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拿化妝棉擦刮眉刀的刀片,化妝棉包住刀片,左手摁住,右手一劃拉刀片,好家夥,幹淨利索,刀片與化妝棉經曆了完美的摩擦運動,磨得锃亮。
然而下一秒,我發覺不對勁,這刀片太鋒利了,刀片除了和化妝棉進行了摩擦運動,和我的大拇指指腹也進行了摩擦運動,哦不止,還有插入嵌入式運動。呵呵你瞅瞅這刀片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渣男。
啊,好疼,你好粗暴哦,進入的力度太猛了,把人家弄疼了,你看都流血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哼。
你是不是想歪了,咳咳,打住打住,新的一年做社會主義文明三好青年,拒絕黃拒絕賭拒絕黃賭毒。接下來說正事。
當時呢我感覺就疼了一下,我以為不就劃了個小口子嘛,不用鳥它,一會就好了。
可傷口不這樣想,它非要給我點顔色看看——鮮紅色。
接下來上圖了哈,暈血的人慎入。
發現了沒,這個血流出來後會自動彙聚成圓球形的,為啥呢,用我最喜歡的高中物理選修課裡的知識講就是:血液的主要成分還是水分,而水具有使其表面盡量縮小的力,這種力叫做水的表面張力,而圓球形是在體積相同時表面積最小的狀态。
扯遠了,咱繼續上圖。
一開始是一點點的冒出來,我擦掉後,我擦又冒出來了,還滴了下來,還蔓延開來流到了背面,一會沒見半個手指頭都是血,我嘗了下還挺甜的。我拿化妝棉按住,然後就如下圖。
生理上倒是沒那麼疼,可我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心疼,心疼到手抖。
按了足足有10分鐘,按着的時候流速慢,我一松開血又開始往外流了,心疼我的血紅細胞,我的白細胞,話說我的血小闆哪去了不給力啊關鍵時刻主人需要你沖鋒陷陣,趕緊給我堵上啊。
對,創可貼,想了下我已經很久沒用過這玩意了,我也沒準備這玩意,咋整?我用化妝棉把手指頭裹上,裹上之後要纏緊固定住對吧,需要膠布,問題又來了我沒有膠布也沒有小膠布,我隻有雙面膠和大膠布,我就拿大膠布切了點纏起來了。如下圖:
看來粘的不夠緊,我根本不是在包紮傷口,我在給手指頭做帽子,這就一化妝棉闆的妙脆角,剛粘好一提溜就輕易把妙脆角拿下來了,妙脆角上沾了剛剛流的血,一會沒摁住又開始流了。
幹脆不管了,愛咋咋地吧,我還是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醒來又是一條好漢。
第二天上面有一層暗紅的痂,啊我的血小闆終于盡職盡責了,開心了兩秒,我系鞋帶的時候一使勁那個鞋帶很完美的從傷口穿過去了,血小闆加班一晚上的戰績全沒了,又破了又開始流血了。
第二天上班前我在便利店買了創可貼。我一直以為傷口很深所以才一直流血,今天白天我觀察了下,傷口和我的指甲并不是垂直關系,而是接近平行關系,所以我不是縱向地嵌進去一道口子,而是橫向地旋下來一小小塊肉,如果我當時力度大一點再粗暴一點,估計這塊肉直接被我旋下來,可以直接烤一下撒點孜然吃五花肉了。
寫到這裡,我的傷口莫名疼了一下。
想當年,也是左手,下雨天我滑到了手掌按在地上,也被割下來一小塊肉,沒掉下來,就是那種耷拉着的狀态,我媽帶我去醫院,我以為醫生要把這塊肉割下來讓它重新長,醫生給我消消毒,又包起來了,我尋思着這肉還連着一點點,還能長上嗎,沒多久這塊快斷掉的肉真的和大部隊重新結合了,長回去了,不過傷口沒對齊沒長好,到現在都過去10年了還能看到傷口那邊凸出來一塊。如下圖:
有句雞湯是這麼說的:如果注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你應該慶幸它發生在你年輕的時候。
順着這句雞湯我也造一個:如果你注定要受傷,你應該慶幸它發生在你還小的時候。
因為,等你長大了,會發現,小時候承受的痛感和現在沒法比,小時候太皮了,不怕疼不怕冷不怕凍,全身上下都是疤現在也不記得多少了。鄰居大娘見到我經常說,瑤瑤小時候大冬天的哪怕小手凍得通紅通紅腫的跟燈泡樣照樣玩冰塊玩的開開心心的。
現在的我,對什麼都不怕把自己搞的天天都有新傷全身都是疤照樣樂呵呵的小時候的我表示respect。
總結:今天的這篇也是碎碎念,就是想表達文字除了有痛感,還可以有顔色,至于什麼顔色,取決于你内心是什麼樣的人,比如我看今天的這篇碎碎念看到的是鮮紅色,是那種小學戴在胸前的随風飄揚着的紅領巾那種鮮紅,你看到的啥色,留言告訴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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