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厭,怨恨,厭惡一個人是很痛苦,也是很折磨人的事。總有一些事,情非得已,懷揣着各自的秘密,原諒彼此的心機。讓自己,過的釋懷點。
曾經,因為《西遊記》白骨精一角,總導演楊潔做了自己看不起的“小人”。在那個艱難的年代,她拒絕了大紅大紫的劉曉慶,在烈日下苦等楊春霞三小時,卻被楊春霞怨恨一生。究竟二人有何糾葛,竟然嚴重到此生未見?
一人飾多角,環境艱難
1986年,《西遊記》剛播出就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更是創下了收視率的神話。作為四大名著之一,導演楊潔曆經六年才把這部劇作搬到熒屏上,到如今已然重播超過3000多次,成為公認的不可超越的經典。可有人多少人知道,當年拍攝有多心酸呢?
由于經費緊張,《西遊記》中大部分演員都是邊拍邊找。比如“紅孩兒”趙欣培,一切準備就緒時演員還沒定下來,最後還是六小齡童的老婆幫忙找來以前合作的童星,才緩解了這燃眉之急。
有時候更是人到用時方恨少。作為主演之一的沙僧闫懷禮,當時在劇中一口氣扮演了10個角色,西海龍王,太上老君,千裡眼等等重要的角色竟然都出自他手,實在讓人震驚。所謂的一人千面,大概就是如此吧。
當然,楊潔導演對演員的要求也很高。雖然沙僧扮演了多個角色,可觀衆卻絲毫看不出來,由此可見楊潔選人的毒辣。在挑選唐僧的飾演者更是如此,從汪粵到徐少華挑選了多遍,可在最後關頭卻選擇了遲重瑞,才有了現在被人稱贊的經典唐僧一角。
劇中正面人物的選角其實也還不算糟糕,最困難的當屬選擇反面人物了吧。作為整部劇中最招人痛恨的白骨精一角,為此楊潔導演可是費盡了心思。不顧自己年事已高,跑前跑後的上門找演員,卻還是落得那樣的境地。
買一送一,讓楊春霞演白骨精
那個年代,許多演員明星都隻想演證明人物,所以“白骨精”一角久久無人問津。眼看馬上就要開拍了,可演員依舊還是沒有着落。楊潔親自登門找了許多人,可衆人給的理由都是一樣的,“我不演這麼陰險狠毒的壞女人,影響聲譽”。
其實楊潔也懂這些人的顧慮,可白骨精總要有人來演吧。直到某一天,大紅大紫的一線明星劉曉慶登門了。她表示“我可以出演白骨精,但是有個條件,我還要演少女和老妪”,聽到此次,楊潔才懂了對方的意思。
劉曉慶想要一人飾三角,楊潔氣憤的拒絕了她,直言“那白骨精本事不大”。離“三打白骨精”系列還有3天,萬分火急之際她在收音機裡聽到了楊春霞的聲音。其實早在拍攝《拾玉镯》電視時,楊潔就認識了楊春霞。
那時,楊春霞已經是一位家喻戶曉的京劇表演藝術家了。火遍大街小巷的《杜鵑山》便是她的作品,英姿飒爽的“柯湘”一角更是令人久久難忘。作為當時最聞名的“夢中情人”,和火熱程度堪比如今的楊幂,受衆人追捧。
讓這樣一位有名望的演員出演白骨精,其實楊潔自己也心裡犯怵。可是當時因為演員不到位,整個劇組已經處于一種停工的狀态。無奈,頂着烈日炎炎,楊潔帶着副導演親自去登門拜訪。無奈家中沒人,等了三個小時楊春霞才急急忙忙趕回家。
看見《西遊記》導演親自登門請自己,楊春霞備受感動。原本激動的話還沒說出口,卻在聽到“白骨精”一角後立馬就急了,“你看我像白骨精嗎?”可架不住對方能言善道,你一句她一句快把楊春霞捧上天了。話到此處,楊春霞慢慢讓步了。
她表明“讓我演白骨精可以,但後面要把女兒國國王也給我演”。這時,楊潔立馬答應了,便開口說道,“可以,我能做主”。一來二去,楊春霞飾演“白骨精”一角就敲定了。演員到位,劇組立馬開工,經典的“三打白骨精”問世了。
被楊潔騙,楊春霞的戲份落空
事實上,在專業方面楊春霞的确很優秀。她把白骨精的性感,陰毒演繹的淋漓盡緻,成為《西遊記》衆多故事中最為經典的一環。在電視劇播出後,最受争議的當屬“三打白骨精”了,而楊春霞飾演的白骨精,至今仍是許多人的童年陰影。
在拍攝結束後,楊春霞便回家等女兒國開拍的消息。可時間越來越久,她也一直沒收到楊潔導演的回複。直到聽說《西遊記》已經殺青,這時她才意識到,她被楊潔騙了。可一切都應經成了定居,她也無可奈何,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在那之後,她再也沒去見過楊潔導演,更是在平時采訪中也絕口不提《西遊記》。甚至在2017年4月楊潔因心髒病去世後,她也沒出席葬禮。當天,《西遊記》衆多主演紛紛去送别了導演,可依舊沒看到楊春霞的身影。
其實,在影視圈很有名望的楊潔,當初也是無奈之舉。因為《西遊記》是先播出了11集,後邊的劇情在兩年後才上映的。而先播出的前半段中,觀衆對白骨精印象深刻。此時,若是讓楊春霞演了女兒國國王,那相當于毀了兩個故事。
經劇組一直讨論,決定另外尋找女兒國國王。機緣巧合之下,就啟用了朱琳。事實證明,選用朱琳的決定是正确。風情萬種的女兒國國王一角,被朱琳演繹到了精髓。更是因為這一個角色,朱琳被贊為“《西遊記》第一美女”。
幾年後,楊潔還在世時,曾在采訪中又提到了這件事,“答應了沒辦法,可是我總不能讓你貼臉吧,你女的不能貼臉,一貼臉,人家一看,這女兒國國王白骨精來了,那怎麼行......”。每一句,她都述說着自己對楊春霞的歉意,可為了藝術,她必須做這個言而無信的人。
帶着這份歉意,楊潔導演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可直到2019年,我們才在采訪中聽到楊春霞的聲音。對當年楊潔的這份歉意,她表示“演出結束後,兩人因工作繁忙很少聯系,并非因當年選角與楊潔産生隔閡,更談不上記恨了”。
具體是真是假我們無從判斷,可當年因果也總算上落下了帷幕。不是是楊春霞被趕鴨子上架,還是楊潔導演為了藝術食言,終歸把《西遊記》做成功了。時過境遷,當年的當事人也離開了人世,我們又何苦糾結對錯。
結語
現如今77歲的楊春霞已經退休了,可她還是為了藝術一刻也不閑着。作為一名青年京劇演員指導,她傳承着京劇國粹,為藝術盡自己最大的力量。
最後,願老藝術家們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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