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井最窮的地方是哪個?我沒做安利後隻得又一次南下深圳我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南下了,相比當初剛開始去深圳或惴惴不安或興奮激動的心情,此般前去深圳我卻從容多了,畢竟我也算是老江湖了,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沙井最窮的地方是哪個?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我沒做安利後隻得又一次南下深圳。我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南下了,相比當初剛開始去深圳或惴惴不安或興奮激動的心情,此般前去深圳我卻從容多了,畢竟我也算是老江湖了。
這時候,四姐四姐夫早已從富士康辭工回家了,但弟弟經過多年的打拼,已經在深圳站穩了腳跟。我自然就在他那裡落腳了。
弟弟在沙井上南社區大和精密組件有限公司做品質工程師。這是一家日資企,單從廠名無法知道它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常常在大和廠門口的草坪上坐等弟弟出來,他給我買水喝,和我聊上一會兒,問我揾工的情況。我那時是很羨慕弟弟,我多麼渴望能有這麼一份穩定的工作。
到外面找工作,對這個時候的我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我不去外面瞎碰浪費時間,我直接去職業介紹所。沙井這邊有名的職業介紹所是紅天地,雖然比不上龍華的三和、松崗的新天地,但也有一定規模了。我花了80元介紹費,立刻獲得了一個面試機會,并且一去就成功了。
說起這次面試,也很有戲劇性。和我同去面試的共有5人,但工廠隻提供了一個倉管員的職位。當即就有一個求職者信心不足,自己放棄了競争。剩下4人由經理初試(我後來才知道他不是人事經理,而是倉務部經理兼采購經理,貴州人,姓婁)。婁經理隻看了我們幾個的身份證,說了一句:"我們想招一個年紀稍大點的。”于是我就因為年紀偏大而被留下來了,我還真沒想到年齡大居然也成了優勢。這時候,我隻有一個競争對手了,我對自己非常有信心。根據我以往面試的經驗,我鮮有不成功的。你們想一下,我騎個破車,褲腿滿是泥點都能夠相親成功,可見我也有過人之處。
我和剩下一個眼鏡眼鏡被帶到三樓倉庫,由倉庫主管面試的。面試其實也很簡單,倉庫主管拿出了一堆電子元件,叫我們倆人認。那眼鏡個傻眼了,憋紅了臉說不出話來。其實我也不認得這些鬼東西,書本上學的理論知識全忘光了。但我記性還行,我記得有什麼電阻、二極管、三極管、晶體、電容啥什麼的,稍加比較一下就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就這樣我在沙井南環路旁的婁山關音箱廠做了一名倉管員。婁山關這個廠名有意思吧?沒錯!它就是紅軍長征途中攻克的那座天險婁山關。老闆是個軍人,姓楊,四川人,據說和成都某重要部門那個姓楊的有密切關系。
倉庫主管,也就是給我面試那個叫彭道佩,四川人。這厮是個奇葩,他雖然貴為倉庫主管,但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他在廠裡的朋友不會超過三個。據說,在我來之前,倉庫的員工策反,差點把他從三樓丢下來。民憤如此大,可見這厮平時是如何苛責手下衆弟兄。但沒想到他對我極好,從不罵我。有一次,我發錯料了也沒有責罵我一句,隻是說下次注意點。
負責闆材的是一個貴州崽,叫婁永強,他是婁經理的侄兒。這小子長得酷似香港帥哥謝霆鋒。婁永強平時言語不多,總是一副冷酷的表情。我開始還以為他很難相處,卻沒想到他人極好,和我關系特好。我有一次在飯堂吃飯,突然下起了大雨。婁永強先吃完飯了,早已到了宿舍,正狀,從宿舍拿了一把傘,冒着大雨接我回了宿舍。當時我感動得說:"我要是個女的,我就嫁你了。”誰知這小子卻回了一句:“你嫁,誰敢娶啊?”
負責成品出貨的是一個叫蔡軍軍的,他是我湖南老鄉。這小子特有意思,他的簽名那個"軍"字偏要把秃寶蓋下面的“車"字寫成繁體的“車”,于是他就為自己赢得了一個綽号----蔡車車。又因為這個“蔡"姓得好,大家平時都愛叫他“菜鳥”,特别是彭主管,左一聲“菜鳥”,右一聲“菜鳥”地叫。
這個蔡軍軍也确實是個菜鳥。别看他人長得高高帥帥,可完全是個繡花枕頭-----外表光鮮,腹内一包糠。蔡軍軍負責成品出貨,可總是搞不準數目,我常見他脫了上衣,汗流浃背地在清點數目。因為老是搞錯數目,老被彭主管罵。彭主管從來不叫他的名字蔡軍軍,一般都是叫他"菜鳥、蔡車車,心情好些就同他開玩笑,叫他“太君”(音似蔡軍)。
可沒想到就是這個菜鳥,卻很有女人緣。菜鳥有時跟車送貨,但凡客廠的收貨員是女的,這小子就經常受到優待,不但交貨順利,有時女孩子還會請他喝水。而我們去送貨,總是被刁難得多。不是不借給你叉車,就是說你擺放不合規。
而且這個菜鳥居然談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朋友。據說,菜鳥僅僅是和這個女孩子隻看了一場投影就輕松拿下了他。後來,婁山關快倒閉時,菜鳥也基本不在廠裡住了,他和女朋友在外同居了。并且,這個女的還幫他在自己的王氏廠裡(他女朋友就在那個廠)謀到了一份工作。
我管輔料,看起來似乎管了許多物料,其實是最清閑的。廠裡效益不好,沒什麼訂單。我經常發的料也就是封箱膠紙、口罩、手套、502膠水、風管、紙管、子母扣等。一般一天發三四次料,也就是沒事了。晚上加班,基本上也就是在那混時間。
倉庫裡還有一個雜工,負責送貨,也是四川人,叫丁昌劍。我總是叫他“一把劍”。一把劍這家夥如果多讀點書,那倉庫主管的位置就輪不到老彭坐了。一把劍是深圳市的活地圖,他不但熟知各條路線,而且經常走的那幾條路上有幾個紅燈,每個紅燈多少秒都了如指掌。跟他出去,你完全不用擔心迷路,凡他走過路線,隻需走一次,就一定會像複印機一樣準确無誤地印在腦子裡。
倉庫裡幾個人沒事也聚在一起鬥地主,赢了也不揣腰包,全部拿出來吃飯。每次鬥地主,有兩個人的戰績是不會改變的。菜鳥一定是包輸的,要把也對不起菜鳥這個名号;一把劍是包赢的。真的,我不扶牆,就服他。一把劍出牌,經常是一手接一手。我說慢點,你咋知道我們要不起了。這時,他就非常自信地說:你出了啥,啥,菜鳥出了啥,啥,怎麼還要得起?你若報單,報個A,報2被猜到也就算了,恐怖的是你就是報個9,報個10也被他準确無誤地猜到。
我們鬥地主打平夥,彭道佩主管是不參加的,但吃飯是不能少了他的。他心安理得接受我們的請吃。
時間久了,倉庫裡的弟兄就唆使我向彭主管說,能不能賣了倉庫回收的502空瓶,換點錢來改善弟兄們生活。彭主管這個黑臉包公還真被我說服,從此以後賣502空瓶就成了我們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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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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