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未解遺址之謎?在安第斯山脈拉巴斯以西45英裡處,人們發現了一處神秘的古代遺址——普馬彭谷神廟遺址,被譽為玻利維亞和世界上最大的謎團之一當它被發現的時候,除了看到被遺棄的石頭,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紀錄表明是誰或何時建造的考古學家通常将普馬彭谷神廟定在公元500年左右,但在20世紀20年代,一位名叫亞瑟·波爾南的奧地利考古學家在這裡待了幾十年後提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觀點,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世界十大未解遺址之謎?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在安第斯山脈拉巴斯以西45英裡處,人們發現了一處神秘的古代遺址——普馬彭谷神廟遺址,被譽為玻利維亞和世界上最大的謎團之一。當它被發現的時候,除了看到被遺棄的石頭,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紀錄表明是誰或何時建造的。考古學家通常将普馬彭谷神廟定在公元500年左右,但在20世紀20年代,一位名叫亞瑟·波爾南的奧地利考古學家在這裡待了幾十年後提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觀點。
經過年複一年的觀察,他檢查了日出在地平線上移動的布局,并注意到在每年春天的第一天,太陽都會從廢墟正上方的石拱門中升起,夏至和冬至,太陽則會從拱門兩邊的兩個基石上升起,這讓波爾南感到十分的困惑。經過進一步研究,他意識到大約在17000年前,太陽已經從這些标記上方升起。因此,波爾南斷言普馬彭谷神廟是由某種史前文明建造的,該遺址的曆史比之前考古學家假設的還要早一萬多年。
是誰建造的普馬彭谷神廟?是1500年前還是15000年前?這些都不是這個地方最大的謎團,最重要的疑問是——它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普馬彭谷神廟的結構由巨大的花崗岩和閃長岩建成,一系列的堆砌就像積木拼在一起,每一塊都完美地拼在另一塊身上,即使是刀片都無法插入。更不可思議的是,完美的直石構成完美的直角,結構十分光滑,而且其中還鑽有大小和深度完全相同的圓孔。專家聲稱即使有現代技術,普馬彭谷神廟也幾乎不可能複制。那麼它怎麼可能是由古代文明建造的呢?
為了得到答案,我們不妨去對比一下位于埃及未完工的阿斯旺方尖碑。時至今日,巨大的石碑仍被花崗岩基岩包裹着,它高約42米,重約1200噸,是埃及已建成方尖碑的兩倍。據悉,這是女法老哈特謝普蘇特在3500多年前的第18王朝下令制造的。但現代考古學家困惑的不僅僅是它的尺寸,更令人費解的是,方尖碑是由粉紅色的花崗岩雕刻而成,這種岩石極其堅硬,比古埃及人使用的工具還要堅硬得多。簡單地說,如果埃及人在花崗岩上使用他們的青銅和鐵制工具,這些工具會比岩石磨損得更快。此外,方尖碑埋在一條深溝裡,這樣就不會有足夠的空間去雕琢,如果埃及的錘子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來雕刻花崗岩,現在又沒有足夠的空間來敲打花崗岩,那雕刻就更不可能了。
值得注意的是,考古學家在檢查方尖碑時注意到,在方尖碑的側面有一處像被鏟子摩擦的痕迹,就像是用帶式砂光機在木頭上打磨的效果一樣。這不是用錘子敲打出來的圖案,也不是古埃及人所擁有的任何類型的工具。奇怪的是,在秘魯和其他地方也發現了類似的打磨效果。制造專家克裡斯-鄧恩檢查了現場,得出了一個暗示性的結論:這座未完成的方尖碑提供了令人信服的間接證據,證明其創造者所達到的技術水平,與其說是明确指出使用了什麼方法,不如說是通過壓倒性的指示說明了哪些方法不可能被使用。
然而,阿斯旺的方尖碑并不是唯一的埃及證據,像位于薩卡拉的撒帕輪神廟中巨大的花崗岩箱也是專家們一直考察的地方,這些盒子被加工成難以置信的高精确度尺寸,這在當時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使用花崗岩的時候。在現代,石匠們使用裝有大量冷卻液的鑽石液壓機來切割花崗岩,這與古埃及的原始工具相去甚遠。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埃及的石頭工藝陶器是用花崗岩和其他堅硬的岩石雕刻的例子,它們以難以想象的精确度雕刻而成,專家聲稱即使有了現代科技,這種石制陶器也無法複制。如果不是所謂的現代技術,那麼古埃及人究竟是使用什麼樣的技術實現的呢?
克裡斯·鄧恩給了一個戲劇性的解釋:我相信,我在埃及測量的這些手工藝品,毫無疑問地證明了古埃及存在着比我們所知的更高等文明,證據就刻在石頭上。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這真是确鑿證據,這些證據說明了什麼?确鑿證據是什麼?也就是說,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20世紀80年代,由神秘的考古學家伊萬·沃特金斯領導的明尼蘇達州聖克勞德大學的一組研究人員,試圖通過微觀角度對位于秘魯的馬丘比丘遺址(印加遺址)進行研究,經過顯微鏡觀察,強大的結構中含有多種不同硬度的礦物質,當通過錘擊、研磨或砂磨等方式對石頭施加外力時,較弱的礦物會破裂斷裂,而較硬的礦物則會保持在一起。
通過研究馬丘比丘的石雕,沃特金斯和他的團隊希望能進一步了解岩石的切割和結構,但經過檢查,他們被震驚到了,岩石的表面并不是由破碎的礦物質混合而成的不均勻的混合體,而是一個光滑的表面,就好像岩石暴露在極熱的環境中,把石英碎片熔化成一種火焰,這種火焰充滿了岩石中微觀不規則的部分。
研究工作由另一個團隊負責,領隊是美國礦務局的地質學家大衛·林德羅斯,他想知道馬丘比丘的石塊是如何被切割成晶瑩剔透的效果。經過一些努力,林德羅斯和他的團隊發現,将100瓦的激光聚焦在2毫米的區域來回移動,就可以切割一塊石頭。這個過程被稱為熱分解,當然我們不管它叫什麼,林德羅斯和他的團隊似乎在暗示印加人可以用激光切割技術來改造很多堅硬的石頭。
說到古代激光切割技術,我們必須提到“艾拉撒拉巨石”,這是在沙特阿拉伯發現的一塊石頭,這塊巨大的石塊被精準利落的切割成兩半,就好像是用某種激光技術切割的,顯然,印加人并不是唯一擁有這種技術的人。
值得注意的是,就像埃及人和阿拉伯人一樣,印加人也崇拜太陽神,他們每年都會舉辦一個太陽節,在這期間,牧師會用一個帶有凹形金符咒的手镯反射陽光,然後點燃一堆棉花。有人認為這是一條重要線索,有些人則看得更遠,比如伊萬·沃特金斯(Ivan Watkins),他于1986年發表在《洛杉矶時報》上的一篇文章中宣稱,印加人使用的是太陽能,而不是人力來切割用于建造龐大城市的巨石。據沃特金斯說,印加人會用黃金制成的抛物面反射盤,将太陽的能量彙聚成一束能切割岩石的光束。沃特金斯斷言,“我毫不懷疑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西班牙征服者的紀錄證實了大型金碟緞罐寺廟的存在,曆史學家認為他們很可能先把金碟切成撲克大小的小塊并熔化,然後才帶回西班牙。沃特金斯認為,人們可能會嘲笑侵略者的老套行為,但卻沒有人能抓住要點,那重點是什麼呢?有沒有可能印加文明像埃及人和建造普馬彭谷神廟的人一樣,都知道如何利用太陽的力量?這三種文明都完成了看似不可能的石工壯舉,而且都崇拜太陽神,他們會不會都擁有某種古代太陽激光的知識?也許,也有可能不止如此。
幾年前,一個奇怪的故事開始在考古界和早期網絡論壇上邊緣悄無聲息地流傳開來,一位年輕的美國考古學家在埃及的一座地下密室中四周窺探,這對于考古工作來說本來就不足為奇,然而,在他一陣試探之後,這位年輕的美國人在塵土飛揚的走廊盡頭撬開了一間不起眼的儲藏室,裡面堆滿了數百個音叉,小的有20-22厘米,大的則有240-270厘米,每一個都像是叉子末端的字母u,奇怪的是,每把叉子的u型齒間都有一根繃緊的金屬絲,當撥動金屬絲時,叉子就會震動。
請注意,音叉是直到1711年才由一位名叫約翰·肖的英國音樂家正式發明。那麼這些音叉是用來做什麼的呢?為什麼會出現在埃及考古遺址中?我們同樣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這些音叉是在那裡被發現的,這難道不是一件可以與全世界分享的事嗎?至少我們知道有音叉更早的發明記錄。
更重要的是,這些音叉不是一個或兩個,而是數百個,小的看起來好像為更精細的細節而設計,而大的好像則為沉重的事情而工作。考慮到古埃及藝術描繪的神靈手裡通常都會拿着一根棍子,特别是一根u形叉子狀的拐杖,一般看起來就像某種動物,而事實是這不是普通的拐杖,而是有着特殊地位的權杖,在古埃及人的信仰中,它代表着權力。那是什麼樣的權力呢? 也許是一種能夠操縱某種力量的權力。
還記得沃特金斯所說的太陽激光嗎?可能有人會問,為什麼這個波必須是電磁波?為什麼不是聲波?看到這些“音叉”後,這個想法并不像最初看起來那麼牽強了。事實上,早在2000年,美國宇航局就已經開始研究超聲波切割機,簡單的說是一種利用聲波沖擊材料的設備。最近,密歇根大學的科學家又發現了一種方法,可以将頻率比人類能聽到的頻率高10000倍的聲波集中成一束,就像一把看不見的刀。換句話說,這些科學家創造了一種無形的激光技術。這種所謂的聲波切割與古埃及和其他地方的文明有着密切的相似性,通過音叉的手柄發出聲音振動,比如撥動一根繃緊的電線,它就可以變成一個高頻千斤頂,即使它是銅做的,也能夠精确地切割花崗岩。
也許古埃及人就是這樣切割岩石的,畢竟這些花崗岩是那麼的堅硬。而如果在普馬彭谷神廟遺址和印加遺址也能發現這種石制“音叉”,那麼“這些石塊的完美狀态是由聲波切割”的觀點就可以站得住腳了。或許這些古代文明中每一個都擁有掌控聲音力量的秘密,也有可能聲音的力量是古人最熟悉的東西。總之,比我們人類目前所知道的要多得多。至于它們究竟是遠古文明的産物,還是外星人的技術,這個就需要更進一步探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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