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人民網-上海頻道
上海市選調生陳夢圓1997年出生, 2021年7月,陳夢圓從北京大學畢業後,選擇把個人發展與社會建設的最基層緊密相連,來到上海工作。目前,她在寶山區月浦鎮沈巷村擔任黨支部書記助理。
1995年出生的楊福铠是寶山區選調生,遼甯大連人。2021年,楊福铠從南京大學畢業後,選擇背起行囊來到寶山。目前擔任寶山區月浦鎮長春村黨支部書記助理。
他們說,一名年輕黨員,首先要成為政治過硬的實幹家。
教育學出身的陳夢圓,從學校的綱領性、綜合性知識中抽身出來,到現實世界感知鄉村振興的強勁脈搏,更加體會到政策宣傳與領悟的重要意義。入村後,陳夢圓統共剪輯了8個視頻,在包括“解放日報-上觀新聞”微信公衆号和各地區融媒體App上發布了30篇文章,其中,有月浦鎮比學趕超的年度工作藍圖;也有村域企業的推介文稿和vlog。有聞令而動的黨員先鋒、挺身而出的下沉幹部;也有降級防範區的經驗總結、對“動态清零”政策的切身體悟。
陳夢圓說,在鄉村這一國家最基層的治理單元中,她看到了中國共産黨的使命擔當,也将自己的初心從書本文字落腳于實踐。
楊福铠求學時的專業研究方向是大數據分析與決策,在學術上他們把一個個具象的人簡化成一個個抽象的數據點,從微觀上個體同質化的行為出發,來觀察宏觀中事物的發展脈絡,從而幫人順應時勢,做出選擇。數據網絡中的一個小小節點,展開就是萬家燈火。可是在真實的世界裡,那一個個具象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呢?楊福铠的研究真的能夠幫助這些具象的人做出更好的選擇嗎?進入工作崗位之前,他坦言自己不是非常清楚。
離開南京大學後,楊福铠的同學們有的進入金融行業,幫助投資圈大佬做選擇,有的進入互聯網大廠,幫助機器人做選擇。而楊福铠卻帶着這個疑問和願望,選擇背起行囊來到寶山,從這裡出發尋找實踐中的答案。
他們說,成為一名實幹家,離不開“作風過硬”四個字。
陳夢圓說,疫情來襲,封控前夜布置采樣點位的他們如果說當時心裡沒有一絲恐懼,是假的。陳夢圓那天穿好防護服進入封控區後,突然開始害怕,自己口罩的鼻條是不是沒捏太緊?手套是不是有點松?防護帽是不是沒有把頭發包好?全程陳夢圓都在用力把頭往衣服裡埋。
尤其是身在基層一線,陳夢圓和同事們離矛盾和沖突的距離很近。但作為黨員,擁有這個光榮的身份,又意味着他們貼上先進的标簽,意味着哪怕她們也處在臨界點,依然要把所有事情做細做好。
陳夢圓說,她所鍛煉沈巷村的書記孫建江,一名不善言談卻踏實幹事的普通基層幹部。打赢大上海保衛戰期間,每次發放完物資,他都會這樣把倉闆一個個歸位。
有天,陳夢圓剛做完核酸回來,一向沉默寡言、緊皺眉頭的書記,難得露出了盈盈笑意,指着一名護士,語帶驕傲地給陳夢圓介紹“這我女兒”。原來,孫建江的女兒那天恰巧被安排到沈巷村采樣,時隔兩個多月,父女二人在工作中,得以見到一面。陳夢圓記不得當時的他是否眼中泛着淚光,但那種噴薄而出的幸福感帶給陳夢圓的動容,至今難忘。
陳夢圓說,在和這些與人民同向同行的先鋒黨員并肩奮戰的日夜中,她也被注入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信念,“夢圓”的種子在陽光雨露下,逐漸成長發芽。
楊福铠回憶道,進入鄉村一開始,他經常圍着書記團團轉。“書記書記,村裡的拆違工作我能跟着去看看嗎?”“行!”“書記書記,走訪慰問能不能帶上我一起去呀?”“來!”“書記書記,我想加入黨員志願者先鋒隊,去抗疫!”“好!”
于是3月25日,楊福铠和其他黨員同志們一起,進駐風險區。而就在前不久,村裡開支部大會,剛剛通過了他黨員轉正的決議。村主任是他的入黨介紹人之一,楊福铠和他一個集裝箱兩張木闆床,一塊睡了六十多天。
楊福铠第一次騎電動車給村民送物資時,在高速過彎的時候差一點開翻了車。楊福铠笑着問主任,有種說法叫“火線入黨”,那我這算不算“火線轉正”?而主任卻很認真的看着楊福铠:“是的小楊,我們現在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了。”
六十多個日夜裡,一位三十多年黨齡的老黨員帶着楊福铠這個新黨員走街串巷,入戶上門,很多和群衆打交道的方法都是他教楊福铠的。出身于城市的楊福铠得以快速和村民們融成一體,打成一片。
楊福铠也搬到了村裡,成為了大家夥的鄰居,成為了長春村的新村民。楊福铠和很多人聊過,聽他們談自己的過往經曆,聊自己的人生夢想。曾經在學術研究中抽象化的節點逐漸成為了一個個鮮活的個體,對于閱曆還不夠豐富的楊福铠來說,每一次交流,每一次接觸都是一次生動而又深刻的社會實踐。
他們說,“本領高強”也是走好新時代群衆路線的根本所在。
陳夢圓是今年1月4日入村的,當時正值年關,小姑娘就跟着村委同志挨家挨戶地慰問困難群衆和老黨員,和村民聊生活、拉家常,全程傻笑着。但事實卻是,在語言鴻溝之下每次聊完,陳夢圓捕捉到的信息不過爾爾。
為了盡快上手動遷、拆違、防疫、創全、鄉村建設的具體事務,陳夢圓下定決心,為自己定下“每天五句寶山話”的目标,一遍遍重複常用詞句的發音。随着能聽懂的話越來越多,陳夢圓終于将村裡的特色蔬菜産業了然于胸。在百姓的家長裡短和村務瑣事處理中,她真正成為一名沈巷村幹部。
作為選調生,他們能夠得到一手的調研資料。作為研究生,我們也在學校掌握了一些研究方法和分析工具。有着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楊福铠開始了在鄉村的深入調研。
楊福铠說,上海的鄉村不同于其他地方,有着大量的外來人口居住在這裡,如何對外來人口進行有效管理,讓外地人“心安處即是吾鄉”?
這次,他的研究不再局限于将一個個有着不同故事的人概括成一個個沒有靈魂的點,而通過廣泛的走訪調研,結合對村中人口數據的分析與研判,從而理順了鄉村治理中本地住戶、外地租客和社會組織三種力量之間的相互作用,得出了鄉村應當引入社會組織的力量,推動社區化管理的結論。
楊福铠也非常欣喜地看到,疫情後長春村成為了推動鄉村社區化管理的試點,企業也逐漸參與到鄉村治理中來。這正好印合了他在調研中的想法。在不斷地認識過程中,楊福铠看待問題的廣度和深度有了更進一步的提高,調查研究能力、解決問題的能力有了長足的進步。楊福铠在基層這個最微小的治理單元中繼續認識月浦,認識寶山,從這裡出發,腳下就是這廣闊的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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