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人這一生,都在起起伏伏。運氣好壞,不是固定的,而是動态的。
《國語》裡記錄了一個曆史故事:周厲王登上了王位,這是普天同慶的好事,可是他不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對百姓的生活,置之不理。
大臣邵穆公說:“老百姓的日子很苦,也無法忍受你的行為了。”
周厲王認為,邵穆公危言聳聽。派了人到街上去看,一旦發現有人指責自己,馬上處罰。很快,所有的人都不敢說話了,隻能用眼神來交流,表達情緒。
邵穆公說:“你堵住了百姓的嘴,比防備河水泛濫更不容易。可是,不注重疏導的話,就會決堤。”
三年之後,周厲王被趕下台,流放到外地去了。
從好運來臨,到運氣丢失,周厲王身上先後出現三個缺點。以史為鑒,不難發現:走黴運的人,往往和他有類似之處,需要認真悔改。
02
第一,恃強淩弱,不懂得收斂自己的鋒芒。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夠站在高處。一方面,高處可以有一覽衆山小的氣魄,能夠看到遠方的風景,這是一種大的格局;一方面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高官、厚祿,在古代,總是聯系在一起的。
可是,很少有人真正懂得“高處不勝寒”的道理。不知道站在高處的人,其實如履薄冰。
有人說:“到了山頂才發現,錯誤的路和正确的路就差那麼幾步的距離。”
風景無限好的地方,就像一把雙刃劍,一邊朝着别人,一邊朝着自己。如果堅持去傷害别人,不懂得“刀刃向内”,就是欺負别人。
周厲王控制了百姓的一言一行,還洋洋得意地說:“我制止诽謗了,沒有人可以吭聲了。”
任何時期,強中更有強中手。
最大的力量,不是屬于一個人的,而是屬于大衆的。
當年,李自成振臂一呼,身邊就圍滿了人;陳勝吳廣揭竿而起,呼應者不計其數。弱者聯合在一起,表面上看,像蝼蟻一樣卑微,可是“千裡之堤,毀于蟻穴”。
當一個人走黴運的時候,往往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把别人看得太輕了。人生就像浮萍一樣,失去了根基。隻要一排巨浪打過來,就颠覆了,一陣大風出來,就東倒西歪了。
碾壓别人,容易和别人結仇,并且是道德素質非常差的體現。
03
第二,一意孤行,不聽别人的勸告。
其實,周厲王身邊,并不缺少賢惠的人,隻是他一意孤行,聽不進任何勸告。
有一個叫凡伯的老臣,不顧自身安危,寫了一首詩:《闆》。意思是說,“老天正在懲罰盲目快樂的人,老臣一片誠意,卻被認為是老糊塗了,還被取笑。這樣的病竈,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一個人的智慧是有限的,一群人的智慧是無窮的,如果把個人的智慧當成了至高無上的道理,反而是“片面”的缺陷。
比方說,僖公三十二年時,秦王要去攻打鄭國。身邊的大臣哭着求他,不要做勞師遠征。他不聽,結果軍隊被鄭國打敗,回來的路上,又被晉國俘虜了孟明視等三位大将。
一個人把方向搞錯了,還堅持走下去,精神可嘉,但是走得越遠,黴運就越多。能夠走好運的人,一定能及時止損,在關鍵處拐彎,在迷茫處停止行動。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是天上的神仙,也可能犯錯,更何況是普通人。那些懂得亡羊補牢的人,雖然損失了一部分羊,但是後來堵住了漏洞,把剩下的羊,小心呵護,終究會再一次發展壯大。
04
第三,貪得無厭,不斷擴大糟糕的事态。
周厲王非常貪心,想盡一切辦法,把所有的山林河湖都占為己有,老百姓不能進山砍柴,不能下河捉魚,生存的空間越來越小。
當一個人拿走别人的一點東西的時候,就能夠得到諒解。畢竟,誰都不想和小人計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一個人所有的利益都被搶占的時候,注定要奮力一搏。
《鶴林玉露》裡記錄了一個曆史故事。宋朝的張乖崖看到管倉庫的官員,拿走了公家的東西,對他進行杖刑。官員不服氣,喊冤枉:“不就是一文錢,至于嗎?”
張乖崖提筆在案卷上批道:“一日一錢,千日一千;繩鋸木斷,水滴石穿。”
如果你認真觀察,就會發現,屋檐下的石頭,經過水滴的常年沖洗,有了凹凸不平的坑;河道裡的石頭,原本是突兀的,後來變成了圓溜溜的鵝卵石。
走黴運的人,往往不是缺衣少食,而是貪心不足。他為了利益,一點一點去坑害别人,做缺德的事情,終于得了惡報。
05
結束語。
餘世維曾說:“逆境幫助生存,危機提高警覺,困境刺激思維。”
黴運,不是一成不變的,如果堅持悔改,一切都可以轉危為安。
通常來說,要謙卑做人、廣開言路、調整心态、學習道法、多做善事、認真思考、防範于未然等,都可以讓人頭腦清醒,并且從迷茫中走出來。
自古以來,禍福不會單行。善于拐彎的人,在最倒黴的時候,就會逆襲。
無論遭遇了什麼,不能聽之任之,而是主動去尋找事态的背面。跳出原有的格局看格局,總能發現,在門被堵住之後,還有窗戶是打開的。
日行一善,好運連連;日行一惡,黴運降臨。
善惡皆在一念之間,你的選擇,就是你的運氣。
作者:布衣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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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配圖來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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