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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如果負我我就與世界為敵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03 00:18:08

世界如果負我我就與世界為敵?文/邪手‬我知道,這世界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我們每個人都如同這個世界時間總會慢慢将我們改變,最後每每在不是那麼恰到好處的時候抹殺掉我們存在的痕迹就像若幹年前,我一直夢想未來我成為一個文學大師,要征服這個世界,當年拍的胸脯砰砰響對我的編輯說:“我以後一定要超越韓寒”,那些年我意氣風發,壯志躊躇,恨不得睡一夜,第二天早上被尿憋醒的時候接到郭敬明的電話要認我做幹爹三年後,每當站在鏡子前梳理蓬松的頭發,整理衣服,擦幹淨鞋子背起電腦風塵仆仆的擠公交車去上班的路上,經常會想起當年的夢想和那些故事想起來的時候便笑笑,看着公交車上每一個陌生沉默的臉孔,我覺得我再也征服不了這世界,因為這個世界正在把我征服,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世界如果負我我就與世界為敵?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世界如果負我我就與世界為敵(我不能和這世界握手言和)1

世界如果負我我就與世界為敵

《他的國•一》

文/邪手‬


我知道,這世界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我們每個人都如同這個世界。時間總會慢慢将我們改變,最後每每在不是那麼恰到好處的時候抹殺掉我們存在的痕迹。就像若幹年前,我一直夢想未來我成為一個文學大師,要征服這個世界,當年拍的胸脯砰砰響對我的編輯說:“我以後一定要超越韓寒。”,那些年我意氣風發,壯志躊躇,恨不得睡一夜,第二天早上被尿憋醒的時候接到郭敬明的電話要認我做幹爹。三年後,每當站在鏡子前梳理蓬松的頭發,整理衣服,擦幹淨鞋子背起電腦風塵仆仆的擠公交車去上班的路上,經常會想起當年的夢想和那些故事。想起來的時候便笑笑,看着公交車上每一個陌生沉默的臉孔,我覺得我再也征服不了這世界,因為這個世界正在把我征服。


很多個夜裡,我都會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我想,我的世界應當很大,可這房間太小,七步之内就能撞到牆壁。我尚且不能如曹植一般七步成詩,我隻知道撞到牆壁時額頭會很痛。三年來,我已經很少再對人提及往日的故事。也許我不應埋怨這時光,盡管它不但埋葬了我心愛了姑娘,還險些扼殺了我全部的夢想。我最應該埋怨的也許僅僅是我自己。我心裡有一座城,裝滿了我所有不切實際的夢想和最單純至善美好柔軟的東西。城外始終風雨交集,而我蜷縮在城内,守着這座孤城,耗盡了三年的時光。會有太多朋友勸我走出來,掙斷自閉和抑郁的枷鎖。可我在我的城池内跌跌撞撞,慌不擇路後,惶恐的發現,築這座城的主人,沒有留下城門。


于是我就突然失卻了所有的夢境。城内房屋倒塌,天崩地裂,變成了一片荒蕪的沙海。而我是枯萎在此的最後一顆樹。北風飛沙走石的路過,對我說:你怎麼還不離開,這裡已經是一片沙漠,再不走你會死掉的。我對風說:我想走,可我是一顆樹,我走不了,你可以把我吹走嗎?于是北風勁勁,舞落了我所有的樹葉。它搖搖頭,臨走前對我說:我還不行,我力量太弱了。不過我可以吹走你的葉子。一隻沙蜥走過,對我說:你怎麼還不離開,這裡已經是一片沙漠,再不走你會死掉的。我對它說:我想走,可是隻不過是一棵樹,我走不了,你可以帶我走嗎?于是沙蜴爬到我身上,啃斷了我所有的枝幹,對我說:不行,我太弱了,帶不走你,不過我可以帶走你的枝幹。最後一個樵夫走到我面前,他颠了颠手中的斧頭對說我:你怎麼還不離開,這裡已經是一片沙漠了,再不走你會死掉的。你需要我帶你走嗎?


2:在我内心來說,一直有分裂的臆想。在某些時刻,我會郁郁的像個孩子,滿懷憧憬,想回到我的舊時光裡,如果有一天清晨,我睜開眼已在江南,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更多的時候,我在勸慰自己,應該踏實的工作,上班,朝九晚五,買套房子,娶個老婆,結婚,生子。可我懼怕,倒不是恐懼于現實的頹唐。而是懼怕在很多年後的某一天,當我翻出往日的照片與故事,看着那些泛黃的斑駁理想時,會抽泣的像個孩子。

我不願意讓我的一生留下遺憾。然而我又恐懼于江南柔軟時光的未知性。在很久以前,我可不這麼認為,然而,不知不覺的時候,我便丢失了自己的鋒利。我仍然想再像從前那樣大笑的時候,卻總有一雙無形的巨大手掌,輕易的扼住我的心髒,讓我窒息。


打敗我的不僅僅是時光。然而我如此的無可奈何。


如今發現,我可能再也寫不出當年黃藥師、路秋和寒行、神木那樣的故事,多年中,我的雄心壯志被這所有的一切蹂躏的像一塊肮髒的抹布,徒勞的覆蓋在我行屍走肉的軀殼上,靈魂上。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我靠在窗邊,透過鐵鏽斑斑牢籠一般的防盜窗,還是看到隐約的月光,那些往事,像是斷了線的風筝,脫手而出,遠成了星。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否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如同我一般,歇斯底裡的守護着内心最後一絲的純粹。在這條怪石嶙峋的山路上,跌撞的遍體鱗傷。我們都如同這世界這時光,再也回不到過去,而我們如此渴望,那遙遠的舊時光裡,那一支溫柔的手臂,那一顆閃爍的星芒。


那些年裡,也許就有一個善良姣好的姑娘無數次的路過我的窗。而我在多年之後,多麼想再沖她伸出手,嘿!果兒,陪我一起唱歌好嗎?和我一起唱這首好聽的《梵高先生》:我們生來就是孤獨,我們生來就是孤單。


3:黃藥師死後的第七年。我繼承了他的名字。我曾經很絕望的時候,有想過要将他徹底埋葬,埋葬在《你住在遠遠的遠遠的那座城》的故事中。然後後來我總是會不住的想念他,那座城池已經徹底荒涼,而我不忍心他如此孤單。我活在大理,活在江南,活在這條孤馬狼煙的路上,而我始終背負着那把“絕”。我想,終有一日,我們仍然會相見,我要把“絕”還給他。我要假裝釋懷,假裝大笑的對他說:“你是錯的,你看,這麼多年了,都沒有人要你的絕,我沒有給它找到下一任主人。”我想那時那刻的黃藥師一定很悲傷。像我們從前一起唱《Time is running out》時那樣。我們所珍視的一切,在這世界鄙視,嘲弄,被這醜陋的世界逼迫到牆角,我們無路可走,無路可退。


可我們仍舊不願意去傷害這世界,去殘害每一個逼迫我們的人。因為也許他們是對的。沒人願意傷害手捧鮮花沖你微笑的天使,盡管我們都是惡魔,盡管我們想要的不是鮮花與盛果。然而現在這些話,我該對誰訴說。然而我仍舊懷念黃藥師抱着吉他街頭賣唱的時光,我們快樂,友好。不像這個世界。


我死亡在大理,死在江南,死在這條兵荒馬亂的路上,但我仍舊不願丢棄黃藥師的遺志。我想,也許我們沒有再見的機會,我還在孤軍奮戰的時刻,他就葬在那遙遠的高山上,墳墓前長滿了他最愛的山花和野草。而我懦弱的像個孩子,脆弱的像個姑娘,因為再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我身後為我沖響沖鋒的号角。世界最終會踩在我的臉上,用沾滿鮮血和腦漿的長靴。黃藥師,如果你能夠聽到我的祈禱,告訴我該如何是好?


我是不是依舊可以像當年一樣擡起滿是血污的頭,對這世界大笑:對不起,我不接受你的招降。然後看着他沖我揮起屠刀,四周的人眼神冷漠,嘴角帶着嘲弄,看着我的鮮血染紅你的墓碑,我的靈魂。4:可我不能和這世界握手言和。我俯身下對自己說。這已經不是年少時候的叛逆足夠代表的,這是戰争。屬于我與這個世界。我知道這話說出來很是荒謬,其實我也并不覺得我有多麼的與衆不同,我隻是不願意苟同。曾經有太多的人主動站在我的身旁,加入我們的隊伍。可是這世界太過強大,總是輕易殘殺了我摯愛的戰友。這其中,當然也有現實的叛徒。然而我不會埋怨他們。我隻是不願意苟同。這世界上似乎太多人都在用金錢丈量着生活,用貪婪麻痹自我。用自以為是的生活來欺騙自己,他們看不透這世界的面紗。他們在對我訴說着妥協、順從和無可奈何。


而我拖着破舊的甲胄,在謠言四起中疲于奔命。

昨天的我必然會痛恨如今的我,怎會如此狼狽,怎會對自己的信仰産生懷疑。我想對他歎一口氣,說說我内心久不曾提起的故事。可我不願和昨天握手言和。我想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我會走下去的。請讓我先坐下來喘口氣。我回過頭,看着還有無數個我前赴後繼的時候。我隻能對自己說:對不起,我不能和這世界握手言和。因為他殘殺了我太多的同胞、我的族人。于是我坐下來,深呼吸。隔夜的酒精已經漸漸散去。它顯然沒有醉生夢死的功能,無法讓我忘記過去。因而那過去仍然清晰的在我骨頭上留下無可磨滅的過去。他們當然無法理解,認為我是一個邪惡的巫師,應當被吊死在十字架上,用沾滿火油的焰火燒裂我的骨頭。我一次次的僥幸逃脫。


當最後一個樵夫走到我面前,他颠了颠手中的斧頭對說我:你怎麼還不離開,這裡已經是一片沙漠了,再不走你會死掉的。你需要我帶你走嗎?我打起精神,裂開了被曬幹的嘴唇,我對他說: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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