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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青把先生送來的藥材熏了,拿扇子往滿屋子扇了扇,屋子裡很快充斥了一股藥香。
“有人來,我去看看。”
碧青聽力極好,甚至在不太吵鬧的地方都能聽到隔了一層樓之處的談話聲。
這一點原峟不得不佩服。
不過人品……
還是算了。
碧青走出去沒多會就把先生迎了進來,交代了一番才關門出去。
屋子裡隻剩下她和先生兩人。
原峟看也沒看都知道,碧青出門前會怎麼不懷好意揣測她和先生的關系,又會怎樣意淫她二人在屋裡發生什麼。
呵呵。
一個病歪歪的少女。
一個穩重如山的長輩。
少女尊重長者。
長者慈愛晚輩。
能發生什麼?
原峟鄙夷地從鼻子哼出一口氣。
眼見先生端了藥朝床畔走來,原峟忙坐起來,倚靠床頭,示意先生坐在床沿:“先生,藥可苦?”
先生擡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伸了左手在右耳耳垂處撓兩下,便呵呵笑道:“苦,當然苦,不過我加了些甜品,能減輕些,來,趁熱快喝吧,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原峟看先生沖她點點頭,便放心地接過來邊吹邊喝了。
一路上堅持沒進水,早就渴幹了。
為了見到先生,她忍得辛苦。
“小姐的丫頭倒是稱職,我看方才還監視我煎藥呢。”先生半開玩笑道。
原峟笑了笑:“她厲害着呢,就算不看着先生,隻要鼻子一嗅,就能聞到藥裡是否有貓膩。”
先生沉思了一下,說道:“哦,這樣啊,那确實厲害。”
原峟喝完藥,輕輕放下藥碗:“先生,除了醫理藥理,可還懂些心理?”
先生聽罷,隻覺得是個小問題,便沒自謙:“這個,幹久了,總歸懂些。比如兇手出于什麼心理殺人,殺人時有多恨,就有可能下多狠的手——”
“原峟想問的是,”原峟看着他,認真地問,“什麼樣的人殺了人,旁人會覺得理所應當沒有錯。”
先生明顯愕然了一瞬,眸中似有異樣的光芒閃爍,開口語氣仍很慈愛:“國恨家仇。”
“所以,今天的案子注定是查不到真兇了?”
先生沉靜的眸子盯着原峟,半晌才說道:“看來小姐讓丫頭請老夫來,不止是為診病了?”
原峟看了眼外頭,見沒動靜,這才和盤托出:“還不是因為這城裡的百姓知道發生命案竟還不驚不怕的,原峟猜想,她們必然都是知情者。”
先生沒說什麼,自然地伸手撣了撣素服。
原峟也是這時才注意到,先生裡面穿的竟是孝衣。
那沉着冷靜的表情眼神,讓才三十出頭的他看起來蒼老得像知天命年。
三年而已,竟可以讓一個前程錦繡的年輕人老得那麼快。
個中緣由,自在人心了。
原峟不由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抽搭了一下,說話間淚就要掉下來,她趕忙緊捂着嘴低下頭去。
先生見她這模樣,突然擡高了聲音冷笑道:“小姐倒是聰慧,不過依老夫看,别人家的事,小姐還是少打聽為好。”
原峟趁機低聲抽搭幾下,舒緩些情緒,才強壓住哽咽,邊拿毯被收拾了儀容,邊不以為然道:“兇手是一家人吧?”
先生默然,隻是盯着十七歲的原峟。
原峟坦然自若,面不改色:“除惡揚善雖是好事,但出了這樣的事總不能正大光明地現身,不如我帶去京都,一來離得遠,二來她人生地不熟,還安全些。”
先生猶豫了,但很快起身,袖子一揮,走遠兩步,背手而立,正氣凜然道:“哼,小姐,未免管得太寬了。老夫負責驗屍,官府負責查案緝拿真兇,小姐半道橫插一腳,算怎麼回事?還有,小姐既然嗓子不适,還是少言語為妙。”
門外的碧青眨巴了兩下眼睛,心裡埋怨,敢拒絕小姐,知道小姐嗓子不好還引她說那麼多話。
不過雖然那仵作一點面子都不給小姐,但小姐仿佛一絲怒意都沒有。
還很平靜地說:“先生人品貴重,晚輩自然不能強人所難。先生既然說我得停兩日散散濁氣再走,那麼先生還有兩日的時間考慮。”
兩日……碧青邊掰手指頭算着,邊想,這兩日應該能找到兇手吧?
“不必考慮。”
屋内,先生手掌在肩頭一揮,“查案是官府的職責,倘若老夫知道兇徒姓甚名誰,身在何方,必定報告官府,緝拿歸案!”
他朝官衙的方向抱拳一敬,然後頭也不回走向門口,留下一句:
“小姐的病情老夫負責到底,今兒就罷了,明兒再帶了藥來,保證除了病根。還有,本地人嫉惡如仇,兇手必定會在夜間流竄逃命,還望小姐小心。”
原峟就差沒笑出來了,忙趁碧青進來前躺下,微眯雙眸。
果然,碧青馬不停蹄來到床沿吐槽先生。
“小姐,那老頭是真的正直,還是不識好歹,要不要收拾他?”
原峟随口道:“應該是正直吧。”
話音剛落,忙咳嗽了一聲,可又牽動得嗓子疼,面部不免有些猙獰。
碧青見狀,想起仵作說小姐得少言語,便隻好作罷,把碗拿走。
就在起身時,忽覺不對勁,忙轉身盯着床上的原峟。
“小姐,你哭過?”
原峟一愣:“我哭什麼?”
“那鼻子怎麼紅了?”
原峟裝作不知,摸了摸鼻子:“可能是藥太燙了吧。”
指尖又順勢移到臉頰,“我覺得那藥喝得我臉也挺燙的,臉不紅嗎?”
碧青搖搖頭,又因拿在手裡的碗還透着熱氣,碗底也很燙,這才打消了疑慮,說了句沒事,便去了。
原峟什麼也沒想,喝了藥沒半個時辰就感覺昏昏沉沉的,便一覺睡去。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中,感覺有個人影在她周圍翻掇,然後離開,恢複了平靜。
不知過去多久了,她以為睡得很沉的時候,忽覺臉上有東西在動。
意識猛然清醒過來,感覺到那是隻手。
原峟以為是碧青,突然想起碧青從不影響她睡覺,心下大驚。
卻沒有驚動,而是繼續睡着。
因屋裡還有白日熏燒的殘餘的藥香,她一點也聞不出那人的味道。
反而是那人見她沒動靜,一把扯開毯被丢到床裡,把她往床裡面一翻,粗魯,随意,無所謂,也不管她翻了身趴着,被悶住口鼻有多難受,會不會憋死,然後在她躺過的地方全部翻,摸,按,包括枕頭底下也搜查了,好像在找什麼,最後沒找到,又隔着睡袍把原峟渾身上下摸了個遍,确定什麼都沒有,才用同樣的方式把她翻過來,仿佛她是個物件兒,想怎麼擺布她就怎麼擺布她,毯被扯過來,放下幔帳,放心地離開。
原峟感覺幔帳放下了,腳步聲也遠了,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她的确沒聞到那人的味道。
但那人的手感,力道,身影,呼吸,離她那麼近,每天相處,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呢?
碧青。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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