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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孩子的溫暖文案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0-11 19:42:40

關于孩子的溫暖文案?上周受朋友所托,做了一期直播直播當中有個聽衆問我,當初那一刻是怎麼決定要個孩子的,是因為覺得年紀到了,還是因為喜歡小孩?,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關于孩子的溫暖文案?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關于孩子的溫暖文案(關于孩子)1

關于孩子的溫暖文案

上周受朋友所托,做了一期直播。直播當中有個聽衆問我,當初那一刻是怎麼決定要個孩子的,是因為覺得年紀到了,還是因為喜歡小孩?

其實此前我并沒有很認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但當下我即脫口而出:“和我寫作的目的一樣,是為了創作。我想看看由我創作出來的生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

之前無意刷到過一個短視頻,主持人問樸樹為什麼不要孩子。樸樹回答的大意是:他沒有把握能養好一個孩子。在當今這樣的社會裡,他沒有這種把握。

我也沒有這種把握。我甚至沒有把握過好自己的一生。當我垂垂老矣,抖動着雙肩呼吸困難地回憶我這一生,我沒有把握能夠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或者了無遺憾地閉上雙眼。我更沒把握能養好一個孩子。

更何況,沒有任何一個時代的人,認為他所處的時代好到足以養好一個孩子。

曾經有個朋友打趣地跟我說:“現在流行抽盲盒。生孩子啊,才是這一生抽的最大的盲盒,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抽到的是個長成什麼樣子的、有着什麼樣的脾氣秉性以及未來的孩子。”

雖是玩笑,也是真理。

在直播的開始,主持人也問過我一個問題:為了寫好文章,我會不會每天固定練習。我的回答是:我不會,因為至少對于我來說,寫作需要靈感和說講欲望。我做不好我不想做的事。雖然與後天的勤奮密不可分,但我更傾向于,寫作這回事,更多的依賴天賦和本能,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筆下的字無論好壞,它并不出自于我,而是出自于靈魂或者神明的召喚,我隻是作為一個被選中的微不足道的載體,負責記錄而已。

文章如是,孩子更如此。說起來是我的創作,但我隻是被幸運地、或者不幸地選中,成為了我創作的文章或者孩子降臨于人世的載體。

所以,我非常喜歡紀伯倫在《先知》當中對于孩子的描述:

“你們的孩子,都不是你們的孩子

乃是生命為自己所渴望的兒女。

他們是借你們而來,卻不是從你們而來

他們雖和你們同在,卻不屬于你們。

你們可以給他們愛,

卻不可以給他們思想。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

你們可以蔭庇他們的身體,

卻不能蔭蔽他們的靈魂。

因為他們的靈魂,

是住在明日的宅中,

那是你們在夢中也不能想見的。”

所以應該釋懷。

我偏向于認為,孩子生來獨立。倒不是宣揚什麼有神論,但我确實相信,每個人來到這世間,都有其使命或企圖,宿命或歸途。至于樸樹以及他所代表的那一類人群:擔心自己無法在這個污濁的社會上養育好一個孩子,想必是給了自己過大的壓力,或者說,權利。

我們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世界,當然。但我們也同樣不可能完全地掌控一個孩子。

别人是否生育兒女,是與我無關的個人選擇。這也是作為一個生物一個人類一個靈魂掌握的最為奇妙的生殺大權。我無意冒犯,我隻是想給予那些真的擔心自己養不好一個孩子于是選擇不養育孩子的人們一點寬藉,或者參考:我們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重要。

心理學似乎自古就生存于“先天”論和“環境”論的争奪之中。各有道理,或者說真理一定是兩者互為表裡。但我确實私以為,雖然後天與環境非常重要,但“先天”勢必是一切的開端和起始。

當孩子誕生于這個世間的那一刹,當他因難以忍受這嘈雜的環境和幹燥的空氣而發出震天的哭聲,當他試圖克服刺眼的光線初次睜開烏黑的雙眼,當他本能地張開小嘴兒努力尋找媽媽的乳房,他便淋漓盡緻地展現了自己的脾氣秉性,他便是那麼的與衆不同,那麼的不容侵犯和改變。

從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是他,就注定有一些東西不會因為父母的寵愛或嫌惡,物質的豐腴或寡淡,知識的充沛或缺失而改變。善良的孩子在愛意中感受溫暖而愈發善良,邪惡的孩子在愛意中窺探機會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所有後天的環境不過是助長孩子愈發成為他自己,如同極富迷惑性的迷宮——殊途卻同歸。

确實略顯誇張,我還是得承認,無論如何,環境、經濟、教育還是會對一個孩子發生作用,有時甚至是決定性的或者不可逆的作用。但,所有後天的環境都必須通過先天來彰顯價值。先天是第一步,無法跨越,也無法視而不見。于是,我們作為父母,永遠不會成為一個孩子的基底和本色。

父母終其一生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讓孩子成為他自己。

除此以外你還能夠做什麼呢?如果說,人生真的是神明的精心設計,那麼這設計當中最精當的部分一定是我們隻能享有極其有限的歲月,以及,我們每個人都隻活一次。

正因為我們都隻活一次,所以作為父母的我們,當想以“過來人”的角色給予孩子一些什麼建議的時候,就該記得,我們的實驗缺失對照組。是的,你永遠無法證明如果當初做了另外一種選擇,是不是會更好。你永遠無法證明你的選擇,放在别人身上,是不是一定會呈現出同樣的結果。換句話說,你的成功,不見得也是别人的成功;你的失敗,不一定也會是别人的失敗。再說得通透點兒:你作為一個隻活過一次的人類,根本沒有什麼資格給别人指明道路——即使是看起來比你柔弱許多的你的孩子。

很多人抱持這種觀點:我的孩子還那麼小,他什麼都不懂,我有許多東西可以教給他。而我卻時常覺得,我能夠教給孩子的是那麼有限。恰恰相反,孩子賦予我的,反倒很多。

老子尚道,他認為孩子無疑是最接近于道的。他在《道德經》的第五十五章中寫道: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蜂虿虺蛇不螫,攫鳥猛獸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朘作,精之至也。終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和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物壯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這段話大概的意思是說:含德深厚的人,好比新生的嬰兒。蜂蠍毒蛇不會螫他,鸷鳥猛獸不會搏擊他,筋骨柔弱拳頭卻握得緊緊的,還不知男女交合,小陰莖卻自動勃起,這是因為元氣精純之至的緣故;整天号哭卻不會嘶啞,這是因為元氣柔和之至的緣故。“和”就叫作“常”,知道什麼是“和”就叫作“明”,刻意增益生命就叫作不祥,心放任氣的發洩就叫作“強”。事物過度強盛就會衰老,這就叫作“不道”,“不道”就會快速滅亡。

成人在學會越來越多的社會知識,懂得越來越多的社會道理的同時,純然的直覺、豐富的想象、驚人的創造力以及珍貴的本能就會消失,某種接近于宇宙的混沌的真理之感以及接近于道的無知無為便會殆盡。所以,養育孩子的過程,實際上是我們重新做人的輪回,讓我們再次有機會重溫或者重視人類涅槃初始的天真、率真、善良以及邪惡的本質。孩子給予我們的永遠比我們能夠給予他們的多。我們隻是為其提供了遮風擋雨的屋檐和不至于餓死的吃食,他給予我們的卻是生而為人最為偉大的真理及本質。

文藝評論家陳丹青說:“北魏人,你去看他的畫,一條腿一個胳膊都畫不準,遠遠不及唐宋人,他們還不太懂畫,甚至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是藝術頂頂要緊的不是知識,不是熟練,不是咱們現在所說的所謂文化教養,而是直覺,而是本能,而是那種最新鮮的感受力。我甚至覺得就是一種可貴的無知。”

這種直覺和無知便是孩子帶給我們的最好的禮物,是我們時常為之感動的本源。然而同時,我們作為父母,又不由自主地一點點抹殺掉他們身上這些最為可貴的東西——當他們學會抵抗本能直立行走或者昧着良心将玩具拱手相讓——我們卻為此不知羞恥地歡呼雀躍甚至引以為豪。

打一開始,我們就在與孩子的交鋒之中敗下陣來。就如王朔在《緻女兒書》中所寫:“如果說我對你懷有深情,那也不是白來的,你一生下來就開始給予,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是我過去費盡心機也不曾得到的,我跟人說過,沒想到生一個孩子這麼好玩。相形之下,養你所花的金錢微不足道,所以咱們倆要有帳,開始就是我欠你。”

即使和緩點兒說,不那麼嚴格,不必非把孩子至于我們之上,那麼,我們與孩子也頂多是平等的。我的女兒快八歲了。上周我和她聊天,我像尋常父母那樣開了個不上道的尋常玩笑:

我:“你知道養個孩子有多麻煩嗎?”

女兒:“那養孩子是必須的嗎,法律有要求嗎?”

我:“倒是沒有,法律沒有規定。”

女兒: “那你在生我之前就應該想好這件事,如果是你想好後做出的決定,你就不應該覺得麻煩。畢竟那是你自己的選擇。而且你愛我,那我開心你就應該感到快樂。”

可能有些成人會覺得我的女兒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個不知感恩的混賬東西。但我卻為她的自覺感到欣喜。同時,她再次讓我深刻地認識到,作為父母,大可不必有什麼付出感。是我選擇生下了孩子,甚至在沒有經得她同意的情況下,就冒然生下了她。如果說生氣,如果說應該有付出感,那也應該是她而不是我。這是我的選擇,她隻是無怨無悔或者無可奈何地配合。

在往後餘生裡面,我們平等自立,相互交換與索取,然後不可避免地,在得失之間漸行漸遠。沒有人把我變成黃臉婆,沒有人把我變成怨婦,假使真有,那也是我自己,或者是生活本身,是我不得不為當年在不成熟的心智下做出的選擇買了單,但無論如何,這一切都與孩子無關。

所以,作為父母,我一直認為最為艱難的部分,不是給予,不是養育,不是愛。而是界限,是分寸感,是關系的拆解,是合理而知趣的退出。這件事,并不是在孩子成年後才出現的,而是在孩子出生那一刻,就應該逐漸學習和體會的。于是,在這八年的陪伴或者教育孩子的過程中,我始終勸誡自己少多嘴,少插手,少管,少在孩子身上留下我不道德的痕迹——不得不管的時候再管。你會發現,孩子會做出自己的選擇,她知道自己是誰,知道自己要什麼。

不要讓孩子成為你打發時間的寄托,成為你失敗人生的借口,或者成為實現你愚蠢的理想的道具。

我們需要給予孩子們的是無條件的愛,以及有限的責任。這兩點一點兒也不矛盾,甚至可以說,隻有學會“有限的責任”才能學會“無條件的愛”。

什麼是無條件的愛?無條件的愛,就是無論孩子是什麼樣子,或者不可預料地變成什麼樣子,你都還是愛他。而這個的前提當然是,你允許他變成任何樣子。你允許他變成任何樣子的底層邏輯是,你認為那與你無關或幾乎無關,那不是你的責任,也不是你可以控制或預期的範疇。

“不愧是我的孩子”。“怎麼一點兒也不像我的孩子”。“這孩子到底像誰”。全是屁話。有這種想法的人,根本不可能無條件地愛自己的孩子。

作為父母的我們。不,或者說,作為人類的我們,應該放松一點兒。應該承認,人生不過是個逆旅,就如李白所說“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就如同蘇轼所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就如同毛不易所唱“當你走進這遊樂場,背上所有的夢與想,各色的臉上有各色的妝,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何必活得那麼認真,何必活得那麼自命不凡。人來世間一場,無非是為了體驗和感悟,“天亮之後總是要潦草離場”。你必須接受你是個平凡人,你的孩子也不過是個平凡的孩子。如果有所謂的成功也不過是,我們身上至死還帶着那與生俱來的、與衆不同的烙印,終生用自己的方式睜開雙眼并滿足企圖。

樸樹的擔憂未免過于認真。王朔說:“人生的意義止于人生,你不要悲切,有不做夢的,沒有夢不醒的,你要這麼看的。”蘇轼說:“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複計東西。”

人生的意義隻不過止步于人生,人生也不過是飛鴻在雪地上留下的轉瞬即逝的爪印。過得好過得壞,又能怎樣?

就如同品一杯咖啡。沒喝過之前,你永遠不會知道咖啡是什麼味道的,有人說甜,有人說苦,有人說酸,你好奇,特别好奇。于是來到了這人世間,喝上了一口,或者一杯。喝過之後,無論喜不喜歡,你都得走了。但你确實喝過了。就這麼回事兒。

人生,不就是喝過了嗎。你喝過了,你的孩子借由你,也喝過了。也許你喝的是拿鐵,他喝的是卡布奇諾。你們偶爾一起談論咖啡,有的時候說得到一起去,有的時候又雞同鴨講。你永遠不能因為他是你的孩子就要求他也必須喝拿鐵或者絕不能喝拿鐵,你也永遠不會知道,他的那杯咖啡到底好不好喝,味道是怎麼樣的。因為說到底,即使是你的孩子,他也還是别人。在這一生裡曾經離得很近後來又離得很遠的别人。

這真讓人悲切,也真令人僥幸。

至少之于我,正因為我知道我不必選擇孩子喝上一杯什麼咖啡,我才敢于要孩子,我才願意要孩子。因為這,本來也是我那杯咖啡的一部分滋味啊。

我已經嘗過咖啡了。所以至少我有權利大言不慚地說,我以為的咖啡的味道應該是:知其苦,卻不以為苦。

将王朔在《緻女兒書》當中的這句話送給同為父母和兒女但首先是個人的我們:“我們都是上帝,人這一生,是我們精神分裂時的一個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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