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小月,眼似雙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點紅。淨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楊歲歲青。”這是86版《西遊記》中呈現的觀音形象,法相莊嚴,讓人記憶深刻。
《西遊記·觀音菩薩》劇照
如今廣為流傳的觀音(三十三觀音)造像多為女相,無論是五官或衣着,都與傳統審美中女子相貌相符,也是現代人一直堅信的觀音形象。但在佛教自印度經西域傳入中原時候,觀音其實是長胡子的。
觀世音菩薩本身的大菩薩相,是大丈夫相。比如《華嚴經》說:“勇猛丈夫觀自在” 。又如在敦煌壁畫或古代鎏金佛像中,常常見到嘴唇上長着兩撇小胡子的觀音菩薩造像。
圖|敦煌壁畫·水月觀音
男相觀音形象
男相觀音比較明顯的一個特征就是嘴唇上長着兩撇小胡子,胡子虬卷,稱八字胡;其次在發型上,女相觀音多以高髻束發,頭戴寶冠,男相觀音則披發,頭戴發箍;再者就是女相觀音體态婀娜,扭腰曲體,反觀男相觀音則形态端正,體态平穩。
圖|男相觀音造像
女相觀音的出現
于隋唐時期而言,與武則天執政時的政治因素有關,《寶雨經》佛對東方月光天子說,你在中國“實是菩薩,故現女身,為自在主。”唐代文學作品中對觀音女性特征的描繪便随之處處可見。其中,即使是男相觀音,其發型着裝也有了女性特征。
圖|唐·二觀世音菩薩圖
再到重市井生活的宋元時期,觀音形象多以樸素寫實出現,多了幾分市井煙火氣。雖也保留着胡子,但觀音造像親切、平易、自然,宛若鄰家女子。明清後受藏傳佛教的影響,觀音女性化更為徹底,更是被賦予諸多神力,故而有了後續的觀世音菩薩三十三造型,男相觀音為另類之作,數量較為少見。
圖|宋/清觀音造像
其實無論是男相或是女相,乃至無相,于玉雕觀音而言,其是玉石與人們信仰的一種結合,寓意吉祥。再有觀音作為國人信奉的慈悲偶像,又豈止是男女相之分能概括所有的。
(注:上述圖片信息源于網絡)
玉雕觀音造像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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