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歲數了還要求這麼高?不得不"老":回家探視,看到女兒的初中畢業照,感慨萬千,一切還似昨日似的,如今女兒都初中畢業了總說人到中年,人到中年,女兒就是證明想起午後理發,看見自己兩鬓頭發又白了不少,還特意用腳拔了一下,白頭發又多了,唉,不得不老呀,人證,物證,都在眼前,也不得不感慨萬千半生已去,時光,時光慢些吧,不想老呀,我還是個帥哥,"小白臉"(老婆賞踢的),不敢說是小鮮肉,但也不想做臘肉啊!,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這麼大歲數了還要求這麼高?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不得不"老":
回家探視,看到女兒的初中畢業照,感慨萬千,一切還似昨日似的,如今女兒都初中畢業了。總說人到中年,人到中年,女兒就是證明。想起午後理發,看見自己兩鬓頭發又白了不少,還特意用腳拔了一下,白頭發又多了,唉,不得不老呀,人證,物證,都在眼前,也不得不感慨萬千。半生已去,時光,時光慢些吧,不想老呀,我還是個帥哥,"小白臉"(老婆賞踢的),不敢說是小鮮肉,但也不想做臘肉啊!
曾記得我的畢業照,我們那時一個班七十多人,比女兒一個班多一倍,教室也比她們大一半。怎麼去從這千頭萬緒回憶理個頭緒呢,記得自己的"輝煌",出黑闆報,組織班會。。。來個失落之筆,離題一議,畢業後,我來城市尋找工作,遇見我初二的班長在打工炸油條一一要知道我們曾經也是有理想,有抱負的青年人,把黑闆報上口号喊的,還社會主義接班人,最終都回去接班做農民,如今做民工。也不是嘲笑,貶低我們自己,從學校到社會落差很大。。。
好久沒有寫,也沒有回憶校園生活了,真的不知從那裡回憶起,萬凱成,付應偉,李偉峰,李紅,羅翠萍,賈紅莉。。。一想起來,還能叫得出十幾個初中同學來,還不包括同村的小學同學。總記得李兵鋒,我的小學,初中同學,他走到語文老師後面,做鬼臉,還做打老師惡心樣,我一個學期都不大理他,這小子和八隊李井紅争執,臉紅膀子粗,最後又出口頭禅一一無所謂。無所謂,每次争呀,争呀,最後無所謂了。因為上晚自習,我們村離鎮上有三四裡路,晚上我們結伴而行,每天都得争點什麼,連班上那個女生最漂亮,最醜也要争,唉,弄不懂人這個東西,不勢利,也就是老家人說的,不搞個赢頭,一天不高興。。。今天想起校園生活,首先想起他們哥倆來。以前,十幾年前,回憶寫的大部分是女同學。人到中年,有時想,當你和一異性在思想上相通時,你真的會忘記對方的性别。不像現在,總有點,時不時有龌蹉的想法,或者被别人龌蹉的看待,當然了,也沒有這樣的故事。一介窮酸文人,讀書寫字為樂,早以被社會忘記,聽說大家都在玩命找錢,而我該讀書的年齡,因為家庭,因為自己,卻流浪江湖,現在守着自己所謂的"理想"。每天看書寫字,也許是懷念,是習慣,或者慰藉自己兒時的夢想吧
不得不老了,女兒都初中畢業了。再似乎不能狂傲的寫什麼所謂的愛情詩了,浪漫也不能過度了。隻是,有如此刻,内裡充滿甜蜜的回憶兒時的時光,寫着并不好看,卻自己快樂的文字。在平凡的日子裡快樂每一天。忘記了兒時的夢想,在學校時的理想。那時,一直想做個詩人,作家,文人。如今,一路行來,自封個"詩人,文人,寫作家",文字是寫了不少,卻都是狗屁文章。一直以為真正的文人,詩人,作家是"坐"着的,靠寫謀生。而不能的,則是水貨,佯裝,僞作家,文人,詩人。寫是無用的東西,莫言說的,也真是如此。我等愛好寫作的人,還得每天揮汗如雨勞動,養家糊口,寫,作是快樂,是享受,是娛樂。本來和詩人,文人,作家不沾邊的。可是,也虛僞借别人誇語戴上詩人,文人的帽子在自己圈子裡偷着樂,也許是慰藉兒時的夢想,理想吧!
不得不老了,也必須老,人在得到,也必将失去,從做丈夫,做爸爸,角色的變化,擁有時,也在失去。。。思及如此,感慨萬千,有淚水湧出,不敢再行文,也罷,也寫得手眼俱累。。。隻是,感慨萬千,臨寫雜亂,不知所言了些什麼。。。
我寫我生活,我寫我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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