽明,知和行究竟能不能合一。先生說:“良知自知,原是容易的。隻是不能緻那良知,便是‘知之匪艱,行之惟艱’。”知道應該怎麼去做是一回事,實際上怎麼做的往往是另一回事,而這并不有違知行一體的道理。因為我們總是在生活中,已經走在某條道路上,所有應然的事,都在下一刻落地生花成為當下的實然。所謂知行割裂,正因許多的人生,要麼是在被動中經曆,要麼缺乏反思的勇氣,終日行走在迷茫與困頓之中。因此,聖人才要我們下緻良知的功夫,若非如此,人生則如長夜漫漫,終日幽暗。

哲學教人反思,而如今,過度反思或許和缺乏反思一樣會帶來同樣大的問題。陳嘉映認為:“特别在哲學這個行當,你開始勇敢地思考了,這是一件很微妙的事。”(《反思與過度反思》)當代社會的反思無處不在。公衆事件能在多角度反思下迅速成為公案,新聞人物在事件推動下則成為标簽。比如一度刷屏的話題“外賣騎手,困在系統裡”,就迅速将公衆的目光聚焦到外賣平台算法系統和快遞員實際工作之間的矛盾上。首先,這種關注當然是符合人性的。為了滿足系統對送貨時間的高要求,快遞員有時難以顧及行車安全。但很多時候,對人性或公正的要求想要落到實處并不容易。比如在這個問題裡,平台系統是快遞員生存問題的始作俑者,但行業的巨大價值也是平台創造的,這個更深層的社會現實,決定了靠反思和批判并不能解決問題。

當人們面對衆多的反思和批判,用這些所謂的公案或标簽來比照、界定甚至規範自己的生活,内心的沖突會日益激烈,那種矛盾感令人不安;而與此同時,每一個尋常的日子則變得更“平”,這種乏味感讓人厭惡。所以,面對越來越多的反思,你或許可以冷靜地先來觀察它們,衡量其偏頗,測度其深淺。許多所謂的批判其實無非是跟風的反對,而否定現狀總是比解決問題容易太多。過度反思的實質,仍是缺乏真正的反思。在談及過度反思的問題時,陳嘉映借用朋友的一句話說:“當一切都朝一個方向進行時,最好朝相反的方向深深地看一眼。”這深深一看,不僅是想要看到真相或真理,更多的是要及時調整思考的方向。

在談到哲學和科學的關系問題時,陳嘉映認為,兩者都超出常識,但各有各的方向和方法,“哲學始終有别于對象化的科學研究方式,它始終連同主體性本身來言說世界的道理”。(《哲學關心的是事物的意義》)從這個角度來說,哲學和科學提供的“知”,前者是自然的,後者是實然的,兩者交織在一起,構築出一條新的道路。

行走的意義,實踐中的确定與不确定

“到了30歲,你聞知什麼樣的道,你就該去做了,不能說我還沒确定這是不是真道,所以不能去行。真正說來,隻有在做事的過程中才能聞知真道”

海德格爾在《形而上學導論》中抛出的哲學基本問題,仿佛一開始就在人的思想中明滅不定:究竟為什麼在者在而無反倒不在?“在某種完全絕望之際”“在某種心花怒放之際”“在某種荒蕪之際”,這個問題就會來臨。人在他的實踐中追求确定性,這是生存與發展的需要;同時,頭腦深處對人生在世的不确定感,又總在刺探它的存在疆域。

陳嘉映在書裡談到現代人特有的風險感,認為這或許是因為我們基本上使用的都是終端産品。不提智能手機或無人機,即使簡單如一碗米飯,也是終端産品:農民播種收割、公司采購、流水線包裝、快遞送米到家。要用上某樣東西,一方面越來越便捷,你隻要手機上下個訂單,半小時後,豐盛的晚餐就會準時送到;而另一方面,越來越多的中間環節,如威廉·巴雷特所說,“使得人們越來越間接地與生活打交道……每個人腦袋裡都裝着一本袖珍文化摘要走來走去”。(《非理性的人》)于是,看似以極大确定性掌握生活的我們,就如詩人辛波斯卡所言,“無法确知自己生活在怎樣的世界”。

這種現代生活的風險感又與精神領域的無根性關聯。在陳嘉映看來,古希臘人積極參與城邦治理,中國古代讀書人入仕做官,這些都不是簡單的從政。對他們來說,這是人的本性的實現,其中是有道統的。然而,這種精神寄托在現代缺失了。

由此,實踐中的不确定感更加彰顯。抱着匠人精神去學一門手藝已然不易,最後卻往往隻能成為工業流水線上的一個環節,生産無數複制品的某個部件;研習藝術也是如此,特别是傳統曲藝,有時表演者與觀看者都會困惑,我們面對的是“活”的藝術嗎?這裡是劇院還是曆史博物館?在現代社會,一些技藝、藝術,甚至知識和智慧開始在某種程度上彌散了。比如,在藝術上追求“美”就不再是一件純粹的事,美不再是目的,也沒有一個新的東西來替代它。而當目的被懸空,藝術何為?這種在實踐,或者說“行”的本質上的不确定性,反過來加劇了“知”的困惑。如果“美”不再是藝術的本質追求,那麼又該如何想象玫瑰的美麗呢?

陳嘉映在書中講道:“相比之下我更喜歡海德格爾的另一個說法,此在始終是在世界之中的。我們當然都是在處境當中有所選擇,與此同時,我們也就一定沒有被環境徹底決定。”(《行之于途而應于心》)沒有被徹底決定,這正是人生在世的意義所在。實踐本身雖然受困于不确定性、無根性,但也唯有繼續實踐,不斷行動,人生的發展、希望和自由才是可能的。陳嘉映強調“幹事”的重要性。活到老學到老沒有錯,但如果要等到把書都讀透、人生都想明白了才去“幹事”,就是不切實際的愚鈍了。

他建議:“到了30歲,你聞知什麼樣的道,你就該去做了,不能說我還沒确定這是不是真道,所以不能去行。真正說來,隻有在做事的過程中才能聞知真道。”這講的就是“學習”和“做事”的區别,也是面對實踐中的不确定性帶來的困惑時,我們要堅持行動的道理。

良好的生活,幸福是一種思維方式

什麼是幸福?幸福可以是一系列喜悅片段的總和,也可以是日常生活的順遂。幸福可以是投入地做一番事業,也可以是修煉内心的從容

哲學是愛智之學,而追求智慧是為了幸福地去生活。那麼,什麼是幸福?幸福可以是一系列喜悅片段的總和,也可以是日常生活的順遂。幸福可以是投入地做一番事業,也可以是修煉内心的從容。在陳嘉映看來,他的“良好生活”概念,和一般意義上理解的幸福生活很接近,但它來自希臘詞eudaimonia,還包含有所作為的維度,“少有所學,壯有所為,老有所安,這是良好生活的全景”。

現代的主流世界樂于去過的那種“好日子”,卻離真正的良好生活甚遠。陳嘉映寫道:“這樣一種生活理想覆蓋了所有其他的理想……整個生活中缺了一種張力。然後,生活變成平穩的不斷重複。”他們的生活,“超出了一般良好生活的範圍”。隻不過,面對現代社會過度沉溺于好日子,人們在感官上營造極緻的享樂,使用上追求極度的便捷,思想上則處于兩種極端,要麼被非理性牽着走,要麼濫用理性的自由。出門有方便的公共交通,坐在安裝了中央空調的辦公室,手指點幾下手機,午餐就有了,這樣便捷的生活已被視作理所當然。直到某些突如其來的事件按下生活的暫停鍵,出行受阻、空調不敢開、外賣無法送達,人們才發現所有那些讓自己過上舒适日子的事物,既不是那麼容易得到,也不是必須擁有。

陳嘉映認為:“我們每個人都隻能過一種生活,區别在于,你是不是封閉在這種生活裡,不封閉的一層意思是,你知道人家的生活也蠻好的,而你還是要過你這樣的生活。”(《召喚愛思考的人來一道思考》)單調平穩的“好日子”就一種,而“良好生活”卻因人而異。莊周生活窮困,但他的人生就像曠野中的大樹,安然獨立,不受困于自己無所可用的狀态;他在夢中翩然化蝶,其哲學的邏輯有着浪漫的屬性,這就是莊子的良好生活。蘇轼一生幾經沉浮,烏台詩案後被貶黃州,颠沛流離中,每到一處都築屋安居,将他鄉當吾鄉;其詩意中透出無限的曠達,一句“也無風雨也無晴”,這種把往事一筆勾銷的智慧,就是蘇東坡的良好生活。

岩中花樹問答。深山裡的花樹自開自落,本是外物,因為人的觀看,成為與人心同生同滅的心内之物。良好生活又何嘗不是這樣。若是一味向外尋求,世界的未知與不确定性足以擾亂汝心,幸福就是一件困難的事。若能向内尋求,淡然面對應然與實然交織的人生道路,不确定性就會給人提供自由的可能。敢于行動,勇于思考,秉持向往幸福的美好初心,良好生活自會到來,一如滿樹芬芳在你的注視中得以持存。(葉子)

來源: 解放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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