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個人爹比兒子帥系列?那張陰沉的将要滴出水的俊臉出現的刹那,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明明是同一個人爹比兒子帥系列?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那張陰沉的将要滴出水的俊臉出現的刹那。
屋中一片死寂,針落可聞,衆人心頭咯噔一聲。
那些伺候的小倌兒都是呆滞樣兒,心裡紛紛生起一個念頭:破門而入的這位,長得好像攝政王啊……
各種各樣的念頭在衆人腦中徘徊了一圈,緊接着就是一陣陣抽氣聲。
噗通、噗通!
一聲聲跪拜聲。
“攝政王!”
蕭絕目不斜視,徑直從這些人身邊穿過,到了軟塌近前。
青衣仍是那般懶洋洋的模樣,打着哈欠半點沒有被‘抓奸在榻’的自覺。
蕭絕的眸光從她身上挪到肩頭,那裡有一隻手。
墨殇一直幫青衣捏着肩,直到蕭絕忽然破門而入。他整個人驚的到現在都沒回過神,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攝政王怎會來這裡?
許多人都說他與攝政王有三分相似,聽久了他自個兒也喜歡上這說辭,那些狎客慣愛用這話讨好他,久而久之,他心裡暗暗覺得,自己該是比攝政王更好看上幾分。
此刻終于近距離見着真人,墨殇一刹知道了何為雲泥之别。
可笑,他竟覺得自己能勝過攝政王?
三分相似?他怕是連一分都多……
墨殇一時呆愣了,直到對面男人的目光挪到他手上,眉頭朝下一壓。
一刹,墨殇隻覺屏息,思緒重回現實,驚的冷汗爬滿全身,趕緊跪在地上。
腦中盤旋着一個念頭。
攝政王怎會出現在這兒!
青衣打了個哈欠,俏臉上仍是平日那般傲慢慵懶的樣兒,心裡卻是别樣滋味啊。
她笑眯眯瞅着近前這張陽春白雪般的俊臉。
這便是她追逐了近萬年的人啊。
印象中的北陰大帝是高坐雲端不染塵埃,心若冰湖不為外物動,高深莫測讓人窺探不得,而蕭絕……是陽春白雪畫中人,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陰險狡詐、腹黑詭谲……臭不要臉老王八!
這兩人,是一人!
任内心再怎麼翻江倒海,面上都沒顯露一絲一毫。
便是語氣,也是一貫的散漫輕佻:“喲,好巧啊,攝政王莫非也是這南風館的常客?”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祖宗哦,你曉得你在說啥不?
蕭絕眸光危險的眯了起來,磨牙看着她:“你到這兒來做什麼?”
青衣翻個白眼,“明知故問,到這兒除了找樂子還能幹嘛?研究琴棋書畫不成?”
蕭絕深吸一口氣,額上青筋直冒,強忍着内心收拾人的沖動,沉眸打量着她。
憤怒之餘卻又有些忐忑,這小麻煩精……可是知道了?
否則,她今日好端端的為何忽然跑來這種地方,是故意為了氣他嗎?
“想找樂子回府去找,速速随本王回家。”
蕭絕壓下心裡的不爽,盡力維持着語氣的平和,不過字裡行間還是暴露出了怒意與酸氣。
青衣心裡冷笑,喲呵,這就受不住了?
“回家?回哪兒?咱倆還沒成親呢,你管這麼寬?”青衣嗤笑道,“百美圖畫完了嗎,你就到處瞎溜達。”
墨殇一直在旁邊暗暗聽着,聽到這話,哪能再猜不到青衣的身份?
在場其他小倌兒也是吓得面無人色。
天爺啊,這位莫不是長公主!
那攝政王出現在這兒豈不就是……抓奸?!
蕭絕心裡驚疑不定,她此刻的模樣看着着實不像知道真相後的反應,以這小麻煩精的脾氣,若然曉得他就是北陰的話,該是早早就沖上門來找麻煩了才對吧。
又怎會還耐着性子與他說話呢?
難道……真被糊弄過去了?
蕭絕始終不放心,眼下這處更不是說話之地,尤其是這一屋子小倌兒,看的他是頭大如鬥,險些要控制不住殺意了。
“畫完了,就在府上,你何不随本王親自去看看。”
“不要,本公主還沒玩夠呢。”青衣眉梢一挑,伸了個懶腰,媚眼抛過去:“你來都來了,就一起玩玩呗。”
一起玩?
玩什麼?!
蕭絕額頭上的筋又跳了一下。
一屋子的人吓得心肝亂顫。
公主殿下哦,你快别亂說話了,腦袋隻有一顆,咔嚓了就沒了啊!
“你們都跪着做什麼?繼續起來喝啊,還有剛唱曲兒的那個,别停,繼續。”
公主殿下小手一揮,衆人面面相觑,尤其是那些小倌兒,一個個哆哆嗦嗦如喪考妣的站起來,恨不能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蕭絕眸光陰沉,盯着她那張嚣張小臉,磨牙直接往軟塌上一坐。沉眸盯着那抱着琵琶的小倌兒,道:“公主殿下既要聽曲兒,你就彈,好好給她彈一首歎春調。”
歎春調乃是坊間極有名的一首野曲,講的是一對男女成親前夕,女方紅杏出牆,與人私奔的故事。
衆人神色各異。
攝政王這是在嘲諷……公主殿下嗎?
青衣心頭冷笑,戲谑的看着他,“還說不是這地兒的常客,連歎春調都知道,怎麼不幹脆讓人給你彈一首十八摸得了?”
蕭絕被噎的不輕,心裡膈應的像吃了一隻蒼蠅,他哪知道什麼歎春調,無非是過去在前線統兵的時候那些兵蛋子無聊時唱點這種浪曲,他偶然聽過。
倒是這小麻煩精信口拈來說的那什麼十八摸……
一聽這名字就曉得是豔曲浪詞,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
她一天天的與陰司下面那些老鬼厮混,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
青衣饒有興緻的瞅着他的黑黢黢的臉色,故意把手往他跟前一伸,“還錢。”
“什麼?”蕭絕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他幾時又欠她錢了?
青衣睜着妖娆水眸,笑眯眯的看着他,“玉佩啊?本公主當初給你的賞錢啊,這就忘了?”
蕭絕臉色微微一變,賞、賞錢?
第一次見面時,這小麻煩精睡了就跑,留下的那玉佩?
她忽然提這事做什麼?
就見公主殿下睜着眼,一本正經道:“我剛剛可問了,人家頭牌一夜住局都才百兩銀,我給你那玉佩可不止這點錢,啧啧啧,虧了虧了,你趕緊退錢!”
攝政王臉色一瞬變得精彩萬分。
咬牙切齒的瞪着她,“住局?!百兩銀?!楚青衣,你打聽在此過夜你是幹嘛?!
幹嘛?氣死你個鼈孫呗!
氣死人不償命,說的大概就是陰司惡婆娘。
你讓老娘不舒坦,老娘就讓你甭想舒服。
都是在鬼界冥界的黑墨水裡打過滾兒的,誰心眼能幹淨到哪裡去啊?你與老娘玩心眼,老娘還怕你?
膈應哇?
膈應也憋着,這才剛開始呢。
蕭絕眸光陰沉無比,就要動手直接把她扛走,回府再慢慢收拾。
忽然哐當一聲巨響,原已被關上的門又被人一腳給踹開。
“老子警告你,敢動我女兒我非弄死你,青衣……呃……咦!!!!!”
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打外間沖了進來。
本是一臉兇神惡煞的表情,嘴裡飙的粗口髒話,他目光落到蕭絕身上的刹那,粗啞的嗓音陡然轉成尖叫雞,但還沒嚎上多久又戛然而止,像是雞脖子被人給硬生生踩斷了。
一抹玩味兒之色從青衣眼中飛逝而過。
蕭絕在看到紫霄出現的刹那,神色也是一變,立馬給他使了個眼色,紫霄險險把那聲‘北陰王兄’給吞回了肚子裡,整個人都懵圈了。
這、這是個什麼情況?
北陰大帝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兒?他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說?
呃……
他與這陰司惡女娃又是個什麼情況?
紫霄把了這麼多年妹子,焉能看不出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青衣和蕭絕挨在一起,那姿态可不是尋常關系能有的。
屋内人都一臉迷茫之色,赫連答答看着忽然破門而入的紫霄,眨了眨眼,莫名覺得此人親切的很,仿佛在什麼地方見過。
蕭絕神色掀起幾分波瀾,驚疑的看着青衣,她已經見過紫霄了?那豈不是……
青衣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視而不見蕭絕臉上的懷疑之色,手一揮便将他推開,徑直走到紫霄跟前。
“來的挺快的嘛,這麼不放心你女兒,本座還能吃了她不成?”青衣聲音聽上去笑吟吟的,但面對紫霄時眼中卻透着威脅,嘴唇無聲快速的動了兩下:配合本座,否則弄死你家乖女兒!
紫霄心驚膽戰,這個威脅不吃都不行。
比起這點,更讓他震驚好奇又激動的是……北陰大帝怎會和她裹到一起的?!
冥府和陰司不是死對頭嗎?為毛他們兩個看上去卻有奸情的樣子?
威脅完畢,青衣臉上立馬露出動人微笑:“紫霄小老弟啊,你來的正好,來來來,本座正好有人要介紹給你。”
小老弟?
紫霄嘴角抽了抽,想起上次走時對方自稱為大嫂,他神情一時變得更加古怪。
這兩隻老鬼究竟鬧什麼呢?紫霄決定先靜觀其變,免得行差踏錯,被秋後算賬。
“成了沒你們的事兒了,都先出去。”青衣把紫霄拽到蕭絕跟前後,揮手讓其他人先滾蛋,省的一會兒她開虐時說話不方便。
赫連答答好奇的看着紫霄,最終還是被李氏拉着出門了,那些小倌兒更是如蒙大赦,跑得比誰都快。
房門重新關上。
蕭絕抿着唇,眸光閃爍不定。
她果然知道了嗎……
就要認罪坦白,青衣卻搶先開口,對紫霄道:“紫霄小老弟,來認識認識本座的未婚夫婿,炎朝攝政王,蕭絕。”
呃……嗯?蕭絕愕然的看着她,這開局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未婚夫婿這四個字,聽的他戾氣全消,唇角都繃不住上揚了幾分。
紫霄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差點以為是自己耳屎沒掏幹淨,糊了聽力。
目光落到蕭絕身上,眼神中隐隐透着幾分鄙視之意:王兄啊,您老失蹤了這麼多年,一出現就是泡妹子,莫不是寂寞寂寞太久?可您老這眼神也太不好使了吧,瞧上誰不好,瞧上這陰司惡婆娘?
她那兄長不是你的仇人嗎?
你準備娶她回去膈應自己?您老有受虐傾向嗎?
紫霄不敢問,也不敢說。
剛剛青衣介紹時稱其為蕭絕而不是北陰,紫霄心裡犯嘀咕,這惡女娃是要幹嘛?她不是知道北陰王兄的身份嗎?幹嘛裝的和不知道似的?
還有北陰王兄也是……剛剛他一進門就給他使眼色,一副千萬别嘴瓢暴露其身份的樣子。
這兩鬼……弄撒嘞?
紫霄繼續靜觀其變,眼神裡透着濃濃的疑惑。
同樣懷抱疑惑的還有北陰大帝攝政王,她到底是知道了,還是不知道?
“其實,不用本座多解釋,紫霄小老弟你應該也認識他吧?”青衣笑眯眯道。
“呃……”紫霄猶豫了,這要他怎麼回答?
認識肯定是認識的。
蕭絕的心攥緊了,面露苦笑,準備坦白從寬。
“他就是你兒子啊——”
女子歡喜感歎的聲音撞入耳簾,撞的北陰大帝攝政王的腦子是嗡嗡作響。
紫霄老兒瞪大了眼,表情僵硬,兒、兒子?
青衣王陛下笑的叫個歡天喜地,扭頭看着陷入呆滞的攝政王,表情更加妖娆迷人了。
“阿絕啊,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可你自個兒的身份你卻不清楚。”
“其實你壓根不是凡人,而是九天上神祗下凡來渡劫的。眼前這老行頭瞅着雖猥瑣了點,但實打實的他才是你親爹啊。”
青衣說着走到他跟前,親熱的幫他理了理衣襟,溫柔的把不存在的褶子撫平,那表現的叫一個賢良淑德。
青衣王陛下輕眨着美目,抹了一把他俊美的臉蛋,蹙眉道:“還愣着做什麼,叫爹啊……”
叫……叫爹?
蕭絕牙關緊咬,後槽牙險些磨掉。
紫霄老兒汗流浃背,一臉驚恐,娘喲……他可不敢去當北陰大帝的老子!
“青、青衣王……誤、誤會……”紫霄一臉抽搐道,“你真誤會了,他……怎可能是我兒子。”
我給他當兒子還差不多!
“紫霄,本座知道你風流成性,孽債一堆!但你自個兒造下的孽就得認!”青衣一臉義正言辭,“老娘話撂在這兒了,我說他是你兒子就是你兒子,這爹不當也得當!你說他有你這樣不負責一爹他容易嗎?好不容易混個神位還要下凡來曆劫,雖說是個私生子但好歹也是你的種嘛!”
紫霄聽的是頭大如鬥,如熱鍋上的螞蟻,都想當場給青衣跪下了。
祖奶奶啊!你快别說了,你這是要我死啊!
我哪有那能耐給北陰大帝當爹啊!
紫霄幾次想要解釋,但一開口就對上青衣威脅的眼神,他心頭一激靈,等等……這惡女娃該不是故意……玩這一手的吧!
解釋的話吞回了喉嚨眼,紫霄一臉委屈的看向大帝爺。
就見,大帝爺一臉僵硬的連聲兒都吭不出,眼角控制不住的在抽搐。
青衣幽幽歎了口氣,扭頭望着他,露出一副心疼的樣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蛋,“哎喲,我滴個乖乖,沒事兒,既當了本座的狗子,以後自有本座寵着你。放心啊,本座今兒一定幫你認祖歸宗!”
蕭絕:不……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青衣笑意妖娆,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很有必要!
呵呵,本座的寵愛才剛開始呢,你個鼈孫給老娘慢慢受着吧!
我說我要綠了你,你說無妨。
那好嘛,我就大搖大擺來這兒找樂子。
你放着老子不去當,非要給人當便宜兒子。
那好嘛,我就幫你把爹找來,讓你父子團聚咯!
青衣笑的風情萬種,半點恨意不露,看着屋内沉默中的兩個爺們,勾唇笑道:“天倫重聚激動的說不出話了?嗯,這倒正常,無妨,本座給你們獨處的時間,你們爺倆兒有話慢慢聊啊。”
青衣說完,朝外走去。
一出房門,就見李氏和赫連答答還在門邊站着,滿臉的好奇。
她臉上的笑意頃刻蕩然無存,“還不滾?等着老娘請你們過夜嗎?”
李氏趕緊搖頭,麻溜滾犢子,赫連答答本是一臉好奇樣兒,但看着青衣那陰沉的臉色,滿喉嚨話都吞回肚子裡,帶着跟班灰溜溜的跑路了。
肥貓跳上了青衣肩頭,滿眼的戲谑,目光瞅向另一處那道心驚膽戰的身影。
青衣順勢看過去,眼眸微眯,笑容重新浮上面頰。
靈風吞了口唾沫,不知該笑還是該哭,表情好不尴尬。
青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呵呵,靈風……還是說靈不修呢?
青衣暗暗磨着牙,這般推算的話,楚辭就是楚無極了……
她目光微微閃爍,面不改色的走過去,“本公主乏了,先去王府歇歇腳,你在這邊慢慢候着你家王爺吧。”
靈風哭喪着臉,小心翼翼試探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青衣繼續裝懵,挑眉道:“莫非你家王爺背着本公主外頭還養了個小的?還是說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靈風趕緊将頭搖成撥浪鼓,惡婆娘你快走吧,我再也不多問了。
青衣哼哼兩聲,沒有急着收拾這幫兇,扭着腰肢慢悠悠的下了樓。
出了大門卻有人追了出來,竟是那頭牌墨殇。
“殿下。”墨殇小聲喚道,遞了一個香包過來,“這裡面是一些安神之物,殿下瞧着似睡不太好,将此物放在枕下有助于安寝。”
青衣盯着那香包看了會兒,餘光掃過樓上某處打開的窗戶,勾唇将香包接了過去。
“謝謝。”青衣說着,這回倒是大方的遞了一片金葉子過去。
墨殇受寵若驚,趕緊推拒,“小人不是這意思……我……”
“拿着吧,銀貨兩訖,這香包權當我買下的。”說完,她把金葉子塞到墨殇手裡,轉身便走。
墨殇好不黯然,咬着下唇,他真不是為圖這片金葉子啊。
但他那點小心思,在青衣面前早就給瞧得明明白白,壓根不給他扯上關系的機會。
墨殇苦笑着回過身,驟然覺得遍體發寒,擡頭就看到三樓雅間的窗邊有一人冷冷盯着自己,他登時有種肝膽俱裂的驚懼感,吓得趕緊低下頭,捂緊了手上的金葉子慌忙回到樓中。
聽雪間内,蕭絕眸中一片森然,轉身便要離去。
紫霄聞着了一陣又一陣萬年老陳醋的味道,見他要走,慌忙道:“北陰王兄!”
蕭絕頓足看向他,神色冷冽,“你還有何廢話?”
紫霄嘴裡發苦,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人在屋裡躺,禍從天上降,這情況……他也很莫名啊。
“到底怎麼回事,您老好歹給我解釋解釋啊。你和那陰司的青衣王,你們……”
“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蕭絕嘴角扯了扯。
解釋什麼?
解釋他頭暈腦脹真自降身份去當便宜兒子,借此忽悠那小麻煩精嗎?
還是他臭不要臉玩兩幅面孔卻哄騙人家小丫頭的感情?
他這張老臉大抵是真不想要了!
蕭絕急着去追媳婦兒,哪有空與他廢話。
紫霄老兒在原地可憐迷茫又委屈,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好莫名其妙哦,北陰王兄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咋也跑人間來了?
紫霄老兒咕哝着要往外走,陡然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地方,臉色驟變!
青衣那個惡婆娘居然把他乖女兒帶到這種地方來了!啊啊啊!乖女兒你可千萬不能跟着那女鬼學壞了啊!
……
攝政王府。
公主大搖大擺的進門,徑直走到老白臉書房去蹲點。
進門她就瞅見那書案上堆着的一張張畫紙,正是那些還來不及裝裱的百美圖。
垂眸看了一會兒,畫上的女子宜靜宜動,皆是她,稱的上是惟妙惟肖。
青衣收回目光,冷笑躺到一邊的軟塌上去。
原本蕭絕的書房内是沒有設軟塌這些玩意的,全是因為她這條懶蟲走哪兒癱哪兒,才設了這些,方便她趴下休息。
肥貓跳到她身邊,眼神裡透着佩服。
惡婆娘惡心人的手段是真的高啊!
直接給老白臉找了個老子。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搞?還沒撒完氣?”肥貓小聲嘀咕道。
青衣眸光往它身上一睨,笑的涼風飕飕,“撒氣?你在說什麼東西,他上趕着要給人當兒子,老娘可是幫他認祖歸宗呢。”
肥貓心裡啧啧兩聲,替老白臉默哀,大帝爺你這真是自己作出來的,什麼叫套路不成反害己?
你就默默受着吧。
一鬼一貓剛扯完犢子,一道鬼祟的影子在門口一探探的。
青衣美目一眯,給肥貓使了個眼色。貓大爺接收到命令,尾巴一豎立馬沖了出去。
“汪汪汪!死賤貓你要死啊——”
“啊,老子的屁股,我咬死你汪——”
外間貓飛狗跳聲響徹不覺,沒過多時,小白頂着被薅秃噜的尾巴沖入書房,直接撲青衣,“惡婆娘,你家貓瘋了,你還不管管它!!”
眼看着小白沖到跟前,說時遲那時快,青衣王陛下一個高擡腿,腳後跟直接砸在狗頭上,開始無情碾壓。
“好歹你丫也是冥府三頭犬出身的,到了人間連隻貓都幹不過,你說你這廢柴留着有何用?四肢廢柴就算了,腦子還不好使……”
青衣陰森森的笑着。
難怪她先前幾次抛出橄榄枝這死狗都不肯跟着走啊,敢情主子在身邊呀。
說什麼不曉得北陰大帝在哪兒,說什麼太淵石沒能交到北陰手中。
喲呵呵,你倒是繼續吹啊!
看老娘笑話看最久的就是你,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賤狗子!
青衣王陛下的玉足在狗頭上碾啊碾,碾出了要把它骨灰磨出來拌飯的架勢。
幾絲兒涼風從外吹進來,伴随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煞氣與木質香氣。
青衣王陛下施虐的腳不停,挑眉笑睨着來人,“喲喂,我滴乖乖,怎麼不再和你爹多唠唠嗑呀。”
蕭絕站在門口,扯了扯嘴角,一口老血憋在心頭吐不出咽不下,甭提多麼難受。
我的乖乖小麻煩精,咱能不提‘爹’這個字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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